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飞艇降到地面上去补充了水,当然是用来洗浴的水,食物和食用水还可以用十五日以上的,如在紧急情况时,用来洗浴的水也可以食用。
另一艘飞艇的艇员属于战斗人员,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在飞艇上洗浴的,以免养成太爱洁、太娇贵的毛病,在遇到危险情况上吃不了苦、打不了仗,当然在我临幸飞艇时又不同,我一定要让她们洗白白,说不定还得脱光光。
姐妹们看飞艇的外部就知道飞艇是靠里面的蒸汽发动机带动尾部的巨型螺旋桨来纵方向和速度,她们好奇地问我飞艇升降是靠什么来纵的。
我告诉她们,其实艇舱的龙骨是纯钢制成,而舱壳全都是由很厚的铁皮制成的二十几个中空密封的蓄气室,每个蓄气室对应着一个艇身的一个小气囊,都有出气和进气筏门和导气管相连接,而巨大的艇身就是由二十几个小气囊组成的。
当氦气被抽入铁皮箱舱壳时,飞艇在空气中的浮力自然就小了,就会往下降,而想上升时再把氦气压入小气囊里,气球自然就上升了。
有一个大的转盘式装置作为线气压机的总纵器,为防总控制筏意外失效,每个小的气囊气箱系统还分别装有独立的小控制盘,用来应付紧急情况,所以就算有半数的小气囊泄漏,飞艇也有足够的时间找到安全的地方降落。
另外,如从气压表发现小气囊开始泄漏时,可把余气及时抽入舱壳,那在飞艇发生撞地时也可充分起到强力减震缓冲的效果,因为当铁箱的外壳破裂时,里面的压缩气体就会快速爆出,使飞艇得到一个瞬间向上的动力,乘员的生命安全系数也就增大了,而氦气又是不会燃烧和的。
我早已教会姐妹们关于物体密度、体积、重力、空气浮力、水浮力的基础自然物理科学知识,所以她们都能够理解飞艇的基本原理了,有兴趣的姐妹很快就向艇员学会了基本的飞艇作和驾驶方法。
我还顺便教会她们看气压计,如何根据气压计来计算出飞行的高度。
补充水之后我一个人去了后军中,重新了解最新的军情,敌军正如我设想的在渡河,前军正在稳固阵地,以防我军趁他们半渡时袭击,当然也会派出侦察队向四方侦察,可我是命令我军大范围的展开,约定时间才会往预定战场合拢,他们的侦察队不可能去那么远。
当我军出现在预定时间位置,对他们形成完整的巨大包围圈时,他们肯定已全部渡过河并高兴地在欢呼,以为全面的胜利就在眼前,殊不知那正是他们开始全部覆灭的时刻。
再仔细算了一下时间,我让后军继续向计划目的地行军,飞行器的速度极快,没必要急着往前赶了。
于是我吩咐另一艘飞艇的女艇长,还有每个气球上的球长(呵呵,本来叫队长比较合适,但我觉得叫球长更好玩)一起在地面开了个短会,然后再上飞行器去做最后的战场演练,最重要的是演练打旗信号员的旗号要达到准确、及时的标准,到时地面部队可都要靠信号旗指示行动,所以打旗员是这场战役最关键、最重要的角色。
在训练了一上午之后,飞行编队才继续往前方飞行,在天黑前到了预定地点休息,等待明天的决定性战斗来临。
这个地点离预定战场还有约一小时的飞行时间,敌人是看不到我们的,而且飞行器外部的灯火都已管制,只留下供互相识别用的几盏彩色小灯,如果远看会以为是些彩色的奇怪小星星。
这天晚上我真的禁欲了,尽管大部分的大观园美人都在飞艇里,我要想推倒谁都没人能阻拦。但我将把精力留给明天将面对的敌人,想到明天可以任意地杀戮,将长予往敌人的菊花里爆戳,我就有一种不同于新爱的兴奋和刺激快干产生。
又是新一天来临,当晨光初现的时候,信号员转报,说地面的信号员报告,敌人的一切行动都和我们预想的一样,他们的后军也在昨晚渡过了河,可想而知在早饭后就会向我方进发了。
我压抑下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吩咐艇员们赶快梳洗并吃完了早饭,姐妹起的早的也要先让一让艇员们,要长期和平快乐的生活就必须先用干净彻底的战争打来和平。
艇员们快速地准备好后,我们就向战场飞去了,同时也给地面部队打出了战役开始的旗号。
地面部队用旗号将信息传递给相邻很远的友军,虽然我军的飞行器飞得很高,但地球是圆的,即使现在是在平原地区,远方的部队依然不能看到飞行编队,还是要靠旗号一段段地把攻击命令传去,可想而知我制定的这个包围圈是多么的大,十几万人做这么大的人圈,要如何圈死几十万人呢?有姐妹发出了疑问,我请飞艇上的姐妹们拭目以待。
在我军的左路军的最前端,他们最远的部分到了没有敌军的河岸边,收到信号之后,就缓慢向前推进,右路军当然也一样,然后相邻的部队也都照此向敌军压去。
飞行编队早已先向敌军的上空飞去,当渐渐飞近敌军前锋时,我们能在飞艇上看见敌军都惊慌地仰头看着这天上的二十多个恐怖狰狞的怪物,虽然敌军长官早已告诉了他们,这些奇怪的几十个会飞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作用,顶多会丢些石头之类的东西下来,那也不会比传统的渐将淘汰的滚木檑石厉害多少。
他们尝试用火枪和弓箭要射击那些怪物,然而它们飞得太高了,远在射程之外。
但不久敌人就发现,他们被长官骗惨了,在更远处、在他们的四面八方,又有无数个这样的黑色飞行怪物陆续飞起,除了他们背后的怒河,黑色飞行怪物遮天蔽日地把他们前中后三面包围了!
其实那只不过是地面部队相继放出的上百万个小气球而已,由于距离远,又有先入为主的心理暗示,敌人又怎可能分得出它们和头顶的这些真正的庞然大物体积相差巨大,根本就没有危险性,都认为它们就要从远方飞来袭击自己了。
上百万个画有黑色怪物的气球缓缓地向天空飘升着,因为它们的绳下坠有合适重量的木块,就不致于使这恐怖的奇景太快消失,敌军中即使是最狂妄、最嚣张的家伙都由心中透出一股凉气,虽然这时还是夏天,并且上午的阳光热烈地照耀着大地,巨大怪物群在地面形成的阴影除了笼罩了大片土地外,更多是笼罩在敌人的心里。
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又来了,四面八方忽都飞来了许多炮弹样的物体,它们落在地上却几乎没有声响,只是炸开形成很高的红黑色烟尘,先是在很远处形成了一道半圆形的烟墙,将他们围住,渐渐地烟尘炮弹向他们逼来,高空中的二十几个巨物也飞近了河边,也就是敌人的后军,开始了行动,从上面不是砸下石头,而是那种烟尘炮弹。
它们一落地同样向四周炸开,那一大团炮弹其实不过是用易碎硬橡胶包裹的不明物,沉闷地一响坠落,与地面来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就再也无声无响,但具有强烈气味的红黑色烟尘顿时向四周弥漫开来。
敌军想冲出包围或退回河边,然而那烟尘竟是其辣无比、其呛无比的,虽然烟尘没有非常遮挡视线,但他们的眼睛根本就难以睁开,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淌,无法控制的强烈喷嚏拼命地接二连三打出,有些敌兵只打了十几个喷嚏,鼻粘膜就已破裂了,鼻血也就如泉水般涌出,然而就算这样喷嚏和眼泪还是没法停止下来。
军官们也都因想开口说话喉咙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指挥自己的部下,聪明些的敌人的趴在地下用衣服叠得厚厚的捂着脸部,用嘴呼吸不但喉咙痛,气味一样能从口腔呛入鼻里,可老不移开衣服就得把自己捂死。
更聪明的将身上皮水袋子里的水倒在衣服上,想透过湿衣呼吸,有些没带有水的士兵干脆就把衣服割下塞进裤裆里接,动作比他们强干妇女时还迅速,哪里还有宽衣解带脱裤子的时间呢。
可那烟尘气味的强烈穿透性不是水和可以阻挡的,他们在这强烈的辣呛烟尘里,使得想闻到就在自己鼻子上的味也成了一种奢望。
闭着眼往河边跑?这时还怎能分辨方向,而且就算撞对了方向也只能和别人撞个七晕八素的,跑动和踩踏还会将部分已安然落地的烟尘又重新激起。
这时他们耳里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了一片喊杀声,有些敌人就马上趴了下来,只希望快被俘虏后能得到洗眼睛止喷嚏的灵药,同时心里诧异万分,对手怎么能在这样的烟尘里战斗冲锋呢?
由于飞行编队在河边投掷了大部分的烟尘弹,敌人只能远远离开岸边,那种超强烈的烟尘没有人敢去穿越,虽然很多人都想到,闭着眼往河里冲或许能潜入水中被自己人的渡船救起,但是他们这时只想往看得见的暂时没烟尘的空地躲去。
这些最后能看见一片天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看见一个黑色的神从天上飞了下来,不久后又有一百多个白色的天使也跟随着飞下来,飞军们头上都戴着黑色的头罩,只有眼前是大块的玻璃镜,镜后是充满杀气的眼睛,杀神来了!
其实是我从飞艇中不顾众女的担心和劝阻,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那是我专制的夜行服,并披上黑色的风衣,戴着黑色的空气过滤器,背着黑色的降落伞跳了下来,手里持着一根乌漆麻黑却发亮的长矛,这纯粹是为了耍帅需要,不是耍给敌人看,已没有几个敌人能看到这一幕,我是耍给自己的军队看,我必须要让军队膜拜我、崇敬我、传说我,然后就会忠于我,以后才好利用军队去帮我达到更大的目标。
我规定另一只飞艇和其余气球上的空降战士要见到我张开伞后才能往下跳,不是我要身先士卒,纯粹是不想让她们和我争风头。
那一百多个穿白色的空降战士都是我训练的女兵,跳到地面后她们会按计划去集结守在河边,我自己则去找敌人的指挥官大营插菊花玩行为艺术去了。
敌军的马不是口吐白沫倒地,就是闭着眼无方向地乱跑乱冲,我只能往刚才在天上看见的大营步行过去,一路上见到还没趴下的敌兵就顺手一矛,我身上配的两支烟雾枪根本没用上。
他们遇上我算是暂时走运的,我给军队下的命令是遇敌先砍下一只手和一只脚,我希望他们能活着却又彻底残废,好让我坏心地把他们送回他们的国家去,拖累他们的国家,威慑他们的人民,我要时时提醒他们和我国为敌的下场,从此全都活在无比恐惧和悲伤痛苦之中等待亡国的时候到来。
我要让他们千秋万代永世记住,我国的人民真正从孔孟的毒害下站起来了,我们不再是什么愚蠢迂腐的礼仪之邦,而是世界上最狠最凶的战士之国,只有我们才有资格去侵略和侮辱别人,从今天开始就由我们在世界上演绎强权即真理这句话。
《沁园春.飞将军在此》
河山蒙难,外虏来犯,豺狼当道。
痛天下苍生,流离失所;硝烟四起,屋倒垣焦。
良田荒芜,饿殍遍野,炎黄子孙倍煎熬。
盼英雄,[海岸线文学网]领神兵天降,立马横刀。
难容群妖纷闹,
温柔乡睡醒持长矛。
休欢歌艳舞,罢丽人绕;美酒玉箸,潇洒漫抛。
勇士狂啸:谁敢来战,飞将独力挽狂潮。
非传说,看今日长坂,无人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