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一个人在房间喝着闷酒,听着隔壁的欢笑声,心中孤寂无比,口里有些发苦。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清醒过来了,恢复健康,自己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啊。
周天宇叫过服务员结账。那经理蹒跚着腿脚跑了进来,恭敬的把卡和帐单递了过来,周天宇看也没看,一把吸过自己的卡,就走了出去,白白让经理虚惊一场,楞在那里摸不着头脑。
经理望着他落寞的身影,有些不明白,什么事情能把一个钢铁一般的男子打击成这样?疑惑着召来服务员收拾起来,豪华房间一次的收益可以占整个酒楼全天收益的一成,可不能闲着。
走到外面的周天宇即刻被很多人围上了,有索要签名的,要合影的,还有要拜师的,多数都是美女,周天宇有点哭笑不得,又放不下狠话,被稀里糊涂的拉着摆各样的造型,餐厅里顿时人气旺盛之极,经理脸色难堪之极,但又屁都不敢放一个,最后一个服务员对他附耳一语,即刻让他眉开眼笑。
收门票确实是不错的意念,数着钞票的经理乐呵呵的,这可是纯赚,比开餐厅赚多了,一张门票比一张普通餐桌利润还高,哈哈。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周天宇有点麻木的被摆着造型,被人拥抱着挽着簇拥着,更有甚者还吻他面颊,最后越来越大胆,闪光灯几乎从来没停过。前面的美女喜滋滋的走了,后面的美女又来了,整个餐厅络绎不绝。
周天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给某个人看,期待着什么,或者是再多看她一眼,或许让某个人多看他一眼,心思紊乱的他在餐厅留了好久。
此刻他被飞船上的一位急着推广自己服装的老设计师看中,英俊挺拔玉树临风貌赛潘安的他绝对是最佳的模特,尤其是那双闪亮中带点忧郁的眼神,兼职就是为了衬托自己的衣服风格量身订造的模特一般,连番的催着他换自己设计的新款服装。老设计师真有一手,的确那些衣服穿在周天宇身上,周天宇更加英俊挺拔起来,帅气非凡,魅力不可挡,后来这些照片一发布出去,顿时老设计师设计的服装风格成了一派潮流,这是后话。
老设计师当然看得出来潜力,当下想偷偷和周天宇签合约,只要周天宇一直穿他设计的服装,全年供应,全部送他,还倒送股份给他,但被此刻哪里有什么其他心思的周天宇婉言拒绝了。
接下来餐厅来了更多的看到商机的富豪商人,什么光脑啊,首饰啊,内衣啊,等等,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上镜的东西都整出来了,周天宇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带着和煦阳光的笑容,也没拒绝。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周天宇的笑容有点勉强,楼上怎么还没动静呢?难道自己就不值得她看上一眼么?同时大厅里的人有越来越疯狂的架势,周天宇也有些吃不消,再过五分钟吧,她会下来的。但周天宇也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了,在周天宇坚持最后一次五分钟的时候。楼上终于传来脚步声,周天宇笑得更加灿烂了,闪光灯更加快速,整个大厅都是一阵照相机的拍照声,此起彼伏。
楼上下来的是此刻已经充当了护花使者的清雅四姐妹簇拥着中心的依然掩藏的严严实实的淡小雅,黑衣保镖将他们围绕在中心,本来这样的行迹应该是很吸引人们的好奇心和视线。然而此刻楼下的来宾都被周天宇吸引了心神,没什么人在意他们,有人注意也是匆匆一瞥,并没理会。
周天宇虽然对着前方,但神经感应一直停留在楼梯间,看我,看我啊!周天宇在心中喊着,但淡小雅仅仅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从容而去,清雅姐妹也发现了周天宇,但他们看着此刻在临时t台上的周天宇,都深深自卑,低下了头。
此刻的周天宇穿着都是那高级设计师的精心杰作,大方得体,衬托着他完美挺拔的身形,更彰显了他男性的魅力,他本就帅的无与伦比的脸,充满阳刚和自信,一双闪亮逼人的眸子,更显出一丝酷酷的霸气,让男性一看就自惭形秽,女性一看就深深着迷。
清雅姐妹三人,这才发觉,清雅与他的差距有多大,他天生就应该是那种万众瞩目的人,而不属于她们的小妹能呵护守护一辈子的人,也许她们已开始就错了,三人视线转向了小妹清雅望去,但此刻的清雅眼睛里全是心心,想也不想就跑路过去,跳起来扑向周天宇。
周天宇灿烂一笑,阳光十足的展现了一口洁白的可以做广告的牙齿,张开双臂,接住了清雅娇小的身子,带着呵呵笑的清雅,转了一个圈,轻轻放在地上,温柔的拥着她。清雅此刻非常高兴,谁不希望自己的男友魅力无敌。
周天宇和清雅的亲昵动作引起了某人的不满,哼了一声,一晃而过周天宇有些欣喜的听着那个在耳际曼妙无比的轻哼,心里喜滋滋的,某人并不象他想的那么不堪,一点不在乎自己。
周天宇故意的与清雅做着暖昧的动作,某人急急的小碎步让他更乐,周天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存这本心思。
那边某人刚出去,周天宇亲昵的拉着清雅的小手,绅士的向四周致歉的笑了笑,人群自动的分开,周天宇携着满面幸福的清雅走了出去。
这边某个人回到房间,顿时房间里响起了杂乱的声音,听得站在门口的警卫面面相觑,今天小姐太不正常了,具体隐隐推测了一点。小姐今天一遇到那个小子就变了,宛如现在一般,暴躁易怒,小姐以前就一直天真可爱,对待下人们也都和蔼可亲,从没发过脾气的,今天是怎么啦?
淡小雅房间里此刻乱的一团糟,仿佛刚被洗劫过一般,平时条理清晰的布局看不出半点,墙上挂的东西都在地上,桌子上的东西都在墙上,东边的东西跑西边角落里去,西边的东西跑南面角落去里了,而且这些东西没半件完整的。那些可都是她精挑细选宛若搬家一般戴上飞船的,但现在却一点都不爱惜,摔破了撕烂了,小脸上还是满面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