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里悄悄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一样,也对,她们现在要做的事,的确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
太医院离正殿还远着,所以他们并不担心皇上会来这儿。
而且这里与皇宫虽是挨着,却也隔着一条道。
秋歌看向绯叶:“你真的觉得那种东西会被人藏在这里吗?那么重要的东西却藏在太医院里。”
绯叶转头看她漠然道:“那只是一本医书,不藏在太医院,难不成藏在皇宫。”
这个女的是不是只长武功不长脑子,可是她的武功还比不上她。真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在学习什么,还有脸在这里跟她比武。
绯叶皱眉,就在这时,两个人都看到了书房,左右望了望,四处没人,两人快速闪身进了书房。
然后关上书房的门。只是这个门有些奇怪,它后面还连着一条线,就好像是那种用莫玉染出来的金丝线。
两个人看着这东西对视一眼纷纷皱眉。
绯叶冷然道:“出去吧,怕是已经有人来过了。既然他已经离开,那东西自然就被他已经带了。”
秋歌叹气,这人的金丝还真是会放地方。
“快,你们去搜那边,你,去那边。其他人,跟我来。”
两人听到这声音快速躲进了屏风里面。
书房里突然闯进了一群人。这些人快速检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将军,没有人。”
“将军,这里也没有。”
“将军,无人。”
那个冷面将军环视着书房,突然,他看见了门上的金丝,一脸冷然,自己走过去将金丝拽下来,但是这金丝又硬又长。一时还真无法拽下来,等到这将军拽下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却被割了一个大口子。
他又看向自己的侍卫说着:“这是那些人的东西,我们快走,他们还没有离开这儿。”
说着又带着一群人乌央乌央的离开了。
秋歌和绯叶终于从巨大的花瓶里出来,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秋歌看着绯叶无语道:“原来你还有脚病,太臭了,这么难闻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绯叶冷然道:“我有脚气,关你屁事。赶紧出去别挤着老子。”
两个人出来之后,秋歌看着绯叶疑惑道:“你说他们刚才说什么?”
绯叶漠然道:“怕是那个人的踪迹被他们找到了。若是那人被他们抓到,那就麻烦了,我们去找他。”
秋歌疑惑:“我们两个,你确定?但若是他的武功比我们的高呢,我们难道也去吗?打不过人,东西也抢不过来,还不如争渔翁之利,坐山观虎斗。”
绯叶看着秋歌,这家伙有时候的脑子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比她之前带的那些人要强多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好好做这里的小官了。
两人回到太医院前殿,前殿的老太医看着他们两个人冷然道:“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秋歌乱说着:“大人,我们是出去帮你做事了,你忘了吗?你之前交代了我们将药材买回来,我们已经将药材买回来了。只是有一些东西缺货,必须要几日之后才能拿到货,大人,如果你不着急的话,到时候就让他们送过来。如何?”
那大人年纪大了,似乎有些老眼昏花,不过既然这人都这么说了,那他自然就没意见。
“你们都是好后生,过来,我教你们一些药材的用途,如若下次给宫里的娘娘用药的时候,不可慌乱,即便总是被皇上说砍头。”
秋歌看着老太医疑惑道:“大人,皇上还经常要砍你的头吗?如果我们有哪里做的不对的话,皇上也会砍我们的头吗?大人做太医真的好吗?”
绯叶看着秋歌皱眉,这人问的都是什么古怪的问题。
做太医说好也不好。说的好听的就是给皇上看病的。说的不好听还是一个看病的。
老太医笑了笑:“治病救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想法,可是瞧着那梁上的对联,不愿众生皆病苦,宁肯架上药生尘。若是皇上还有那些娘娘没有病,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什么?若是他们有病的话,那我们就要为他们治病。”
老太医说的对,原来这里也有治病救人的大夫,她还以为只是一些庸医罢了。
“老李头,你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年轻的医者,这些人都只是想要功劳,对于什么治病救人的话根本就不屑一顾。你该收收你的那些话,没有人会听。”
老李头也是个暴脾气,他将药材往篮子里一摔,看着那人便瞪眼说道:“这话你还是对着你这个兔崽子说吧,若不是你当初执意要用这东西给皇上治病,皇上也不至于现在出现幻觉。若是太医院出了什么事,那就是你这个兔崽子惹出来的。”
那人脾气也很火爆:“你说什么胡话,你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废话?不是有我,你觉得这个太医院还能撑得下去。庸医庸医都是一群庸医。这就是皇上给你的表态,已经说过不要让你用那些土方子,你就是不听。”
两个人在这里吵架。秋歌和绯叶很无奈,他们两个人好像要溜走,但是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无法溜走了。
因为有人挡住了他们的路。
这个人便是刚才被他们羞辱的人,两人皱眉,麻烦来了。
“就是你们两个,就是你们两个将我打晕在地上,然后扔在那条小路上。若不是有人瞧见了我,只怕我就死在那条小路上了。”
秋歌冷笑:“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把你扔在那里,还不是因为害怕没有人将你救回来。没想到你还跑到这里倒打一耙。我们当初就应该杀了你,留着你这个祸害干啥?”
看着女人开始动手,男人快速躲在其他人的后面。
而这个人也是太医院的一个大人。
这人就是那个男人的保障。
男人看着两个女人嗤笑:“什么时候太医院也能让这种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