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怎么怪异。
“别装，我们都真诚点，可以吗？”
“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世界被定格，为什么被定格的世界变成碎片，然后时间似乎倒流了，她又重新回到了那间包间？
还有她看到的浓雾是什么？以及脑海中呼之欲出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如果不是那三声呼喊，她现在会不会站在这里？向晚觉得，应该不会了。
她莫名感觉那呼之欲出的东西很重要，那东西有改变一切的能力，改变眼前，改变她的现状，更甚至是改变她自己。
那东西被压制了回去，她颇失望，却觉得，那东西迟早都会出来的。
她要做的，就是等。
【系统中了病毒，引起混乱，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很敷衍的回答，至少在向晚看来，没有说服力。
“我突然很好奇，我的每次穿越，意味着什么？”
“你所说的中了病毒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我手里抓着的所谓剧情，还有剧情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儿，对我来说，它们是剧情，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其实也是剧情里的剧情？”
她说很绕，但大白抓住了她话里的中心思想。
她觉得她也是剧情的一部分，她所做的事，以及下一步计划都已经设定好了，事情的下一步的发展都有迹可循，让她不寒而栗。
大白觉得这个女人聪明得可怕。
如果让她抓住那些东西，事情的发展，恐怕那超出预料以外了。
那个人也会为突如其来的变化，惩罚它。
还好没有发生。
【玩家向晚，你想得太复杂了，你只是一个任务者，做完指定任务，你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包括？”
【太多了，说不完。】
【你觉得你也是剧情的一部分，你觉得你自己是可控的？】
“当然不是。”向晚觉得大白在偷换概念。
明明她的意思是，她的性子被摸透了，她做什么，好像都被猜中了，就像如今的她一样，具有一眼看穿事情的下一步发展的能力。
就比如，赵天野打给她的这个电话。
她一看到电话是赵天野打过来的，她就知道了赵天野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想对她故技重施，也许重施的方式和上次不同。
但她能看出，赵天野不怀好意。
她得到的这个信息，没有人告诉她，而是她看到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赵天野，她的脑子里立刻浮起这个想法。
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你知道你是不可控的，那么你的一切假设，也只会是假设。】
大白的逻辑很完美。
让向晚意识到，从这破系统身上得到她想到的信息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破系统……哦，不，它是不是系统都不一定。
它一开始装得很像系统没错，但后来……自露马脚，她不瞎，自然看得出来。
“你是单独一个么？”
她语气平平淡淡，差点儿就让大白说了不该说的话。
【本系统就是本系统，只是系统。】
大白后怕不已，如果不是它反应快，不然……
不然它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