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好晕……”受到刚刚的强大吸力影响,我就好像在原地连续转了上百圈一样,感到头晕晕沉沉,而且自己还莫名其妙的侧躺在地上,“我好像没有晕倒啊,怎么会这样躺下的?而且好像还被什么压着一样。唔!这……这种疼痛……是怎么回事……”我想要活动一下,可发现我的双腿好像被什么压着,上半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着,眼睛想睁却睁不开,嘴想出声却出不了,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突然胸口和背上感到了一阵阵的疼痛。“对了……这个位置……好像是被剑插着的……难道是有人在帮我把剑吗?”我感到那把剑正在不断的向我的身体外拔出,伴随着一阵阵拉扯般的疼痛。当我感到背后的那一部分离开我的背部后,那个位置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起来,让我不住的颤抖:想叫却叫不出来,想动也动不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再造受酷刑一样。
剑还在不断的从我身体里拔出,疼痛又变为之前的肌肉被拉扯的感觉,虽然没有刚刚的疼痛剧烈,但这却非常难熬。我无奈地看着现在的情况,我在我自己的身体中,虽然能够感到自己的身体,可是却没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不能看、不能叫、只能够感到疼痛,这倒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帮我拔剑这也太夸张吧!
“唔!”当长剑终于从我的身体里完全的拔出来后,我感到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好像回来了,同时一种强烈的虚弱感传遍全身,口中终于如愿的吐出了一声呻吟,感知到了周围的情况。
“完成了,他已经没事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声音说着,语气中有着欣慰,“较多的失血让他比较虚弱,现在绝对不能让他做一些比较激烈的事。”那个声音说罢就光芒一闪,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我也感到了这道光的亮度有多强。
“知道了,太谢谢您了,迪安凯特!”另一个声音激动地说道,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夏露的,她语气中透露着一种喜悦的感觉。
“夏露姐,你放心吧!”一个有些顽皮的声音说着,不用说,就是赵玉了,而且我已经估计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老李他是一只蟑螂,生命力顽强得很!”
“别……总说我……是蟑螂!”我没好气地说,同时睁开了眼睛。虽然这句话也就七个字,但就现在的我要说完全也是有点吃力的,刚刚吐出最后一个字,我竟然累得不断地喘气。赵玉这丫头在决斗中见我总是顽强的坚持到结果的出现,因此她时常叫我“蟑螂”(当然,是在QQ上),因为我太顽强了。
“景琦,你醒了?”看到我醒了,夏露惊喜地说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就这样喜极而泣了。
“别……别哭啊!”我对女孩子哭最没办法,这可能是天生的缘故,面对夏露的喜极而泣,本来就不打擅长安慰的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个……我……不是……没事……了吗?别哭了……那个……大家看着呢……”这回累得够呛,竟然说了这么多!
“讨厌!”我又不知道在语言上那里得罪了她,让她气得直打我。虽然是开玩笑似的打击,但是就我现在这样的状态,那禁得起她“报复”呢?“等等……露露……住……住手啊……”
“好了,小李,夏露,你们俩要‘打情骂俏’以后再说,”感谢阿仲,虽然他的理由让我想要痛扁他,但是还得感谢他找到一个理由让我免受了“毒打”(因为他自己遭受的太多了),“小李,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他指着夏露从我胸上拔后放在她身边的黑色长剑,我的血还留在剑身上,深红色的血液和配上深黑色的剑身,让人对这把剑感到了恐惧。
“说来话长啊……”我换了几口气无奈并连贯地说,“这把剑是厄律曼托斯的,拜他所赐我才受了这样的伤,不过你们知道这家伙是谁吗?”
“谁?不就是厄律曼托斯吗?”阿黄粗大条地问,这使得其他人都好想明白了一样。
“不,不会吧?!”赵玉惊呼道,“是阿飞还是徐明?”
“阿飞。”我平静地将这两个字说了出来,换来的是其他人一脸的惊愕和夏露脸上的回忆……
五分钟后,我将我潜入的过程和他们详细的讲了讲,还讲了决斗的过程,在昏迷时我和拉美西斯的谈话和我们的猜测:“我和拉美西斯怀疑阿飞,也就是厄律曼托斯他根本没有用尽全力。空手组合的威力我想阿仲你是知道的,但是他却没有用那种像百眼龙这样能够配合墓地中暗属性怪兽的卡,我发现最多也就那张暗黑神剑,也就是这把剑。”我无奈地指着那把在我胸口停留过许久的长剑,“我感觉他和之前的怀特一样,只追求了召唤自己,但和怀特不同,我感觉其实他可以随时打败我。”
“小李,照你怎么说阿飞,也就是厄什么什么的,他的实力比那个怀特还强?”阿仲不可思议地问,“而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是神官的那个人怎么会堕落的呢?”
“他比怀特强这是肯定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堕落,详情最好从千年前讲起,”我淡淡地说,“你们关于千年前的记忆并没有完全的苏醒,也许需要点拨一下。”
“景琦,还是我来吧!”明白我想要做什么的夏露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恢复,千年前的故事就由我来讲吧,如果漏了什么你补充。”
“还是我来吧!故事的原因只有我知道。”我淡淡地说,“这个故事会比较长,因为它所包含的内容太多了:厄律曼托斯堕落的原因、拉美西斯与奈菲尔塔利相识、以及在帝王谷与库库坎儿的战斗,不过最后的部分并不完全。如果我漏了什么,露露,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