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风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拉开房门,不敢做声,怕她听见.
星斗满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谁命苦?是我还是他?
对于他来说,我一个山野村妇算得什么呢,可对于我,却是终身的羞辱.
想了许多,女人始终没有最终下定决心,此时离萧逍身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血罂粟和滥情花只能在人死后六个时辰之内施用,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兰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么对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轻叹,转身走入药庐.
血罂粟和滥情花是天下奇物,虽非百年难见,但也得之不易.女人从柜子里将两样东西取出来,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么感觉,却不得而知.
她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连续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怎么也坚不下心来.
“难道我这十八年的贞洁都要付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这,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了出来.
窗外北风叼叼,吹的树叶沙沙做响,听见冷风高傲的叫声,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绪无异.
“许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两物塞在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只觉得满嘴酸麻,赶紧合着水咽了下去.
吱
她轻轻推开萧逍的屋门,点起那盏昏黄的油灯,正望着床上的他一付惨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过来,幽幽叹了一句:“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情债,这辈子要还你罢.”
床上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她这话也就等于自我安慰,让自己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媾.
她欠身坐到床边,仔细的观瞧着萧逍那英气的面容,说实话,若是真的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的确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个皇上,位列至尊,又那里会瞧上她呢?
摸着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乱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觉身子糟热难当,下身奇痒无比,而且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解开男人的衣服,观瞧他剑憾的胸膛.
“发作的好快!”女人心里暗叫一声,努力控制着爆发的情欲,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样,非但控制不住,感觉反倒愈发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紧萧逍胸口处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开它,就好象一个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样.但两人的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爆发,无极限的爆发出来!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尽开,鲜血绷流,可她忽然不觉,只是狠狠的扯他萧逍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钢猛的胸膛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样的”女人拿手指轻轻点过萧逍富有弹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后
然后她就不敢了,虽然她现在欲火焚身,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羞耻难当,反正是烧的如炭火一般赤红,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那种样子似乎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抑制住自己泻洪一般的情欲.
门外冷风呼啸,屋中欲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机器,又好似一只发了情的淫兽,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条粉红色的肚兜显露出一半,若是此时萧逍有感觉的话,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话,会不会”女人望着萧逍的脸,煞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风头衩不知怎的竟然坠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将发髻解开,一头过肩的秀发飘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下更显动人.
呼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粗气,慢慢去解萧逍的腰带,然后摸到他的下体.
她自从呱呱落地,一直到了今天,这十八年里从来没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虽然从医理上了解到男人的下体,但却从没见过实物.此时摸到那里软棉棉的,不禁有点诧异.但随即又想明白了,因为此时萧逍已死,对于外界的刺激已经毫无反应,所以那里自然也不会有感觉.
“冤家,我现在烧的难受,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救你.”女人摇头苦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比刚才更加糟热,下身也痒的难以忍受.
唔
门外冷风似比刚才更加列了,女人摸索着探入他白色的裘裤里,手指颤颤的点到那物事,只感觉触身冰凉,软如棉絮.
“这可怎么办.”女人有点急了,抽出胳膊来,淫荡的抱起他的身子,把嘴唇帖到他耳边竟和死人说起话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该怎么办啊?”
死人自然不会回话,女人暗叫一声自己真痴,又把他重新放好.就在这时她忽然发觉萧逍的下身有些异样,本来平整的裘裤不知为何慢慢的翘起,女人一惊,顾不得那么许多,把他的裘裤扯开一点,只见一个物事鼓棱棱的竖了起来.
“啊!”女人一叫,不知是惊,是羞,是喜,反正各有几分,不过喜多了些.
“果然是真命天子,命不该绝.”女人双手合十低声念叨了一句,随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青锻长裤,一阵羞涩.
她慢慢下床,用手轻轻解开绸带,因为她肌肤白皙柔嫩,光滑细腻,所以长裤便如帐子一般垂落下去.女人抬起两只玉腿,一咬牙,怯生生的又把粉红色穷裤(开档裤)褪了下去.
如此香艳的场景真是另人喷血不迭,只可惜萧逍无福略见.
女人转过身子再次上了小床,慢慢拉上两面的米色粗布帐子,帐内顿时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