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翎还在挣扎,但项羽的大手紧拍了她几下小翘臀,低声说:“我不能把那飞腾武馆和血煞盟让她带过去,现在不在赵如意身上想办法,你有办法控制血煞盟吗?”
听他这么一说,吴雪翎是真正老实下来了,她搂着项羽的虎腰,抽泣地说:“她手下有四大堂口和一个武馆馆主,你这回把她的陕甘堂口的舵主鬼算子何俊杰也抓来了,那江南堂口的于夫春和齐鲁堂口的卷毛狮子鲁彪听说也在宫里,他们和那武馆馆主听说也在被捕之列,他们都善化装,怕是混在俘虏里没找出来!只是他的秀女堂口怕是你不好找,听说主要在烟花柳巷里。”
项羽说:“你也认不出来吗?”
吴雪翎说:“除了秀女堂的,我应该都能认出来,再说那几个人练的功我熟悉,只要站在他们十步之内,我就能感到他们的气息!可那秀女堂的,我就——”
“那就给她留下个秀女堂的,她在刘邦手下,要成为扼制刘邦的一个势力,也得有点力量!你现在马上就带人去把那几个人找出来,都带到风雅居酒店,我要在刘邦没到之前把飞腾武馆和血煞盟控制在你的手里,让刘邦得到的只是一个女人!”
吴雪翎轻叹一声说:“怕是太难了!要控制血煞盟,必须得弄到她的血煞令,那是调动血煞盟众和控制飞腾武馆的信物!现在那老东西还被捆着,那东西肯定在她的身上#糊就是死也不会交给你的!”
项羽看着她笑了:“我自有办法让她交出来!”
吴雪翎幽幽地说:“你想用美男计?你只要沾上她,怕是永远就甩不掉了!”
项羽严肃地说:“醋婆子,你这醋吃的有用吗?我就那么下贱吗?我告诉你,跟我真心的,只有你们三个,所以我不可能把她留下,但为了那支可以左右形势的力量,我今天必须哄祝糊,你要吃醋,我就不去了,你看着办吧!”
吴雪翎一下子搂住了项羽的脖子,翘着脚边亲他边说:“翎儿不是吃醋,翎儿是怕我的相公被她迷惑住,忘了大汉的大业!既然夫君你这么说了,翎儿就信得过你,你去吧!”
进了赵如意的房间,见她还是傻呆呆的捆坐在那里。看见项羽,她的面色变得苍白如雪,浑身一阵颤抖,她把头扭过去,冷冷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落到你手了,你想怎么办吧!”满脸冰霜,腰一挺坐直在那里,面色庄重、凛傲!
项羽走过去,边解开她的绳子边说:“没办法,我怕你寻短见,只好让他们捆着你!我不想杀你!不但不想杀你,我还要给你找个好去处,让你继续当一国之后,享受荣华富贵!”
听他这么一说,她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孩子、地位、丈夫都没了,你说这话是安慰我呀,还是戏弄我呀?你走吧,我现在惟死而已!”
项羽严肃说:“孩子没了,你可以再生,就你那个匡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要不要他又有什么用?丈夫嘛,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比秦始皇和屠高更好的男人!地位嘛,不就是一国之后吗?那看那刘邦怎么样?现在是楚王,手握几十万雄兵,而且很可你要成为关中之王,坐拥天下!”
听他这么一说,赵如意眼里寒芒稍暖,但立刻又阴寒更甚,嘴里也厉声说:“你以为我是孩子吗?就那么好再让你骗吗?刘邦再好,我一个残花败柳,他能要我吗?”
“当然能够要,他现在正虚席等待美女,你如果好好打扮,再把名改一下,我再帮你化化装,你不就可以谋得此位吗?”项羽说。
赵如意不吱声了,半天才说:“我知道,你想拿我跟刘邦打美人计的牌,你别假惺惺作态了,让人恶心!”
项羽立刻拉长脸道:“如果使美人计,我手里美女如云,怕还轮不到你,而且你根本不会跟我一心,你说这美人计能使给谁?把你送出去不是自己树了个敌人吗?我现在一刀杀了你,天下人都会说我杀得好!我把你留下来,却没一丝好处,我图什么?”
赵如意幽幽地问:“你打算把我怎么改?”
项羽淡淡地说:“你不想听我的,又何必再问呐?再说,我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何苦的呢!好了,我军刚拿下咸阳,事情极多,我没时间陪你再说什么了!记住,我可以不杀你,但交到那些反王之手,我就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待你了!”
说完他扭头就朝外面走,赵如意急忙说:“将军但说不妨,如果不是害妾,妾愿听之!”
项羽长叹一声道:“虽然你几次派人杀我,但我总是下不了杀你之手!好吧,我就救你一把吧!也许我是救了个对手,不过,我也认了!”
赵如意扑通跪在了地上:“将军如能让如意东山再起,将军就是如意的再生父母,如此大恩,如意如果再敢背叛,就让如意万箭穿心而死!”
项羽急忙说:“太后快起,现在刘邦对外宣布他的王后姓吕名雉,我已经查过,根本没有这个人!你现在就改名为吕玉芝,再用内功帮你缩阴,重新造一个黄花大姑娘,让你再年轻十几岁,然后我把你送给刘邦,剩下的就是靠你用媚术去征服她了!”项羽说。
赵如意不相信地说:“改名、让人年轻,妾想都可以办到,但重新造女儿身?世界上哪有此术?将军不是哄如意耶?”
项羽笑道:“太后不信,现在项羽就可为太后一试,但太后身上所有金银铜铁之物必须拿出!”
赵如意想了想开始摘头上的金钗,一个个往下摘,但摘到最后的一个极普通的金钗,她却犹豫了不同,最后和其它金钗一起,放到了枕头下,才说:“都没了,您说怎么办吧?”
项羽拔下赵如意头上的一个个金钗,赵如意一惊,急忙护住头发上的一支极普通的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