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教徒站住脚,刚端起枪弩来我就到了跟前,挥刀横斩过去,尖叫声一片,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他们继续往里面逃去,我跟着追进去老远,前面又是一片开阔的洞穴,洞穴对面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门,一些教徒跑了进去,接着大门就关上了,还有一大部分包括罗来贵和花姐也没进去,他们跑到门前想开门,可门却打不开。
就听见他们捶着门高喊:“坛主,开门啊,让我们进去!宇天龙疯了,要把我们都杀光了啊。开门——”
门没开,就听见罗来贵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和这个疯子拼了!上啊!”
那些人蜂拥上来,但是他们的猛冲等于是送死,我几乎是狞笑着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彩虹般的刀光里倒下去了。
很快这里就没有几个活人了,剩下的几个都吓得扔了武器跪在地上抱着头不住地求饶。
罗来贵和花姐吓得都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我提着大刀慢慢走上去。
“宇天龙,宇大哥,有话好说撒,求你别杀我呀,别……”罗来贵哆嗦着,手脚并用地在地上往后退。
那个花姐吓得突然抱着头惊叫一声接着大哭起来:“救命啊——”
“宇天龙!放下刀,不要再杀人了!”张排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战士们赶到了,外面的人已经都抓住了,都结束了,放下刀!”
我没吭声,走到罗来贵跟前,猛地抡起了大刀。
“啊——”罗来贵抱着头惊恐地狂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腿:“宇教授,求求你不要杀他,他毕竟是我的大哥,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大姐已经死了,你别再让我失去大哥了。求求你啦……”
我低头一看,是罗梦瑶,她坐在地上死死地抱住我的腿,满脸的泪痕。
“宇天龙,我命令你放下刀,不然我们不客气了。”张排长说着,竟然端起枪对着我。
我慢慢放下刀,回头看看,身后竟然站了一堆人,耗子、大块头、罗来宾还有张排长、林所长带着的十几名武警战士,他们都目瞪口呆地大张着嘴巴,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
我感觉全身的热火在逐渐消退,意识也逐渐清醒,这时才看看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血,甚至顺着我的脸和下巴往下流,手里攥着的苗王刀的刀柄都湿漉漉黏糊糊的是血,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当啷”,我手里的大刀掉在地上,我感觉到头发晕,两眼模糊,浑身突然象被抽掉了筋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站立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脑袋嗡嗡作响。
稀里哗啦,武警战士们冲过来,把罗来贵、花姐还有那几个幸存的给铐上了。
“仔细搜查。你们去把那扇门打开,如果打不开就用炸药炸开!”张排长喊着。
我眼皮老沉,似乎有一千斤,眼睛睁不开,感觉被两个人扶起来靠墙坐着,就听见耗子喊:“老大,老大,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龙哥,龙哥,你他妈的别这样啊,别吓我们好不好?”大块头的声音。
“宇教授,你睁开眼看看啊,我是罗梦瑶,还认识我吗?你怎么了啊?”我听见罗梦瑶带着哭腔的喊声。
“奇怪,宇天龙刚才好像中邪了咯,咋回事情?犯了病咯?发了疯咯?”张排长的声音:“他跑得好快哟,好吓人……”
“是中了邪了,”耗子的声音:“刚才他往身上背刀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里突然放红光,象灯泡一般……”
我无力地摆摆手,说话也有气无力:“我、我没事,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有股力量在驱使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就听见罗来宾低声说:“我明白了,是苗王宝刀……”
“你们去吧,我想睡,睡一会儿……”我说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在喊我:“宇教授,醒醒,该走了!”
我打个激灵醒过来,感觉到自己恢复了正常,双手和脸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四周看看,仍然在岩洞里,靠着一根柱子坐着,四周站了一圈武警,张排长、林所长、罗梦瑶、罗来宾都在,却不见了耗子和大块头。
我吃了一惊,急忙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事情都完了,这个天门道的分坛被我们捣毁咯,进行了彻底的搜查,这个地方好大哦。”张排长遗憾地说:“可惜,那两个坛主和一部分教徒从这个后洞跑掉咯,这个洞通往梁顶,有个出口。天太黑,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没有抓到。”
“哦,我那两个兄弟在哪里?”
“在……”张排长迟疑了一下:“他俩说那个叫于金花的女教徒拷打了他们半天,他们要和她好好谈谈……”
“什么?”我惊跳起来:“这两个混蛋……会出人命的!你怎么能答应他们……”
“他俩说要和她谈谈咯,就气呼呼地把她拉走了,我也不好说啥,只是告诉他们不要太过分……”
“他们在哪里?”
张排长带着我们回到那个带监狱的大洞里,这里没人,却听见从一间石洞里传出女人有气无力的喊叫和呻吟。
“耗子,大块头!”我喊着跑过去,从铁窗上往里一看,耗子、大块头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最里面的地上铺着一块毯子,隐隐看见那个花姐一/丝/不/挂地叉着双腿仰面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只看见两只高耸的乳/房在不停地起伏。衣服散乱地扔在地上。
耗子和大块头穿好衣服,过来开了门,我一步冲进去跑到近前,就见花姐头发散乱,潮红的脸上有好几块青肿,鼻子里流血,满脸都是汗水和眼泪,浑身是被被殴打凌虐过的痕迹,两个乳/房和两条大腿上,都是牙齿咬的红印,有的地方都咬出了血,右边的乳/头好像也被咬破了,乳/房上血迹斑斑。她也不知道被这两个小子轮/奸了多久,下/身淋淋漓漓,狼籍不堪。
“混蛋,畜生……!”我冲出来一脚一个把耗子和大块头踢倒在地,还要上前.
张排长和林所长冲上来死死地拉着我:“宇教授,不要冲动撒!”
两个小子从地上爬起来,耗子一脸委屈:“老大,这个贱人几乎把我们打死,还说要阉了我们,我们这也是教训她一下……”
“是啊龙哥,要不然我们太亏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大亏。这叫一报还一报,来而不往非礼也……”
“混蛋!报复也不能干这禽兽行径……”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哑火了,我想到了当初对待九号女保镖艾伦的事情,我为了自保把她制服,又为了报复粗暴地强/奸了她,还用要挟的手段霸占了个把月。
有我这个当大哥的前车,才有了耗子和大块头的后辄,我实在是没理由再痛骂他们,要骂得先骂自己,都禽兽不如、不是东西。
两个武警押着穿好衣服的花姐走出来,她的双腿都几乎迈不动了。
我走到她跟前,她看着我,一脸的惊恐.
我看着她说:“对不起啊,我代表我那两个混蛋兄弟向你道歉,请原谅!”
花姐愣了愣,抽泣着把脸扭到了一边,接着被武警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