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堪如此情挑的美佳人一声嘤咛,通红的玉脸用力埋在了宝玉胸前,紧闭的凤目一点也不敢张开,生怕入目就是宝玉手指上自己的春潮:“宝玉,你真是个小坏蛋,姐姐要被你害死的!”
“我怎么会害死你呢?我只会要你快乐死!”美佳人随口之言无意中触动了宝玉心底最为敏感的,受到刺激的宝玉在凤姐耳边小心地说着情话,无限柔情的手捧凤姐玉脸,当四目相视之时,醉人的情话说出了宝玉心中的愿望:“凤姐姐,我会让你永远活得快快乐乐!”
“宝玉!”美艳少妇一声激动的娇呼,大开的情怀情思荡漾,主动用力的扑入了宝玉怀中,高耸的山峰上的两点突起又大又挺,带着十足的电力,酥麻了宝玉挺拔的虎躯。
旖旎的情愫化作万千情丝,在爱神的赞美与祝福下,宝玉与凤姐刹那间编织出一张完美的情网,自投情网的俩人在宽大的床上中激情拥抱、全心,一切都在为那神圣庄严的最后一刻作出不懈的努力。
如海的深情消弥了凤姐的矜命持,涟漪的波纹弥漫了整个密封的空间,美艳少妇玉手无意划至宝玉双腿之间,随即好似遭遇蛇吻般飞退而回,不受控制的双目往下一瞟,那超乎常理高高竖起的玉柱,令美佳人芳心猛颤,无言的羞涩伴随着满心的惊讶而生。
“弟弟,你那个怎么又变大了?”俩人已是情动如火,美佳人忍不住想像着自己玉门的极限尺寸!
在此前的几次中,宝玉已在凤姐口中听到她赞美自已的玉柱很大,这一次她的赞美又不相同。听得宝玉心海荡漾、热流涌动,男儿自尊更是豪情万丈。
正所谓:一杆宝枪探入红楼美,两只玉爪抚到众女美!
宝玉也知自己的玉柱虽然巨大,但也不至于象凤姐所说一直在“长”,他上午还在想:一定把以前所学的“威龙心法”修习一下,只是不知那些心法还能不能学会。
宝玉有一定的信心,因为上次无意中救了北静王那种情急之中,他飞身跃上受惊的奔马,就知道自己的“威龙心法“还没有丢失。他试着运了一下功,果然,内气就在体内游走,宝玉心中大喜,但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
“好姐姐,那可是好宝贝,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大。”宝玉灼热的双眸闪现得意之色,作怪的大手从美人儿凤姐的乳珠上移开,一把抓住美佳人玉手往拉向身下的“小宝玉”,“好姐姐,安抚一下它吧,否则它会生气的!”
“你这个小坏蛋,花样怎么这么多?”美佳人凤姐耐不住宝玉反复哀求,只得把手放在火烫的“小宝玉”上轻抚慢揉、柔情呵护。
冷风吹拂,却吹不散暧昧的情愫;寒流肆虐,却挡不住情火的狂燃。
宝玉再使十八般手法,将美佳人的送上前奏的颠峰,趁着美少妇情怀大开,身子瘫软如泥之时,他巧妙的双手一举一推,美佳人凤姐的双腿已然搭到宝玉的双肩上,他火热的娇躯随即向前一进,横亘在美少妇双腿之间。
宝玉抬眼见凤姐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宝玉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他的脖子也被凤姐的粉臂死死抱住,她的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向宝玉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宝玉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凤姐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深情地在一旁看着自已,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凤姐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宝玉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凤姐半晌不语,听宝玉在耳边柔声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顾忌的?”
凤姐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宝玉,你年纪轻轻地,从哪儿学来这些花试?许多我都没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
宝玉本就来自未来,看了不知多少,还有许多没有拿出来呢,一听她说“许多我都没有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笑道:“我还有很多的花试没有使出来呢,那画册算什么?你想不想一一试试?”
凤姐本羞不可捺,听宝玉说他还有许多花试没有使出来,还想在她身上试试,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从薛番那些混账哪儿学的?”说完,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这样做又不妥,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宝玉收了笑,轻声说:“姐姐,我说着玩的呢,如果姐姐不愿意试试,我也绝不勉强。”
凤姐静了一会,道:“我也不是不想与你玩,只是身子前天已经被你玩痛,还没有完全好透,现在又发作了,还怎么玩?”
宝玉道:“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一会子话罢。”
凤姐心中倍感温馨,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人家丢了不知多少回,可你还是那样,不难受么?”
宝玉一听,见凤姐这么关心自己,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全顺了自己,当下将凤姐转过身子来,笑道:“有了姐姐这句话,我就不难受了。”
迎春坐近窗前檀几,见几上一部杜浣花集,随手翻看,中间夹着一纸锦笺,便猜是诗稿。黛玉连忙来抢,已被迎春据在手里。黛玉道:“其实你看了也不要紧,这首诗原为你做的,我只怕传出去叫人笑话。”迎春道:“我往哪里传去,你也虑得太过了。”就在银灯下展开细看,看到:“琼枝拗折肠俱断,那似无枝更断肠。”
迎春吟了两遍,眼圈儿早已红了。说道:“林妹妹你还是这般口吻,我虽不会作诗,也知道是好,只是到了这里,又换了一番世界,从前的事总要看空了才好。”黛玉道:“我何常不这么想,说到‘空’字稍为聪明的就能见到。有几个真能做到呢?就是二姐姐你自己又何曾真放得下,只怕就像她们说的化成了灰,变成了烟,也要留个影子呢!”迎春道:“这话也是,人的心里大概都是留恋既往,希望将来。到了希望断绝,那留恋既往的心不免要切。只看陶源明、元遗山何曾是真正遗逸,一个只称晋徵士,一个称故金为本朝,在他决非是傻,也不过忘不了放不下罢了。”
又指那杜集说道:“就是老杜,身不在朝,只是依人作客,还那么爱君爱国,自居稷契,那不是多余的么?”鸳鸯见她们谈诗插不上嘴,自同晴雯、金钏儿谈些贾府的事。一会子又向黛玉道:“我刚才听小蓉奶说,香菱也要来呢!又多一个作诗的人。”黛玉道:“她不来也罢,这个诗魔我被她磨得够了。这是云儿禁磨,任怎么盘问,总也不烦。什么王右丞咧,岑嘉州咧,说了一大套,我就没有那种精神。”迎春道:“我看云丫头,倒像是一个有寿的。”鸳鸯道:“我来的时候,听说史姑娘的姑爷也得了不治之症,不知后来怎么样了?”
黛玉道:“反正那册子上有的,你一接了事自然就明白了。再不然就在薄命司的册子上,我只怪我们这些人怎么都是薄命的呢?”说罢长叹。晴雯道:“我恨不能把那些册子都撕毁了,重新改编起来,那才痛快。”金钏儿道:“就是把册子改了,你那身体早已在化人场里烧成了灰,还能再刺得起来么?也不过白说说罢了。”
那晚上迎春、鸳鸯谈至更深方去。黛玉送至庭外,见月色如银,对着那几颗古松盘桓了一会儿,心想,古来高人逸士,都爱松树。原来一棵都有一棵的姿态,越是峭瘦,越有画意。又听得桦梢上一阵风过,发出涛声,真像在船沿上听那风涛澎湃,不知古人怎么捉摸出来的。等到大家睡下,她歪在锦枕上又谱了琴曲四章,取名曰:“松风。”
次日便是秦氏上升之期,晴雯、金钏儿都去送行,见迎春、鸳鸯、尤二姐、尤三姐都站在石坊之下,还有警幻领着从仙女轻裾长袖,粉黛成行,各向秦氏依依话别。牌坊外列着许多幡仗旌葆,一辆文茵翠盖的鸾车,已在那里等候。晴钏二人见着秦氏面致了黛玉之意。眼看秦氏带了瑞珠,上了鸾车,拥仗前行。展车令徐发,冉冉的掣电排云而去。警幻又约着迎春、鸳鸯同至绛珠宫来访黛玉。一路和晴雯、金钏儿同走,鸳鸯走着叹道:“瑞珠死活跟着小蓉奶,总算跟得值,我就不如她。”警幻道:“凡事有因就有果,你也不要灰心。”
晴雯想安慰鸳鸯,便道:“咱们来到这里也算修了来的,你看这真山真水,比府里那园子又强多了。”金钏道:“鸳鸯姐姐那天刚到,蓬着头发,搭拉着舌头,那才可怕呢!我直不敢近她,亏得仙姑一颗丹药吞下去,没多大工夫就好了。我们住在这全靠着仙姑呢!”警幻道:“仙家功用头一件就在度人,你们又都是册子上的人,更是我应尽之职,哪里说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