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冬日春色
龙晶雪呷了一口香茗,温柔娓婉的接着道:“更何况下蛊之人用特制的药物抑制虫蛊分体交配的手段,并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太后可知道,是凡原始的虫类,自身变异性极强,某种药物很可能第一年时,可以成功的抑制得住它,但第二年就不行了,但也有可能抑制数十年甚至数百年都没有问题的!”
李太后惊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道:“那这条虫蛊能活几年呢?”
龙晶雪道:“这说不准,是凡原始的虫类,都有内繁殖与外繁殖两种情况,产卵使其族类数量大增,就是外繁殖,但若遇到特珠的情况,令它不能外繁殖时,那他就只好进行内繁殖,也就是说,这些原始的虫类通过淘汰掉它体内本来旧的细胞,再长出全新的细胞来继续生存,其实寄存在人体内的虫蛊,两年就是两条虫了,通过这种内繁殖的方式,这世上许多的虫类,都能存活数千年甚至上万年,但每经过一年,其体积就会长大一些,数年之后,就算控制它外繁殖的药物完全有效,但它的体积已经变得十分的庞大,虫体可能会从人的大脑,一直延伸到脚底,自然,随着虫体的不断变大,需要的营养也就越多,被其寄宿的人体,最终也会被他抽干血髓而死,那时庞大的虫体得不到养料,自然会破体而出寻找食物!”
李太后惊得从太师椅中掉了下来,拉住龙晶雪的雪手,跪伏在地,哀求道:“龙姑娘!快救救我吧!”
龙晶雪想抽出手来,可是李命淑贤抓得太紧,竟然没抽出来,不由皱了皱柳叶眉儿,苦笑道:“太后不必如此!现在你体内的虫卵,还不曾醒来,正用卵内伸出的一只钩足,钩在你大肠的内壁上,极易排出,只需我用些药物,把它打出来就是!”
李太后不信道:“就这么简单?”
龙晶雪笑道:“对我龙家来说,就这么简单,但若是对其他的医者来说,就不容易了,对待人为饲养的虫蛊,普通的巴豆滞药可不管事,若是用药不当,把那虫儿弄醒了就麻烦了!太后不记得,先曾祖随朝廷大军征过安南?当时士兵行军途中,乱喝安南山间的溪河之水,许多人体内都寄生了不同的虫蛊,有许多虫蛊,比太后体内的还要凶狠百倍,先曾祖试了许多的药物,将士惨死了数万人,才得以研制成功了数种解药,太后这是沾了征安南将士的便宜了!咯咯——!”
李淑贤大喜过望,泪流满面的跪伏在地,连连磕头。
龙晶雪向来娴静,被她弄得尴尬无比,连连摇手,示意她起来说话,这李淑贤也就是外表装个样儿,实际上她流落番邦之时,被人当做狗马般的呼喝,这磕头乞怜之事,早已习已为常。
姜雪君见龙晶雪满脸的尴尬,怒喝道:“够了!再不起来,老娘立即将你毙了!”
龙晶雪听姜雪君粗口,翻了她一眼,姜雪君吓了一跳,忙闭嘴站到一边,不敢再胡乱说话。
李淑贤却是被姜雪君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来去看龙晶雪。
龙晶雪柔声道:“好了!太后是君,我是臣,太后这种样子成何体统?还是请起来慢慢说话吧!”
李淑贤被姜雪君一喝,也自知失态,忙站了起来,尴尬的坐回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装做喝茶遮羞。
龙晶雪笑道:“太后!我夫君不在这里,你也不要瞒我,除你之外,杜大人、管大人、周大人可曾中了这种蛊毒?”
李太后点了点头。
龙晶雪笑了起来道:“太后定不是私自逃回来,若晶雪所料不差,太后是犬戎人故意放回来的吧?”
李淑贤手上的茶盏“叮铛”一声,掉在了地上,心中叫苦道:“这丫头自小冰雪聪明,倒是曹家小五子憨头愣脑的,若是这丫头把这话说与曹老五听,我命休矣!”
龙晶雪笑靥如花的道:“太后不必惊慌,这事我对谁也不会说,包括我那夫君,雪君!你也不许乱说!”
姜雪君虽是不解,然不敢顶撞主母,不得不依道:“是——!”
龙晶雪又道:“太后!犬戎在你们体内下了蛊毒放你们回来,定有大的图谋,但这我不想知道,若是我替你们四个把蛊毒全拔了,犬戎立即就会知道所图之事泡汤了,狗急跳墙之下,说不定就会立即侵晋,我们还没准备好哩!不能打没把握的仗。
我只俏俏的将你一人体内的蛊毒拔掉,却不管那三位大人的,犬戎放你们回来,定会派奸细监视,你身上的蛊毒被拔掉之后,也不要对任何人说,鼻子上的鼻环也不要拿掉,一切照旧,这样犬戎人看不出破绽,那三位大人也看不出破绽,太后也不必完全听犬戎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日后若是犬戎怪起来,死的也不是太后,过个几年,就算他们丧心病狂的侵晋,我们也不怕了,太后!你看这样可好!”
李淑贤自己得了便宜,哪会再管别人家的死活,笑道:“这是最好!就依晶雪你的意思办!只是这鼻环,耻辱之极,不拿掉我心中实在难安!”
龙晶雪笑道:“太后回宫后,可令后宫众嫔妃一齐穿上鼻环,大家一样,不就不难堪了?”
李淑贤笑道:“这倒也是!大家一样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一边的姜雪君却是跳了起来,大声道:“不行!主母!你也恁好欺了,若你将老太婆的蛊毒拔了,她没有了顾忌,日后加害爷就不妙了,既知她们四个是奸细,不如一人赏一剑罢,一了百了!”
李淑贤吓得浑身又打起摆子来。
龙晶雪按住姜雪君要的龙泉清风剑,不紧不慢的娇笑道:“且慢!雪君你听我说!”
姜雪君粉面带煞的道:“主母请讲!雪君洗耳恭听!”
龙晶雪笑道:“夫君在大江、徐州两役中,破戎兵百万,犬戎人定是被他打怕了,明的不行,就想玩阴的,于是犬戎在她们四个身上下了蛊毒,控制住她们后,再放她们回来,定是叫她们想法加害我夫君,只要我夫君不在了,犬戎定会大举南下,一役可灭如今的南晋,重演晋阳的故事,而她们四个人中,最关键的就是太后,我暗暗的替太后将蛊毒解了,太后就不必再受制于戎人了,为大晋计,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岂不是令戎人白费了心机?”
李太后心道:“这丫头也恁聪明了,若是我蛊毒解了,为自身计,决不会事事都听握离儿那个野人摆布的!”
姜雪君道:“既是如此,不如将那三个人的蛊毒也解了,岂不更好?”
龙晶雪抿嘴笑道:“不好!那样犬戎就会知道诡计败露了,定然是恼羞成怒,狗急跳墙,不顾厉害,大举侵晋了!”
姜雪君道:“那他们三个还不是会加害爷?”
龙晶雪笑道:“此事关键在太后,太后也不希望犬戎攻陷杭州,重演晋阳被俘之事吧?只要太后不听犬戎的,那三个人,玩来玩去,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罢了,弄不动爷的!”
姜雪君又道:“那要是毒发呢?那三个人岂不是死的冤枉?”
龙晶雪微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姜雪君急道:“听不明白?”
龙晶雪微笑道:“太后可明白?”
李淑贤当然明白,若是毒发,杜海量、管政济、周珞死便死了,根本就不值得替他们烦心,更何况,若是他们三个死了,她也独木不成林,什么事也弄不成了。
再退一步来说,若是他们三个弄鬼弄得实在不象话,曹霖忍无可忍时,随便找个理由,或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直接把他们三个宰掉就行了,但曹霖碍于天下的谬论,决不会蠢得找什么理由,把她这个名义上的大晋太后干掉,就算理由充足,他曹霖也不敢公然拿她这个大晋太后怎么样!
姜雪君犹豫道:“主母!这事要告诉爷吗?”
龙晶雪笑道:“不必!他和你一样,若是知道了此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哩!为他着想,这事永远也不要说!”
李淑贤感激的道:“有劳晶雪斡旋了,本宫实在感激不尽!”
龙晶雪写了药方,令姜雪君出去抓药,姜雪君一走,李淑贤道:“晶雪!你支开这个大炮仗,还有什么事要对我说的吗?”
龙晶雪笑道:“春萝遗传的是太后的头脑,聪明的紧!确是有事要和太后说,只是此事我还不确定,连曹霖也不知道!”
李淑贤笑道:“你这个丫头,自小就冰雪聪明,反而是曹霖,小的时候憨头憨脑的,缠人时,随便给个他果儿就可把他打发走,你这个丫头,给个果儿,可打发不走你,非得依了你的性儿不可,什么事,你说吧!”
龙晶雪笑道:“晋失肥鹿,天下共逐之,我是想说,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不是我夫君一人,想废晋自立的,大有人在!”
李淑贤捉住她的手,笑道:“哎呀!你个丫头,有话明说,不要打弯儿!”
龙晶雪笑道:“五哥自小性格张扬,行事炸炸乎乎的,这太后您都是知道的!”
李淑贤笑道:“是——!改明儿我叫姬玳,封他个王位就是!手下兵将多了,很多事是难免的,不过我和曹霖、当今皇上和曹霖还有另一层关系,时机未至时,我是不能说的,晶雪!照你的意思,窥视大宝的,还有其他的人?”
龙晶雪沉声道:“我父乃是天下医者之首,和天下的名医,几乎都有交往,不久前,定山王尉迟方身体不适,他府中的医官治不了,不得已请了在诸稽的名医华一手,华一手和我父我兄交往都是很好,在王府替尉迟方诊治之时,竟然发现他怀有不臣之心,太后回朝之后,可得当心了!”
李淑贤道:“尉迟方起先镇守登州,却被反王雷大胆杀得大败,先帝因此夺了他的兵权,他在家中愤怒不已,这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我儿姬玳被他尉迟家一直收在掌心,这事天下也是知道的,这事想起来也是,他家父子三人,挟着姬玳来到江南,若是江南无主,他们父子三个以我儿做晃子,早就掌控了大晋的兵马了,若是那样,我宁愿曹霖做天子,也不会便宜他尉迟家!”
龙晶雪笑道:“太后言重了,我夫君外冷内热,精忠报国,此事决无怀疑,只是愤恨当年晋帝不顾郎舅情义,灭了他曹家满门,希望太后回去之后,好好软化此事!曹霖和皇上,怎么说也是表兄弟啊!”
李淑贤点头道:“实则曹霖和姬玳的关系,还要亲些,这事我记下了,回去之后定会小心,也免得了中他人的暗算!”
龙晶雪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太后!您必须在应天城住上百日,方才能养好凤体!”
李淑贤道:“要那么久吗?”
龙晶雪笑道:“太后的凤体,所遭茶毒太甚,一方面,也要如周香媚一般的好好滋补调养,修复、牝器和身体各处的硬伤,另外一方面,这虫卵虽未孵化,但也吸了您血中的不少精元,这失去的精元,也要补足,我又不能同您去杭州,所以只得委曲太后在应天多待一些时候了!”
李淑贤点头,现在天下大乱,杭州城中,想来也是波澜起伏,龙晶雪若是跑到杭州,遭到什么人的挟持,那曹霖立即就会反了,当下点头道:“那好吧!”
门外婢女道:“主母!大小姐在外面要见您!”
龙晶雪笑道:“太后!采菱那丫头来了,野得很,我恐她冲撞了您!”
李淑贤道:“无妨!在北国时,我早被人冲撞惯了!”
龙晶雪点头,对门外道:“唤她进来!”
两扇朱红色的梨花大门被人推来,李淑贤眼前一亮,只见一名绝美的少女,高有七尺二三,身材阿那,青色劲装,足蹬粉底小蛮靴,手上把玩着一根马鞭,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一双明眸如水,两道柳眉儿入鬓,樱唇儿一点,胸前耸成高高的两座山峰,小蛮腰儿却是细的可怜,两条特别的修长,腰下佩着龙泉清风剑,几步走到龙晶雪面前,单膝点地,施礼道:“娘——!”
龙晶雪笑道:“大雪天的,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怎么跑到东园来了?来,见过李太后!”
这名绝色少女正是姑苏美女赵采菱,闻言又向李淑贤见了一礼,娇笑道:“娘!女儿是来向您辞行的!”
龙晶雪道:“又要到哪去玩儿?和你爹爹说过了吗?路上可多带护卫,不要出什么叉子才好!”
赵采菱笑道:“这次菱儿想过江,到北方玩,江南我都玩腻了!”
龙晶雪道:“天呀!这兵慌马乱的,你个丫头怎敢跑到江北?你的亲娘知道吗?若是知道,断不会给你去!”
赵采菱笑道:“爹爹又不肯收孩儿做妻妾,孩儿只好自己去江北另找夫君!乔先生、安先生替都替我卜过一卦,都说孩儿的终身大事,落在江北!我亲娘、爹爹都同意了,孩儿这才来向娘辞行!”
李淑贤道:“这孩子,怎么能说这话?这天下哪有女儿嫁给爹爹的!真是太能胡闹了!”
龙晶雪皱眉道:“定是你家老子给你缠得烦了,才由得你去,只是江北太过凶险,人家想到江南来都不行哩!不行!来人!带我去见大元帅!”
赵采菱笑道:“娘——!乔、安两个老牛鼻子都替孩儿算过了,此行有惊无险,你就别当心了,更何况孩儿再不是当年无还手能力的女童了,凭孩儿手中的枪,天下大可去得,再说方才在门前碰到姜姨娘,她给了我五粒红豆,好玩的紧哩!事急时大可脱身!”
龙晶雪道:“都怪她们几个,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教你道术武艺的做什么?既是如此,你打算何时动身?”
赵采菱道:“马上就走,特向娘来辞行!”
龙晶雪道:“有这么急吗?”
赵采菱笑道:“反正正月十五都过了,留在应天城怪闷的!”
龙晶雪道:“你武道双修,真想出去玩时,我也管不了你,也罢!此去江北,事事小心才好!”
赵采菱笑道:“是——!”
魏候府中,曹霖问安自在、乔公望道:“你们两个牛鼻子可算准了,若是菱儿有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乔公望笑道:“主公自己年轻时,单人独骑,大闹晋阳,就不担心自己吗?”
曹霖道:“我和她不一样,她一个女孩子,若是有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安自在笑道:“这事主公就英雄气短了,安某担保大小姐此行,决对没事,非但如此,还能给您带回来一个天下无敌的大将军来!”
曹通插话道:“不如让老奴跟在大小姐身边可好?”
曹霖道:“你跟不住她的,她想甩了你时,一个土遁就走了,你上哪儿追她去?”
安自在道:“那主公不给她出去不就行了!”
曹霖苦笑道:“若是她小时,我自能管得住她,现在她武道双修,我不给她出去,她必会弄鬼,看不住的,与其给她偷跑出去,不如大大方方的放她出去,至少我还能知道她大概的行踪!传令北方各地的眼线密探,注意菱儿的行踪,若有事时,全力救援!”
乔、安两人笑道:“这是自然!”
曹霖摆摆手,转身去了后堂。
后堂中,翟蕊笑道:“夫君!尉迟凌那个妮子,明天就要回杭州了,你不好好玩玩她”
大晋皇后尉迟凌,此时正伏在大铺着大红地毯的地上,粉颈中扣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姻体上下,并没有一寸丝缕,微微蹶起的粉白上,还有几条鞭迹,见到曹霖进来,忙摇动插在里的狗尾,“汪汪”叫了两声。
曹霖道:“怎么了?”
鞭妖王静莹妒忌道:“爷——!她又要了,这段时间以来,你只抽她的鞭子,也不来玩贱妾了,贱妾的B痒得紧,不如爷抽贱妾几鞭子耍耍撒!”
谭熙婷道:“夫君!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向您说一声!”
曹霖一手抚弄着鞭妖的叉开的肉档,一手将谭熙婷的小蛮腰搂了过来,亲了一下谭熙婷温润的小嘴,笑道:“什么事?”
谭熙婷一指伏在地上的尉迟凌道:“她身娇肉贵,没被什么男人捅插过,夫君又极是奈战,每次和她,都能完全挑开她的牝肉,在她身体最深处,我怕她不久以后,就会怀上你的孩子,到那时岂不糟糕?”
曹霖沉呤道:“也是!象她这样没怎么被男人碰过的女人,是很容易有孩子的,不过她的渡劫莲心肉牝,我又实在舍不得!”
说着话,一踢尉迟凌,尉迟凌抬起头来看他,曹霖腾出手来,抚弄着她的俏颊,尉迟凌被摸得舒服着闭起了媚眼儿。
谭熙婷妖笑道:“夫君!不如你令她回宫之后,公然和什么男人在一起,激怒献帝,把她贬了,然后我们再设法把她弄出来可好?”
曹霖闻言,灵机一动,想了又想道:“这个想法好,不过若是再加点什么就更妙了!最好是一箭双雕或是一箭三雕!”
尉迟凌被晋献帝冷落了很久,以前她又不找其他的男人,又不耻于,只把满腔的,生生的憋在心里,自被舔痔狐骗来,献给曹霖后,被曹霖变着法子的狎玩,引发了身体中如山的,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尉迟凌成了曹霖的又一只肉炉香鼎,常常主动乞求曹霖随便玩弄她,方才曹霖出去见客,令她只能学不准开口说话,她听话的紧,果然不说话,只是“汪汪”的叫。
曹霖笑道:“好了!可以说话了!”
尉迟凌道:“主人!不如就说贱畜掉进海里淹死了,不就行了!”
曹霖笑道:“那姬玳正好找借口罚款胡媚儿,若是将她弄死了,老子不是赔了本儿?”
说罢一带她扣在粉颈项圈上的铁链,就往太师椅边走去,谭熙婷笑道:“不知道晶雪姐姐在东园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霖笑道:“晶雪外表温淑,实则狡滑无比,不在你之下,又有雪君、若兰在边上,因该没事,反而是唐桥那个书呆子,我怕他搞不定那三只老狐狸哩!”
翟蕊笑道:“唐桥也不是书呆子,夫君尽管放心,所谓香饵之下,必有死鱼,那三个老不死的,所谋之事太急,唐桥外表又是老实的很,骗起人来,更加的容易!”
曹霖坐了下来,令尉迟凌,尉迟凌大喜,轻轻的褪下曹霖的锦裤,把头伸进了档内,翻出半软半硬的,抖了两抖,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缓缓的把含进了嘴里,一举一动,决不象堂堂皇后所为,在曹霖这里,她只是一只下贱的牝畜,但她非常乐意做只牝畜,因为漂亮的牝畜更能得到主人肆意的玩弄。
曹霖爽快的仰着头,享受着当今皇后的,怀开前胸的衣物,手一招把鞭妖、穿档兽两个叫了过来,两只妖兽忙钻入他的怀中,翻动小舌,一左一右的舔起了他的来,身后透骨接住了他仰起的头,放入自己深深的之中,一双玉手轻轻的帮他摩着太阳。
尉迟凌已经用一只雪手,轻轻的将拎了起来,小嘴尽可能深的凑到他的档下,温湿湿的舔着,小舌一圈又一圈的在会打着转着,努力的讨好。
处会舔过后,向上,顺着杆儿,又游走到了上,蛇似的在上直打转儿。
曹霖道:“小犬!你的口技还是不行耶!”
尉迟凌在没服侍曹霖前,从没有替男人舔过,也知道自己舔的不好,但若是放弃,又怕曹霖以后不再恩宠于她,她已经成为曹霖的炉鼎,此生此世,来生来世,再也不能离开曹霖,闻言惊道:“主人!小犬已经尽力了,若还不行请主人肆意鞭打!”
翟蕊笑道:“夫君!我们的之技,都是历经数年,千锤百炼过的,小犬舔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谭熙婷也笑道:“这之技,必要从小调训,方才最好,她半路出家,有些不足,也是正常的事,不过舔的不好,该鞭打时,还是要鞭打的!夫君您叫我们几个舔惯了,换做差一点点的人服侍,就感觉不爽了!小犬!你跪到一边去,蹶起,准备挨鞭子!”
尉迟凌伏首道:“是——!贱畜舔的不好,让主人不爽,贱畜该死,求主人尽管鞭责,不必手下留情!”
翟蕊道:“挨鞭子时,要想想哪里舔的不好,舌头应该怎么盘绕,不要这边挨了鞭子,那边又忘了!”
尉迟凌道:“是——!”
谭熙婷已经跪了下来,用双手捧起曹霖的,伸出丁香小舌来,轻轻的一勾一挑,曹霖只觉得浑身一跳,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股熟悉之极的快意,在脑海中翻滚,双腿紧紧的夹住谭熙婷的俏颊道:“快舔——!”
谭熙婷得意的笑了一下,头一转,将曹霖的旋转的含进小嘴中翻裹,配合着鞭妖、穿档兽两条熟练已极的,曹霖只觉身在云雾之间,哪再有空去鞭责尉迟凌。
尉迟凌瞧见谭熙婷的口技,羡慕不已,忙蹶着雪白的,将头凑过去仔细观看,谭熙婷嘴里含着,也不小气,顺手拎住她的秀发,让出曹霖跨下的些许空间,要她在股曹霖的内侧和股间试舔。
曹霖的已经涨到极限,一拍谭熙婷的俏颊道:“好了!转过身来,伏在床上!”
谭熙婷妖笑,忙站了起来,将雪白的大高高的蹶起来,朝天举着伏在花梨木的桌上,一为使曹霖插的更深,还将一条雪腿架了起来,尽量的将“玉蚌含珠”的极顶级牝器,露在空气之中,牝,四片钉子肉已经开始急速的翻搅蠕动起来,一条晶宝透亮的乳白水线,慢慢的从中涌了出来,内侧,一片浪湿。
曹霖抬起冲天的,在她的粉股上磨了又磨,谭熙婷兴奋的雪腿颤抖,肉殿后锉,就想将肥美的,吞入中。
曹霖双手努力的扒开她的肉股,腰一用力,只听“滋——!”的一声肉响,谭熙婷妖叫道:“天呀!夫君!你无数,今天却是捅错门儿了,地方不对,您的插进我的了,!”
曹霖笑道:“没错儿,今天我就是想前门不走走后门!”
谭熙婷霸道之极的四片钉子肉,抓来抓去,没抓到东西,急得更加激烈的翻搅起来,内的水渍越来越多,随着曹霖的粗长的,在她儿中的猛烈的进进出出,忽然“滋——!”的一声,中彪出一股急急的、乳白色的水线,向后直彪出三四尺远,半晌方尽。
翟蕊笑道:“熙婷的泉,水量是越来越足了,竟然彪得这么远!”
谭熙婷大滞过后,浑身酸软,哀声道:“蕊儿替我!”
曹霖笑道:“一边歇着去,等会儿准备双修!”
翟蕊已经爬到了花梨木桌面上,一字码大叉开一双肉腿,姻体向前,露出私牝,微微翻开的牝唇中,因兴奋使得里面的如红豆般的花蕊探出了一点点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阵阵特有的如粉如脂的香,这是翟蕊名牝“幽谷藏香”所发出来的特有香,世间并没有任何法子,能配制出这种勾魂摄魄的媚香。
翟蕊自跟了曹霖以后,就再没有第二男人敢碰她,牝器经过细细调养的时日已久,只要她一动情,就算在平日里,牝中也自然而然的发出这种撩人的粉媚香气。
这种香气,能令男女都亢奋莫名,鞭妖王静莹不等曹霖上前,已经先把小嘴凑了上翟蕊的,一翻,舌头毒龙似的挑进了她的中。
曹霖撸着道:“快让开,老子要软了!”
穿档兽妖笑道:“爷——!软不了,还有我哩!”
说罢在曹霖身后,俏脸向上,腰向后弯,一对肉膝跪在了大红的地毯上,一双雪手反抱住曹霖的根,头从他的档下穿出,一双玉足勾住曹霖的足踝,温柔湿滑的舌尖,顺着他的,一路舔划到,再向上含住,这就是她的成名绝技“穿档”,一路游走的,只片刻间,已经连变了十余种花样。
曹霖爽得大叫起来,努力忍住要的冲动,红着眼睛道:“幸亏老子会双修之术,否则早给你们这些蹄子榨得***干净的了!”
翟蕊给鞭妖舔着,浪哼道:“爷若是觉得受不了,不如让几名奴妾出去?”
曹霖怒道:“不行!到我手中的东西,一个也不能让!江山我所欲也,美人我所欲也——!”
谭熙婷笑嘻嘻,软绵绵的腻声接道:“舍江山而取人美人乎!”
曹霖佯怒道:“这是什么话?江山美人尽入我手也!”
说着话,就向桌边走去,穿档兽的双手牢牢的抱住他的根,双脚死死的缠在他的足踝上,根本就掉不下来,俏面朝上的妖靥依然在他跨间不停的动着。
曹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桌边,倒不是因为穿档兽的姻体如何沉重,而是她伸在沟股间的小舌,依然要命的、娴熟之极的、变着各种花样的翻搅着,亏得是久经粉股肉阵仗的曹霖,若是换做第二个人,立即就会爽得瘫软在地上大滞如注。
翟蕊感觉曹霖走到了桌边,配合的将雪乎乎的肉股,悬空蹶到了桌面外,曹霖一挺,“滋——!”的一声水肉糜响,慢慢的、深深的尽根没入阵阵幽香的之中。
翟蕊发出一声慵懒已极的妖哼,舒服的绷直了身子,享受着粗大的,没入最深处时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鞭妖知道曹霖、翟蕊此时快爽之极,也不从桌下钻出来,而是伸出舌来,在与的处,不停的细舔慢吮,挂在曹霖档间的穿档兽,却将螓首后缩,用滑腻腻的,细细的在春袋、和处,往复的舔唆着,此一刻,曹霖觉得,天地似乎都已停转。
曹霖“啊——!”的一声,终于发出了第一声舒爽的大叫,接着带着跨下的穿档兽,开始捅插抽动起来,一片片雪白的液体,不停的顺着曹霖的杆,被带出翟蕊体外,翟蕊急吼吼的用,紧紧的套住进出的,令其抽拔之时,都得用尽全力。
曹霖心知如此大战,若不双修,两人都得累死,往复捅插了数百次之后,将翟蕊翻了过来,仰面躺在了花梨木的桌上,将她两条修长的雪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之上,令她的牝大张,使更深和一她的姻体更深处,同时低低在她的耳边道:“蕊儿!捻决,双修!”
翟蕊哼道:“好夫君!不如就疯一次吧,这时贱妾难以集中精神!”
曹霖“啪——!”的一声,在她的雪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不行!若是不双修,如此疯狂的,使得精元大滞,不出三年,我们都得变成老头老太!”
翟蕊也知确是如此,勉强集中精神,凝决双修,曹霖将她抱了起来,吻上了她湿漉漉、香喷喷的小嘴,两人舌头搅动,缠在了一起,曹霖腰眼一酸,大股的精元,随着,直射入惟蕊的中。
翟蕊一紧,照单全收,令精元入体,合着本身的精元,在体中游走一个大周天后,再让两人的精元从中游出,还渡到曹霖的口中。
曹霖三峰采战,还精于脑,丹田之中,精元生生不息,越战越勇,谭熙婷一旁也休息够了,待他们两个三十六个双周天走过之后,忙上前替下了翟蕊,接下来诸位绝代佳人一一上前,侍候曹霖,曹霖直感到丹田中精元澎湃之时,方才停止修炼,伸头向窗外一望,已经是深夜了。
尉迟凌蹶着肥股晃动道:“主人!你还未鞭责小犬哩!”
曹霖道:“改日再鞭责吧!我得入静室归元入海,否则的话,此番双修就白干了!来人,将她牵下去,好生梳洗后,送她回杭州!”
谭熙婷、翟蕊等诸位美人也要入静室归元入海,都告了一声罪,全部散了出去。
第二日,尉迟凌向曹霖辞行,曹霖故意笑道:“你回去之后,去找定山老王爷,我听说薛政龙现在有意还朝,你可知会定山王,要薛政龙先遣些兵马回来,推言护卫杭州,实是分散他的兵力,鲍秃子的人马,我可能会调到应天来另有他用,薛政龙调回杭州的人马,你可示意,由老王爷指挥调动!粮草物资,我自供给!”
尉迟凌跪伏应道:“是——!主人!”
曹霖接道:“你身为我牝犬的事,回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说,待时机成熟,我再将你弄到身边,日夜玩弄!”
尉迟凌犹豫道:“主人!不如小犬不回杭州吧!从今后就留在您老身边,日夜侍候可好?”
曹霖笑道:“现在还不行!你回去后,我自会找个借口,将舔痔狐调回来,跨下马也不必回去了,杭州皇宫中,可由张佳、蒋燕、汪菲、吴霜四个和你联系,其她的人手,你不必知道!替我好好的看着姬玳,一有动静,立即通知我,若是办事不力,仔细你的皮!”
尉迟凌驯服的道:“是——!”
曹霖又笑道:“李淑贤在番邦做了六七年的牝畜母马,当我不知道吗?她还朝之后,为了遮羞,定然要皇宫之中的妃嫔和她一样,一起将奶鼻上的环穿起来,你过来,让我将你的奶牝上的环孔穿好,预留活孔,到时再挂上环扣就是了!”
尉迟凌道:“是——!”忙爬了过来,露出牝户,任曹霖替她穿环佩锁。
曹霖先捏住她的鼻子,身边取出几副“金锁销魂剌”来,这种精巧的具,本是曹霖在晋阳时得的样品,回到应天后,命巧匠依样打造的,事隔多年,“金锁销魂刺”的花样更是精巧美观。
尉迟凌只知“卡搭”一声轻响,鼻孔发酸,已经有一只精巧的环儿,穿过了中间的鼻翼,剧痛跟着传来。
曹霖似是未觉,若无其事的拿下穿剌的纯金工具,又上了另一只金锁销魂刺,捏住她的,也穿了一只环形的细小金锁,尉迟凌虽是痛极,然不敢反抗,望着上闪闪发亮的金环,牝户底下不由自主的又是湿了一大片。
接着曹霖又在她上穿了三个金环,这样她肥硕的上,每个都被穿过了两个金环,私牝被穿了七个金环,疼得她弯腰卷缩成了一团。
曹霖笑道:“在路上多转动转动环儿,若是和肉长在一起就不妙了!”
尉迟凌忍痛道:“是!谢主人疼爱!贱畜还有一事,求主人恩典!”
曹霖道:“什么事?”
尉迟凌道:“昨夜贱畜舔得主人不开心,所寄鞭笞,还未施行!贱畜一去杭州,不知何时再见到主人,临行之前,请主人鞭责,否则贱畜心下难安!”
曹霖笑道:“原来如此!好——!跪伏在地趴好,叉开双腿,露出肉档!”
尉迟凌喜道:“谢主人成全!贱畜感激不尽!”忙转过身来伏地跪好,叉开一双肉腿,高抬着粉雪雪的,新穿的金环闪闪发着糜的光芒,环儿上沾满了热滑黏腻的液,顺着根部,慢慢的流了下来。
曹霖手持长鞭,笑道:“抽你三十皮鞭,抽完你就可上路了!”说罢“啪——!”的一声,第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她大张开的牝户上,虽响却不太疼,更不伤皮动骨。
尉迟凌浑身一颤,如遭雷殛,一紧,大量乳白晶莹的狂喷了出来,足有四尺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