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字,以后的信息费九折,你考虑一下。”近期除了憋屈的挂掉就是悲惨的跑路,腰包瘪瘪,不得已,开始算计了小钱。
“好!!”耳报神同志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通信器的另一边狠狠的钻进了我的耳朵。
在该同志看来,财物上的些许损失远远比不上信息落后的耻辱,而且是整个情报界的耻辱。
很自然地,我把泽罗和卡巴斯基的名字卖上了个好价钱,心情是相当的畅快,“战果怎么样?”
“一个重伤逃逸,不知去向,一个重伤躲避,藏进了混沌城堡。”晕了,你直接说两败俱伤不就完了嘛。
“就这样吧。”我挂断了通信器,直接叫醒了哈姆雷特教授。简单介绍了战况,询问是不是要改变策略,毕竟,大病出狱的泽罗,暂时还没有彻底放倒卡巴斯基的实力。
“已经很不错了,咱们现在需要的是大把的时间,只要他们再多纠缠一阵,胜算就多了一分。赶紧飞吧,等卡巴斯基有所察觉就不妙了。”
没啥说的了,正前方,1560公里,前进。
目的地,是几块数米长,斜斜搭在一起的青色条石,条石下的缝隙间是一个斜斜深入地下的黑洞。我带着满身的尘土,看着只能用破败来形容的简陋窝棚,这里就是操纵万物执掌生杀大权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哈姆雷特教授从潘多拉之瓶蹦了出来,兴奋的挥舞着小叉子,一脸的激动。
“是谁准备来打扰主神的安宁?”洞口之内忽然窜出一只满身雪白皮毛的老虎更正,是老虎大小的猫,“你们你是哈姆雷特??”
“吉瑟安,你的记性不错嘛。”哈姆雷特打过招呼,手中的餐叉,带起一道耀眼的光芒,向着这只名叫吉瑟安的白猫捅去。
被刺中的白猫,也很干脆的扭曲了面孔,连狠话也没放下一句,直接退场。
“进去吧。”哈姆雷特教授,喘着粗气,步履略略有些蹒跚,走进了洞口。
太过简单的战斗场面,流星一般消逝的围碟儿配角,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刚刚拉开的英勇不屈的架势和马上就脱口而出的场面话,一样也没秀出来。十秒钟不到就放倒了看门的,这哈姆雷特教授真是有点深不可测了的说。
“简单?那一下子,消耗了我70%的储备能量,你居然说简单?”走在前面的哈姆雷特教授显然觉得刚才付出的努力遭到了否定,“你知不知道这帮小垃圾玩自爆,就跟吃蹦豆儿一样轻松,早跟你说过,有了绝对的实力,就甭整用不着地,直接撂倒,磨叽来磨叽去的,你不烦,我还烦呐,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看起来,哈姆雷特教授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穿街过巷,走千家入百户,爬悬崖跳山涧,如履平地,熟极而流。哪怕是如此密如蛛网的分支岔路,也无法给哈姆雷特教授造成任何前进的困扰。
“我哪知道,您是这么举重若轻,大智若愚的嘛,抬抬手就挂掉一个战斗力100多万的牛人,在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人物眼里,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没看我连签字笔都抻出来了嘛,就等您的POSS摆完”我正努力措辞,积极褒奖哈姆雷特的光辉战绩,一不留神差点撞上了教授的后背。
“这是第二关,平常都是卡巴斯基在这里镇守。”哈姆雷特的声音和表情一样的凝重,如临大敌。
好象是到了这条灯火通明的甬路尽头,一扇闪耀着金属光芒的大门,死死的封住了前路。看架势,不打开它夺权谋位的计划就彻底没戏。
“这道门是用最坚固的材料制造,门的厚度大概在3米左右,隐藏在岩石里的部分有70平方米,轰开或者是挖开旁边的石头,是想都不用想了。”哈姆雷特教授下意识的攥紧了叉子,“我个人认为,这道门比卡巴斯基还要难应付。在那个密码锁上输入正确的密码是打开门的唯一办法。”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密码?”那哥们我一直飞到吐血,是为了哪般。
“这只是问题之一,”彻底晕了,直接说你是进来碰运气的不就完了嘛,“第二个问题是,我不会五笔字型。但是,你应该会吧。”
这就是哈姆雷特整天吹嘘的完美计划?连密码都没搞清楚就开始惦记人家的保险柜??如此业余的盗窃水平,真真让我有一种生啃了他的冲动。看着哈姆雷特教授满脸的可怜像,我也只能无奈的回答,“我会。”
“那就好办了,你站到密码锁那里,按照我的意思输入。”哈姆雷特教授开心的踱起了方步,沉吟良久,“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抖着双手,在密码键盘上规规矩矩的敲出这行字,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十分种后,“没开?那换下一个。”哈姆雷特自言自语的说。
又是十分钟,我忍不住问哈姆雷特教授,“这次也不对啊,还是没开门。”
“嗯嗯???也不对?还没开??你啥时候又输入第二个密码了?谁让你自做主张的!!”哈姆雷特教授彻底怒了。
“你不是说‘没开?那换下一个。’吗?我按你的话,原原本本的打上去了啊。”
“你你”哈姆雷特教授的额头嘴角出现了中风的先兆。一看事情不妙,我的脑筋高速运转,一个办法就这么昏头昏脑的转了出来。
“扯啥用不着的,你就瞧好儿吧,不就一门嘛,看哥们我的。”语文考试不及格,只能靠体育项目来拉分鸟。
我心头发虚,一步步凑上前,闭紧双眼,扬起指刀,脆弱的密码键盘随着凛冽的刀光划下,登时碎成几片。一时间,万籁寂静,只有碎片落地的轻响,在甬道里回荡。
就在哈姆雷特教授昏厥前的一瞬间,紧闭的大门,吱呀作响,竟然奇迹般的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