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是不准备的话,那么我就……”
王瑜说完手上的力就稍微用了点力,匕首离陈御医的脖子又近了一段距离。陈御医的眉头紧皱,此时此刻,陈御医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了,本来陈御医的年事已高了,再加上王瑜这样的折腾,感觉是撑不了多久了。
“好,我给你准备,你不要动陈御医。”
王瑜一边挟持着陈御医,一边慢慢的往前走着,渐渐地,他们已经离开了太医院,王瑜知道没有多久了,他便可以走到宫门了,王瑜觉得只要自己上了马车,那么自己一定是可以逃走的。
王瑜依旧挟持着陈御医竭力的往前走,可是王瑜不知道的事,在他的身边周围有许多弓箭手,正瞄准着他的。
王瑜带着陈御医往前走着,在那布满了鹅卵石的小路上,突然王瑜踩着了一个石头,身子突然弯曲了一下,而手中的匕首就刚好有着一瞬间离开了陈御医的脖子,还是有了些距离,就在这此时月下松开了手中的箭。
“咻”随着一声,箭直直的朝着王瑜射来。王瑜的后背中箭,应声倒在了地上,陈御医呆滞地看着躺在自己自己面前的王瑜,心中万千感慨。
侍卫们急忙走上来,扶着陈御医,十分担心地问道。
“陈御医,你没事吧?”陈御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侍卫将陈御医送到了太医院,并且给陈御医找了一些医女,医女给陈御医稍微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好在伤口并不深,只是流了血而已。
陈御医此时此刻依然记得,那倒在地上临死前,眼睛依然紧紧地瞪着的王雨,陈御医曾经真的是将王瑜看做自己的半个儿子的,可是没成想竟是这样的结局,陈御医有些难过,但是也觉得这终究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罢了。
月下来到皇上的寝宫,而洛湛年此时正在低头批改奏折,突然看见了月下来访,便询问道。“月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月下突然跪了下来,低声说道,“属下有罪,属下失手,已将陈御医的徒弟王瑜射杀身亡了。”
“什么?射杀身亡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洛湛年停下了手中的笔,担心地问道月下。
月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洛湛年,洛湛年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不怪你,毕竟这是突发情况,朕还应该奖励你,若不是你,陈御医现在可能是生死难料了,只是现在这王瑜已死,那么这幕后的真凶必然是找不到了,这一次我们没有抓住他们,那就算他们运气好,下一次就不一定还可以这样逃过了,月下你还是去仔细的查查陈御医徒弟近日和哪些人有过交集或者去过什么地方,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是,皇上。”
“月下,你先下去吧。”洛湛年揉了揉自己的头说道。
“是,属下告退。”月下悄悄的退了出去,洛湛年仔细地看着手中的奏折,近日来 好像朝廷上那些大臣不再像之前那般的针锋相对了,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这是原因什么原因,但是洛湛年突然想到几天前林将军说过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了,也不知道林将军是怎样做到的,不过林将军似乎没打算告诉自己,那么自己也就不问了,反正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洛湛年突然有些开心,让自己愁绪了这么久的时间的一件事情,居然就这样解决了,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倒是好事,如果那些大臣们不再和自己针锋相对,那么洛湛年也能够更好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也能够将朝廷慢慢的稳固下来,到了合适的时机,自己就可以将这个位置拱手于真正适合的人,那么自己也就可以和婉儿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星月宫中,苏挽夏看着手中的那封信,此时此刻的苏挽夏的了,眉头紧锁,眸光紧紧的凝视着前方,这信上署名为义公子,那么说明这封信就是义公子送来的吗?这位义公子就是当初的那位义公子吗?
曾经给洛湛年送信,暗中告诉洛湛年南月国奸细所处位置的那位义公子吗?苏挽夏有些犹豫了,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封信呢?可是这封信是由尤言派人送来的,而尤言的说的是有人来到店中,将这封信给了他,叫他给他们的主子,然后他们的主子自然会将给到相应的人那里。
苏挽夏仔细看了这信,这信上要给的人是洛湛年,那么那个人定然知道白云意的主子是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皇后,所以才会将信送到这里来,可是为什么不直接送给洛湛年呢?想必是怕出现什么差错吧那自己要不要给洛湛年呢?苏挽夏开始思考着这一切,这信中是想要向洛湛年借粮食,而这一位义公子是南月国的二皇子,那么究竟是否值得相信呢?
洛湛年在用晚膳的时间,又来到了苏挽夏的寝宫了,苏挽夏已经习惯了,自从他们两个人和好之后,洛湛年没事都会往自己的寝宫跑,用好晚膳之后,洛湛年对苏挽夏说道,“婉儿,陈御医的儿子王瑜已经死了,你可知道?”
苏挽夏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嗯,挽儿已经知道了。”
“那么我们的计划就不能实现啊?线索已经断了,显然是找不到这背后的幕后真凶了。”洛湛年着急的说道,苏挽夏无奈的摇了摇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找到他们其实只是时间的问题,总会找到的有一天,皇上,曾经那位义公子送信给你,向你揭发了南月国奸细所在地,你是否见过那位一公子,或者是皇上,你是怎么收到那封信的?”苏挽夏疑惑的问着洛湛年。
洛湛年被苏挽夏这么一问更加疑惑了,所以疑惑不解的问着苏挽夏,“婉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到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