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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悦酒店里,李晓萍坐在床上,垂着脑袋,十根手指交织在一起不停地玩弄着。
李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慢慢抽着烟。
如果说,一开始见面时,面对李路,李晓萍是傲气中带着不情愿,那么现在李晓萍只会觉得李路是那么的高大完美令人仰视,而自己,只是一条可怜虫。谁又知道,她伪装的坚强和骄傲,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抽完最后一口烟,李路缓缓开口。
李晓萍抬起头,已经是梨花带雨。李路不禁轻轻别过头过去,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别光哭,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李路又点了根烟抽起来。
李晓萍再次低下头,她心中有强烈的倾诉**,仿佛它一直在,只是一直被压着,在这个黎明,面对一个特别的男子,她再也压抑不住它。
“我的父母是四十年代的移民,我在这里出生。因为身份的原因,父母亲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我们家经济很拮据。他们省吃俭用供我上学,希望我能过上好日子。我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大学毕业后就到了郑老板的公司工作,我已经看到让他们享福的希望。可是老天爷却非要折磨我,三个月前,爸爸检查出得了肺炎,需要一大笔钱。原本凭我的工资,是可以负担起爸爸的医疗费的。然而上星期,爸爸发生并发症,要动手术,一时之间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朋友、同学,愿意借的没钱,有钱的不愿意帮忙。”
说到这里,她惨淡一笑,“我没有办法,只能去借高利贷之后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李路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缓缓地抽烟。
李晓萍自嘲地笑了笑,“看上去我是不是不像穷人家的孩子?从懂事那天开始,我就发誓,一定要让爸爸妈妈住别墅坐宾利。不管有多么困难,我都会朝着目标努力。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对我的恩情,这辈子也换不了。”她盯着李路,“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想我会放弃自己的一切,换取爸爸妈妈的身体健康,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们很好的生活。”
“有时候觉得压力很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那个时候就很想找个有钱人嫁了,可每一次都做不出。”李晓萍低声哭泣着,“我也想找到自己的幸福。”
李路掐灭烟头,走过去,轻轻地把她的脑袋抱住,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任凭她在他怀里哭泣。
她一个女人,扛起了一个家。
突然,李晓萍用力把李路强壮的身躯扑倒在床上,随即两片嘴唇就印了上去。突变之下,李路两手抵住她的腰,想要把她推开。却感觉到,她轻薄的嘴唇在疯狂地吸允着自己的舌头,还有,冰凉的泪水滴在他脸上。
纵使是明白了身上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并且借此达到什么目的,此时此刻,李路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把她推开。
缓缓地,李路的双手不再是抵住她的腰,而是顺着细得过分的蜂腰,缓缓地滑上她的后背、臀部
李晓萍受到了鼓舞,更加疯狂起来,顷刻间李路就感觉到下面一阵清凉,随即感觉那玩意儿被一阵温润包含着。同时李晓萍亦是心中暗暗惊讶那玩意儿的尺寸,想到等会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李路受到了刺激,双手用力猛地把她原本就有些破烂的上衣撕成碎片,黑色的文胸被粗鲁地扯掉,飞到房门那边,恰好挂在门把上。
一直以来,不管做什么事情,李路都奉行着一个原则——坚决掌握主动权。既然已经默许了这个女人的依傍,那么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他翻身做主把歌唱,李晓萍轻呼一声,依然被压在身下。李路直起身子,刷刷把自己脱个精光,两手扣住她黑色两边,稍稍用力两边一扯,生生把她的黑色小撕裂,随手扔掉。
一具让人眼冒无穷无尽之欲火的**展现在李路面前,他不禁心里暗暗赞道,之前有着衣服的遮掩,尚且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之媚,现在一丝不挂后,这种冲击力丝毫没有保留地被释放出来。
李路的155毫米52倍口径身管加榴炮早已经昂起炮口进入待命状态,不过他没有马上投入战斗,而是伸出两手进行接触性侦察。首先触摸到她硕大且充血变得结实的、向两侧倾斜的山峰,顶尖的两颗桃红坚硬无比。
再一探龙潭虎,那里早已经积水成灾,一片泽国,连整齐的黑色森林都挂着露珠,底下的白色床单背景更是湿了一大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没错。
触及要害,她阵阵颤栗。李路把沾满了壳牌润滑油的手,在她大腿上擦拭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双腿
“噢”
战斗的号角吹响了,李路嘴角挂着邪笑,一上来就是噼里啪啦的高频率火力突袭!
从卧室的两米大床到客厅的布艺沙发,期间在壁镜前打了遭遇战,然后再连滚带爬到了浴室,昏天暗地的冲击,紧接着扛着走向了小阳台,在拉着窗帘的落地玻璃镜后面进入胶着状态。
当他们再次回到两米大床,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此时,李晓萍几乎成了一滩烂泥,双颊绯红,浑身一阵一阵的轻微颤栗,娇喘连连,呼吸无法均匀,浑身都是淋漓的汗珠。
她早已经哀求:“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快点出来。”
李路充耳不闻,且将剩勇追穷寇,一鼓作气打到了海南岛。直到日上三竿,李路看见的人儿都快有气进没气出了,颇有些遗憾的意味,便集中注意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再写下去就该和谐了,请各位自行脑补)
望着那乳白色的东西慢慢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李路拉起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打电话给她安排了晚餐,便出门去了。此时尚未到午饭点,李路之所以安排的是晚餐,是因为他知道,她这一觉非得睡到傍晚不可。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李路出现在华新社驻港办事处,杨副处长的办公室里。
“路同志,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杨处长断然说道,“除非有上级命令,否则一个人都不能调动!”
就在刚才,李路提出,请杨处长调集几个人给他使用,遭到了杨处长的断然拒绝。
李路没有杨处长想象中的愤怒,而是淡淡地笑了笑,掏出另一个证件,打开了放在桌子上,说道:“杨处长,我有权限在紧急情况下动用本单位的派驻力量。”
杨处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证件仔细一看。总长办公室特别参谋,李路。背面还简单地注明了权限范围,总部的钢印清晰地盖着。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致电南方军区司令部,此次本港之行,他们有备案。”李路说道。
杨处长没有去打这个电话,作为一个在秘密战线工作了二十余年的地下工作者,她可以轻易地辨别出,李路的证件是真实的。只要符合程序,她就会无条件配合。
“李参谋,情报部驻港力量里,有三个人可以抽调出来。我马上安排。”杨处长干脆地说道。
李路补充一句,“请他们携带武器,马上向我报到,我在这等着。”
杨处长拿电话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拨通内线,简单说了几句。
很快,进来三个男子,李路看过去,个个其貌不扬,穿着与大街上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偶尔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昭示着他们的不一般。
李路看着杨处长,微笑道,“杨处长,借你的办公室用用。”
言下之意,是要让杨处长回避了。
杨处长心里憋着气,全是因为她眼前这个手握总长办公室特别参谋头衔的人太过年轻,一时之间没办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她毕竟是老地下工作者了,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这位是总长办公室特别参谋李参谋,在李参谋离港之前,你们服从他的指挥。”杨处长给仨人交代了一句,便离开了办公室。
“按照队列顺序,自我介绍。”房门关上后,李路微微一笑,说道。
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听到李路的指令,一点异常反应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答,军人的作风体现得淋漓尽致。
“谢东流。”
“刘伟强。”
“吴大志。”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自我介绍,李路甚至知道,也许可能一般情况下,这些名字都是假的。干这行的,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忘记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本名。
李路慢慢收起挂着淡淡微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了解18k吗?”
仨人相互对视一眼,有些疑惑——黑社会?
该不会是让我们去跟黑社会的干架吧?这他娘的也太丢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