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涌起的浓云遮住了月亮,林子里更暗了,路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那模模糊糊的白蚊帐,我摸索着走回到了警花的蚊帐边。
越走近,我的心越跳的狂,是去摘花,还是在旁边守花,我决心难下!可我也清楚知道,错过今天的日子,今后的机会怕是不多了!人家姑娘这么优秀,那些护花兵团里的精英那么多,我这小警察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蚊子哼哼着催我快决定,是留下来让他们饱餐一顿,还是躲进香闺里去享受艳福?它们当然是欢迎我留在外面,给它们提供免费的晚餐!
妈的,我才不那么傻呢,我一咬牙,撩起蚊帐就钻了进去。
虽然黑,看不见什么,但我也感到了,她真的给我留出了半个地铺。
我脱巴脱巴一撩毛毯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我可能惊动了她,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小屁股朝后又委了委,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响着轻微的鼾声又睡着了。
她太累了,一朵娇嫩的小花,今天竟走了那么多的路,能不累吗?
我把手伸了过去,搂住了她:妈呀,她只穿着三点式啊!
哇,奶头山高耸柔润,胸腹平原坦荡无垠,金三角嫩草茂盛,桃花源湿润神秘,翘臀高原裂谷幽深,我心猿意马纵情驰骋,又闻布谷声声,更有春风浩荡,已是播种季节,岂能再误农时?
我的分身腾地壮伟起来,一下子钻进了姑娘臀缝里,顶在了姑娘那坟起的地方。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恰在这时,姑娘的小翘臀又往后动了动,,嘴里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然后又响起了鼾声。
她是真睡?还是装睡?是啊,姑娘家在这事上总不愿意充当主动的角色,她把小翘臀一再向后拱,不是已经明显告诉我她已经让我任意品尝了!现在我再犹豫不就是太衰了吗?
想到这,我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衩,胳膊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向前一顶,就觉得“噗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进入了姑娘的身体里。哇,好紧啊!
姑娘嗷的一声尖叫,挣扎着想坐起来,手和脚也连踢带抓。
我这时可不能再犹豫了,抓祝糊的胳膊往两边一分,趴到她的身上就大动起来——
姑娘哭着,骂着,我可不管这些了,现在是箭在弦上,必须得发了!
渐渐地姑娘不挣扎了,而是从鼻子里哼哼着,小屁股也扭动着——
我一连杀了她三次,直杀得她到后来竟高腔大嗓地喊着:“啊,啊,啊,好胀啊!轻点啊,轻点啊,你都捅到人家嗓子眼了!”
后来她不动了,也不喊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昏睡了!
我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手,把她身子翻转过来,想搂着她一起睡下,谁知道就在这时,她突然手脚一起用力,一下子把我蹬出了蚊帐。
丫的,摔的我屁股好疼,还便宜了蚊子,呼地一下子就冲了上来,跑这拣便宜来了,猛叮死咬,浑身糊了个密麻麻的!
还没等我爬起来,黄菲从蚊帐里呼地飞了过来,骑着我就抡起了拳头。
妈呀,要杀人灭口啊?我一骨碌就离开了她的身子,爬起来就跑,她就在后边连喊带骂地追:“大坏蛋,大色鬼,你为什么坏了我守了三十年的身子?你还我的清白!”
丫的,是不是让我给弄糊涂了,自己的岁数都不知道了,二十来岁的小美妞,什么时候成了三十岁的傻大姐了?我边跑边偷着乐!可跑了一段路我就乐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给弄错人了?她的声音也不像是黄菲的动静呀?小菲菲的nǎi子好像也没那么大呀?”
可这想法立刻就被我给否定了:“深上老林里,上哪来那么多的女人?”
现在这场面真有点诡异,两个少男少女光着腚满山乱跑,简直赶上三级片了!
坏了,我光顾得跑,也没看路,怎么竟跑到水里来了?我想停下来,后边那女人的喊声却越来越近了:“大坏蛋,你还我的清白!”
没办法,前有湖水,后有追兵,两相权其害,我还是跑吧,咋也比落到疯女人手里好啊!妈的,黄菲发起火来还真是挺吓人的!我稀里哗拉朝水里跑去,后边那黄菲不追了,站在那喊:“你回来,你想逃哪去?你把我往哪儿摆?”
回去?我傻呀?打死我也不回去——不行,我还是得回去吧!
不是我怕水,咱市里的游泳亚军什么时候怕过水呀,是黄菲不行了,她冲到水里就喝起了水,怕是要出人命了!
我急忙扑了过去,把黄菲抱到了岸上,又控水,又对着嘴做人工呼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噗地一口喷水,喷得我满脸臭水,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的脸还没擦完呐,大腿上的嫩肉就被掐得火刺燎地疼,她嘴里骂开了:“大坏蛋,你还我清白!”说着一拳头就打在了我的眼眶上,我知道不好,撒丫子又跑,劈里扑通,怎么又干到水里来了!
劈里扑通,她怎么也追到水里来了,我还真怕她有什么闪失,急忙冲上去抱住了她:“菲菲,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呀!”
姑娘连踢带抓:“谁是你的菲菲?你还我清白!”
我使劲儿搂着她,她拼命地扭达,三扭两扭,我的分身竟给扭得高高地撅了起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屁股一挺,让那东西又进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一下子不动了,身体僵在了那里,我可不管她什么反应,搂着她就在半人深的水里大战起来。
战到后来她竟哭着喃喃地说:“大坏蛋,你为什么坏了燕儿的清白呀!你得为燕儿负责呀!”
“燕儿?不是菲菲?”我这下子可蒙了,急忙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这时躲到云里的月亮也钻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坏了,我面前的女人还真不是黄菲,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一点也不比黄菲逊色的绝色女人!其实也难怪我认错,她的魔鬼身材、个头和黄菲没多大区别,只是比黄菲更丰满一点!
我惊呆了,太荒唐了,不认不识的,稀里糊涂地把人家的身子给破了,这说给谁能相信我是认错了人呀?
姑娘的两个小拳头雨点般地砸在了我的胸脯子上:“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大坏蛋,大色鬼,你要把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把人家身子都给破了,结婚呗,还能有第二条路吗?我什么也没说,抱着她就向岸上走去!
妈的,月亮知道我的心,你知道个屁呀,我是奔黄菲来的,你怎么帮着给我换了个人呀?你燕儿也是的,你一个大闺女半宿拉夜的跑大山里来干什么?你睡就睡吧,怎么还非得脱了个干干净净啊?你不是诱惑无知少男犯罪吗?
姑娘见我神情恍惚的样子,她到不哭了,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小声说:“大坏蛋,你偷了人家的身子,怎么还偷了人家的心啊?你还让不让人家再活了?人家三十年的清白就这么让你给毁了!”
我更呆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我是得抱一辈子了,老天爷呀,你这乱点鸳鸯谱的水平也太差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