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式火铳

    洪武二十六年十月十五，这小半年以来，茂山的铁矿出产的铁矿粉，三个煤矿和炼焦池出的焦碳已经在钢厂的仓库堆积成山。　　今天是高炉出钢的日子，我带了几个美女来参观。两个郡主受不了冬天室外的严寒，到了冬天就不出屋门了。和我一起来得是胜美，音美以及她们的丫鬟。她们现在也是我的侍妾了，我给这对双胞胎配了两对双胞胎的丫鬟。我现在不用去人市了，人市的老板都摸清楚了我的性格，只要有我喜欢的类型，马上送到我家里来，对他们来说我最好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还价。现在家里连带两个郡主和宫女，侍妾，丫鬟加起来有八十多人了，离我万人斩的目标还遥远的很。想想有一天同时向一万个美女同时发起挑战，那才是人生。　　出钢水的现场我们就不去了，万一烫伤到漂亮妹妹的皮肤就不好了。我们在厂长办公室休息，外面乱糟糟的，看来大家都是第一次，连厂长都上高炉旁去盯着了。这个厂长是义州一个铁匠铺的老板，叫李先宗，平安道最好的铁匠师傅。我花了高价收购了他的铺子，又给了他钢厂十分之一的股份，才把他请过来。这里不少师傅都是他的徒弟。　　过了不多时外面传出来阵阵欢呼声。我也松了一口气，这三个高炉连带厂房花了半年心血，一千多雇工，十几万两白银，要是来个高炉爆炸高丽的现在化进程可能就此夭折。　　这时候我也坐不住了，冲到高炉附近。只见几百人像蚂蚁一样忙碌着，钢水从高炉中流出时间还短，呈现出暗红色的糨糊状态。几十个人将石墨粉倒进钢水中，后面马上有人用棍子搅拌起钢水来。等钢水快搅拌不动时，厂长大喊到：“快下搁板。”几个人把悬挂在上面的铁搁板放下来，将池子中的钢块切割成井字方块。我本身神力护体，站的这么远还觉得热浪阵阵袭来。在看他们都是身着单衣红光满面汗如浆下，可是脸上都洋溢着节日般的喜庆。　　等钢水冷却后厂长拿着一个小榔头跑了上去，开始对钢锭进行检测。在他敲了几块以后我问他：“李厂长，这些质量钢锭怎么样？”　　李厂长兴奋对我说：“大人，这都是好钢。可以直接拿来制作兵器。”　　我指了指大约高二十米的高炉问：“这样一炉能出多少钢？”　　“一次大概出五万斤的钢锭。每天能出三炉，这样三个高炉一天就能产钢四十五万斤。”李厂长兴奋的说。　　我心中算了算还不到一百吨，看来以后还要在多建几个高炉。我问李厂长：“李厂长，你会打造火铳吗？这些钢锭能不能直接造火铳？”　　李厂长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回答说：“这些钢锭当然能打造火铳，不过打造火铳需要很高的手艺，我的徒弟里面也就三四个会的。需要两个人五天左右才能完成。所以火铳的成本也很高，大概需要二十贯，卖到黑市上要六七十贯一把。”　　这么贵，买个黄花闺女才三十贯。不过利润好象还不错，看看怎么把成本降下来。我把李厂长拉到一边，拿出一张图纸和一枝火铳。对他说：“这是天朝最新的火铳和图纸，你看看咱们生产有问题吗？”这枝火铳是最近金光延改进过的，他那里也没有大量生产。　　这种火铳采用了后膛添装的方式，士兵添装时需要打开后面的扳手，打开枪膛然后把子弹和火棉分别放进前面和后面，关上枪膛后，锁死扳手，才能瞄准开枪。扣动扳机后，里面的燧石点燃火棉，火棉产生爆炸把子弹射出。这种火枪因为技术没到位所以没有设计膛线，最大射程三百步，有效杀伤范围一百五十步，重三十斤。在我看来没什么，不过在当时比那些前装式只能有效杀伤五十米的火铳已经有了很大改进，射速也有了很大提高。一般士兵能达到一分钟两发，熟练后能达到一分三四发的样子。而前膛添装的火铳每分钟一发就是最高速度了。　　李厂长结合火铳看了半天图纸，说道：“没问题，这个工艺也不是很难。现在就要做吗？”　　“做到不着急，我想出了一个方法，能大量生产火铳，你帮我看看成不成。你看这个火铳是由五部分组成，我们能不能先制造五批模具，要求每种模具之间的规格完全相同。然后用模具分别浇铸这些零件，最后在进行安装。这样的好处除了生产快，还容易维修，可以用两个残损不同部件的火铳拼出一个好的火铳来。”我说完我的想法后，李厂长陷入了深思。　　李厂长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果然好法子，干了。回头我亲自设计模具去。刚才我算了下，这个法子要是成了火铳的成本能控制在五贯钱左右。”　　等大批量生产后，经过成本核算才发现李厂长计算还是有很大失误，那时侯一枝火铳的成本已经下降到不足两贯钱。　　一个月后，火铳开始大批量生产。燕王先下了一张六十万两白银，两万枝火铳的定单。我的工厂雇工达到了三千人，包括五百女工进行手工打磨组装工作。另外三炼刚高炉和一个火药厂也在建设当中。　　今年冬天对平安道，尤其是义州府的人来说是个好冬天。突然涌现出很多做工的机会，而且工钱也不错。这对平常冬天只能呆在家里喝粥的农民无疑是个好事，人们手上有了两个钱之后，开始琢磨怎么过个好年。市面上也因此繁荣起来，由于商船来往频繁天朝的货物也比往年价格降低了一成。　　这时候我却在为我的新式火铳找销路，现在工厂一个月能生产火铳一万三千枝。等明年三月另外三个高炉建设好了以后，产量还能上升一些，不过那时侯就要开始铸造大炮了。火铳的产量应该控制在每月两万枝左右，单靠现在的燕王和黑市还没有这么大的购买能力，所以我亲自决定去汉城向高丽王李成桂推销我的火铳。现在高丽大概有二十万常备军，如果有一半更换新式火铳的话我明年就不用为销路发愁了。当然，我怀疑高丽王可能没有这么大的购买能力。毕竟十万枝火铳的市面价格最少也要五百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