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日本的本土,裕儿的眼里闪着莹莹泪光,我知道,她是想家了,我问:“你是不是想家了?等我们打完仗,朕放你假,让你回去看看!”
裕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臣妾没家,也不知道什么叫想家,臣妾现在的家就是万岁的身边,您走到哪,臣妾的家就在哪!我是想我的好朋友美贞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这辈子除了万岁就她这一个亲人了!”
我想了想:“就是你说的那个美儿吧?”
裕儿点点头说:“我们俩从小就长在一起,学在一起,她挨打了,我陪着;我挨打了,她也陪着。我们俩曾经在一起发过誓,要一生一世不分开,嫁人嫁一个,进门进一家!可谁知道我们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让那个狗天皇硬给分开了!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不知道她现在还嫁没嫁人?要是没嫁人,裕儿就求万岁把她也留在身边,让我们姐妹俩还了那个誓言!”
我气得拍了一顿她的小屁股:“你这是两个人,要是有十个八个还不得累死朕?竟胡说!”
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说得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急忙安慰地说:“你哭得值得吗?她现在不是没在这吗,真要是在这,你还不知道朕的毛病,什么东西都可不要,美女可是一个不能落下,统统的全吃!”
一句话把她逗笑了,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万岁说话得算数啊!”
我一听,完了!人还没看见就给我定死了,这不赶上黄世仁逼亲了吗?呜呜,我还有自由了吗?我好命苦啊!
舰船在半路要分手了,一路去延冈掩护大部队登陆,一路去东京准备炮击东京,牵制日军主力不让其增援九州。我突发奇想,让潜艇浮出水面,我和裕儿进到潜艇里。
燕儿几个连忙跟上来也要进潜艇,我急忙挡祝糊们说:“你们赶紧去延冈指挥作战,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定要把九州拿下来,朕去跟着他们炮轰东京,牵制敌人,也逼他们在条约上签字!咱们就这么分工了,别影响大局!”
我可不能让她们上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阻力,更不能让他们上岸,我可没那么多老婆往里搭#糊们谁有个危险,我都受不了!
船到东京湾,我对潜艇的艇长说:“把船开到东京湾里,朕和裕妃要进趟市里,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为我们攻打东京做准备!”
艇长一听就愣住了:“校长,那里太危险了!”
我说:“朕和裕妃都有超人的武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把船停在港湾里等着接应我们就可以了。”这时候就得吹着唠了,要不然他们可不敢放我走。
裕儿听说我要亲自陪着她去东京,感动得搂着我眼泪汪汪的连说:“不,臣妾也不去了,臣妾不能让万岁冒那么大的危险!”
我笑了:“你寻思朕是因为你才去的?朕是为了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看看如何打东京,好把这战争的策源地消灭掉!再说,一开炮,皇宫得首当其冲,你就不怕美儿被误伤?”
裕儿还是搂着我,不肯让我上岸,我把眼睛一瞪说:“你想坏朕的大事吗?”
裕儿不再言语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
船到了东京湾里,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停泊了,走出船舱,看看外面浓黑的夜色,我说:“你们不用上岸,我和裕妃悄悄地上岸,两个时辰就返回!你们一会儿先下潜下去,等两个时辰后在这接我们!”说完,我一拉裕儿的手,两个人就从船上飞身上了岸,隐身在夜色里。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它位于本州关东平原南端,东南濒临东京湾,通连太平洋。东京创建于1457年,古称江户。1868年明治维新后,明治天皇从京都迁都江户,改称东京。
因为是第一次来,我道路不熟,全仗裕儿拉著我手给带路,我们才来到皇宫外面。
由于中国军队打进了日本,皇宫里显然也加强了防务,好在这里树木较多,我们俩藏藏隐隐,才摸到了裕儿原来住的地方,裕儿停在了那里,说:“万岁,现在她肯定正在睡觉,臣妾自己进去看看,美儿要是同意,臣妾就把她拉出来,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她要是不同意,臣妾和她说几句就出来和万岁一起返回去!万岁就先在这耐心等一下吧!”
说完她扭身钻进了一个房间。
看见她的身影消失了,我急忙飞身朝前摸去,我要熟悉一下这里,也许过几年我真的会打进这个鬼地方!
我在皇宫庭院里游荡了半天,到处都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只在一个大屋顶的宫殿里,才看见了一点灯光。
我飞身上前,轻轻地推开门,突然,一队武士踏踏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我急忙掩进门里,见他们朝殿里看了看,然后又走远了。
我朝里摸去,发现一个宫门,门前点着一盏灯,有两个武士坐在那里打盹。
我迅速飞身上前,连点了他们几处死穴,让他们继续趴在那里。
我轻轻地推开宫门,见两个小丫头在里面一道门前的凳子上打瞌睡,我如法炮制,又让她们长眠了,然后才摸进那个小屋。
我听见里面的内室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声,说的都是日语,幸亏我和裕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学了几句日本话,才勉强听明白点。
那女人说:“不,陛下,奴婢不能嫁给你!奴婢和裕子说好了,我们俩要共侍一夫,你不要她,奴婢也就不能嫁给你!我们都对天起誓了!”
陛下?难道是明治睦仁?那可是赶巧了,今天我就在这灭了这个王八蛋!
那男人说:“你们起誓有什么用?朕已经诏告天下了,你山田美贞子现在是我的皇后娘娘了,刚才婚礼已经举行了,难道还因为你们的誓言就废了不成!那个裕子,早已经不是什么处女了,她和那个中国小子田心刚早就有奸情了,朕岂能要她!朕已经打发她到朝鲜送死去了,你还上哪去等她?”
那女人急忙说:“不,裕儿和山田没关系,那天他们把山田打的太狠了,她是可怜他才抱着他哭的,不是有关系!”
“我可不信你们的鬼话,来,我看看你的玫瑰花凋谢没有,要是凋谢了,朕一样会把你打发去送死!朕可不喝那二锅头!”
“那你就把我去送死吧,我已经有男人了,在我这里你是看不到盛开的玫瑰花!”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也得检查一下!”
“不,我不让你碰,我有男人了,我不嫁你 !”说着就听见那女人哭喊声。
我急忙冲了进去,立刻我看见了一幕极诡异的场面。
那男人赤身裸体,正在撸动著一个蔫蔫搭搭的、毫无生气的、像小男孩才有的半大的老二,眼睛还盯着床上的一具白嫩美艳的女人,那女人的四肢呈大字被绑在床上,正拼命掂着小屁股,挣扎着想起来。
我仔细看那女人,粉面桃腮,眉似春山,鼻似玉柱,小嘴似一红樱桃好似在准备承接玉柱滴下的雨露。长长的玉颈,白如初雪的身体,高高挺起的两座乳峰,各顶着一珠鲜红的小玉珠,那瘦瘦的小蛮腰下,两条纤细的玉腿中间,坟起了一块高高的嫩草乍萌的桃峰,那粉色的两条桃纹,含着的一枚淡粉色的玉珠,已经含羞半露,旁边还挂着几珠晶茔的滚动的玉珠——
哇,好美呀,难道她就是裕儿说的那个美儿?她可真的跟我那些娇妻有得一比了!
这时那男人已经把那蔫头搭拉脑的东西撸得微微扬起了头,像个八九岁的孩子的东西憋尿时那么大了#蝴急忙上前爬到床上,跟着就要往美儿身上爬——
美儿拼命地哭喊起来:“不,我不能给你,我的处女宝不能给你,我要和裕儿共同给一个男人!你滚开,你杀了我吧!我恨你,是你杀了我们全家!我不嫁给你!”
妈的,别说她是给我留着身子的,就是两姓旁人,这么美丽的东西也不能让你给祸害呀!我从暗影里窜出来,一伸手拎起那男人的头发,把他扯到了地上。
这世上还真有不知死的货,他瞪着小耗子眼看着我,嘴里骂道:“你找死啊,你敢管朕的家务事?松开手,朕可以免你不死!”
妈的,还不知道谁免谁不死呐!我劈吃啪吃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指着他那蔫蔫搭搭的小老二说:“老家伙,自己那东西还没发育好呐,就想玩女人,你长那个鸟了吗?”
老东西捂着脸,骂道:“美贞子,你说的那男人就是他吗?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朕要杀了他!来——”
我没等他把话喊完就捏住了他的脖子,没让他再喊下去。
这小子看样有四十多岁,脸色蜡黄,身子瘦的像个搓衣板,看样子贪女色过多了,身子早淘空了。那小老二让我这么把他一折腾,更是小得可怜了,缩成两寸大小,就这样还要玩女人?真是盲者不忘视啊!
我松开手说:“你给我老实点,再喊我就杀了你!”
我刚说完,他又抬手朝我打来,我抓祝蝴的胳膊,往后一拧,他就把个屁股调给我了,我抓起地下的一只鞋,又劈吃啪吃猛煽了一顿他的瘦屁股,直到打得鲜血淋淋,肿得像个大肥腚,我才把他转过来,接着煽他那黄脸,把他煽得鬼哭狼嚎,黄脸变成了红脸,才说:“你他妈的好好看看,别当糊涂鬼,我是中国皇帝载湉。也就是光绪帝,今天本来是接美子的,不想让你碰上了,你还想祸害美子,朕今天就先除了你这王八蛋吧!”
现在这老小子已经让我打的鼻子嘴一起流血,小胸脯不停地喘息着,半天才缓过点气来,小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床上的女人说话了:“要干什么,他就是我的夫君,是救我来了,他就要你放我们走!”
我听了一愣:“难道又出来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了?”我这一愣神,坏了,明治那小子吱溜就从我手里钻走了,人嗖的一下就钻进了床底下,我急忙哈腰去拽,却拽了个空,哈腰往床下一看,早已经没有人影了!妈的,肯定是进了什么秘道!
我的肠子都悔青了,可现在啥也不能说了,急忙解开那女人说:“你快走吧,他们该来人了!”
那女人转了一圈没发现衣服,急忙扯起个床单往身上一披,搂着我说:“我走不动了,英雄抱我一起走吧!”
没办法,我只得把她抱在怀里,朝外跑去。
刚飞上屋顶,宫里就乱了,到处灯笼火把,成群的武士在院子里跑动著、喊叫著。我急忙抱着那女人飞到裕儿进的那屋的房顶,见裕儿站在院里正四下找人,我低低叫了声:“裕儿,快上来,宫里出事了,我们快走!”
裕儿听到我的动静,急忙飞身上了屋顶,看见我就哭了:“美儿没了,出来您又没了,把裕儿吓死了!”
不料我怀里的女人突然说:“是裕子吗?我在这里呐!”
裕儿扑过来一看,还要说话,我一拉她就飞上了另一房顶。
我们三窜两跳就出了宫,然后迅速朝海边飞去。
赶到海边见潜艇已经浮出水面,那艇长和几个战士正焦急地朝四下张望,看见我们回来了,急忙要上岸迎接,我摆摆手,一拉裕儿,三个人稳稳地落在了艇上。
这时,东京城里已经乱了营,灯笼火把满城乱窜,枪声、人喊马嘶声不绝于耳,我们急忙进了船舱,潜艇迅速下潜,开出了东京湾。
因为美儿没有衣服,只好由我抱着,她和裕儿两个人搂头抱颈,哭一阵笑一阵,然后又附在耳朵上说着悄悄话。
潜艇开出了东京湾,贴上了我们的龙华舰,我抱着美儿,扯着裕儿飞到了龙华舰上,钻进了给我留着的卧舱,才把美儿放在了床上。
我转身要走,被裕儿和美儿两只手给扯住了。
裕儿拉着我的手说:“我和美儿早就盟过誓,又是你把她救出来的,她的身子你又都看过了,也算是天赐姻缘吧,万岁就把她也收进来吧!”
我没说什么,低头看看已经酥胸半露的美儿,见她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手暗暗地捏了捏我,我朝她点了点头说:“我得去给美儿找套衣服啊,再说,既然来了,总得让睦仁那老东西尝尝我们的铁馒头滋味吧!”
两个女人这才松了手,我走到指挥舱,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看见我进了指挥舱,急忙迎了过来:“校长,快四点了,是不是该打了?”
我看看表说:“那就四点开炮,先照顾一下他的那几家兵工厂和皇宫,再把湾里的几艘军舰顺便给处理了!”
刘步蟾高兴地应道:“是,保证让那几家工厂和皇宫从此报废!那几艘军舰也不让它再出现在海面上!”说完就转过身开始安排战斗去了。
我回头对舰队的军需官说:“你去找几套一米六七的女人军服,刚才救回来的那个姑娘还没衣服穿呐!”
军需官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就拿回了四五套衣服,我拿着就回到了船舱。
刚迈进门,我们的大炮就开始发言了,隆隆地炮声压过了刚才东京城里的喧闹。
看着夜空里划过的一道道火线,美儿一愣,急忙说:“万岁爷,是不是睦仁他们打来了?别因为我害了你们呀!不行就把我送回去吧,美儿就是死,也不能连累好人啊!”说着眼泪竟成串地滚落下来了。
我和裕儿都笑了,我把衣服放在床上说:“是我们的军舰的大炮炮轰皇宫呐!要不是裕儿惦记你,现在你也得想办法躲避我们的大炮了!来,快穿衣服吧,你试试哪套合适!”
我见裕儿已经躲出去了,也扭头要走,美儿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说:“裕子真有福气,小时人家就说她有当娘娘的命,还真让她们说着了!万岁爷,妾可是和裕儿有过誓言啊!”
我点点头:“朕早就听裕儿说过,要不然朕也不能和她涉险进皇宫去救你!”
美儿听我一说,把衣服一扔,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就亲了起来!
美儿的小香舌像一条活泼乱蹦的小鱼儿,钻进我的嘴里就东钻西跑,跟我的大舌头不停地缠绵起来,竟把我弄得分身腾地撅了起来,硬硬地支在美儿的小肚子上。
大概是觉得不得劲儿吧,美儿伸手想把它拿开,但用手一捏,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捏着的手没有松开,粉面通红,抬起头看着我问:“你的怎么这么大,那睦仁的怎么那么小啊?”
我笑了:“他那是没发育好,太小了,我这是发育过头又太大了点,你怕了?”
美儿抿嘴一笑:“可裕儿和我说,她每次和你发生关系都美得像腾空驾云,幸福死了,我真想马上尝尝那滋味啊!我更想让万岁好好的疼爱一番,不,疼爱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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