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兽面人肝”的打赏~!
“列阵!!!!”
见程不识和孙赤两人没有出事,虽然伤亡高达五分之四,可还有百余人可以支撑一下子,这让后面赶来的黑衣人和汉军武将一直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来,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投入,二十匆匆在西河士卒射程之外准备了起来。
任谁都明白,若非万不得已,仓促投入战场,只会无所谓的增加自身损伤。
“不要给他们机会,发信号!!!”李力里立即吩咐身边的亲卫说道。
“喏!”亲卫立即从腰间掏出特制的信号箭,搭在弓上便要射向天空。
“休想!!”
远处,隐藏在黑衣人群中的一名同样黑衣的男子猛然向亲卫射出一箭,箭如闪电,快若白芒而过,瞬间射向亲卫的头颅,而为了不压垮屋顶,西河亲卫身上都没有穿戴完整重铠,清一色的轻铠,便是连头盔都没有戴,这下便吃了大亏。
亲卫虽然意识到了危险,可终究意识慢了一拍,反应也慢了,身体更慢了一拍,只能无比不甘的在痛苦中战死,整个人从屋顶掉下。
李力里可是吓的没差点心跳停止,他脑袋一缩,极为猥琐的小心翼翼,心里大呼着,尼玛,这明显是冲他来的,旁边的亲卫要不是准备发信号吸引了对方的火力,他可能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果然,装逼遭雷劈,为毛我刚刚雄起,就要遭到这样毁灭性的打击,为毛张远大婶那么拽。那么吸引火力都木有事!难道是他防御力爆棚了,而我一下就得被劈死?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心的那么大嘛!’
李力里悄悄的擦了擦汗,幽怨的瞪了远处的黑衣人队伍一眼,自怨自艾的想着。
然后又把脑袋缩了回来,生怕自己也偿一次那么恐怖的箭术,他的实力虽然比之游戏开始时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恐怖的一箭他怕是一生难忘了,实在太恐怖了。
和异人李力里轻松投入。却毕竟带着游戏的心态不同,整个战场上肃然一片,敌我双方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神经崩的铁紧,目光似鹰紧盯着对面的敌人。战争一触即发。
“杀!!!”
等西河方的信号箭成功射上天空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李力里则无比的憋屈。对面有神射手就是了不起。自己那么小心翼翼了,可连续还是被狙击了三人,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之下,浪费了时间让府内的人发射信号箭才成功。
这次教训让李力里深刻的吃到了苦头,明白了什么叫**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以至于日后他每次都分别让四五人携带信号箭。分布在各处,暗地里还有一人混在队伍之中,不给别人一网打尽的机会。
“射!!!”
一阵箭雨从天而降,黑衣人顿时伤亡数十人。在街道那长长的队伍一下子被打中了七寸似地,空出了一片地方,留下满地惨叫的伤员和尸体。
咻咻咻咻!!
紧接着黑衣人方也射出了一阵箭雨,除了少数几名倒霉鬼左支右挡没有成功,导致要害中箭外,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西河士卒损失比对方少了许多。
双方你来我往,箭如雨下,西河方面实力强横,相互配合默契,杀伤力远超黑衣人,黑衣人却凭借着人数优势,又有孙赤和程不识之前开出的路,一路前仆后继很快便与程不识他们汇合,顿时给了西河方面无穷的压力。
“后撤,放弃门口!”
面对一整条街的敌人,而己方虽然可以布置上中下三层防御,可依然是人少与人多打,眼见己方力量越来越薄弱,对方越发的推进,补充还不如损失快的时候,李力里也没有过多的犹豫,便下令后撤了。
“随我杀进去,救出大将军!!”
“救大将军!!”
声浪连绵不绝,掩盖了周围数公里,更是把喊杀声给淹没了,面对越发狂热,悍不畏死的黑衣人,即便是久经阵仗的西河悍卒也有些变色,撤退的时候仓促之色不免从行动上显露了点点滴滴。
“可怜了这些忠良,张远,张远!!”
奚涓没有睡,也睡不着,福伯没有隐瞒她什么,把那日与张远相遇和张远说过的话都告诉了奚涓,奚涓原本便无比复杂的心,更为复杂了,恨,恨不能杀了张远!爱,却又如此刻骨铭心。
忠义,爱情之间,难以抉择,在那些日日夜夜相伴的下属面前,她无法抛弃他们,无法无视他们,追寻自己的爱情。同时,她无比的痛恨着张远,若非张远起事,若非张远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爱呢?是因恨生爱,还是因爱生恨,这个问题已经无从解释,也无从析辩了。
就如张远对她,她对张远,曾有过果决的处理这段爱情,也有过犹豫如何处理这段爱情,更有过想要放弃这段爱情。
盲目?痴情?难舍难分?是或不是,对两个同样外强内柔的人来说,怕也只有他们两人心里才能够明白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段感情,将是两人一辈子的恩怨纠葛。
“一切走到了这一步,无须再犹豫了,痛苦也好,痛快也罢!像个爷们一样,战斗吧!”张远猛然睁开眼睛,身上积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他猛然握住旁边的虎咆御风枪,一抖长枪,身上的雪花随之抖落,溶化!
“全部拿下!”
大步踏出,来到最外面的院落,只见巨大的院落中,密密麻麻的火把照耀在四方,黑衣人源源不断的涌入,汉军,西河军两方交织在一起,鲜血四溅着染红了白雪。
“张远,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果然如此,我们上当了!”
当张远出现的时候,整个黑衣人队伍一片乱,其中最震撼的莫过于那些普通的黑衣人,而汉军武将和黑衣人首领们虽然难以置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