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两个人赶紧上床睡觉,第二天因为没有学习压力,辛潇幸福地赖床了,享受了一把被人服侍端早餐到床上吃的电视剧情节。
钟非程昨夜吃得太过满足,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半躺在辛潇身侧,张嘴求喂,辛潇撕开面包喂给他一口,又被他提起昨天她说的话来调笑,羞得她拿起整片面包就塞过去。
“你是要噎死我啊”钟非程叼着面包,叁口两口吞下去,“算了不逗你了,你能说出那么多真心话,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潇潇,我好幸福。”
辛潇心里软下一块,浅浅亲他一下,柔声道:“我也是。”
她定的是周一晚上七点半从盛京出发的火车票,所以两人吃了中饭便开车去盛京,钟非程打算带她在盛京玩一天。
因为在盛州生怕碰到校友,两人几乎没有单独出去玩过,所以都兴致勃勃的,可惜只有一天时间,只好捡几个近点的市内景点去逛,再去吃地道的盛京小吃。
第一次作为情侣公开在大街上溜达,辛潇还是挺不习惯的,尤其是钟非程太过引人注目,不过还没等钟非程来劝解,她又渐渐适应了,这还得归功于她的学霸身份,从小好歹也是被同学们行注目礼长大的,只不过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上大学,人便低调了很多。现在这人来人往的盛京大街上,反正没人认识,也就不再拘谨。
逛了一下午盛京着名的艺术区,晚上还去了巷斜街走一走,两人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洗好澡,开着电视,两个人窝在大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乖宝,你回去后要每天和我视频。”
钟非程腻乎她,把头枕在她大腿上,伸手去掀她的上衣,从衣服下面去看她胸腹。
“行啦知道了!就怕你忙得没时间接我的电话!”
辛潇扯自己的衣角扯不动,干脆罩过去盖住他的头。钟非程贴过去,拿脸蹭她的小肚子,辛潇正觉不妙,果然下一秒就感觉到肚脐眼一阵湿意。
“别!”她惊呼一声,伸手要去把他的头推开,钟非程手一扬,呵她腰侧的痒痒肉,闹得辛潇扭着身子躲他的手和唇,又去挠他肋骨,两个人在床上滚了半天,笑得气都喘不匀了。
第二天还是不着急起床,两个人磨叽到快中午才起来,打算在酒店吃过中饭,下午去博物院逛逛。
没想到正收拾好准备去吃中饭时,钟非程接了个电话,挂断后问辛潇:“我二哥发现我们住在这,叫我们去吃饭,雨姐也在。你想不想去?”
钟非程说到他家人,但很少透露出是否告诉了家人她俩的事,辛潇也从来不问,只当不知。现在钟非程二哥叫他去吃饭,她有些犹豫,问道:“你没回家,陪我住酒店,你二哥不会说你吧?”
“没事,别怕,他就是正好来酒店,发现我住在套房。”
“不会是我们占了你二哥和雨姐姐的套房吧?”辛潇有点尴尬,不好意思道:“我们误了她俩的事?”
钟非程好笑:“你怎么知道她俩有事?”
辛潇作为宣雨的粉丝,其实没有太关注过这些绯闻,还是张滢月给她科普的。
“额,滢月告诉我的。”辛潇难得八卦,问道:“这绯闻是真的啊?可你二哥不是”
她没直接接触过这些,只是凭朴素的道德观念,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
“我二嫂和我二哥是协议婚姻,有了孩子就分开过的。”钟非程看辛潇一脸不豫,想了想,还是解释下,“雨姐都知道的。”
辛潇神色复杂,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把心里的想法压下去。
“既然你二哥来叫我们,那不去肯定不好,咱们现在过去吧?”辛潇调整状态,又去换了一身裙子,“我挺想再见见雨姐姐的,谢谢她上次帮沁环。”
钟非程看她心绪不好,何尝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他也可能会有这样的婚姻,但是他现在完全不能去提,只能抱紧她道:“潇潇,我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们快点下去吧,别让她们等久了。”辛潇拍拍他后背,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他只好放开她,带她去到餐厅包间。
钟修瑾和宣雨正在包间等她们,见人来了,亲切地与辛潇打招呼寒暄。
“雨姐姐,好久不见。钟先生,你好。”
钟修瑾看了眼钟非程,笑道:“做什么叫钟先生这么生分?你应该和非程一样叫我二哥嘛!非程,哦?”
钟非程面上一喜,又小心地去看辛潇脸色,见她只是脸红,便没了主意。
“你就别逗她了。”宣雨赶紧拉过辛潇坐下,问道:“潇潇什么时候到的?去哪玩了?”
“昨天下午来的,去艺术区和斜街玩了。雨姐姐,上次谢谢你帮我同学。”
“没事,你那篇文章写得太好了,响翎珠宝的设计我很喜欢,能和她们合作我也很开心。”宣雨想到某位孩子气的设计师,笑道:“我还得谢谢你呢!我的设计师那时找不到和她设计的礼服相配的珠宝,闹得工作室人人痛哭,只差亲自上阵设计了,是你拯救了大家!”
辛潇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
四人吃过饭,听说辛潇晚上就要坐火车回家,钟修瑾也就不拉着钟非程说话了,让小情侣还按原来的计划去玩。
不过虽然辛潇努力调整心情,还是受了影响。偏偏她们俩下午去的博物院,是皇家园林,时不时都在提醒她钟家的事。
她也不想怀疑,但是这种如同有正妻和妾室的婚姻还是让她觉得很厌恶,并且为宣雨不值。
钟非程内心忐忑,更加不敢多说,当初他二哥为了争取和宣雨能在一起,有多拼命,硬是靠一个人撑起了国内的业务,宣雨也签了协议,绝对不会和二哥生孩子,这才让钟家和王家默认了她们的事,如果叫辛潇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他完全没把握。
辛潇以为自己想得挺清楚的,等到人家家里来劝分,她就放手,好聚好散,开心过就好,没有必要闹得太难看。
现在想到她们相处的种种,虽然只有短短数月,寥寥无几的几个周末,却好像已经深深地牵绊在一起,而且必定会随着时间,越来越难舍。
她抬头去看钟非程,发现他也在深深地望着自己,她心里一软,抱过去,闷声说:“你发誓,你只和我在一起。”
钟非程在她顶心落下一吻。
“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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