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卿的眼神看着她,竟带着些杀气,可她不能在这里杀了苏挽夏。否则那就是逾越。
“可是皇上的圣旨你总是要遵旨。”
苏挽夏笑的很温和:“我没不遵旨,这不是让你看上什么就带什么走啊,随便你带什么。”
可是顾卿卿看了一眼,竟没有一个可以带走的,唯一可以带走的倒是他们正在吃饭的桌子,可她要桌子有什么用。
顾卿卿留下狠话:“你给我等着。”随即离开。
苏挽夏笑的一脸温和:“慢走不送。”
等到顾卿卿彻底离开之后,小影看着苏挽夏笑了笑:“估计她回去得生不少闷气,或许会去皇上那里哭诉也说不定。”
苏挽夏呵呵冷笑:“就怕她不去,我倒是当她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过就是找别人哭诉罢了,若是她自己动手,除非也就是找外面的一些杀手组织。但她找的这个组织罢,武功烂到还不如小影你。”
小影笑了笑。
一旁的绯叶突然拆台:“王妃怕是忘了,那不过是他们用的障眼法,更高一级的杀手只怕还没有出来,若是王妃对此有所懈怠,那他们就会乘胜追击。”
绯叶的话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苏挽夏还是不太高兴:“你能别把话说的这么直吗?”
绯叶歪头看她:“王妃可是不愿了。”
好吧,这家伙不会,本来以为怼人是她故意的,但现在看来这家伙其实是无意的。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卿卿回去之后果然找了洛湎风,不过这会的洛湎风似乎很高兴。
顾卿卿很惊讶:“皇上,可是有什么高兴之事?”
洛湎风正缺一个说话的人,看着顾卿卿来了笑着说:“你怕是不知道朕有多高兴,他洛湛年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这次的水患治不了了,还引得百姓咒骂。哈哈,痛快,太痛快了,他洛湛年也有做不到的事。”
顾卿卿笑着看洛湎风:“只怕他现在是在头疼着。接了这次的状纸,也就要做到,但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简单,呵呵,是他太过自大,好了,爱妃,你找朕何事?”
顾卿卿都快要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缘由了,不过她还是挑着话说道:“苏挽夏抗旨不尊,还觉得自己得意得很,家里在一夕之间被搬空,臣妾想去拿,都不知该拿哪些。”
洛湎风瞬间便怒了:“这个苏挽夏着实不是个好对付的,府上那几个可买通了?”
顾卿卿摇了摇头:“都是些硬骨头,并不在乎家人的生死,只怕苏挽夏的命比他们家人的命重要多了。”
洛湎风突然说道:“或许不是苏挽夏的命重要,而是他们没有家人,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动手。”
顾卿卿到不意外,洛湎风对苏挽夏的恨不比她少,所以才说他们两个是强强联手,其他人算个什么,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话说的没错。
洛湎风看着顾卿卿美艳的模样,都是笑着说:“爱妃今日又漂亮许多。”
顾卿卿脸一红:“皇上可是说笑。”
洛湎风淡笑:“这事有何笑可说。”
两人虽是利益驱使,但顾卿卿长相漂亮,洛湎风也是帅气凌人,即便是在无用的感情,在某些事的驱使下,两个人互生情愫也不是什么难事。
洛湎风看着顾卿卿淡笑:“爱妃果真是漂亮了。”
顾卿卿懂了他的意思,两人春帐暖歇,一室暖光映起,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苏挽夏在顾卿卿离开之后便让人又将东西搬回来了,不过是做戏而已,要的就是那种效果,惹怒顾卿卿不算是难事。
但要惹怒她,还要全身而退就不简单了。
苏挽夏搞定了顾卿卿,再次看起男人给自己写的信,想着信中的事,苏挽夏觉得自己可以给他一些建议,虽然都是后人的建议,但这个时候建设在这儿只要有用,那就行了。
洪水灾害一直都是很重要的灾害,若是一直处理不得当,不说百姓的怨言,就洛湛年自己都过意不去。
只是要治理洪水,就必须治理百信心中的某样洪水。
洛湛年看着跪下的人皱眉:“此事可为真?”
夜一抱拳说着:“王爷,咱们来这里的时候只怕事情都被那县令知晓,我们虽动静大,可到底也是先头部队去得早,那县令知晓他们的早到到也没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王爷的到来时间。”
其实洛湛年被普县令接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行程已经被人知晓,只是这么快还是让他有些意外。那些准备好的迎接重礼,都让他有些疑惑。
旁边的苏子翥倒是说着:“这普县令可是先帝钦点的,不该出此纰漏,若是真有问题,只怕是那位师爷。”
洛湛年到也觉得苏子翥说的不无道理,但不管如何,这两个人到底是在一起的,即便是这个县令不是主谋,但事情总是他办成的。
“普县令最大的错处便是谎报洪灾,若他早日将这灾报上,也不至于我们现在才来。”
洛湛年笑了笑,其实这也算是一部分,但更多的却是洛湎风的不管不问,若不是他,普县令的胆子自然没有这么大。
苏子翥看着他笑了笑:“不如我们勘察一番。即便是有问题,还是要实地看一下。”
洛湛年点头,只要这位点头了,其他的事情便也简单了。洛湛年带着一行人要去大坝上探查,普县令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他看着底下的人脸都黑了:“本官不是说过,如果王爷有动静,就立刻回来告诉我。你们几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底下的人一脸尴尬:“这不怪我们啊,大人,我们一直都跟王爷带来的人周旋,可谁知道那个人实在是太能说了,等我们知道王月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普县令看着他皱了皱眉,将人赶了出去,师爷看着普县令捻着自己的小胡子说着:“大人,只怕王爷这是对您有不满啊。”
普县令冷然道:“我虽算不上治理有功,可到底还是做了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