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心中闪过一道灵光,张口便问到,火焱猛地将手中的骨头一扔,对高峰哈哈大笑:
“小子,我看好你,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法,就算师傅教徒弟,这方法也说不出来,家族也是一样,只能营造一个环境,让显锋伽罗自己找到方法,所以憾军伽罗的方法才这么少,就是因为没人知道应该怎么教,自己知道,却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很为难啊……。”
说道这里,火焱意犹未尽地摇头,回忆了几秒钟,继续说道:
“当年我还是显锋伽罗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环境,也不知道真我到底是什么,有次打架,我一个人干趴下一群显锋,最后被一个家伙砸在脑门上晕了过去,然后被他们打了一个半死,那个时候我身体不能动,但脑子很清醒,他们打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什么感觉我都知道,但就是不能动,明明挨打的是我,我却像站在一边旁观,就这么滴,我想通了一些东西,找到真我成为憾军,你不知道,我成为憾军的第一件事就是……。”
说道高兴的地方,火焱又开始跑题,将他成为憾军伽罗后,继续伪装成显锋伽罗报仇,在其他人面前将几十个显锋伽罗全部揍趴下,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高峰看似倾听,实际上在心中寻思火焱所说的真我,他有种感觉,真我其实他已经接触过,就在他从庇护者成为显锋的一刻,只是因为当rì的战斗,让他忘掉了,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你强,总有人比你还要强,我本事算是不错的,遇到克制我的人,还不是一样很糟糕,除非力量达到对方压制不住的程度,你的那个什么油很不错,有了那东西,大多数裂山伽罗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火焱话题一扯,又扯到了高峰身上,高峰直接点头道:
“我有多少,你就拿多少,你告诉我憾军伽罗的提升方式,给你也是应该的,等我解决了部落的问题,就会亲自去找原料,到时候你想要多少,我就做多少……。”
高峰的话看似毫无做作,火焱不知道木蔸花提炼的道道,心中欢喜异常,一巴掌拍在高峰肩膀上,指着还在昏迷的女人说:
“你这么够意思,我也不掖着,这个女人是你的了,杰明那个蠢蛋要是敢来找你麻烦,我替你干掉他……。”
这话说的让高峰有些脸红,这算夺人之妻么?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杰明的身边?”
关闭
高峰心中最大的谜团就是这个,他现在的身躯不是原本的身躯,却看到了前世的菲儿,在惊讶的同时,也很好奇。
“她啊,远安城邦一个中等家族的女儿,后来嫁给了玄烨城邦的杰明,听说得了一种怪病,需要荒野出产的一种夜级药材救治,杰明就是带着她过来找药才遇到我,该死的,要不是他们,我的飞艇也不会坠落,上面有我三年多的积蓄,全都毁了……。”
“什么?”高峰骤然一惊,接着颤声说道:“她嫁人了?”
火焱奇怪的看着高峰,好一会儿才摇头说道:“我之前说了,她是杰明的女人,属于没有觉醒的伽罗后裔,被杰明看上,才成为他的女人,貌似两个人很恩爱。”
“还……,还很恩爱?”高峰再次被打击到了,结结巴巴地反问。
“你们是谁,我在哪儿?杰在哪儿……。”
一声清脆软糯的欢呼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人身上,女人大梦初醒,还有些呆呆的懵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两人并没有慌乱,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高傲看着他们,对高峰只穿着小内内的荒诞视而不见,似乎不将高峰当做男人。
“哈哈,小娘们,你的杰明被我打得伤了一条腿,像狼兔一样跑了,你说我是谁?”
火焱洋洋得意地看着女人,说出让她脸sè惨白的话语,女人呆滞地看着火焱,捂住胸口如西子捧心,下一刻双眼发白晕倒在兽皮。
“你可看好了,这么一个病秧子没什么意思,你想要找女人,跟我去望月城邦,各种各样的女人随你挑,不管是家族小姐,还是外族女奴,甚至连变种女人都能搞得到,只要你想要……。”
火焱似乎将高峰当做自己人,对高峰大包大揽,当然,这也是高峰能给他提供木蔸花jīng油,要不然才不会这么热心。
“怎……,怎么可能?”
高峰整个人呆滞地看着女人,他听出女人说话的声音和菲儿一模一样,除了一点点地方化的口音,其他再没有区别。
“火焱大人,要不你先跟我回去,我们在部落里仔细谈谈jīng油的事儿?”
高峰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希望能带着女人回到部落,在部落里派专人来照顾她,火焱一听这话有些不爽,他不喜欢高峰对他指手画脚,高峰看出火焱的不爽,连连说道:
“我身上已经没有jīng油,等到了部落,剩下的可以全给你,就算杰明再来,你也能轻易干掉他……。”
这话正是火焱想听的,立刻眉开眼笑,轻轻招手,熊熊地篝火便快速缩小,化作鸡蛋大小的火球飘到了火焱的手中,一张嘴,将火球送进嘴里整个的吞下。
在山上的时候高峰近乎**,下山的时候,却裹着厚实兽皮,女人被他小心背在身后,一开始火焱还慢条斯理的和高峰边说边走,走了没多久,火焱嫌慢,一把抓住高峰像跳蚤三两下跳下山峰,疾风般在雪地中奔跑。
这一跑,便跑出几十公里,一直到了地犰部落,这时高峰却看到满地的尸体没人打扫,倒是地犰部落那边竟然有两支军队在对持,陡然让高峰的心悬了起来,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唯一能够对持的军队,只有杆子和天爪,显然,在他失踪的这个时间段,一定出现了新的问题。
火炎对除高峰以外的任何事物都不关心,不紧不慢地跟着高峰走在战场上,对满地的尸体咄咄称奇,高峰脚步飞快,向对持的双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