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青问罢,在心里盘算一下,又开始介绍自家孙部长了,把孙部长夸得那是天上一朵花,地上赛丧尸的人物,文可jīng通机械电子,武可拎钢管上阵。
“嗯?”吕万才想戏肉来了啊,想起前两天女儿去人家工地捣乱,回来后反而消停了,看来是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想,女儿不像吃了亏喊打喊杀的样子,倒好似当年自己老婆和自己刚接触的摸样。
吕万才心里惊惧,这特委会手段诡异哪,不知不觉就发生了?还是自家女儿上赶着送上门去的?
陈默青心里美啊,哇咔咔,饶你神功盖世,也要吃俺们特委会洗脚水,哇咔咔。
寒暄几句,看吕万才没有反对意思,就笑着告辞,直奔大港油田埕海一号人工井场工地去了。
实际上吕万才听他这么绕来绕去,好似被闪电惊雷吓呆的蛤蟆,懵了。
陈默青笑眯眯的找到孙晓山,他正在指挥大家调试设备。
孙晓山看到陈默青笑眯眯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高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放,嘿嘿笑着。
两个人咬了半天耳朵,周围的人都知道陈默青干嘛去了,跟着一块笑呵呵的,看着那些小辛堡村来的工作人员也觉得比较亲切了。
商定的结果很传统,得汇报上级组织。
李峰毅很快收到了汇报,他笑得合不拢嘴,这个级别的干部没有私事,他找到刘军长。
“咦,小李你是吃了蜂蜜啦?”刘军长问李峰毅,“咋这么高兴啊?”
“嘿嘿,”李峰毅笑道,“好事儿,看看该咋办。”
刘军长很熟悉这套业务流程,当年他死去的老婆就是组织介绍的。
政审结果,吕家身世清白,话说在中国,谁家祖上三代不是贫农呢?吕姑娘有些经常殴打前官员的案底,这反而让李峰毅他们更加放心了,哎呀呀,太满意了简直,以后要是被前官员反攻倒算了,还有个娘家能躲躲啊。
他们也没问姑娘的意思,动乱年代哪有那么多卿卿我我的时间?有点影儿就得赶紧办了才是正经的。
特委会准备就此加深和沧州幸存者群体的感情联系工作,他们的官员成了沧州武术协会理事的女婿,这个关系加深的挺密切的了。
刘军长去沧州出了趟公差,找到蔡理事长,商量该咋整,蔡理事长很高兴。
最近他越来越满意,特委会提供的服务很到位,街道干净了,火化大厦业务正常,丧尸尸体都在火化中,各家公司也招了很多工,起码理事会开会也没有那么多比比划划的了,都在琢磨哪儿招工,多赚些钱,让生活更好些,生活不只是馒头米饭管饱就行的啊。
蔡理事长慎重了些,毕竟是他们沧州的闺女出嫁给人家特委会,他问刘军长,“吕家同意了么?”
刘军长有些说不清楚,“这个,这个,应该姑娘没意见吧?”
“我去问下吧,”蔡理事长也是好热闹的人,不以为意,习武之人其实都挺喜欢热闹。
具体过程就不提了,无外乎姑娘家就是不开口说行还是不行,有长者说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然后姑娘很配合的就是不说话就是不说话,忒俗了忒俗了.
李峰毅家做为孙晓山的男方家庭和吕家行完各种纳聘礼,时值末世,更主要是有人大监管,不敢铺张浪费,选个rì子先定亲,再过几天就领了特委会发的结婚证,结婚证上还印着《计划婚育法》。
尽管沧州幸存者群体不抵触特委会的政策,不过对这个《计划婚育法》还是感到挺发毛,我滴乖乖,这是准备论窝生孩子啊!
结婚那天,李峰毅过继给孙晓山的儿子孙宇泽当了迎郎,抱公鸡免了,一只公鸡都有末世前鸵鸟那么大了,改成牵着了,还得有大人在旁边跟着。
考虑到běijīng沧州之间rì渐频繁的联系交往,特委会开通了装甲列车定时班车,其实是加挂了几列增强了防护钢板的普通车厢。
迎亲那天他们乘坐铁甲列车班车返回běijīng朝阳区和平里北街甲五号院6单元5层,末世搞房地产的都破产了。
本来末世前的房子都盖得全国人民住不了,只是被少数人垄断,大多数人没有自己的房子而已,如果不是有土地全部归国家所有,早就把大多数普通人给挤兑的下无立锥之地了,尽管土地方面**特别厉害,还是保证了国家有重新调节的底线,不至于流血斗争才能实现。
甲五号院5层被分给孙晓山居住了。
装甲列车上两口子叙话。
“为什么你一开始见我就要打要杀啊?”
“还不是你们当官的没有好人,”吕翠凤白了他一眼,末世了,很多地方也不太讲究了,又是长途,男女都坐在一节车厢里了。
“以前有龌龊的官和他们的子弟,到沧州不知道怎么想的,说练过功夫的女的好玩,硬找武校的陪酒,陪舞还要做别的什么,一开始大家没法子。直到有一天居然下了迷药搞得几个师姐拍了那种片子还给传到外国卖钱了,”吕翠凤很愤怒,她恨恨说道,“那几个师姐被逼的自杀了。”
“从那以后我们见一个无耻的官就揍一个。”
“可我是老百姓好不好?才当官也没多久,我也不想做这个官,过4,5年我就下台了。”孙晓山很郁闷,妈的这些无耻官员给他们造成了多大麻烦,末世前就有几千名贪官携带大量资金、国家机密外逃。
现在还有好多地方直接宣布脱离末世前zhèngfǔ管辖的,一部分是前贪官,另一部分是给当官的祸祸狠了的幸存者,当然也有少部分是野心家。
“所以才没坚持揍你啊。”吕翠凤挺不好意思,“师兄xìng子直,我以为被你们算计了。”
孙晓山直翻白眼,“你以为我想啊,那么一高手,搞不好就把我开瓤了。”
“妈妈,”孙宇泽跑过来,扎到吕翠凤怀里,喊道,“要到天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