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衣使者?!”黄承彦不由惊叫。
“什么?”郭嘉与张任等人都吓了一跳;只有我与典韦两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秀衣使者?什么东东?就是前面这些戴个破帽子,穿一身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家伙么?难道他们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领头之人哈哈大笑:“好眼力,想不到几百年了,竟然还有人知道我们秀衣使者。”
典韦挠挠头道:“什么秀衣使者?是干什么的?喂!对面那个笑的跟痴呆的家伙听着,我不管你什么秀衣使者、布衣使者的,惹到老子都让你变成死者。”
对面之人怒极反笑道:“好、好!哈哈,看来时间久了,果然有无知之徒了。”
我不禁有些奇怪:“岳父大人,这帮叫秀衣使者的家伙是什么来历?看样子挺狂的样子。”
黄承彦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竟然不知道秀衣使者?这秀衣使者要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我不禁头痛:“啊?看眼前这样子好像不能长说啊?你就说说这帮家伙是干什么的吧,是杀手组织?还是什么卖私盐的?”
“卖!!!卖私盐??”黄承彦不禁晕了;旁边的郭嘉则突然从震惊中反应出来哈哈大笑。
对面那个看样子岁数也不小的家伙气的大怒:“你们今天别想有活着的。”
黄承彦在旁边道:“简单的说,秀衣使者是汉初吕后建立的一个特别组织,专门为他卖命,收集各大臣的情报,私下处决杀人,杀尽不少大臣;但能入秀衣使者之人无不是在千万中人经过各种残酷的方式选出来的,武艺极高……”
我不禁哈哈大笑,得,不用说了,偶明白了,原来就是朱元璋那家伙建的什么锦衣卫和东厂一类的东西啊!妈的,不过这玩意是挺厉害,我也应该……咦?我不是有黑龙军么?嘿嘿!等让他们改改方式了。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天外来物呢!原来是一帮藏了多年的丧家狗。”我全身现在笼罩着一股厚厚的寒气,妈的,原来是那个吕妖婆留下的败类,想到那老妖妇害了韩信我就气不打不处来。“哼哼!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今天既然你们出现在我面前,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典韦,文长给我护住车和人,敢靠近的往死里杀,梨流、洪烈与我杀敌。”说完我跳下马来,跟这帮家伙打骑马不合适地。典韦与魏延还有廖化的武器都能砍,防守面大,让他们守着吧;而张任与我同使枪,正是进攻的家伙;至于胡风的武器则更适合步下打了;王汉他们也与我杀了出来。
自从玄阴功大乘以来,还从来没这么爽过呢!战场上一直有典韦他们这些爱打仗或想立功的家伙在,搞的我极度郁闷,今天可爽坏了。
对面这个傻X领头的显然没想到我如此厉害吧?一把破剑跟本就挡不住我的进攻,人虽然众多,但他明显感到自己一个人在受攻。此时那个傻X心里特震惊:怎么可能?作为一个武将怎么可能步下比马上还厉害?靠!你个笨蛋知道个屁,老子得到的可是武林绝顶高手的武功。咦?武林绝顶高手?应该是阴间绝顶高手吧?你与我这个阴间来的家伙打不就是找死吗?嘿嘿!
这家伙一看不好,大叫:“困龙阵”。
只见前面这五十来人,每十人分成一组,把我与张任等人分成三块来围攻;而其余之人则奔典韦他们的小车队而去。
虽然没见过这什么破阵,身上中了几剑,但这些剑根本对我的寒冰甲产生任何伤害;而胡风的左剑右刀攻守平衡,短时间内也无大障;可张任就不行了,枪本来就是适于进攻,不利防守的东西,当时身背数剑,动作就慢了下来,如果我再不过去他就要完了;我不禁大怒,枪上金光大闪,寒气窜了出来,竟然产生了极长的枪气。
我拿枪当棍使,几轮下来,那十个什么秀衣使者全都变成真正的死者了;这时对面的领头的已经与典韦火拼起来了,郭嘉武艺虽然也不低,但必竟经验不足,受了点轻伤;而张任更是伤痕累累。
我现在的懊悔和恼怒已经涨到了顶峰,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在襄阳没出意外已经是万幸了;但这帮秀衣使者更是该死,妈的,老子发誓,一定把这把家伙连根拔除。
“啊!去死吧!”我把枪当作标枪朝那个傻X头领掷了过去,直接把那傻X一枪刺穿。“玄阴影杀功!”满天的人影朝围攻张任的敌人杀了过去。
此时,远处走来一个不道不儒的家伙,身背一把长剑,手拿一个坏了的拂尘,身穿道袍,头戴儒巾,边走边唱,哦!应该说嚎更贴切。见到此处的火拼不禁一愣,一会竟大喜叫道:“哈哈哈哈,太好了,想不到刚离山不久就找到师傅所说的秀衣使者了,哈哈。”说完竟奔跑如飞般杀了过来。
“啊!啊!啊!!!!!!”就在我把围攻张任的秀衣‘死’者干掉时,围攻胡风的这帮‘死’者也都被一个怪人给干掉了,只见这帮‘死’者死状极惨,全身都是口子,是被这家伙的拂尘给活生生抽死的。
只见那怪人大叫:“黑脸大哥,你慢点杀,给我留点。”说完就奔车架旁的那些‘死’者奔了过去,惊人的是,明明刚才在眼前的他眨眼之间杀到车架上,而最惊人的是他的拂尘明显知道对方的破绽,对方根本就防不了他,一会工夫全都被他给活活抽死了。我那亲爱的老岳父先是被这帮“死者”吓的要命,现在又被他们的死状吓的不轻。
我忙跑到张任那里:“洪烈,你怎么样?”
张任咬牙笑道:“我没事,多谢主公关心。”
只听那怪人道:“他没事,只是伤口过多,止住血就好了。”说完从身上拿出一个葫芦朝张任走了过来,帮张任敷上后道:“只是这几天他这几天不宜动武。”
黄承彦听到如此道:“坐我的马车吧,我骑马。”
张任极力不肯答应。
我看了看道:“王汉,去砍些木头来,我来做个担架。”听的众人有些茫然。又看了一下郭嘉的伤,还好,只是皮外伤。这小子却哈哈大笑,直道今天终于当了一把武将。
看了看那怪人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不知道尊架如何称呼。”
那怪人哈哈大笑道:“我乃仙鹤门四代第子翔宇,自号天刹剑仙是也。”(一个白痴书友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