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娇杀二雄
拓拔宗翰大叫道:“还不动手,把这个剥光!”
番兵番将大笑,把姬春萝先用一面三十斤重的双鱼重枷枷了,摁住扒了个精光露出雪也似的粉肉出来,姬春萝大羞,直恨不得立即便死了。
狄铁豹毙了并海王,跟着追来,正看到粉体尽赤的姬春萝,不由暗叹可惜,暗骂自己:“我他娘的蠢啊!没事和一个糟老头儿拼命,却漏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拓拔宗翰这个老小子捡了个大便宜!”
拓拔宗翰见狄铁豹追来,对他高声道:“南蛮一齐向南跑了,先锋快去追!”
拓拔宗翰是大荣国的二太子到,狄铁豹虽心中郁闷,但也不敢不应命,应付似的点了手下牙将艾新先里,带了二百名精骑一路追了下去,自己却是收兵回营去了。
拓拔宗翰打发走了狄铁豹,狞笑着上来,就捏住姬春萝的一对肉乎乎的揉弄,姬春萝的姻体,在大晋看也没有让人看过,想不到今天被这个四十多岁、野人似的男人当众摸捏,急怒攻心之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姬春萝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戴着双鱼铁枷,姻体弯腰向下,上蹶,向天露着和牝户,本能就想蹲去,却发现蛮腰处系着一条粗绳,向上吊在粗木梁上,没法蹲去,仔细感觉之下,发现腋下也穿过一条粗绳向上吊着,枷前拉着一条粗绳,扣在地上的木桩上,如此系法,使得她既不能直起身来,也不能曲去,只能向天的蹶着。
想并起一对粉腿也不能够,左右足腕处,都有一根粗绳,把她的双腿向外拉开,绳的另一头分系在两根木桩上。
小嘴上的嚼铁已经换成了一个大钢圆环,卡在嘴内,她知道以圆环代替嚼铁,是有男人想强迫她。
一足大手在她敏感的粉臀上,粗野的抓捏抚摸,她本能的认为,那一定是拓拔宗翰的,不由动了动,本能的想脱离那手的揉捏。
她的粉臀一动,后面的男人知道她醒了,揉捏的手变成了拍击,把她肥嘟嘟的臀瓣,拍的“”直响,同时笑道:“南朝的!你醒了!”
随即走到她面前来,抬起她漂亮的下巴,姬春萝抬眼一看,竟然不是拓拔宗翰,不由一愣,那粗野的男人笑道:“奇怪我不是老二是吧?我是大荣国的大太子拓拔宗昌,老二抓到了这样的美人儿,竟然偷偷的藏在营中,若不是狄铁豹那小子跑来跟我说,还真让他给瞒住了!依我们大荣国的规举,是凡被擒的异族女子,都是由大家共有的!”
姬春萝听得心里一动,她对自己的美貌,从来就没怀疑过,天下的男人也都一样,若是普通的或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男人间共享是没有问题,但若是天下绝色,没有几个男人愿意和第二个男人共享的,她久在深宫,知道越是权大位重的男人,就越想独霸天下美女,她也是女中的豪杰,当下一咬牙,暗自拿定了一个主意,反正失手被擒,受辱是不可能免掉的,与其白白受辱,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再为大晋江山,做一点事情。
拓拔宗昌拍拍她的俏颊,就在她面前,掏出,就想顺着圆环的环孔,塞进她的小嘴里,她忽然主动的抬起脸来,满脸的媚笑看着拓拔宗昌,大眼睛扑扑的直眨,意思有话要说。
拓拔宗昌一愣,疑惑的道:“你有话说?”
姬春萝头直点,同时直甩下巴。
拓拔宗昌道:“拿下你的口环没有问题,只是你不能自杀!”
姬春萝媚笑着直点头,拓拔宗昌见状,解开了她脑后扣着的皮带,慢慢的替她拿下口环,姬春萝感到小嘴一阵酸痛,忙上下动了动嘴巴,半晌方媚笑道:“你说你是大荣国的大太子?”
拓拔宗昌点头道:“是——!”
姬春萝笑道:“你既是大太子,那大荣皇帝百年之后,你就可以继承大统?”
拓拔宗昌笑道:“那是自然!”
姬春萝笑道:“我是大晋的天香公主,大晋虽为弱国,但我身份也算高贵,若是大太子愿意收我为妃,小女子就心干情愿的侍候大太子,不是强过如此胡来?”
拓拔宗昌笑道:“我已经有正妻了,若是收你,只能做个侍妾!”
姬春萝笑道:“皇帝的侍妾,就是妃子了,若是大太子不弃,小女子情愿做您的妃子!”
拓拔宗昌疑道:“你个南朝的婆娘,不会有诈吧?听老二的手下人说,你泼辣的紧哩!怎么会忽然的如此训服?”
姬春萝道:“小女子只是不干心被身份低贱的男人辱,但大太子就不同了,小女子侍候大荣国的大太子,未来的大荣国皇帝,是理所当然的事,请大太子千万不要怀疑,放小女子下来,小女子一定专心侍候!”
拓拔宗昌想想也是,他在国内,只要是有女人知道他是大太子的,无不恭顺,当下拔出刀来,砍断绳索,拿下木枷,放姬春萝下来。
姬春萝知道是跑不掉的,去了绳索之后,立即着温驯的跪下道:“大晋天香公主,见过大荣国大太子!”
拓拔宗昌立即大笑,随手把她搂到怀中,就来索吻,姬春萝心中厌恶之极,但仍是媚笑着立即把小嘴贴了上来,张开樱辱,任他轻薄。
拓拔宗昌吻了片刻,令她跪下,姬春萝曾看过陈萱华、梅承雪给成帝过,她冰雪聪明,一看之下也就会了,当下更不犹豫,张开小嘴,把已经硬直的粗大,包进小嘴里,仔细的起来。
拓拔宗昌被这种绝色的美人儿,爽得直叫,全不管这时还在他兄弟拓拔宗翰的营盘,一轮还没完,就急吼吼的把姬春萝摁在地上,分开双腿,就想。
姬春萝咯咯笑道:“小女子未破身,交欢时请大太子体贴些可好?”
拓拔宗昌哼道:“好、好!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插,知道怎么弄!小浪货,把再分开些,我来了!呀——!这B也太小了吧!我塞不进去呀!”
姬春萝紧窄的被他的大强行塞入,疼得冷汗直冒,哀声道:“大太子别急,你慢点来,一定能进去的!”
姬春萝的牝器,却是罕见的名器“鹰钩碧螺”,牝道深处,不但紧窄,而且弯曲难进,拓拔宗昌也不是傻子,他无数,知道今天遇到好东西了,想是传说中的极品名器,狂喜之下,扭腰怒插,“滋——”的一声,牝膜被顶穿,一股美血就冒了出来。
姬春萝疼得差点就昏过去,好在拓拔宗昌是此中老手,既捅穿了牝膜,跟着就是身体上下直动,一阵从没有的快感,袭遍了姬春萝的全身,肉辱夹得更紧了,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
拓拔宗翰把姬春萝擒回来,见她昏过去,不想在她不知不觉中,认为这样,无趣之极,必要等她完全清醒之时,占有她才有情趣,当下令人将她换了口环,用粗绳吊了起来,努力的向上蹶着,露着嫩牝,以便于醒了之后,再事。
看着手下人将姬春萝整治好后,刚坐下来喝了几口马酒,就有人传话道:“二狼主,大狼主要你立即到三狼主的帅帐去,说是有紧急军务!”
拓拔宗翰道:“怪事!老三会有什么事?不会是南朝的诸候勤王来了吧!我立即就去!”
大荣国的大太子是拓拔宗昌,二太子是拓拔宗翰,三太子就是大元帅拓拔宗望,下面还有两个太子,兄弟五个中,数拓拔宗望武艺最好,也有智谋,在未开化的大荣国,兄弟中谁的本事大,就听谁的,和大晋大礼教全不相同。
拓拔宗翰上了黑毛睚眦兽,带着亲兵跑到拓拔宗望的帅帐来,只见拓拔宗望正搂着从大晋新俘到的美人狎玩,见他进来,不由一愣道:“二哥有什么事吗?”
拓拔宗翰大奇道:“老三!不是你要老大派人叫我来的吗?说是有紧急军务相商,怎么自己却在这里玩女人?”
拓拔宗望笑道:“没有啊!噢——!想是大哥逗你玩哩!南朝都快我们灭了,现在只等南朝的无能皇帝开门乞降!哪来的紧急军务?”
拓拔宗翰也不客气,把睚眦兽的缰绳交到亲兵手中,随手搂了两个美人儿摁入跨间,美人儿被人玩惯了,不用吩咐,忙张开小嘴,争抢着把含入嘴中。
拓拔宗翰边享受着美人儿的,边疑惑的道:“老大为什么要耍我啊!”
拓拔宗望笑道:“你傻呗!老大也是的,两国交兵之时,还有心逗乐子,幸好南朝太过无能,若是南朝如大烈国一般的难打,这种玩笑,在军中就万万开不得了!”
兄弟两个边玩女人边喝酒边说话,忽然拓拔宗翰的亲兵在帐外道:“禀报二狼主!大狼主在您的帐内,玩你新捉到的女人哩!您要不要回去?”
拓拔宗翰跳了起来,大叫道:“原来如此!我们快走!”
拓拔宗望奇道:“只是个女人而已,二哥紧张什么?”
拓拔宗翰头也不回的道:“那个女人可不一般,我走了,告辞!”
拓拔宗翰率亲兵赶回自己的大营时,果然发现有拓拔宗昌的亲兵在营间走动,一把抓住一个问道:“老大来了多久了?”
那亲兵笑道:“二狼主好!我们大王来了有些时候了,现在正在您新捉到的女人哩!您回来了正好,可以和我们大王一同快活!”
犬戎从无礼仪可言,同被擒的女俘,也是司空惯见的事,亲兵并没有觉得不妥,但姬春萝太过貌美,又是处子之身,更是公主,不同于一般的女俘,拓拔宗翰有意收为奴妾,日夜留在身边把玩,不想拿出来示以他人,闻言一把推开亲兵,就往帐内走。
大帐间,姬春萝正被拓拔宗昌插的娇喘吁吁,她仰面朝外,看见拓拔宗翰进来,立即故意大声发出爽极的,更加娓婉承欢,引来拓拔宗昌一阵更猛烈的。
拓拔宗翰立在帐门前怒声道:“大哥!”
连喊了几声,拓拔宗昌都没听见,姬春萝却向他做了一个很鄙视的神情,拓拔宗翰不由更是大怒,上前掀开拓拔宗昌,拎起姬春萝,“噼啪”就是两个耳光,喝道:“!”
拓拔宗昌正捅在兴头上,被人推得滚在地上,不由暴怒,跳起来指着拓拔宗翰的鼻子骂道:“老二!你想干什么?”
拓拔宗翰亦怒道:“老大!没事你把我骗到老三那里,却是为了跑来搞我的女人,还是兄弟吗?”
拓拔宗昌怒道:“一个战俘而已,狗一样的东西,值得什么?更何况她还心干情愿的叫我搞哩!”
拓拔宗翰再一看,姬春萝浑身上下,果然没有枷索,看样子是心干情愿的和拓拔宗昌的,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个!怎么会心干情愿的给老大的日的?”
姬春萝挣开他的手来,挤到拓拔宗昌的怀中,满脸不屑的道:“大太子已经答应收我为侍妾,他日后就是大荣国的皇帝,我侍奉于他,日后不管怎么说,也是大荣国的皇妃,跟你有个屁用,你日后大不了是个亲王,见到大太子时,还不是要三跪九磕的?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身为大晋的公主,侍奉大荣国未来的皇帝,也算是门当户对,理所当然的事!若是从了你,岂不是自掉了身价?对吗?我的大太子!”
拓拔宗昌大笑道:“老二!你都听到了吧!这个是心干情愿的跟我的,老子日后就是大荣的皇帝!天下哪个女人不想给?老二!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回营之后,立即命人送一百个女人给你就是!不要这样看着我啊!要怨,就怨啥咱们的娘先生我后生你啦!哈哈!”
姬春萝依在拓拔宗昌的怀中讨好的媚笑道:“大太子!我们回你的大营去,接着玩吧!贱妾替您舔,包您舒服!”
说着话回头望了拓拔宗翰一眼,叽笑道:“后会有期了,未来的亲王殿下!”
拓拔宗昌拍拍拓拔宗翰的肩膀,搂着赤身的姬春萝,向外就走,姬春萝浪的也不要求穿一件衣服,咯咯笑道:“未来的大皇帝陛下,若是贱妾帮您舔的好,你封贱妾个什么妃啊?”
拓拔宗昌笑道:“就封做妃吧!”
姬春萝浪笑道:“谢大皇帝陛下,老二献贱妾有功,也要封个大大的王位吧!”
拓拔宗昌被她大皇帝大皇帝叫得得意忘形,低声道:“那可不见得!他本事不及老三,那时封不封王,还要看我高兴不高兴哩!”
拓拔宗翰到嘴的美食被人平空抢去了,心中本就大恨,他们犬戎,原无理数,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但他知道明着来,不见得能打得过拓拔宗昌,心中一转,脸上恨意全消,转过身来,笑道:“大哥慢走,我还有东西给你!”
拓拔宗昌不疑有他笑道:“什么啊?”
拓拔宗翰笑着慢慢靠到他的近前道:“这女人还有一副铠甲并坐骑在我这哩!我这就叫人拿!”
拓拔宗昌笑道:“算了!不要了!我营中自有上好的兵器铠甲!再说,她今后也不用穿铠甲了,这样光着就是最好!”
的姬春萝心细如发,从拓拔宗翰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他无边的杀意,天下没有哪种雄性动物,能受得了这种气的,他们犬戎人没开化,心机不深,拓拔宗翰笑的古怪,必有图谋,可笑大大列列的拓拔宗昌,竟然看不出来,当下急忙扭着妖躯道:“大皇帝!要贱妾整天光着,怎能见人?您还是等一等吧!请二太子把贱妾的铠甲坐骑还给贱妾可好呀?”
拓拔宗昌逗着她的笑道:“也好!我就稍等片刻!老二!你快叫人去拿!”
拓拔宗翰已经走到他的近前了,摸着贴身的匕首,也不掏出来,就在衣内把锋利的匕首捅出,狠狠的捅在拓拔宗昌的腹上,手腕一翻,搅了个大血洞,跟着飞速的拔出匕首来,又连捅了几刀。
拓拔宗昌萃不及防间,中了他至亲兄弟的暗算,一双牛眼瞪得溜圆,满脸不相信的神色,望着腹间的鲜血,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剑指着他道:“老二!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杀我?”
拓拔宗翰一招得手,更不迟疑,丢开匕首,拔出腰刀来,一刀劈在他的颈上,把他斗大的头给砍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道:“女人算个屁,杀了你之后,我就是未来的大皇帝了,何乐而不为?”
姬春萝大喜,想不到能以受辱之身,斩杀了大荣国的右帅、大太子拓拔宗昌,真是大大的赚到了,料想拓拔宗翰既杀了拓拔宗昌,决不可能饶她,现在赤身的,手中没有兵器,反抗无益,只得闭目待死。
犬戎本就茹毛饮血,拓拔宗翰宰了拓拔宗昌之后,收了腰刀,从她身后揪住了她的秀发,拎了过来,劈面又抽了姬春萝响亮的两个耳光,怒喝道:“!现在老大死了!老子就是未来的犬戎国主,进来给老子舔,若是舔的不好,立即活剥了你的皮!”
姬春萝反正已经被奸污了,再不是清白之身,媚眼一转,立即驯服的应道:“是——!”
拓拔宗翰道:“明天就替你穿上鼻环,收为牝畜!”
姬春萝驯声道:“谢大皇帝!”
帐门口拓拔宗昌的亲兵探头道:“二狼主!我们大狼主呢?坐骑备好了,他不是要走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出来?”
拓拔宗翰大笑道:“老大被我杀了!来人,将老大带来人全宰了!”
拓拔宗昌的亲兵大惊,忙四散跑了开去,在犬戎,兄弟相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白山黑水间的蛮荒部落,兄弟间有时为争一只熊或是一头鹿,互相斗个两败俱伤的,是常有的事,拓拔宗昌的所谓亲兵,不象大晋将领的亲兵那样忠心,在犬戎,主将死后,决不会誓死为旧主报仇,只是再找一个新主人投靠罢了,这在犬戎是平常不过的事,所以拓拔宗翰的人见拓拔宗昌的亲兵跑了,也不特意去追,任他们散了。
犬戎国中的女人,也是视强而从,丈夫若是被一个更强悍的男人杀了,而那个男人又要她,她也只得跟着那个男人,若是杀她丈夫的男人看不中她,她以后就会象野狗一样的流浪,直到被其他的男人收容为止,她们不会为丈夫报仇,实则上,在犬戎,她们只是男人的一种猎物而已,和熊猪鹿麋没有什么区别,被哪个男人猎到了,就是哪个男人的。
但小孩子就惨了,无论男女,都会被斩杀她们丈夫的男人,一口气全杀了,决不会留下来成为后患的,所以在犬戎,女人是公用的,孩子才是自己的。
拓拔宗望听到拓拔宗昌的亲兵禀报后大惊,料不到这两个哥哥在这种关键时候,会火并起来,犬戎男人为猎物或是女人火并,原属正常,但在这两国交兵之际,搞不好就有大麻烦了,忙一面收留了拓拔宗昌的兵马,一面稳住拓拔宗翰,一面令人火速禀报大荣国皇帝。
大荣国没有文字,要想传递消息,只能通过信使口诉,或是用大晋的文字,这种大事,拓拔宗望认为,用他们犬戎的语言传递消息,比用大晋的文字作书传递,要可靠的多。
荣主拓拔圭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惊又悲,忽然大脑一阵炫晕,中风发作了,立即就倒在大荣简陋的、用巨石垒就的大殿上,众臣一齐大惊。
拓拔圭醒来之时,已经不行了,按理大太子拓拔宗昌既死,这荣主之位,就得传给老二拓拔宗翰,但拓拔宗翰在大敌当前之时,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自己的兄长,因此拓拔圭就断不肯将皇位传给他了。
幸好大皇孙拓拔握离儿已经十七岁了,当下令大相万斯隆,领着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并十位文武重臣,去长白山天池,把正在学艺的皇长孙请回黑龙府,继承大统。
这拓拔握离儿身高一丈二寸,生得狮鼻海口,膀大腰圆,壮如巨熊,浑身遍布黄毛,其丑如恶鬼,然两膀一晃,有万斤的神力,乃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掌中一对紫金冬瓜锤,每只锤重98斤,跨下紫毛吼,闻听父亲被二叔杀了,暴怒的大叫起来,声如奔雷。
众臣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作声,又听皇爷爷病重,国中无主,当下就要辞别师父,拿了一紫金冬瓜大锤,跨了紫毛吼,回国继位去了,是为荣世宗,国号天和。
继位之后,依大荣的习俗,先宰了拓拔宗翰的子女,妻妾奴婢尽数当街贩卖,也不急着发国丧,即令大相万斯隆监国,亲率五国三川九沟一十八寨的五万生力精兵,星夜直奔晋阳来,要手刃他的二叔,为自己的老子报仇。
临行前,生怕拓拔宗翰跑了,故使人诈报前线大元帅拓拔宗望,只说他艺满下山,帮大荣国打南朝,其余情况,一概不提。
大元帅拓拔宗望明知他这个侄儿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带人接出大营,握离儿血红着凶晴,只在人群中找拓拔宗翰。
拔拔宗望远远的一见他的车驾,奇怪道:“侄儿怎么把父皇的御驾带来了?”
旁边有重臣大声道:“旧皇驾崩,新皇继位,大元帅请接圣驾!”
拓拔宗望等人大惊,忙一齐跪下道:“参见大皇帝陛下!”
拓拔宗翰却是立而不跪,不服道:“老大死了,应该是由我来当皇帝,黑龙府的这些鸟人,把个十几岁的娃娃弄上皇位?他们想干什么?”
握离儿暴叫一声,从车驾上跳了起来,劈胸就想抓住拓拔宗翰,拓拔宗翰大笑道:“小兔崽子,敢向你二叔动手么?”
闪身避开,握离儿大叫道:“传朕口谕,朕要亲自诛杀拓拔宗翰,旁人不许插手!”
拓拔宗望忙道:“皇上不可!”
握离儿大叫道:“三叔让开!拓拔宗翰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爹,气死我爷爷,不杀了他,此恨难消!”
拓拔宗望急道:“虽然如此,但一来我们大荣国,本来全无礼仪,信奉适者生存,二来临阵连折两位元帅,于军不利!”
握离儿道:“凯旋回国之后,朕就效仿南朝,制定礼仪法度,约束国民,但今日断不能放过此贼!”
拓拔宗翰怒道:“老三!让这个小子来,看老子不揍扁他!”
众兵将已经围了一大圈,依犬戎国的例子,由他们叔侄两个自由搏杀,化解恩怨,这拓拔宗翰是天下第十条好汉,也是自恃骁勇,自长成以来,罕逢对手,不把他这个侄子放在眼中。
握离儿不再说话,跳上前去,举拳劈面就打,叔侄两个翻翻滚滚的斗在了一处,小半柱香的工夫,拓拔宗翰不行了,双拳一松。当胸挨了握离儿一拳,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身形向后就倒。
握离儿大喜,忙抢上前去,拓拔宗翰身经百战,虽然胸口剧痛,却不慌张,向后倒时飞起一腿,直踢握离儿的,握离儿反应也快,忙并腿扭腰,同时反腿去踹拓拔宗翰正站着的那条腿,“崩崩——!”两声,拓拔宗翰的一脚正踹在握离儿的骨上,握离儿也踹上了拓拔宗翰站着的腿。
握离儿疼得“哼”了一声,拓拔宗翰却被他一腿踹倒在地上,握离儿抬腿再踹,拓拔宗翰一咬牙,不躲反进,双手硬格他的腿,同时一头撞在握离儿的上,把握离儿撞得连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拓拔宗望站起身来,也不擦嘴角边的鲜血,抢上前去,飞腿照着握离儿的大头就踢,握离儿伸手抓住他的足踝,飞身站起,一腿正踢在他的档下,把拓拔宗翰的蛋黄儿都踢了出来。
拓拔宗翰被重击,本能用双手护住了档间,顿时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握离儿对准他的太阳,“双风贯耳”又是一下重的,把个拓拔宗翰打得瘫在了地上。
握离儿闪电般的伸出腿来,照着瘫软在地上的拓拔宗翰的大头就是一下,只听“扑——!”的一声闷响,拓拔宗翰头骨尽碎,浑身直搐,已经离死不远了。
握离儿再不犹豫,复又把他拎起来,狠狠的把他惯在了地上,一足腿踩柱他的左腿,双手抓住他的右腿,双臂一较力,大喝道:“开——!”
一声响,血光崩现,肝肠胆汁,流了一地,握离儿生生的就将拓拔宗翰撕成两片,把尸体丢在了地上,全军一片欢声雷动,齐声喝彩,大叫“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犬戎信奉勇力强权,谁狠就听谁的,全无守大义可言,拓拔宗望向有远见,心疼的一拳砸在了上,犬戎人不知礼仪,为私仇、为女人、为猎物自相残杀,这些坏习俗,非得定个法度,好好改一改不可了,否则就算暂时亡了大晋,也治理不了这天下,等汉人中有能人出现,他们野蛮的犬戎各部族,非被汉人连根拔起,灭了种族不可。
兵法开篇就有云:“一曰道、二曰天——!”天道不在,人伦有失,与无异,何以立国?
握离儿既生撕了拓拔宗翰,随即对手下人道:“把那个引起我爹和二叔争杀的女人带上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
他自小习武修道,于女色甚少涉猎,犬戎各部又是刀耕火种,茹毛饮血,女人和男人一样,平日里也是赤着乌黑的上身,露着膘悍的肌肉,脾性凶狠强悍,在他的想象中,女人就是那样,却是不知道大晋的绝色佳人,勾魂摄魄,倾国倾城。
姬春萝被人牵着粉颈上的皮带,带了上来,她浑身尽裸,头戴野蛮部族的诡异金冠,上插两根雉尾,金冠前端的云角,压住两道如柳烟眉,双目如水,似嗔似怨,颊如姻染,樱唇若醉,琼鼻上新穿的纯金精美鼻环,随风轻动。
两只粉臂根处,勒着金色的绾臂,雪腕处也套着瑰丽的金色肘套,直达手肘,一双雪手上,每根纤指根处,都戴着金色的指链,连在手腕处。
上身着穿一件纯金织成的网状饰物,两只肉乎乎、粉嘟嘟的半个,不知羞耻的从网眼中露出,排峰插云,顶端的两粒樱桃,妖艳欲滴;
腰处系一件纯金织成的流苏网状裙,长短只及肉档下一点点,点点,牝毛毕现,根处勒着纯金的腿饰,足踝直到肉膝,缠着数道金绳,赤着一双雪样的玉足,足背上的纯金链饰,连着每个脚趾。
姬春萝自料必死,再无好脸色给敌国,她生性颇为高傲倔强,怎会贪生怕生?一路走来,俏颊上冷若寒冰,虽被人牵着扣在粉颈上的金色项圈,但难掩其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整个人如一片金色的粉云般的飘到握离儿的面前,咬着樱唇,冷冷的望着他,一言不发,春阳下一阵阵高贵女性特有的、销魂蚀骨的体香,慢慢的摇曳在暖风中。
握离儿久在蛮荒之地,何曾见过这种美人儿?自远远的第一眼见到姬春萝开始,就目瞪口呆,一种原始的的就在身体中奔腾翻涌,不能自禁,全身血脉,几乎暴碎血管,大脑中“嗡——!“的一声,热血狂冲,档下的顿时就立了起来,喉口干涩,竟然不能说话。
姬春萝明知必死,也不下跪,冷冷的转过娇躯,面对晋阳城,口吐莺声道:“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番兵番将,皆垂涎于她的绝代风华,拓拔宗望也是一阵头晕目眩,档下情不自禁也是一柱挚天,半晌方定下神来,大声道:“大皇帝!快赐这个妖精死!此女太美,留着于国不利!”
握离儿嘴唇颤抖,试探着伸出生满黄毛的巨手,去抚姬春萝的香肩,姬春萝以身为饵,兵不血刃,一个月来,连杀敌国两名元帅,心中暗念再不能够侥幸存活、以身诱杀敌将的可能,感觉握离儿想抚她的粉肩,一个闪身让开,冷声道:“想杀就杀,本宫再不会受辱!”
握离儿血气方刚,面对如此美人儿,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道:“美——美人儿!我何时说——说要杀你的?不如——不如——!”
姬春萝冷哼道:“不如怎样?”
握离儿心一横道:“不如你做我的正宫皇后如何?”
此言一出,姬春萝几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她以身做饵,连杀大荣国的两个太子,非但没被治罪,还有如此结果,简直不可思议。
拓拔宗望忙急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敌国女子,只可做我族的牝畜奴隶,万万不能留为妻室,影响我族高贵的血统传承!”
姬春萝冷哼道:“茹毛饮血、浑身恶臭、不知礼仪、面目狰狞、遍体野毛,根本就是野兽,就算他肯,本宫还不愿意哩!和你们这样猴子似的的人产崽,本就是污辱我堂堂中华大国的高贵血统!废话少说,本宫身体已经被玷污,只求速死!别无他求!”
拓拔握离儿被心目中的女神轻视,大叫起来道:“你们中华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我们灭了?你们的男人都没种,连女人都保不住!你一定要嫁给朕,否则的话,立即处死!”
姬春萝冷然道:“野蛮人或是牲畜才会畏死!死对于文明人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士有可为有可不为!你个大猴子,想占有本宫的身体,那请自便,想处死本宫,也请自便,但想要本宫依中华之礼仪下嫁于你,那是做梦,人畜岂能相提并论!”
拓拔宗望道:“皇上!不要犹豫了,快处死这只妖精!”
拓拔握离儿双眼血红,紧握住斗大的拳头,狠狠的瞪着姬春萝,姬春萝神态自若,媚目很自然的回看着他,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是灭不了我们堂堂中华的,勤王大兵到日,你等必死无葬身之地!”
握离儿怒吼道:“你们窝囊有大晋,还有兵将能勤王吗?”
姬春萝晒道:“大猴儿!你敢去江南吗?”
握离儿厉叫道:“晋阳城都是朕的囊中之物了,何况小小的江南?”
左军师由苏哈道:“皇上!江南是大晋最富庶的地方,遍地的黄金,满街的美女,成山的稻谷,满库的丝绸,精美的瓷器,山川锦秀,都县繁华,样样都是好东西,攻大晋而不下江南,实在是智者不为!”
握离儿大笑道:“好!攻破晋阳之后,我们立即南下,尽收江南!”
拓拔守望急道:“万万不可,我们孤军远征,若被大晋的兵马围住就不好了!攻破晋阳,尽收财货之后,我们应该趁大晋的勤王之师到来之前,立即班师,方是上策!”
握离儿道:“三叔多虑了,他们南朝,还有大将吗?”
大军师买解木道:“他们的人口,千万倍于我们,各种番号的官兵,有上百万,就算拖着双手给我们杀,也会把我们活活累死,皇上!大元帅言之有理,请速攻破晋阳,掳劫美女财货之后,立即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握离儿道:“那好!明日整军,速破晋阳城!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用铁链扣好,她既不肯嫁给朕,朕就把她当做母畜狎玩!”
拓拔宗望道:“大皇帝明断!臣建议,是凡南朝俘获的女子,皆为母畜,可以任营中兄弟狎玩!”
握离儿道:“其她的可以,唯独这个,必须是朕的私畜!只能给朕一人把玩!”
拓拔宗望笑道:“只要皇上不收她做我们大荣帝国的皇后或是嫔妃,怎么样都可以!”
姬春萝料不到犬戎人好色如此,料想在他们心中本没有仁义礼节的概念,反正自己已遭贼辱,只要留得命在,一定利用美色,倾全力,亡了这个野蛮的部族。
其实在犬戎,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确实是可以作为商品,用她们可以以物易物,交换其他的名贵东西的,与黄金、冬珠、牛羊、稻米的概念是一样的。
大军师买解木道:“皇上!晋阳城中,如她般的美女,成堆成堆的,可以令南朝的皇帝,用美女来抵债,运到北国,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哩!”
握离儿大笑道:“就这么办!”
拓拔宗望道:“皇帝陛下,只是这晋阳城,城高池宽,正是我们精骑兵的克星,南朝的太后薛政君,这一个月来,就是不出战,只令城中百万的军民死守,他们人太多,我们人少,更何况我们的军队,又极不善于攻这种坚城,这样耗下去,我们迟早得完蛋!”
握离儿笑道:“三叔不必担心,皇爷爷临终前,曾有秘言,破城只在这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