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南岛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些日本雇佣军打扮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向飞机开枪。燕儿奇怪地看看我,我想了想说:“先赏他们几颗炸弹尝尝,咱们去斯图尔特岛,看看那里怎么样?”
轰炸机在雇佣军群中扔了两颗炸弹,跟我们一起朝斯图尔特岛上空飞去。
刚接近海岛的上空,我们就发现岛上和海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立刻命令飞机低空飞行,这才看清是三艘日本雇佣军的军舰正企图登陆,和岸上的军队正在激烈交战,岸上军队因为没有大炮,现在都躲在工事里,正在饱受军舰炮火的轰击。
虽然现在看不清岛上的人员,但一看军舰是日本雇佣军的,我就立刻下令说:“马上把那几艘小船都给我炸沉了,一艘不留!机枪跟上去,一个王八蛋也别留活的,让他们回他妈的老家眯着去!”
轰炸机的飞行员真听话,仅一轮投弹,三艘炮舰就全部扎进了海里,跟着战斗机的飞行员就开始追撵着在水中挣扎的野兽,看见一个开一枪,直到海里没有了露头的,才重新飞上蓝天。
战斗刚结束,岸上突然跃起一群人欢跳着朝飞机摇着衣服,我的眼泪立刻下来了:“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黄河神女!快上岛!”
几架直升飞机在岛上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我刚一下飞机,就看见裕儿疯一样哭喊着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一大群女兵都是青儿的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
我紧紧地搂着裕儿问:“她们呐?”
“别的人都在前面的村子里,就是把燕儿姐、珍儿姐、淑儿姐,还有李将军给丢了!风把船打沉了,幸亏这帮子小姐妹都会水,把人都救上来了,东西都丢了,没吃没用的,亏了当地土人帮助了,就是有不少人都病了!特别是孩子,本来让水一呛就够呛了,又没什么吃的,都病了!”
正说着,她看见燕儿从飞机里下来了,立刻高兴地喊了起来:“大姐,你没事啊?”
燕儿高兴地冲上来和一个个黄河神女帮的女兵搂抱着,嘴里连连说:“谢天谢地,大家都没事就好!”
走进驻地的小村子,几百名我们的人都跑了过来,大家又哭又笑,裕儿急忙带着我进了村子里,来到了一个大茅棚子里。
我一眼看见我的五位妻子正在喂几个孩子什么东西,看见我和燕儿,五人和九个孩子哇一下都哭了,我忙跑过去搂住一个个孩子,连连说:“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我看看孩子们吃的,是什么面糊糊,我说:“孩子们就吃这个呀?”
雪儿说:“小岛一下子来了一千多人,哪有什么吃的,大家都是靠野菜充饥,这还是看孩子们有病,跟老乡要点包米面糊糊呐!”
我急忙对燕儿说:“马上把孩子和病号都运回去,让军舰过来把大家先接回去,这地方也不能留给日本鬼子,等解决完澳大利亚,再收拾这里的鬼子!”
燕儿带着人把孩子都送上了飞机,这时我才看看我的几个小娇妻,白雪和乌兰到底是风里雨里磨练出来的,她俩还没太大的变化,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四个人就不行了,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人也瘦了一圈,几个人围着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裕儿说:“大家让风折腾得天旋地转的,都没发现船上少了人,等落到大海里,大家往外打捞人,才发现把万岁和大姐、三姐、淑儿及李将军给丢了,我们就一次次下水捞啊,怎么捞也没人,大家都傻了,一千多人,哭成了一片。还是四姐坚强,带着我们找到这里,把大家安置好了,领着我们又在附近海边找人,给大家找吃的!唉,那些天啊,大家总是哭,就像天塌了似的!”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兵和我的警卫团的战士,大家都瘦了不少,但精神头却没减,他们说:“遭这么大的灾,连我们都没事儿,我们觉得万岁和皇后娘娘都是天人,肯定更没事了!我们相信万岁一定会来接我们的!”
下午,两艘大舰开来了,燕儿还让带来一些食品物资,让送给当地百姓,算是感谢他们对我们战士的帮助了!当地百姓都十分高兴,依依不舍地送我们上了船。
到了悉尼,我让大家都到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凡是有病的都让住了院。
几个小妻子见淑儿昏迷不醒,都哭得一塌糊涂。
自从出事儿,我就没有和妻子再发生过关系,现在都脱离了危险,一高兴,大家喝了点酒,晚间就练起了三修,大概是久别的关系吧,一个个小娇妻练起来都特别的能疯,而且都高兴得哭了一场又一场,他们都说:“没想到还能再尝到这醉人的滋味!”
都安慰了一遍后,我来到了淑儿的房间,搂着淑儿说:“淑儿,我的好妻子,过几天我得回大清了,我不放心你呀,你跟我回去吧!我照顾你,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我陪你一辈子,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从上到下地开始给她按摩,她还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我能感到她的心音比往日加强了。我总觉得她是知道我在和她说话的!
按摩完了,我也脱了衣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身上,她过去就爱趴在我身上睡,她说这样可以听见我的心跳,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我今天就让她感受一下我对她的爱!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干涩的皮肤,轻揉着她的瘦得只剩下一层薄皮的小屁股。在我的爱抚下,她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她还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她的两个腿缝里,正好挡着她没有滑下去。
这里地洞较多,日本雇佣军仗着地形熟悉的优势,就利用地洞和我们兜圈子,燕儿就让飞机在天上指挥,战士们就像掏老鼠洞一样,把狡猾的敌人从地洞里抠出来。为了减少人员伤亡,我让战士们带着水车,看见地洞就灌水,这下子热闹了,瞎笨鼠子和雇佣军一起往外钻,战士们什么都收,把几个刚恢复身体的孩子乐坏了,一人的笼子里装了好几个鼹鼠。
因为惦着珍儿,长叙夫妇也跟着我一起飞来了,现在说什么要和女儿在一起,不回去了,我就让他担任龙军第一军的军长,让李相林担任第二军的军长,告诉他:“你就别回去了,我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给接过来,你就跟着我们龙家在这里生活吧!”他高兴得直拍屁股。我让第一军负责解放西部地区,第二军负责解放东部地区。
七月一日,我把留在国内的菲儿、英儿、娜儿、青儿和李相林的家属一起都接了过来,我召开了三天决定龙华公司命运的家庭会议。
会议决定,整个澳大利亚全部按企业管理,今后对外一律叫龙华帝国,不再称澳大利亚。龙华帝国由我担任帝国总裁,燕儿和菲儿担任帝国副总裁,珍儿担任帝国财务总监,雪儿担任治安总监、英儿担任基本建设总监、裕儿担任工业总监、淑儿担任国防总监、敏儿担任外事总监、娜儿担任商业总监、美儿担任海运总监,馨儿担任教育总监、兰儿担任农牧总监、雯儿担任科技总监、青儿担任水利总监、莉儿担任卫生总监,打造一个新型的家族企业帝国。虽然我知道因为有亲情关系,家族企业的好处是齐心协力,上阵父子兵,但他的缺点是任人唯亲,会让一些庸人误事。
但现在我不担心这个,一是这些女人都是人中龙凤,它们的智商本来就高,加上三修习练,她们可以掌握先进的管理知识;二是我会在经营中逐步选拔能人充实中层领导,走淡化家族制的道路。
由于大清那边的工作暂时不能放下,决定我和菲后、雪妃、淑妃、青妃、莉妃继续留在大清,英儿和娜儿继续抓她们的国家,她们在公司所承担的工作就由他人代管。燕儿把我和菲儿的工作全抓起来,雪儿、淑儿的工作全交长叙代抓,英儿的工作暂时由燕儿主抓;娜儿的工作由珍儿主抓、青儿的工作就由兰儿代抓,莉儿的工作由馨儿代管。
英儿和已经怀孕六个多月的娜儿一直想留下来,我只好说:“等你们把家里的工作真正交给孩子了,你们再来这里,到时候有的是工作等着你们呐!”
两个人才噘着嘴勉强同意。
会议又具体制订了开发建设的各项规划和企业的管理制度,决定所有龙华帝国的公民都是龙华企业的工人,都按企业规定和个人能力、职务评定工资,从加入公司之日起就享受企业的一切待遇。
裕儿考虑采矿工人不够,我当时就说:“那好办,把这个岛上的俘虏都交给你,我回去把这次在远东抓的小日本的俘虏也给你运来,今后小日本的俘虏就一律不还给他了,放回去他们还会来捣乱,干脆就都发来给你,让他们戴罪劳动,好的允许娶妻生子,不好的永远监督劳动!”
我这一句话,珍儿后来的铁矿、煤矿、铝矿、铜矿的开采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亚人给包了,不过我们倒没体罚他们,只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工资还是照给,还允许他们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允许他们从日本和印度尼西亚说来媳妇,解决我们矿工后继有人的问题。
雯儿的龙华科学院也迅速建了起来,并协助裕儿迅速在东南地区建起了机械厂、军工厂、造船厂、化工厂、纺织厂、食品厂、飞机制造厂等一系列工业企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工业基地。
兰儿也迅速按规划在几个地区着手建设新型的农业区和畜牧区,把原来岛上的土人和一部份内地来的移民分配安置在这部分区内,作为农工和牧工加以培训。
我们在龙华帝国内具体的划分了工业区、生活区和农业区、畜牧区和林业区及自然保护区,按规划经营,不得任意建设和养殖、开荒,实现了环境保护和开发建设同步进行。
解放战争尽管还在继续,但我们边推进边建设,到第二年四月最后一股雇佣军被消灭,我们的龙华帝国已经基本运转起来了。这自然是后话,现在我们还只是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几天,莉儿开始按她的治疗方案给淑儿进行治疗了,每天她都给淑儿行几次针,到第二天,银针刚扎下去,她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而且头也开始活动了,有时随着人们的说话,扭动着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没神,也不活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而且还是一声没有。
莉儿给她熬了药,但她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张开,而且晃着头。
我说:“淑儿,我的好妻子,咱们吃药啊,来,哥哥喂你!”轻轻地把她的嘴扒开,可她的牙关还是紧咬,不肯喝药。
我舀了一勺水,给她,她把头扭得像拨浪鼓,还是不肯喝。
莉儿说:“她可能是怕你给她药!”
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俯下身送到她的嘴边,她没扭头,而是张开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紧紧地咬着,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张开了嘴。真是个调皮的丫头,就是病中也在寻找机会撒娇。
没办法,我就含口水给她一口口地送,就这样喂了她大半碗水。
莉儿看着我喂水,突然说:“万岁,你要这么喂药,我估计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动,立刻含了口药。
哇,好苦啊,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呛嗓子!我不敢露出难喝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俯身送给她。
她张开了小口把药喝了,秀眉微蹙,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还是接了,也咽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把一碗苦药,就这么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里,她一次都没犹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点水,她还是紧闭着牙关。
没办法,我还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领着开会,莉儿跑来了:“万岁,你快喂七姐药去吧,我们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赶回去,她一只手指着下身,我看看,也没什么呀,可还指着,又指指旁边。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我知道,一个人只要能新陈代谢,就又好转的可能!
护理员忙说:“万岁,让我来吧!”
但淑儿却立刻摇了摇头。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娇呐,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吧!”
我抱着她来到座便前,想了想还是抱着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现在要的是我对她的爱,对她的真挚的感情!只有这个感情才能给她战胜疾病的力量!
我抱着她,把着她,她吃力地大着便,出来的是一个铁硬的黑色的小粪球头,卡在那里,却迟迟不肯再走动。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伸手帮她把那小球抠了出来。
一连给她抠了五个小球,她才摇了摇头。我拿水给她洗了洗小菊花,也顺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见她已经是满脸梨花带雨了。
我安慰她说:“淑儿,不是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吗,我是你的丈夫,我应该为你付出一切呀!过去你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喂她药了,她一口口地接着,但眼泪始终没断。
我知道,她正在恢复,她已经有了意识,有了感情,已经完全地认识我了!
莉儿决定给她停止输液,我说:“不输液她的营养怎么补充?”
莉儿说:“还是万岁喂她,对万岁的爱和对万岁的依恋,可以使她早日恢复健康!”
就这样,我开始一口口地喂她稀粥,喂她面条,喂她牛奶——
这天我刚喂了她两口,她就把我推开了,自己坐了起来,下了地,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能走了,可以行动了!
我扶着她,她却推开了我,自己顽强地走进了卫生间,没让我跟着。
半天,听到了里面的冲水声,我冲进卫生间,她已经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我欣喜若狂,急忙喊莉儿:“你七姐能走了,她好了#糊好了!”
晚间,我还是和几个娇妻疯狂之后过来陪着她,她偎在我怀里,枕着我一只胳膊,把我的另一只手拽过去,摁在她的干瘪的乳房上。
我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松懈的乳房,她鼻子里竟也开始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七月六日按原来计划,菲儿、雪儿、英儿 、淑儿、娜儿、青儿、莉儿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在北京只住了一晚间,青儿就匆匆忙忙去了治黄一线,但她走后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从那里传来的小丫头的电话,她大哭着说:“万岁爷,快来吧,青姐姐在毛乌素沙漠里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