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正要上前与唐悦心相认,突然传来两声断喝,扭头一看,却原来是邓天授那两个铁杆手下徐达和常遇春施展了‘法天象地’大神通,化为五丈多高的巨汉,向着自己冲过来。
“哼,找死!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法天象地!”
心中牵挂着唐悦心,如何能被这两个爬虫所叨扰,陈晋元一声怒喝,随即也施展出了‘法天象地’大神通,身形急速拔高,很快便长成为近四十丈高的洪荒巨人
顶天立地,恍如天神,徐达二人那在常人眼中高大无比的身体,此刻在陈晋元看来不过也就比老鼠大了那么一点点。
徐达二人早就傻了眼,抬头看着神威凛凛的陈晋元,乍一看,居然有种使错了神通,自己变小了的错觉。
“嘭!”
二人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见一只遮天大脚如泰山压顶一般当头压了下来。
一声巨响过后,大地颤抖了片刻,陈晋元提起大脚,徐达二人神通被破,身体已经恢复了原状,深深的被踩进了泥里,也不知是死是活。
太暴力了!太粗鲁了!
完全就是压倒性的力量,普陀山上远远围观的弟子怕是有数千之多,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心中揪了一下,实在是太过震撼人的眼球了,就连那些武道金丹境的超级高手们都在啧啧称叹,先天境界就能施展出这等匪夷所思的神通,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不自量力!”陈晋元脸上的冷笑一闪而过。霎时收了神通,看也没看那镶在大脚印中的徐达二人。迈开大步往唐悦心走去。
“站住,你不要过来!”
白衣少女搀扶着邓天授。见到陈晋元昂首阔步的朝着这边走来,立刻便对着陈晋元一声娇喝,声音在颤抖,脸色煞白煞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陈晋元刚才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让她震撼了,而且在她的思维里,第一感觉。陈晋元不是个好人。
被这少女一喝,陈晋元立刻便停住了脚步,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疑惑的看了那少女一眼,见她与唐悦心站在一处,想来关系是不错,只是她们为何会与邓天授在一块儿,却是让陈晋元有些不解。
“悦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知陈大哥找你找得好苦?”没有理会那白衣少女。陈晋元满带着柔情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朝思暮想的玉脸之上,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
“你……你认识我?”
唐悦心有些错愕的看着陈晋元,自陈晋元一出现,便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可是她却记忆不起陈晋元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对以前的事情都是一片空白,此时见陈晋元像是认识自己。心中好奇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期待。或许这个男人能补足自己那段缺失的记忆。
“悦心,你真把陈大哥给忘了么?”唐悦心这般模样。看来那修炼‘六道轮回诀’的后遗症还没有消失,陈晋元脸上带着些许的酸涩。
“陈大哥?”唐悦心眉头微皱,只觉得这个称呼是那么的让人熟悉,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你说我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当日唐家初见,一首‘天仙子’,令陈大哥为你倾倒,当日我带你上峨眉山求医问药,欲以峨眉九阴功治你身上的纯阴绝脉,可惜大意之下却让你被鬼宗黄碧落掳走,好不容易将你寻到,你却因修炼六道轮回诀而前事尽忘,趁我不注意将我打伤逃遁,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号召华夏各门各派为我打探你的下落,可惜却杳无音讯,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本来陈大哥都要终生引以为憾了,却不曾想在这里见到你,原来你是来了蓬莱,难怪我遍寻无踪!”
陈晋元有些苦涩的讲述着过去,这些事情有时候只是在深夜里想想都会偷偷的拿被子抹眼泪,此时说起来,更是忍不住想要垂泪。
看着唐悦心,陈晋元感觉自己亏欠她实在太多,若是当日他有那个能力保护她,她根本就不会成为今天这副模样,这一年多来,她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只是想想都感觉心痛。
“是这样么?”唐悦心低声的自语,陷入了思考之中,像是在努力的验证陈晋元说的是真是假,隔了半会儿便捂着脑袋,痛苦、无助,“可是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师姐,你怎么样?不要听他的,他是个坏人,一定是在诓骗你!”白衣少女见唐悦心又犯了头疾,心中大急,忙上前将唐悦心扶住。
陈晋元并未理会白衣少女的敌视,见唐悦心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是焦急无比,“悦心,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是因为修炼鬼宗秘籍‘六道轮回诀’,被大业力伤了脑子而至前事尽忘,只要将你身上的业力涤尽,我在给你调养调养身子,你很快就能记起原来的事了。”
“你这坏蛋,打伤了邓大哥还不算,现在又来诓骗师姐,我给你拼了!”第一印象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女人,更加是如此,白衣少女显然是涉世未深,只凭第一感觉便料定了陈晋元是坏人,此时却是按耐不住,拔剑出鞘,向着陈晋元刺去。
这少女虽然也有先天初期的境界,但是这点攻击手段,陈晋元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怕伤着她,便足尖一点,退开数步,一指弹在白衣少女的剑身之上,铿的一声将那长剑断为数截。
没有人发现邓天授此刻那古怪的脸色,两只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来,心中对于陈晋元的仇恨,正在无限的放大,今日若没有陈晋元在,他完全可以将花无尘和贫苦击杀,之后大摇大摆的走下普陀山,有太上剑宗的庇护,他完全不用担心任何的麻烦。
可是这时候陈晋元杀了出来,将轩辕剑给抢了去,还一招将自己重伤,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修炼,依旧及不上陈晋元的一招半式,自诩为真命天子,却被人给当成球踢,自负如他,如何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