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四辆吉普车是苏军涂装,上面坐着的是苏军军装的军人,全副武装戴着面罩。
吉普车未到之际,从总统府两侧约四百多米外的楼房里,突然射出精准的狙击步枪子弹。总统府前面的警卫岗哨遭到了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子弹的攻击,跟保龄球一般次等倒下。
负责总统安全保卫工作的总统卫队反应了过来,军官的呵斥声质问声骤然响起,从里面端着枪冲出来的士兵朝疾驰而来的吉普车射击,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平静。
然而,未等他们瞄的准些以便进行精确的射击,那些来历不明的狙击步枪子弹再一次血洗了总统府门前。总统卫队长接受过苏军的训练,一眼就看出那是加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发射的是特种子弹,否则绝对不会有如此高的射速和精度,而且肯定不止一个狙击手!
吉普车直接冲到了总统府前面,上面的枪手体型非常的彪悍,他们的动作非常的迅速,配合相当默契。一个照面,就把门前的警卫打成了马蜂窝。
翡小山环视一眼,不慌不忙地摘掉帽子,掏出一个黑色头套戴了上去。此时,一个枪手单手端枪,另一只手拎着一杆ak-74,大步走来,把ak-74扔给翡小山,随即递上了几个弹夹,然后站在一边呈警戒状态。
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的战术背心,翡小山把弹夹插好,提着步枪就大步朝总统府走去。
此时,那群凶猛的枪手已经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轰!轰!轰!”
他们居然使用了火箭筒轰开了总统府大门,随即,密集的手榴弹被抛了进去。在里面利用沙袋紧张布置阵地的警卫士兵们被这强大的火力给打蒙了,死伤惨重。
枪手们两人一组,三人一队,向总统府里面发起突击。他们所使用的战术队形,居然是正儿八经的特种部队惯用的攻击建筑物的战术队形!而看他们的战术动作,娴熟中体现着自然,仿佛鱼儿遇到了水那般的顺畅,他们的身份也就昭然欲揭了。
翡小山扯了扯嘴角,心里发了发狠,加快脚步,冲进去。他的身后以及两侧,有几名枪声跟上,以他为中心组成了矛头式的攻击阵型。
经过大门,前面就是进入总统府主楼的大门,需要等上十来级台阶。翡小山一招手,马上过来一个肩扛着rpg火箭筒的枪手,瞄准了那端庄的大门就扣动了扳机。
火箭弹拖着尾焰飞过去,“轰”的一下大门崩裂,朝里面倒去。
翡小山突然启动冲上台阶,从里面闪出两个士兵,在那些枪手吃惊的目光中,翡小山居然一个侧空翻,同时打出了一个小扇面扫射!那两名士兵的子弹打空了,而翡小山的小扇面扫射准确地扫过了他们的胸膛。
后面的枪手加速越过翡小山,突进了府内。
其余枪手沿着主体建筑两侧,呈左右翼向里面展开清除行动。激烈的枪声和时不时传出的手榴弹的声,把总统府变成了战场。
外蒙总统奥其尔巴特和他的家人早就被枪声惊醒了,他们还穿着睡衣,就被卫队长拉着离开了卧室。卫队长撇下了总统家人,把奥其尔巴特拽着朝地下室快步走去。
然而,卫队长万万想不到,对方的攻势如此的犀利如何的快速。他们在通往地下室的走廊里遭遇了。卫队长拼死打死了一个枪手,企图强行冲过去,却被后面赶上来的翡小山一个点射撂倒。
两名枪手交替掩护着向吓了的奥其尔巴特接近,翡小山大步走过去,枪手拽着奥其尔巴特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翡小山把步枪挂在肩膀上,拿出一张照片认真地对照了一番,随即掏出手枪顶在奥其尔巴特的脑门上。
奥其尔巴特还没来得及说话,“砰”的一声脆响,翡小山眼睛眨都没眨的把他的脑袋打爆了。
确认了奥其尔巴特已经死亡,翡小山朝枪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留活口
清晨时分,总统府遭遇不明强力武装人员袭击的同时,该区域的一些政府高官的府邸也遭到了不明武装人员的攻击。他们体型彪悍,着俄语,运用的是前苏联格鲁乌特种部队惯用的袭击手法,使用了苏军武备库中所有能够找到的轻武器和特种弹药。
对方的手段极其残忍,不仅目标高官本人遭到刺杀,他们的家人也被无情地射杀。其中就包括好几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小男孩,被雨点般的子弹打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匆匆结束了一生。
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政府高官都是民主党派成员,也恰恰是把持着这个国家的一帮人。
枪炮声之后,东城区出现了血腥味。
大约九点左右,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的大量民主开始走上街头,开始示威游行,要求现任政府应该有所作为,收回失地(指唐努乌梁海地区,二战后被苏联占为己有)。现任政府表现出的亲俄亲西方态度,在今天遭到了大量民主的抨击。
然而,有心人发现,所谓的民众大部分是前外蒙人民革命党的党员。苏联解体之后,人民革命党遭遇了大规模的**潮,大量的党员宣布退出该党,走到今天,已经是到了灭绝的边缘。
谁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人组织到了一起,在这个时候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
民主党启动应急机制,动员军队准备出动,却赫然发现,政府与军队的联系被全部切断了!
无奈之下,民主党第二领导人下令发动民众,与反对派民众进行反方向的游行,同时进行宣传舆论上的反击。
反对派民众和支持现任政府的民众,终于在街头上相遇了。军警在他们之间建立了一段大约五十米的隔离带,让他们避免产生直接冲突。
在议会大楼前,两派人马高举旗帜,呼喊着口号,让乌兰巴托一时间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基辅。
突然,阻隔在反对派民众一侧的军警,遭到了一阵来历不明的子弹的攻击,十几名军警果断地倒在血泊上。军警们开枪还击,密集的子弹洒向反对派游行人群,手无寸铁的民众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了罪恶的子弹。
群情沸腾了,反对派游行队伍潮水一般冲向军警,不知道何时掺杂在队伍中的神秘枪手们,在暗处不断地射杀军警,然后朝对面的支持派游行队伍扣动了扳机。
场面终于失去控制,两派的游行队伍像两股潮水一般,在议会大楼前面撞击在一起。大喊声、哭喊声、惨叫声、哀嚎声、枪声、大骂声交织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催魂曲,一下一下地传入议会大楼。方才还站在议会大楼前向游行队伍喊话的官员们,老鼠一般钻进了里面,军警在前面建立了防线。
情况的突变在于一阵密集的子弹射向防御议会大门的军警,反对派队伍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大量的自动火器。愤慨的青年端着步枪向议会大楼冲击,前赴后继。
精准的子弹收割了防御军警的生命,这些人到死也想不到,那些普通老百姓的枪法,为何如此之精准?
突然出现的武器使得反对派队伍摇身变成武装队伍,他们手持着步枪冲进了议会大楼,用密集的子弹朝前面所有能看见的一切能动的生物进行射击。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名字叫做耗子,他满脸通红激动得不能自己。他端着ak-47就朝前面几个抱头鼠窜的议员扫射,如此之近的距离,使得他毫无准度可言的长扫射居然也有了丰硕的战果。
直到一个弹夹打光,枪机发出空击发的声音,他才松开紧扣着扳机的手指。他从腰间摸出一个新弹夹有些笨拙地换上去,抬头看都没看继续朝前面开枪。没想到,此时他的一个“战友”突然从前面经过,他一下子没控制住,把自己人给在那里。
他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当即扭头撤离议会大楼,转向那些支持派的游行队伍。
父亲曾为人民革命党党员的他,对现任政府的龌蹉和**了解非常,他痛恨那些官僚,痛恨那些支持那些官僚的人。
当然,他更多的是因为这么做可以得到人民革命党承诺的一百美元的酬劳。
他瞪着血红的双眼,义无反顾地冲向支持派游行队伍,他的身后,有更多的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在发起冲锋。他们用7。62毫米子弹开路,用血花四溅和不断倒下的那些和他们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来宣泄自己长期以来的不满,以及证明那一百美元的价值之所在。
支持派游行队伍崩溃了,他们才是真正手无寸铁的一方。面对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子弹,他们四散奔逃,抱着脑袋朝四处逃去。
耗子看见了一名年轻的女孩,他心中那股邪火居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那个女孩奔跑扭动着的一左一右地刺激着他的敏锐神经线。他嗷的一声追上去,跟着那名年轻的女孩跑进了一家商店
注:此章先给战壕,祝贺战壕再次成为盟主,成为1989的第十一位盟主!可怕,太可怕了!战壕因此成为1989的第一位双盟——看情书和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