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身突然感到了一阵阵的轻捏,噢,我明白了,她早已经醒了,她是在装睡,她要让我给她个台阶。不过这香艳的享受我可不能轻易地结束,我下面的大手抠着她的臀缝摸起了她的后庭花,哈,柔嫩极了,一紧一缩的轻动起来了,感觉好极了!
她强忍着没哼出来,捏着我分身的手却又揉捏起来,揉得我的分身分外的壮伟,但她的小脸却渐渐的变得更红了。
我轻轻地对两个小娇妻说:“看什么,还不去看看我们的马匹和骆驼,我得把她从我胳膊上放下来,都是娜儿惹的祸,我还当是娜儿呐,错搂了个娇女!”
两个妻子听话的走出去了,我把姑娘的小屁股一拍就说:“别装了,没你这样的,明知道错了,还摸人家的宝贝!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姑娘脸红了个透,轻声说:“错了?谁错了?你的被窝在那头,我的在这头,中间隔着俩人呐?你能走错了?别拿那话遮柳子!这可是我的被窝,又不是我拉你拽你来的,你大活人自己摸进来的!自己敢进来就不敢承认啊?你看看,我现在还拽着这东西呐,拽了就是拽了,因为我喜欢,我就拽了,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万岁进了贱妾的被窝,别说是揉捏贱妾的屁股啊,就是龙御了贱妾,贱妾也没地方说理去呀!贱妾想已经是这么回事了,贱妾也不能让万岁白摸一次啊,贱妾也得看看万岁的本钱是不是雄厚啊!要是雄厚呐,民女也就认了,娇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没有本钱,民女也就只有一死了!总不能既失身于人,又再寻新欢啊!”
我笑着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姑娘呸了一声说:“厚脸皮!也就是一般吧!看来民女还可以苟延残喘下去了!雄厚不雄厚,不是看表面可以定下来的,以后再说吧!万岁先走吧,贱妾再躺一会儿,半夜里你连喊带叫的找青儿,弄得人家心里乱遭遭的,一直没睡着,后来你又把人家搂在怀里,捏完了nǎi子捏屁股,弄得人家一宿睁着眼睛,真害人!”
我吃了一惊,原来我进她的被窝她全知道,唉,又添了一笔风流债!
我把她放在枕头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刚要离开她,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万岁,香我一个吧!”
我把她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着着实实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大手伸进她的怀里,摸着她的小秀乳,她重重地娇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但眼睛里却满含着无尽地春色,深情地望着我。
我柔捏了几下,把手拽出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别放赖,起来给朕好好地治理黄河,治理好了,朕封你为青妃,治理不好,朕别说把你拉到午门外喀嚓了你!”说完我到先笑了!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君无戏言,青儿等着你封妃那一天!至于喀嚓,青儿知道,万岁是舍不得的,但青儿决不会让万岁失望的!”
说完急匆匆穿起了衣服,刚要走出去,又回身跪在了我的面前:“万岁让青儿治河,青儿一介草民,不知道如何去治?”
我笑道:“青儿倒挺明白!好了,朕亲任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你给朕当常务副主任,你去把那老神仙也请来,给你当顾问。朕给你调十万大军,十五台大型推土机,给你一年时间,完成第一期工程,就是从陶乐到红柳河之间修一条宽三十米的水渠,在黄河凌汛时期,打开闸门,引部分黄河水进入陕西,确保临河一带今后不再因凌汛决口!第二期工程就需要长时间去干了,那就是引黄灌溉,改造毛乌素沙漠,把河套地区变成百姓富裕,人民生活安定的米粮仓!”
她一愣,但立即问道:“那今年临河那里怎么办?”
我说:“时间来不及了,朕只有另想办法了!”
她脸一红,忸怩半天才说:“那岂不是苦干一辈子也圆不了青儿的梦,兑现不了万岁的承诺吗?”
我笑道:“那很重要吗?”
她仰头看着我说:“青儿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身手把她拽了过来,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偎在我的怀里。
“扑哧”旁边传出两个女人的笑声,我知道,我那两个小娇妻已经看了半天了,我就对她们说:“朕已经收青儿为青妃,今后你们就是自家姊妹,不要再偷偷摸摸地偷看朕和青妃亲热了!”
两个人忙说:“是!臣妾知道了!万岁和青儿妹妹还是快点亲热,李相林他们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完饭再亲热更好一些啊!”说完笑着跑了出去。
我拍着青儿的小翘臀问:“这回放心了?”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一天没和万岁同房,青儿的心就一天不塌实!青儿好想让万岁疼爱啊!青儿也想像两位姐姐那样,大声喊出我爱哥哥的话来!”
饭后,我们继续朝前进发,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红柳河边,测一下水面的高程,基本差不多,河床稍显高一些,需要往下撤半米左右,我顺河道朝下游走了走,还好,不出一百米就可以落下一米多,看来那老神仙早已经测过了,他这条线路,肯定是他付出多年心血的结晶!真是位有心人啊!
青儿看见我已经首肯了,高兴得搂住我就猛亲了起来,不过她显然是个接吻的生手,就知道啃我的脸,弄得我的脸上水唧唧的!
吻完,她对我说:“青儿很想让万岁马上就疼爱一番,可现在得抓紧时间落实万岁的治理黄河的大事,青儿现在就去请那位老神仙!”
我一把拉住了她:“别急,这是一件大事,朕得马上起草个方案,让中国科学院专家们研究讨论拿出意见,然后还得报议会审批,才能实行!”
她泄气地说:“那么难啊?”
我说:“一件事,利和弊都是相对而生的,既然是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那就得仔细权衡他的利弊,权衡这一方案是不是最佳选择,这就得发动各方面的力量来考察论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万岁是想让大家治理国家呀!”
下午风又起来了,不过这回我们不怕了,我们住进了一个叫波罗堡的小镇子里,青儿把我们领进了一家叫集贤庄的客店,店主没在家,是老板娘接待的我们,她一看是青儿,立刻拍手打掌地说:“哎哟,是哪阵风把我的神仙妹子给吹来了?”她看看青儿身边的我说:“妹子,是不是要花落名园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嫂子今天给你安排这鹊桥之喜,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儿淡淡地说:“我和我家相公早已经喝过交杯酒了,就不用嫂子费心了,我大山哥呐?”
老板娘立刻咧嘴就哭上了:“妹子正好来了,你就评评这个理吧,你哥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那天我说他两句,他就堵气走了,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这个老板娘,年纪当在三十多岁上下,颇有几分姿色,但打扮得油头粉面,描眉勾眼的,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善人。
青儿拧着眉,冷冷地说:“我大山哥为人憨厚老诚,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只怕是嫂子误会了哥哥吧?等哥哥回来,妹子劝劝他吧!”
老板娘忙说:“那就太好了!大山管咋的也是我的靠山啊,我可不能没有他呀!”
说着她就吩咐伙计给我们安排了几间上房,又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把盏为我们接风。
饭后,青儿说:“我家相公和我的二位姐姐累了,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得上楼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说完拉着我和娜儿、英儿就上了楼。临上楼她对李相林喊道:“少主人要休息了,你赶紧给少主人把洗脚水端来!”
我们四人刚进得屋来,李相林就端着洗脚水进来了。
青儿拿出个药葫芦,给他拿出十几个药丸说:“马上让大家把药吃下去,这是个贼窝,张大山可能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们马上回屋,装成中毒的样子,听我的号令!”
李相林刚走,她就给我们拿来水和药说:“快吃下去,今天晚上得热闹点了!”
我笑着说:“青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到现在可根本没接触毒药啊!”
她低低一笑说:“在饭菜里下毒,那不是太明显,太蠢了吗?是个人都会在吃饭菜时小心有毒,他们岂能再用?他们肯定等我们熟睡了要用毒烟熏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警惕性可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笑道:“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更有特色了吗?”
青儿脸一红说:“我看厨房里几个上灶的,多是蒙古汉子,他们好像是蒙古巴彦淖尔王爷的人,这个巴彦淖尔王爷手下有个打手叫德勒根,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现在肯定和这老板娘勾搭上了,刚才二位姐姐露了相,他们肯定今天晚间要下手了!”
我笑道:“那就看我青妃的威风了!”
青儿豪气顿生地说:“青妃自是不会让万岁有分毫危险的!只是这洞房之夜,怕是有点遗憾了,臣妾得马上调兵去了!”
我笑笑说:“好事多磨,朕不差这一夜!”
姑娘跃上窗台,回头说:“我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出屋。”说完,瞬间消失在暗夜里了。
我和两个小娇妻从行李里抽出了中华枪,又把手枪都压满了子弹,然后都躺在床上,静静地装成中毒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青儿就回来了,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低声说:“不快不行啊,把万岁留在魔窟里,臣妾能安心吗?”
说完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偎进了我的怀里,低声说:“谁也别出声了,他们的耳朵很尖,一会儿就会上楼来听声的!”
我伸出手搂祝糊,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柔软的高峰处,摁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怕弄出声来,手只是轻轻地柔捏着那顶峰处的小樱桃,没敢大动。她的手里抓着什么,一动不动,只是鼻子里轻轻地传出低哼。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轻,几乎听不出声音,妈的,到真是一名轻功高手,看来离一苇渡江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我不敢再淘气了,手停止了碾动。人在我们的门外停下了,果然如青儿所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脚步声离开了,我佩服青儿的机智,暗暗掐了她的小翘臀一把,不料她把一只手伸到后边,摸索的把我的分身放了出来,然后抓在手里,轻轻地把玩起来。
寂静的夜、凶险的夜。又是香艳的夜。
又过了好长时间,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敲门声:“客官,要不要茶水呀!”
一连敲了几个门,最后敲起了我们的门:“妹子,妹子,嫂子这有点媚药,你不吃点啊,交接时可好受了,你不尝一尝,到时候比神仙都美呐!”
我们摒住呼吸,没一丝声音,老板娘扒在门边听了半天,才喘了口大气说:“妈的,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妈的,有相公还不开苞,玩的哪道漂,该着德勒根老小子走运,多尝个鲜!”说着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我佩服青儿的胆识,把搂她的手紧了紧,她捏我分身的手也紧了紧,捏得我身子一哆嗦,她低声说:“老东西怎么看出我没破身啊?我怎么不会看呐?刚开始看两位姐姐,我还以为都是小姑娘呐,到晚上她们让你弄的杀猪似地叫唤,我才知道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我说:“你可是眼力太差了,那位英姐姐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能看出是小姑娘?”
她吃惊地说:“快四十了?你骗谁呀?你看那脸蛋,那身条,那皮肤,哪点不是小姑娘的呀?”
我笑了:“那是我们练三修练的!将来你也会越练越漂亮!”
她高兴地说:“别将来,把这帮东西收拾完我就练,我也要像两位姐姐那么漂亮,我不迷别人,就迷你!让你成天离不了我!我也像两位姐姐那样,喊个天昏地暗的,那多过瘾啊!”
我气得又掐她的屁股,她刚要喊,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来了,是十三个人!”
妈的,这小丫头难怪是一帮之主,功力确实超人,那么多人,竟能辨出数量!
片刻有人来开我们的门了,拽不开,有人拿什么东西撬门了,青儿的那只手已经握紧了。
“那几个女人都在这屋里,那都是德勒根爷的宝贝,别给揉搓坏了,谁也别偷腥,把那个男的杀了就行了!”是那个老板娘的动静。
“德爷太不仗义了,三个娘们儿都自己留着呀?腾出一个让我们也尝尝嘛!”有人说。
“妈的,是不是你活腻歪了?再不住嘴小心你的脑袋!”有人骂道,那人立刻不吱声了。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道火把的光亮随着一帮人涌了进来。
但那帮人还没等迈进屋,就突然尖叫著都倒在了地上,跟着青儿一个翻身就飞起,跃出了门外,只见她手又一抖,走廊里又是一片鬼叫声,片刻声音都消失了。
李相林他们拎着手枪跃出门外,青儿一摆手:“你们去保护万岁吧,外面有人收拾他们了!”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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