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去死吧你!”大美人抽出鞘中的长剑,夹着缕缕香风,发疯似的向我攻来,这剑舞的真是好看。
“够了,美女也不能当街撒野啊!”我口中说道,手上没闲着,揉身冲进她的剑网,顺手夺下了她的长剑,当然近身夺剑时免不了摸摸她的玉手,占到小便宜。没想到她的手太过滑嫩,引的我心中一荡,我脑海里滑过一个念头,这美人我要定了。
大美女被我夺去了手中的长剑,当时就呆住了,边上的小美女忍不住了,也拔剑向我刺来,我想都不想地一把夺过她的长剑。然后在她们楞神的时候,反手拿住剑尖,将剑柄递在她们手中。
这时边上踱来一个翩翩佳公子,慢声细语地说:“想不到巴根贝勒手下竟有如此高手啊!难得,难得!”
我闻声一看,原来是在马会上见过的也都之女乌兰图娅,她女扮男装的样子怕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可笑她还一本正经地装成富家校骇哥呢。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听到我称她为公子,乌兰图娅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好不容易遇到我这个有趣的人,当时就对我印象大好。
“叫我……乌图好了,你叫什么啊?”
“胡和鲁,是巴根贝勒亲兵侍卫长朝鲁的亲兵。”
“你们是巴根的人也不能在鄂尔多斯撒野啊,放这两位姑娘走吧,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不和我计较,我还要找机会和你计较呢。好不容易在遇到这么美的美人,岂能放过,最近玩的都是异族美女,还是弄几个本土的美女尝尝吧。
“敢不从公子之命,不若就由在下保护这两位小姐回去好了,好象这路上太是很太平啊。”我色色地一笑说。
“不敢有劳军爷!”那大美女咬了咬牙恨恨地说完转身拉着小美女走了。
我才想追去,却被乌兰图娅侧身挡住,“胡和鲁,本公子说话你没听到吗?让那二位姑娘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干干一笑,“乌图公子再会!我带这几个同伴回去治伤。”我从乌兰图娅看着两个美人的背景的眼神中看出,她对这两人很感兴趣,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想来可以从她身上查出那二名女子的出处。还是回去安顿好这几个亲兵,然后偷偷地跑出来好些。
“请!”乌兰图娅目色复杂地看着我说。
当我找了辆车把那四人弄回到居所时,朝鲁已然在那等我好久了。简单地问了问那四人的情况后,朝鲁就将他们打发走了,然后拉着我紧张地说“胡和鲁兄弟,巴根贝勒听说了今天你击杀马贼的事,他想见你,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一旦得到贝勒爷的赏识,那可是飞黄腾达了。”
“我会的朝鲁大人,您对我的栽培我自不会忘的,也会向贝勒爷提起你的好处和杀贼时的奋勇。”我心里明白朝鲁的心思,左右我也不想凭此晋身,就便宜你好了,不过以后要是查出我的真实身份,怕是你朝鲁不掉脑袋都是万幸了。
“兄弟果然天资聪颖,凡事一点就透,多的话我也不说了,跟我走吧。”朝鲁如释重负地放缓神情。
巴根比我初见时多了几分威严和凝重,当时我是钦差大臣,他自是对我客气有加,现在则是高高在上的贵族王公,而我只不过是一闻不名的小人物而已。我心下对巴根是有点抵触的,原因不说也知,上了人家的老婆,还被他救了一次,我怎么能坦然面对于他啊?
“你就是胡和鲁?”巴根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
“是,贝勒爷!”
“听朝鲁说你武功不错?刀法和箭法堪称一绝,你师从何人?”
“祖传的武功。”
“这次的事多亏了你,不然很有可能让马贼得逞。”
“不用客气贝勒爷,在下只是适逢其会,就是我不出手,凭朝鲁大人和众将士的神威一样能化险为夷的。”
“呵呵,不错,小小年纪就如此知进退,你想我赏你什么好呢?你可愿在军中任职?”
“谢谢贝勒爷厚爱!小的一定会尽心心力的。”
巴根想了想接着说,“听说你还有个失散的姐姐?一会你把你姐姐的情况详细告诉朝鲁,我着人去给你找。你先下去吧。”
“喳!”
在巴根手底下当亲兵能最快地了解到孝庄、建宁和雅儿她们目前的情况,当然也能知道康年和瑞栋怎么样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朝鲁就来找我,“胡和鲁,贝勒爷奉郡王之命,要我们去保护一个重要人物。”朝鲁拉了拉我,低声说:“这次是贝勒爷钦点你去的,而且任命你为我的副手,灰鹰亲卫队的副队长,这次你可风光了。”
我笑了笑说:“多谢大人的栽培,没有大人我哪有今天啊!”
“好了,快走,有话路上说,贝勒爷让我们立即去鄂尔多斯行宫。”
鄂尔多斯的行宫规模要远大于科尔沁,因为这是历代蒙古统治者每年必到的地方,因为他们每年都要举行成吉思汗祭祀。
成吉思汗祭祀,每年都有四时大祭,分别为农历三月二十一日的查干苏鲁克祭、五月十五日的淖尔祭,九月十二日的禁奶祭,十月初三的皮条祭,这四次大祭各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同时,成吉思汗祭祀每月初一、初三和其它一些特殊的日子里都有固定的传统祭祀,约三十余次,统称为小祭。
此外,每年前来拜谒的蒙古贵族和平民的祭祀,通常多达百余次。因此,这些大大小小百余次的祭奠活动,场面隆重盛大、祭祀仪程严格有序,是蒙古民族对成吉思汗这位民族的先祖和英雄最高形式的缅怀,最高规格的祭祀,成为蒙古帝王祭祀文化的核心。
我自从进到行宫以后,就明显地感觉到宗教氛围的浓厚,这绝不是我一个对信仰淡漠的人所能理解的。花这么钱,讲这么大的排场,有用吗?
见到巴根时,他正站在庭院深处的花墙下沉思,远远看到我们走来后,只是盯着我不言不语。等我们给他请安许久后,他才眉目一动,若有所思地对我说,“胡和鲁,你今年多大?”
“回贝勒爷,小人今年刚好虚十七”。自从进了洞天福地之后,我一个月好象就长高不少,明显比以前的身子高出不少。
“嗯,你有没有去过京师?”巴根的目光瞬间变的锐利无匹,似是要看透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