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楼桑村村长主持,众乡亲同坐,楚河付钱,喝的常山酿,为刘备准备了一场极为隆重答谢之宴。
宴会之上,众人喝的不亦乐乎,刘备叔父痛哭流涕,他这一支终于有重新辉煌,感谢祖辈阴德,并答允了刘备好生照顾刘母。
为了帮助刘母打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楚河出资为刘备重新盖房,此事全权由侯俊成主使,自己则是带着两个侍卫,提着一葫芦常山酿,径直朝着涿郡城中而去。
涿郡并不是很大,楚河却是怀着膜拜的心思来到这里,传闻之中桃园三结义的真正之地,便是位于此地张府的桃园之中。
看着那古老的城墙,楚河通过盘查之后,进入城中,城内来往之人并不是很多,倒是街道两旁的小店颇多,内中变卖的各种东西一应尽有,倒是让楚河大开眼界。
随意走在街道之上,楚河见了什么东西,都要去玩一玩碰一碰,好似一个第一次进城来玩的富家孩子,整颗心渐渐的方平,不禁暗叹,谁说古人孩童玩的玩具少,这大马路上变卖孩童玩具的有四五家,几乎没有一样重样的。
不多时,楚河来到一片大院子门前,但见内中桃树众多,不禁眼睛一亮,暗道此番目的地便要到来,正欲进入一看,却被一环眼的汉子拦住,此人和玄德长相颇似,只不过他是一脸的络腮胡,国字脸,寸头,一身的猪油味,穿着也十分随意,一看便似个蛮横之辈。
“尔等何人,岂不知这桃园乃是我张家产业,如此张头晃脑,定是贼人!看俺将你们如何拿下!”那人说着眼睛一瞪,一身的酒味冲天而起,楚河只觉臭气熏天,正掩鼻的时候,却见那汉子竟挥拳砸来。
砰!
楚河太极架势顺势而出,在汉子挥拳砸来的时候,双手交错,夹着汉子那斗大的拳头往后一侧,汉子顿时站立不稳,只听一声巨响,竟被带的栽倒在地。
楚河身旁带来的侍卫,这才反映过来,不禁心中震惊不已,不曾想到自己的主公竟如此厉害,顿觉脸上火热,赶忙便要上前,将那趴倒在地的汉子制服。
“尔等只管在旁看着!”楚河微微一笑,看着那汉子的打扮,心中不禁猜想,此人若非是张飞不成,不过看着相貌脾气倒是差不了多少。
周围的众人却是一阵惊呼,不禁低声议论,纷纷退的远远的观看,生怕将麻烦惹到了自己的身上。
“哇!你看,那不是张家的屠夫么?那个白面的小子可要倒霉了!”
“我看也不一定,张家屠夫这一拳可是连猪都能打死,他竟安然无恙,定是一个高手!”
“是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
“还是退的远一些,免得麻烦上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更加的让楚河坚信这汉子便是张飞了。
“无那小子,俺脚下方才被石头绊了一跤,这一场不算,你可敢在于俺比试一场?”汉子醉醺醺的说着,不断的眨着眼睛,身体一摇一晃的指着楚河左右,嘟嘟囔囔的说着。
楚河哈哈一笑,顿觉这汉子即便不是张飞,也是一个极为有趣之人,看了眼周围的众人,笑着说道:“那好,你再来打吧!”
那汉子点了点头,看着楚河说道:“嘿嘿,这是你找死,可别怪俺很辣!”
说着,那汉子便猛然冲步上前,双龙出海,眨眼便来到楚河身前,惊得周围的众人一震惊呼,不禁暗骂这张家屠夫不顾比武规矩。
砰!
只是,还不等众人从震惊之中回过身来,楚河的双脚轻轻一动,双拳同时挥出,这两拳的力量已经不同于往日,经过童渊筑基丹的药效,又经过上次突破极限,经过数月的养力,他的臂力已经增加了十倍有余,此刻莫说是一只肥猪,就算是一头牛他都能一拳轰毙。 四拳相碰,在碰撞的刹那,楚河收去三层力量,两人只觉手臂发麻,拳头一震,竟纷纷退后。
“好力气!”张家屠夫此刻的醉意已经醒了过来,看着楚河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后这表情又换做了厌恶。
张家屠夫扭头看着周围,眼中凶意无限,低声喝到:“尔等看什么看?难道都皮痒痒了么?快滚快滚,莫要让俺生气,否者俺挨个儿上门问候!”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众人不禁一颤,赶忙转身逃似的朝着周围离去,就连那巡守的士兵,都不远过来一问,折转向了其他胡同,直接绕过了这一段街道。
张家屠夫看着周围安静下来之后,又看着楚河哈哈一笑,竟抱手行礼,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朗声说道:“俺叫张飞,字翼德,这院子前面有一个酒肆肉房,便是俺的产业,我见英雄气力无双,有意结交,还请英雄移步前店痛饮三百杯!”
“好!既然兄弟相邀,我便和兄弟痛饮,请带路!”楚河哈哈一笑,看着张飞眼中带着一抹激动,竟毫不犹豫的跟着张飞朝着前方走去。
身后的侍卫还要阻止,却见楚河走的极快,又见那汉子极为野蛮,顿时打消了阻止的念头,只希望那汉子不要耍蛮才好。
片刻,众人便来到了张飞的酒肆,酒肆里面生意极为冷淡,连一个伙计都没有,内中地面颇为干净,倒是桌子上面一片凌乱,显然是张飞整日酗酒,吓走了伙计。
而这酒肆的前面便是肉店,内中血肉一地,倒也干净,被一块干净的布盖着,柜台上的一应工具倒也齐全。
“我叫楚河,自常山郡来,我看你这片基业极大,怎却就你一人打点?”楚河环视了周围一下,不禁皱眉问道。
张飞颓然一叹,提着酒壶拿着抹布来到楚河身前,先将桌子抹干净之后,这才摆上了酒碗和酒壶,各自倒了一杯之后,盘坐了下来:“英雄莫要见笑,俺的脾气不好,一喝酒便好发脾气,平日里面,若有不平的事情,也会发脾气,这脾气控制不好,便吓走了伙计,这涿郡上下都知道俺坏脾气,故而也没人愿意到俺这里来帮忙……”
“那你为何不改掉这个毛病?”楚河不禁一愣,暗道原来竟是这个的原因,没想到张飞也明白其中原因,不由的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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