“这个酒店的公关,向来都是极上档次的。小妹儿,你别哭了。来之前经理都给你说好了吧?咱们哥仨玩的是**游戏,玩过没有?一会儿哥哥们指定让你爽透!”
“哈哈,看她演得真像!模样也俊,今儿这钱花得值当。”
三个男人低低的吃笑声儿传入了耳边儿,慌乱地艾大小姐身体挣扎着,想说她不是酒店的公关,更不是他们找的人。可惜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任无奈的任由他们侮辱。那三个男人明显有点儿变态,好像对于她的挣扎劲儿特别的兴奋,一个人抓手,一个抓脚,三个人六只手同时在她身上各种胡乱的又揉又捏了起来。玩了一会儿,又猥琐地将她翻过去跪在了床上。
艾慕然害怕得身体发着抖,哭丧的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下淌。
“唔……唔……”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一个男人不爽地又捏了捏她的36e,“怎么着,看不上爷们儿几个?放心,钱少了你的。”
另一个哈哈大笑,“哥们儿,多久没干过这种货色的妞儿了。还废什么话?谁先上?”
“咱仨抽签?”
“抽个屁!谁猜中她的罩杯……谁先上吧?”
“哈哈哈……那要生了孩子算谁的?”
“看谁射得多?”
“先说好啊,不许随便射在里面,一个人搞几分钟,免得犯恶心!”
在男人们狂肆又放荡的笑声里,艾大小姐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没有办法。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当儿,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门铃,接着,就有人隔着房门用力地敲打了起来。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里面?!”
艾伦?
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艾慕然心里升出了几分希冀来,心思动了动,冷不丁就咬上了那只捂她嘴的手掌。男人受不住吃痛的松了一下。趁他松手的刹那,她拼着劲儿疯狂的呐喊了一声儿。
“艾伦,救我……”
“姐……姐!”
外面的艾伦,听见了她惨烈的声音,拼命地敲打了起来,并且失声呼救。
“快来人啦——快来救命啊!”
很快,酒店的保安来了!
有人来了,三个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再然后,房间的门儿被人打开了。
艾伦第一个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姐……”
艾慕然身上裹着床单冲向卫浴间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马桶,在那儿发着干呕,脸色青白得不成样了。直到吐得全身虚软了,她才发疯般双手捧着脑袋坐了下来,死死地扯住自个儿的头发,将瘫软的身子靠在了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着艾伦。
“艾伦……艾伦……”
看着她那可怜的眼神儿,艾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姐,你怎么……你别这样……没事儿了啊!”
除了安慰,艾伦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种事儿不管哪个女人遇到了,心里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艾大小姐。
摇了摇头,艾慕然放下双手,突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艾伦,是他干的。是他干的。”
“谁干的啊?你在胡说什么?”
“他!”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艾伦正想蹲下来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儿,她揉了揉额头,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后背,安慰了几句让她等着就先出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艾伦又回来了。
“姐,那三个男人,他们昨天就住在酒店了……人家……以为你是酒店的公关……而且,保安也调过监控了。确实是你自己进来的,没有人逼着你。还有,他们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艾慕然声音又尖锐又沙哑。
“说是你自己先脱了衣服……他们没有强迫过你……”
“啊!”
撕心裂肺地哭着,艾慕然抱着脑袋使劲儿晃动着,几乎快要爆炸了。而旁边的艾伦又说了些什么,她好像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权少皇阴鸷冰冷的面孔和能刺入骨髓的视线。
喜欢了权少皇这么多年,她比起别人来对他的了解要多得多,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一个有多么狠绝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她把软得没劲儿的身体挂在了艾伦的身上,像个被人抽走了力气的破布娃娃般,不停的抽拉着。
“艾伦……艾伦……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管我们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他太狠了……”
从小相识?一点也不喜欢他?
到了这个时候,艾伦终于知道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咬了咬牙齿,她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她的后背,实事求是的说:“姐,不可能是权四干的。刚才我找不见你,就找到了占色的房间,还是铁手告诉我你刚才就在这儿和人家争执来着。要不是他说,我能知道你在这儿吗?”
“铁手……铁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颤抖,“都是那个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天呐,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权四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能等到现在?我说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没有看见?权四对占色多好……你干嘛非得横插一脚?”
“你闭嘴!”艾慕然恼羞成怒,哭喊了起来。
腾地站起身,艾伦盯着她,“艾慕然,你这事儿,算是你自个儿倒霉遇上了,别东怪西怪的!”
又哭又笑地抬起头来,艾慕然满脸都是泪水。
“艾伦,你到底是谁的妹妹?”
吸了吸鼻子,看到她现在的可怜劲儿,艾伦脑子快炸了,也不想跟也计较。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这也没有出啥大事儿,就不想再嚷嚷了。难不成,你还想大肆宣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说你?咱爸咱妈的脸,往哪儿搁?咱艾家的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