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小丫是准备找萧晴儿和沈千回一起去镇场子的,有他们在徐家就算来闹事也不能太放肆,只是没想到最后来的却是萧瘟神和沈狐狸。
镇场子真找对了人,萧西岭坐在凳子上那是跟个煞神似得,令林家一众都不敢接近。
面对如此尴尬场面,萧西岭抽了抽嘴角,他怎么就来了,就算之前在林家和林大寒共处一室过,但也没必要亲自来参加别人定亲。
想了想,根本原因还是林小丫,这小丫头,思想多污秽。
林小丫正在帮忙端菜,她总觉得后背凉飕飕地,,冒着冷风,转头又发现自己多虑了。
沈千回摇头折扇,目光在林小丫和萧西岭之间来回打量,他凑近萧西岭,“你总看那丫头做什么?”
“咳咳咳……”
萧西岭刚喝一口水,当即被呛到,瞪了好友一眼,“你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沈千回撇嘴,挑眉端起酒杯,“那你是对林小丫有意见?”
萧西岭放下酒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好友,“我看你最近是太闲,回去跑……”
“萧兄,我赔罪干了,你随意。”
沈狐狸赶紧一口闷掉手中的酒,他可不能去跟着那群糙汉子跑,那是人干的活吗,“萧兄绝对不会是那么重口味的人,对个丫头骗子下嘴。”
“沈千回。”
“哎呀,小丫,这虾不错,忒大了。”
沈千回自动忽略萧西岭的咬牙切齿,看向放下盘子的林小丫,“味道也不错,很鲜美。”
林小丫愣了下,见萧西岭阴沉着脸,赶紧小步快走,她就是端个菜,可别打扰萧瘟神的好事,她有随时被杀人灭口的风险。
“这丫头今天怎么怪怪的。”
沈狐狸照着镜子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转头看向冷着脸的好友,摇头,“你看看你,把小丫头吓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
被萧西岭阴蛰的眼神吓到,沈千回赶紧打住,心里吐槽一句,难怪在京都,大家闺秀都追着自己跑,对比起来,还是他足够温文尔雅。
林家的人一直帮着端菜,林满铜和林轩之在外面招呼来的客人,徐良猫在厨房添柴加火,但那眼神一直在每个出锅的菜上逗留到端上桌。
这对一个吃货来说绝对是个莫大考验,能看不能吃,光从进厨房开始就不知道口水咽了多少了。
“大丫那边好了没?”
李氏将小鸡炖蘑菇分好到每个盘子里,转头问小闺女。
“差不多了,香梨姐穿着红衣裙真好看。”
小丫点头,背着李氏夹了一块鸡肉,还不忘对徐良挑眉。
徐良咽了口口水,这丫头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小丫。你来看着火,我去点爆竹。”
“咳咳……””
林小丫还没咽下去的鸡肉卡在嗓子里了。
“这孩子,小心点,没人和你抢。”
李氏放下铲子,一边拿水一边拍着小丫的后背,“良子,你去吧。”
林小丫气愤的瞪了一眼得意的徐良,他哪是去点爆竹啊,这个点有点早啊,分明就是到外面偷吃去的。
等林家将几道大菜摆好,客人居然有五桌,确定人都到齐了,徐良去外面点爆竹,林大寒紧张地站在一边等着。
因为是事出有因,所以一切从简,女方也不是从自家出嫁,只是为了给香梨确定和林大寒的关系免得以后被人欺负,之后再来补办喜宴。
“香梨,你是好姑娘,等以后嫁进门,就是林家的人,大寒若是敢欺负你,咱们一大家子都给你做主。”
林大寒和香梨现实给林家长辈敬茶,奶何氏给了个荷包。
看的出来,何氏今天是格外的高兴,不仅喝了茶后面还喝了点酒水。
之后的林满铜和李氏也同样给荷包,吃了未来媳妇儿的茶,“以后就是一家人,你们两要相互扶持。”
因为赵家只有赵大叔一个,所以林大寒和香梨是给赵大叔还有赵平安一起敬茶的,最激动的自然是赵大叔,闺女找到好的归宿是他最大的愿望。
等平安找到媳妇儿成亲,就给闺女办婚事,这是昨晚和林家商量好的。
毕竟家里以后就两个汉子,在家务活儿上,不只是查了一星半点。
等了半晌,徐家没人来闹,林小丫一直提着的心没有放下来反而更加担忧了起来,虽然昨晚给徐家找了很多麻烦,徐家必然元气大伤,至少大半都该躺着起不来。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会善不甘休就此作罢,尤其是徐猪头,怎么会让到嘴的鸭子飞掉?
果然敬完茶没一会儿,外面就闹哄哄的,一大波人直接闯了进来,闯进来的汉子手上都拿着棍子,徐猪头是被人抬着进来的。
“林大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抢我的小妾。”
徐猪头气愤地手指着站在上面的林大寒和香梨,之前觉得香梨长得不错,这样一收拾更是有了几分娇俏。
看得徐猪头更是心理痒痒的,昨晚没办成事,加上拉肚子一整晚,本就压着一肚子火,被告知香梨居然逃跑了,就连她大哥也消失了。
这让徐猪头不得不将事情联想到一起,他们在边城有的是门路,找人打听,必然是林家的人在他们徐家做了手脚,才会导致他们昨晚出现的一团乱,然后他们林家人就将人救走了。
林大寒挡在香梨前面,坚定地面对着出现的徐家少爷,道,“这是我媳妇儿,怎么会是徐大少爷的小妾呢?”
“哼,她就是我小妾。”
“徐少爷有什么证明?”
林小丫不卑不亢地对上徐猪头,“香梨姐是我大哥早就定好的媳妇儿,今日定亲,如果徐少是来道贺的我们欢迎,如果不是,就请出去。”
徐猪头紧盯着矮小的林小丫,想到之前,这是要让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不用想就是他们去徐家带走了自己的小妾。
“我们徐家的人都能证明,她是我小妾。”徐猪高傲地抬起下巴,“不仅如此,她在我们家待了了好些日子,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