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黄巾道什么的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吧?值得你这般来做?”
这些天,卫涛带着典韦和张辽四处来回奔波,为的就是查探黄巾道的事情,也许张辽还是能够感觉到些什么,但典韦却是没有这个感觉,嘟囔攮就是说道。
“若是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在家中陪着老娘他们呢!”
本来典韦在杀人之前就是已经将自家的事情安排好了。
不过后来既然是有着卫涛将事情揽了下来,那么他的家人自然也就不用那么的隐藏,直接被接到了卫家所在。
当然典韦倒也不是真的抱怨什么。
毕竟卫涛待其可视不薄,典韦乃是义气感恩之人,自然不会因此而如何。
只是典韦本身就对这些小事不耐烦,加上与卫涛接触多了,知道卫涛的性子,所以在感觉到不耐的时候就很是直白地将话说了出来。
“少爷你总说这黄巾道很是危险,不过这些天下来你不是也看到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除了连饭都吃不上的人,还有几个会是去信那玩意。”
其实不仅是典韦,就是张辽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对于这两人的想法,卫涛只能够是苦笑。
张辽的家世不是什么穷苦百姓自然不知道百姓的想法,至于典韦,虽然家世平平,但以典韦的勇力,想要供养自家却是不难。
大汉的隐忧卫涛相信其实已经是有不少人能够看得出来。
但那些人最多也就是认为是一些暴动叛乱,只要朝廷有能人出兵就可轻易平定。
事实上也差不多是如此,只是在平定黄巾之乱的时候将大汉王朝的虚弱暴露了出来,而后就是逐渐拉开了诸侯混战的局面。
好在卫涛了解黄巾的目的从来没有是要阻止黄巾之乱的发生。
以如今天下的情况,卫涛也无力阻止,卫涛只是想要尽可能是了解黄巾的情况,以便是在天下动乱的时候得以自保。
可惜了解归是了解,卫涛却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只能够尽可能是增强自家的军事实力。
但这个时候一件事情却是大乱了卫涛的计划。
朝廷征召令却是到来。
不过这一次却是不少征召卫涛为官,而召卫涛入太学。
“朝廷这是为何还是专门召我入太学?”
卫涛本来还是十分疑惑,不过很快就是得到了答复。
这事情还是出在丁原身上,丁原为卫涛举孝廉,要知道举孝廉其实就是为着朝廷举荐人才使之为官。
若是换了一人,以丁原的身份举荐,必然是能够得到朝廷所用。
但要知道卫涛这个时候年岁才是多少?
在许多人看来卫涛不过就是一个半大小子,如何是能够入朝廷为官,自然大是不允。
不过丁原所举卫涛之行也是大孝,若是此孝行都不能够得以提倡,那么举孝廉一事那就诚为是可笑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却是有人是向汉灵帝刘宏上奏,既然卫涛年岁尚小,正是可以让其入太学学习,几年之后再是为国效力。
刘宏本来也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皇帝,对于卫涛的事情自然可无不可。
但陈留卫家的影响却是让刘宏最终是下了这一道旨意,以陈留卫家的实力日后卫涛为官,那么就是少不得要付出足够的银钱。
这就是为何卫涛会是接到这份旨意的缘故。
“这还真是”
卫涛有些哭笑不得,他早就知道汉灵帝十分昏庸,想不到竟然还是有这样的投资意识,早早就是算计好了。
汉灵帝刘宏十分爱钱,所以十常侍就是想出了各种方法为刘宏捞钱。
其中一条就是所有官员都是要缴纳一笔钱才是能够为官、升官,就算汉灵帝本身对哪一个官员有所喜爱,那么也就是能够有所减免。
实在付不出来,那么只能够是回乡。
反正在卫涛看来,刘宏的目的就是打着日后卫涛要当官就要给他奉上银钱的主意。
可是这道旨意不能够拒绝不说,在得知了此事之后,卫弘只在第二天就下令卫涛是要赶赴洛阳。
有着父亲的下命卫涛自然无奈启程,这一次是往洛阳学习,所以卫涛身边跟随的人倒是不多,不过典韦和张辽都是跟着卫涛同往。
“想不到不过几年时间我又是回来了!”
看着洛阳高大的城墙,卫涛很是有些感概。
卫涛也是知道这几年那何进也越发的得势了,不过再是回到洛阳,卫涛却也不会再是惧怕。
毕竟卫涛只是教训了那些冒犯自己的人,可没有真正得罪到何进本人,所以无论如何说言,都过去了几年,何进自然不可能是再是来找卫涛的麻烦。
“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候后方却是有一辆车架行来。
不到洛阳不知道官小,吃过一次亏的卫涛可不想再吃第二次,所以卫涛却是领着人避让开去。
“这鸟人!”
待到那车架过去,典韦很是不满意地重重啐了一口。
方才要不是卫涛将他拉开,典韦是绝对不会是将道路让开。
“住声,这可是何管家的车架,就是连连官员都要让道,何苦是你吗这些外乡人!”
旁边有着认识的人开口说道。
只是这一个结果委实是让卫涛有些惊讶,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何进的一个管家就是能够做到如此,可见如今何进势之大是如何。
这几年曹一直是在洛阳为官,当卫涛到来的时候曹已经是在家中久候。
“子羽可是了!”
“孟德大哥!”
虽然几年不见,但曹与卫涛的亲密关系却是没有丝毫变差,早早就是在门外迎接。
“听闻你这些年在边疆为战,可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勋。既然丁大人赏识你,为何不继续是为官?”
曹一开口就是如此说道,但这样的话若非是亲密之人不可直言。
“不过如今朝堂庸暗,就算是为官也未必是能够一展雄图,真无意此举也未必不是好事。”
上一句曹还是在劝说着卫涛,但下一句却是显得有些灰心丧气。
这不像是曹。
“孟德大哥为何是如此?我在边陲可是见得,纵然以那匈奴之勇,犹惧我大汉神威,何须如此灰心丧气?”
“呵,这几年来我本以为以自家的能力可为国所用。惜哉!我之提议全都一如废言,根本无人是可理会,偶尔通行一二条,最终也不过就是为宦官敛财之道。”
曹很是郁闷地摇摇头。
“难道朝中就是无人能够与宦官相抗衡?”
卫涛见得如此,也是忍不住就是一问,的确宦官的实力在‘十常侍’掌握之下已经是发展得很是厉害,但也不可能是让人无可抵御才是。
“若是朝中大臣能够联合何侍中自然可以抵制宦官,但朝中重臣视外戚与宦官为一党,如何会是与之联合?”
曹又是一叹。
何侍中就是何进,何进乃是屠夫出身,自然是被世家大族所看不起,就算是偶尔有所联合,但言语之间也是高高在上。
这自然是让何进恼怒,转而是与宦官联合。
如是之下,虽然其间是有曹这样的小辈来回奔走,但双方之间的矛盾却是不可调和。
“不说这些郁闷的事情了,我观贤弟身后的两个亲随似乎据非常人之像,可否是与我一说?”
曹乃是生性豁达之人,很快就是笑而言道。
张辽和典韦均非常人,历史上更是为曹所重,卫涛这一次将他们带在身边自然不会是有什么隐瞒。
至于是怕曹‘抢’人,不说今后若是卫涛相助两人必定瞒不过去,单单只是以卫涛和曹的关系就断然没有私下拉拢人的道理。
所以卫涛很是认真的一指张辽就是言道。
“此乃张辽张文远,一身武艺不在于我之下,更兼其身有韬略,北疆之行,我能够在短时间治理马邑,多亏了文远相助,文远是有统帅诸军之才。”
“子羽乃是难得的将才,文远竟然也有此能?若是如此,子羽可谓是如虎添翼也!”
果然听到这话,曹脸上已经是现出惊讶,而后卫涛又是一指典韦。
“此乃我陈留己吾乡人,却是近来结识的豪勇,其人又万夫不当之勇,其臂力其大,我曾亲见其有力分双牛之能。”
卫涛所言却是在之前探究黄巾道之时发生的事情。
“竟然有如此勇力,果真是勇士,堪为古之恶来也!”
典韦面容凶恶常人多是为之不喜,不过曹却是不以面容论高下之人,反倒是极为赞赏。
“有此二人相助,子羽终可是实现自己再复先祖卫青之志,吾再此可贺子羽也!”
如今的曹还是日后的枭雄诸侯,甚至也没有在这时为自己招揽部下的意思,所以虽然夸耀张辽二人,但言语当中其实却是为卫涛而欣喜。
这就是如今的曹。
“孟德大哥何故是如此?我可记得大哥曾言:此生之志是为征西大将军。如今志向在前,吾更是愿意辅佐孟德大哥,大哥何必如此不快?”
卫涛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总感觉今天的曹好似有着什么心事,同时更有一种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