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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不无道理。
即便用最严格的标准去审视谢尔盖,他也是一个优秀的军人。国家政局动荡,军队思想体系崩溃,能够坚持如初的人少之又少,谢尔盖算是一个。
甚至为了维持部队的稳定,他不惜跟家里伸手要钱。为这事,他差点跟他那个手里握着个油田的老爹闹翻。说起来,这样做在以前是很犯忌讳的,但是现在上面啥啥都管不了了。
谢尔盖是少见的不酗酒的俄罗斯军人,他曾经在信号旗部队服役,是优秀的特战军官。后来得罪了上级被发配到地方守备部队,也还没堕落,很坚强地照着自己的信念去带兵。也因为这,才带出了一个媲美一般特种部队的侦察连。
只是,只要是人,都有弱点。也不能说是弱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于男人来说,能够起到强大吸引力的无非是三样东西,钱权色。谢尔盖倒也不是好色,他家里给安排了一门亲事他不满意,在喀山这边搞了个二房,喀山电视台的主持人莎娜。
谢尔盖每周都会跑莎娜那边去那么个一两趟,这段时间烦心事儿多了,跑得自然也勤了。其中每周六的晚餐是保留节目,喝点小酒吃个饭之后,一块洗澡,从浴室搞到厨房再到客厅最后到卧室,一通折腾下来也就能暂时忘记了烦恼。
连莎娜都能感觉到,谢尔盖这段时间那方面粗鲁了很多,从后面来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扯她的头发。由此可见他的确是很烦躁了。
12月的第三个周六,谢尔盖照样带着一个班的士兵驱车前往市中心的莎娜家相聚。这一天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的烦恼了,上面再次下达了让他率部调防的命令。
谢尔盖很清楚,这是上面的某些官僚勾结外国商人定下的计谋。把他们守备团调开,好为搬空喀山飞机厂让出空间来。那些人居然把生产战略轰炸机的飞机厂视为谋私的商品,这让谢尔盖非常的气氛。
他恨不得对那些个卖国的官僚千刀万剐,只是除了喀山守备团,他哪也管不了。其实偶尔,谢尔盖也曾迷茫过,国家在哪呢?自己的坚持和守候,最终等来的是什么?
他也不知道。
谢尔盖是不可能执行调防命令的,此时他也不在乎这些了。事实上此时此刻的苏联军队,上级已经对下级失去了最起码的控制力。上面在乱搞,下面也在乱搞。只是很多时候下面的人实在是被环境所迫,不得不为之。
喀山直升机制造厂已经陨落了,谢尔盖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喀山直升机制造厂和喀山飞机厂,他只能保住其中一个。很无奈,他只能选择了喀山飞机厂,为国家看守住最为关键的战略武器投送平台生产基地。
一路想着这些烦心事,莎娜的家就到了。
莎娜在门口迎接了谢尔盖,谢尔盖的随从默不作声地分开把手住了莎娜家那栋独立楼房的要害位置,消失在逐渐浓厚的黑幕中。
门一关上,谢尔盖脱掉军大衣,就面无表情地看着莎娜。莎娜知道他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这种表情,那说明心情非常的糟糕。
壁炉里烧着木柴,房子里很缓和。她也不说话,把谢尔盖的军大衣挂好了之后,就慢慢地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
谢尔盖一看,顿时就红了眼睛。这个喀山电视台的主持人算是山沟沟里的凤凰了,当然那是相对于莫斯科这样的大城市来说的。谢尔盖能够拿下她,也会花了不少力气的。脸蛋漂亮身材好,会侍候人,能说会道,嘴上功夫除了在话麦前外,在那啥前也很是厉害。
“嗷”的一声低沉的吼声,谢尔盖就扑了过去,把莎娜就顶到了墙壁上就是一通猛啃,然后在莎娜的帮助下迅速地把自己脱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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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街区外的街道上缓缓驶过来一辆面包车,开车的是熟悉当地交通的情报部潜伏特工张德,车里坐着的是短刀突击队。
刘小光抬起手表,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轻轻拍了拍ak-74u突击步枪的枪身,“最后一次对时,现在是8点50分。”
众人抬起手表,纷纷点头。
随即,刘小光捂着耳麦低声说道:“频道测试,一二三,一二三。”
队员们依次回答:“攻击组一,清楚。”
“攻击组二,清楚。”
“掩护组一,清楚。”
“掩护组二,清楚。”
“支援组一,清楚。”
“支援组二,清楚。”
刘小光紧接着切换频道,向李路汇报:“突击队完成最后准备,频道清洁。”
李路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电磁干扰声传来:“按计划进行。注意,务必第一时间切断目标楼房的对外联络。”
“突击队收到,第一时间切断目标楼房的对外联络。”
放下捂着耳麦的手,刘小光掏出消音器拧上改装过的ak-74u的消焰器上,队员们纷纷跟着做同样的动作。随即,他们几乎同时拉下了头上的黑色头罩,只露出一张嘴巴和两只眼睛。
面包车驶近莎娜家边上的一条街,在拐过第一个街口的时候,车门悄然打开,攻击组的赵荣军和黄观辉灵猫一般跃出去。面包车的车门随即拉上,没有停顿地继续往前开。而黄观辉落地后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几步移动到围墙下,靠着墙壁,大背着步枪,站成了弓字马。赵荣军加速奔跑冲过去,在把步枪甩到后背的同时,已经掏出了一个小型的热能探测仪,一脚踩在黄观辉垫在膝盖上的手掌,用力往上蹬。与此同时黄观辉两手用力朝上猛地一托。赵荣军轻松地攀上了两米高的墙头,一只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已经把那个小小的热能探测仪安放在了墙头处。随即,黄观辉伸手抱住了他的双腿,让他轻轻地落地。
从面包车的车门拉开,到攻击组完成热能探测仪的安放,仅仅花了三秒钟。老短刀毕竟是老短刀,即便多年不见,那份默契那份利索都依然还在,战火中建立起来的感情和默契已然深入了骨髓。
赵荣军和黄光辉随即隐入了路边的草丛里,黄观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跟面板一样的显示器,带上单筒夜视仪,启动了热能探测仪,没有开启背景光的显示器有了色彩。
十个人分布在目标楼房的四周,院子大门口左右各四个,楼房的四个角落各一个,另外还有两个在缓慢地移动着,看来是游动哨。
看到此景,赵荣军和黄观辉不由对视了一眼,意思都很清楚:谢尔盖这货打个炮也要把“炮楼”变成炮楼,用不着谨慎成这个样子吧?
遥控调整了热能探测仪的探测方向,顿时楼房里面的情况也清楚起来。只见两个人形热能团交织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还看见面积比较大的那个站立着,前面成直角弓着一个面积较小的热团。
好熟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