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大殿!
此时正在商议,有关门派未来发展的方案,以及总结城变之日的情况。
在这个过程之中,作为门主的祝融山,连续发表了几条看法,道:“如今我们帝国允许,掌控宣龙城的一切权利,这是对我们金龙门的肯定,是也我们的荣耀,所以我认为,我们未来的一段时间,除了恢复门派建设之外,还要努力建设宣龙城,争取早日将宣龙城的规模扩大,培养出来更多的天才弟子,以此来回报府君大人的赏识。”
“其次,经过城变之日的决斗,我们通过一些猎捕一些对手,从他们嘴里,打探出来了不少情报。在这些情报里面显示,昔日的霸王门,曾经是我宣龙城之中的一个小门派。但是在几百年前的一次争斗之中,被我们金龙门打败,最终迁移出了宣龙城,并且改名换姓,重新创建了霸王门这个势力,并且组建新实力之后,他们仍然没有忘记报仇,于是他每一年,都在安排人渗透和腐蚀我金龙门,并且施展逆天手段,偷走了我金龙门许多珍贵的心经,其中包裹金龙心经。”
“所以霸王门是我们的敌对势力,已经不可磨灭,所以我已经安排了人,前往霸王门正式宣战。从现在开始,我金龙门与霸王门成为敌对门派,双方只有一个可以生存下去,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为此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金龙门的弟子,不论在什么地方,遇到霸王门的人,都必杀无误,切记不要留情,以免遭遇什么不错。”
“再有,通过霸王门的俘虏,搜集出来的资料,通过一些专人的整编,再加上老门主的赏识,基本上可以确定,金龙门心经的前八层,可以完美的修补成功,所以诸位回去之后,可以挑选一些,适合修炼金龙心经的弟子,然后将金龙心经传授给他们,努力培养新生代的高手,补充我金龙门的后代培养计划。”
“最后我说一下,尉迟家,程家,花家……加入我们金龙门之后,一直以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并没有丝毫不满,这样的诚意,是我们愿意看到,也愿意接受的。所以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执法殿也好,传功殿也罢,藏经阁也行,总之开始放松监督,允许三大家族的人前往门派各处,让他们彻底融入我金龙门,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说完这几条之后,祝融山喝了一口茶水,之后道:“今天就说这些,诸位可有什么要汇报的?”
“属下有!”
王星望此时站了出来,行了一个大礼之后,对着祝融山,道:“门主,自从我们接下城主大印之后,虽然对城主府进行了整合,但是仍然有许多不足之处,而且有很多顽固派,过去的城主府干事,不满意我们的安排,因此处处与我们做对。”
“再加上一些我们和他们的矛盾,因此我建议,是否可以直接将他们废掉,换成我们的弟子,充斥进入城主府各大要紧部门之中,加强我们金龙门,对整个城池的渗透和掌控呢?”
“你的提议不错,我认为可以执行。”祝融山听完之后,认真的点点头,吩咐道:“既然府君,许诺将宣龙城给我们金龙门,那么我们就不应该在缩手缩脚,所以那些碍手碍脚的人,统统给我驱赶走。凡是不愿意走的,那么就给他指条明路,加入我金龙门。”
“但是,如果对方拒绝,那么立刻驱赶出宣龙城,违反者杀无赦。”
经过城变之后,祝融山门主的身上,总是洋溢着一股血腥的杀气。
再加上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三十级,远远不是其他人可以抗衡的。所以祝融山说话,在门派之中的比重,越来越大,基本上可以做到一言九鼎,没有任何人可以违背了。
见到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并没有反对意见,因此祝融山心满意足的道:“诸位还有没有提议?”
“没有了!”大家齐声答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下去,按照之前商议的结果,各自去忙碌吧!”
祝融山似乎也有点累了,于是他挥挥手,让所有人离去。
王星望等人看了一眼祝融山,然后纷纷离开了门主大殿。
在他们离开之后,立刻有护卫进入大殿里面禀报给祝融山道:“启禀门主,周彪长老,以及南华仙人太上长老来了,您看是不是接待一下他们?”
周彪的长老,那是临时性的,没有什么太惊人的。但是南华仙人的修为比祝融山还要高,而且神通惊人,又是太上长老,那么就容不得大家不在意了。
更何况祝融山,为来还要倚重他们两个人呢?
于是他立刻招呼护卫,将周彪和南华仙人迎了进来,道:“南华仙人太上长老,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
“你问他吧!”南华仙人了懒得跟祝融山客气,直接用手指了一下周彪,示意他站出来解答。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祝融山的目光关注下,周彪无奈的耸耸肩膀,道:“是这样的,不久之前我不是跟门主说,我得到了一本卷轴精髓,并且开始研究制作卷轴吗?”
“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祝融山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却不敢相信。
“相信门主大人,您已经猜到了。”周彪微微笑意,随手拿出来一个卷轴,摆放在祝融山的面前,道:“这个卷轴,名曰回城卷轴,是我和师父两个人,共同研究出来的成品,具有神秘的传送能力,能瞬间将一个人,从这里传送到另一个地方。”
“如果有了这个回城卷轴之后,那么我们的人,不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快速反应,并且回到门派之中,这会大大提升我金龙门回防能力。”
周彪这番话,深深震撼了祝融山的心。
其实他一开始,同意周彪去研究卷轴,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哪成想周彪真制作出来了卷轴,于是他只好惊讶的道:“可曾试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