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然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喷香扑鼻,他乐得不知所措。
“浩然哥哥,你猜猜哪个是娉婷姐做的!”林立夏笑着问道。
“还真有她做的呢?我还以为她就是打打下手。”
杨浩然笑着说道,仔细端详每一样的菜式。
“这些正经的菜式,我看都不像,倒是这小的酥饼,看起来还有模有样。”
“浩然哥哥,你真厉害!”林立夏打趣道。
这榛子酥确实是方娉婷在她的指导下完成的,不过味道还是可圈可点的。
“浩然,前些日子,辛苦你了,这个是我第一次为你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方娉婷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害羞。
“这是我的心意。”
方娉婷将那盘心形榛子酥推到了杨浩然的身边。
“娉婷,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是你的错,不用再挂心。你的心思我都懂,这都不能怪你。”
杨浩然说着,握住方娉婷的手,两个人四目相对,倒是让林立夏觉得有些多余。
“咳咳!”
林立夏轻咳了几声,二人才不好意思地落座。
“还是尝尝立夏的手艺吧,这可是花多少钱都吃不到的呢!”
方娉婷说着,夹了一块蒸鸡,放在杨浩然的盘中。
“这土豆蒸鸡,看起来金黄色,尝起来十分鲜嫩。”
“不错,不错,立夏,你这趟西夏真是没有白去呢!只是储凡怎么没来呢?萧西岭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杨浩然刚说完,就被方娉婷踩了一下,这才发觉,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
“是啊,储凡呢,为什么我回来这些日子,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呢?”
林立夏不以为然,自己与储凡的关系,在储凡的坦白之下,已经确定为好友,自是没有什么再值得忧心的了。但是既是好友,也没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吧,这也不是储凡的行事风格啊!
这个时候,林立夏发现一旁的香橼,脸色变得十分不自然,心里思忖到,这香橼原就是储凡送她的侍女,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是不是储凡出了什么事情?
“香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姐!”香橼听到林立夏的呼唤,直接跪了下来,“小姐,香橼自从跟了小姐,从来没有二心,并不敢惦念之前的主子!”
香橼听到林立夏问到储凡的事情,以为林立夏责怪她与之前的主子还有联系,或者是传递信息,心里恐慌,毕竟一仆不侍二主。
“奴婢就是在前些日子出府的时候,偶然间遇到了储凡少爷身边的小厮,知晓了一些事情而已!”香橼叩头道。
“香橼,我并没有责怪你,你不必慌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林立夏说道。
本来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林立夏既然一直都让香橼陪在自己身边,自是能相信她的。
“奴婢听说,储凡少爷,这些日子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因为他要娶亲了……”
“娶亲?”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按理这事情林立夏若是不知道,倒是有情可原,可是杨浩然毕竟是杨丞相的儿子,储丞相家中有喜事,怎么可能如此低调,连杨丞相也不曾提起。看来这真是仓促的事情。
“不过具体细节,奴婢就不知晓了,当时那小厮急着去置办,说了没几句,匆匆离去,奴婢没来得及问太多。”香橼回忆道。
“立夏,这事情听起来很是奇怪啊!”杨浩然不禁皱眉说道。
“这储丞相家里娶媳妇,怎么能如此仓促,并且正月里不能办亲事,看来是准备出正月就办婚事呢!”
储凡急于娶妻,的确不正常,林立夏心里生了疑,并没有表现出来,准备去打探下再做定夺。
今日的几个西夏的菜式,都还算成功,总之是让杨浩然与方娉婷都吃了个沟满壕平。
方娉婷身体大好,胃口也是极佳的。看着二人满意的样子,林立夏心底也是十分欢喜的。但是多少因为储凡的事情,心里狐疑。
送走二人,林立夏给长天传了讯息,让他探究一下储凡的亲事。
夜晚来临之时,林立夏得到消息,当时大吃一惊。这样的事情,是她如何都不能相信的,凭着储凡的人品,这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姐,没有错,这是绝对保密的事情,除了几个当事人,是无人知晓的,这也是为何储家并没有张扬这次的婚事,而是一直都在低调行事。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女子,是绝对不会被储家认定成为正妻的,但是事急从权,只得娶过门成为妾室。”
长天说着,有条有理,不得让林立夏不信,只是林立夏心中更是狐疑。
“小姐,天色晚了,休息吧!”香橼说着,示意让林立夏洗漱更衣,斟酌道,“小姐,今日有旁人在,奴婢并没有将事情都坦白,还请小姐恕罪。”
香橼说着,又要下跪,林立夏连忙将她扶住。
“香橼,你做的对,现在都告诉我吧。”
能从香橼那再得了消息,那更好。
“小姐,那小厮在置办的时候,巧遇奴婢,因为物件太多,奴婢帮着他一同搬运,他只是一直都在说,少爷真是冤枉,肯定是被人算计了!吃了哑巴亏什么的,其他再无多话了。”
冤枉?被人算计?吃了哑巴亏?这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储府,是有必要再走一次。
从长天的消息来看,与储凡成婚的女子,是户部尚书张大人的庶女,闺名唤做张雪香,年十七,这个身份年纪,给储凡做个妾室,倒是门当户对的。
只不过因为是只是妾室入门,并不需要什么成婚的仪式,因此,挑个吉祥的日子,从偏门抬进府中便可。
不过,即便是如此,储凡也不应该一点消息都不透漏给好友们,毕竟这洞房花烛,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呢!
若是储凡真心的娶妻,作为好友,自是为他欢喜,甚是还是要送些礼物的。但若是并非如此,而是什么算计,冤枉什么的,那她也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