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幺~~二哥!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难道是怕了那个什么仙后了吗?”夜罗刹斜着眼睛饱含风情的看着金甲狂神:“这可不像你啊~~”
满面愁容的金甲狂神却连眼皮都没抬,使得夜罗刹热脸贴了冷屁屁,甚是无趣,她化得黑黑浓浓的眉毛一挑,气呼呼的坐在一边不说话了:这蠢驴还是这副德行!一点都没情趣~~
过了良久,金甲狂神才默默地抬起头来:“黄泉居士死了。”
“什么!”这一下子把夜罗刹吓得手一哆嗦小扇子掉在了地下:“是谁杀的?难道是那个仙后!?”
“没错。”狂神撅起厚厚的嘴唇点点头:“就是那个女子,她好像没花多大力气就搞定了黄泉。”
夜罗刹听了一下子座位上跳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有那样的人!黄泉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轻易的败给别人?”
“我在旁边看着那,黄泉好像是一开始有些轻敌,但是对手的实力也确实很强劲!我们联手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金甲狂神此时已经一点掩饰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厂公要我们对付她,不是让我们自寻死路吗?!”夜罗刹脂粉厚厚的脸此时一副很悲愤的样子:“我们难道明知道送死还要往前冲?”
“小点声~~汪直大人此次莫名其妙的归来命令我们对付此人,我也感到很不解,但是我感觉到,此时的大人已经不是原来那样手无缚鸡之力了!”
“废话!明摆着那!大家都看见了他是怎么亲败不服从命令的黄泉的。我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夜罗刹也想起了几日前奇迹般出现的汪直在众人面前怎么样重新立威的:“其实也不用太悲观,你不是手里有几万军队吗?全部都调过来!就不信累不死她!”
“你忽略了个大问题,~~仙后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而汪直大人现在只是庶民,虽然他平日里待我们不薄,但是一旦我们杀了仙后皇上会怎么样对付我们?再者说了,仙后现在名气这么大,连蛟龙都杀了几只,谁不认识?我的军中还有她的不少信徒,万一对阵起来,我的几万军队帮谁还是一个未知数~~~”
夜罗刹有些不耐烦了:“说来说去,咱们到底该干些什么?”
“为今之计,这几日我已调集我的亲信军士几千人,那些人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都听我的!皇帝老儿下令也不好使,然后我还准备一艘大船,一旦龙颜大怒挥师攻来咱们可以立即逃亡海外!你看如何?”
“就这么办!”夜罗刹眉开眼笑的用一只柔软的胳膊环抱在狂神的肩头:“看不出来~~二哥不光身手矫健~~~运筹帷幄也是坦然自若啊!”
狂神这一次没有冷遇她,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她抱起使她丰盈的胸腹紧紧地贴在了自己坚硬的胸甲之上!
“死鬼!我就知道你是个假正经!”夜罗刹浓装艳抹的脸此时显现出一抹红霞,她张开厚厚的嘴唇等待着~~~
结果狂神随即一把将她甩在一旁:“逗逗你的,还当真了。”
又羞又臊的夜罗刹张嘴欲骂,却听到外面鼓声雷雷,锋营士兵喊杀生冲天!看来是敌人到了。
“来了吗?”金甲狂神瘦瘦的脸随之一紧,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
二人挺身出了帅营,在高台之上往不远处眺望,只见仙后采青只带着五六个人和几辆装着几十个大木箱的马车优哉游哉的缓缓向自己的帅营靠近。前面的大批士兵团团的将他们围住,却不知为什么渐渐地给他们闪开了一条小路,采青就带着这五六个人大大方方的来到了帅营不远处。
金甲狂神和夜罗刹这才看清楚原来采青的一个侍卫手中拿的是皇帝的圣旨!
他明白自己的亲军为什么也害怕了,违抗皇命就是造反,那要诛九族啊!他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内采青竟然要来了皇上的圣旨,这一下子那几千亲兵只能当吉祥物了。
这些士兵虽然跟狂神很铁,但是面对诛九族的酷刑还是退却了,他们中的有的人不怕死,但是谁都不想自己的亲人跟着自己受牵连。
不知是誰带的头,巨大的士兵方阵一下子往两边退去,他们在两边木头人一样的站着,决定谁也不帮免得生出事端。
“一帮子白眼狼!妈的!一点用都没有!”金甲狂神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骂着!随即他一挥令旗!
一队身穿鎏金甲,双手持柳叶刀的百十个军士挡在了狂神的面前。他们都是狂神的徒弟,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对所谓的圣旨不屑一顾,他们只听从狂神的号令!
“给我杀了他们!”狂神一身令下,上百个穿金甲持双刀的军士顿时蠢蠢欲动的向采青他们靠拢过来!
面对这些精悍的双刀金甲兵,采青微微一笑,命手下将带来的几十个大箱子统统打开!
冲在前排的金甲兵只听到一阵怪异的叫声,随即有很多乌黑铮亮的幼蛟龙从箱子中亟不可待的飞出!
幼蛟龙们见到金甲兵挥舞着武器正欲攻击采青,立刻变得怒不可遏!它们张开尖尖的嘴巴,吐着红红的舌头扭动着冲了上去!
金甲兵虽然骁勇善战,但是看到传说中才有的蛟龙马上变得手足无措!幼蛟龙开始肆无忌惮吞噬金甲兵,它们下嘴也很刁,专拣鎏金甲的缝隙处下嘴!金甲兵们除了发出几声惨叫和用双刀在幼蛟龙坚硬的外壳上留下点点火星外毫无建树!
金甲狂神见状大骇!他连忙紧紧地把双刀握在了手中,但是穿着厚厚金甲的矫健身躯此时也在不自觉的颤抖!
夜罗刹见状也被吓呆了,她觉得自己的腿肚子正在不住的颤动,使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晃晃悠悠!她使劲的用脚跺了几下地才稳下神来。
他们两个人在相互瞅着对方,都在想着一个问题:逃,还是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