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也叹了一口气,把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
泱泱盛世,一样有黑暗眼泪,人生不如意十之**,哪里都免不了。
都说幸福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这话更不会假,甘哲看似风光,一样有他自己的苦衷。
其实虽然甘哲好色,但陆为民并不因为这一点反感对方,甘哲好色,但是却很理性,就像自己透露了一点季婉茹有“背景”的风声给甘哲之后,甘哲便很理智的不再打季婉茹的主意,足见此人的谨慎。
甘哲的妻子是原来华峰仪表厂厂长的女儿,华峰仪表厂也是昌州排得上号的国营大企业,八十年代也是红火一时,甘哲从华峰仪表厂的一个宣传干事调到省委党校,又从省委党校调到省委办公厅,都全靠他老丈人。
他老丈人在八十年代中期就退了下去,但是人脉关系还在,所以甘哲能一步一步高升上来,只是其家庭却不太幸福,老婆88年就得了脑膜瘤,手术后就有些后遗症,基本上就算是挂名夫妻了,不过甘哲一直没有离婚,对家里也还算照顾,包括他那个已经因为中风退下来的老丈人,算得上比较仁义孝顺的。
至于说在官场上养成的一些习惯,谁也不是圣人,谁又没有点儿毛病缺点?自己不也一样好色么?
对于这一点,陆为民心有同感,大权在握,尤其是掌握着丰厚资源的情况下,你要指望自己完全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很难,真的很难,能够做到心有所警,已经相当难得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陆为民心中触动,虞莱也将自己丰腴的身子往陆为民怀中靠得更紧,“你也别太多心。她们也是自愿的。你情我愿,大家各龋葫需,不是么?”
陆为民摇摇头,将自己的鼻尖靠在女人温润的后颈,深深呼吸,感受着那份温情,“莱子。你不用宽慰我,这种事情我有心理准备,在这官场上厮混,连这点心理都没有,玩不转的,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我们不想见到,并不代表它就不会发生,我们只能正视面对,就像你说的,那两个女人,如果没有甘哲,也许就会有张哲王哲,至于说他们会变得怎么样。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你无愧于心,我心里也没有太大负担。足矣。”
虞莱扭过身子俩,目光溶溶,“别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灰暗得让人厌恶。”
陆为民心中苦叹,问题是这世界就是如此,但面对对方几乎有点哀求的语气,陆为民点点头,“所以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这一点我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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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和虞莱这一觉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中午快十二点接到梁炎的电话才起床。
“为民,看样子你的办法很对路,老甘约我把你叫上,一起去打高尔夫,在锦绣山庄。”梁炎的语气里充满了那种不确定的诡异笑意,“老甘看样子是有点儿左拥右抱,都舍不得了。”
“这么快?还要左拥右抱?”陆为民吃了一惊,那就有点儿麻烦。
“谁知道,反正他的意思大概就是下午一起去打打高尔夫,然后去游游泳泡泡温泉,晚上一起吃饭。”梁炎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事儿如果老甘只是玩玩儿,当然不存在,但是如果真的陷进去了,也许短期内没事儿,但久而久之,就很难说了。”
陆为民当然知道这有后遗症,他想了想,“你是说他要叫那两个女人么?”
“没说,但是直觉告诉我,至少那两个女人被他看上了,他们肯定有联系方式。”梁炎语气很淡,对于陆为民来说,甘哲的用处大概也就在这一两年,过了这一年,甘哲只怕未必能对陆为民有多大影响和作用了。
“我不去好不好?”陆为民反问一句。
“恐怕不好,没准儿甘哲就觉得是你在里边有阴谋呢?”梁炎阴笑。
“那我去了,他就放心了?这种事儿,他能对谁放心?”陆为民冷冷一笑。
“你把甘哲想得太简单了,他会这么草率?你放心吧,他有他自己的门道,有些东西他不摸明白,只怕送上嘴他也不敢吃,今天不过是拉近距离培养感情而已,你想多了。”梁炎在电话里很肯定的道。
“炎哥,是你想多了,我们昨天不过是一偶然碰巧遇上吃了顿饭而已,至于以后,什么也没有。”陆为民说得更明确,“没有以后。”
电话另一头的梁炎愣了一阵,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道:“对,是我想多了,本来什么也没有,呵呵,那我就告诉他,我下午有事儿,至于你,让他自己联系你,我们各有各事儿。”
陆为民笑着挂了电话。
仰靠在陆为民肩头的虞莱听着陆为民打完电话,脸上神色也很复杂,良久才仰起脸,“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官场上的水就这么浑这么深么?”
光洁如玉的**在透过窗帘散射进来的光线下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泽,硕大挺翘的一对**即便是经历了昨晚陆为民的反复蹂躏,依然颤颤巍巍的坚挺着。
陆为民这个时候才发现虞莱的**虽然硕大,但是却很小,只有铜钱大小,颜色也很浅淡,显示出这个女人的性生活很少,联想到昨晚虞莱的疯狂,这个女人恐怕真的禁欲好几年了,豆大的两点嫣红微微凸起,让人很有一种想要捧住猛啃的冲动。
从粉靥到再到柔软如棉的,再到玉脐下茜草茵茵,两条玉柱处鸿沟隐现,涂抹成鲜红色的脚趾就像是空气中跳动的火焰。
手指在虞莱粉颊下摩挲着,陆为民低垂下目光,目光中也有一种淡淡的无奈和深沉,“这个世界本身就有这么复杂,你以为驾驭几十万人甚至几百万人的一地最高权力组织,就会那么纯洁无暇令行禁止,如果是那样,那也许很多事情就要好做得多。”
“所以很多事情你就不得不违背良心违背原则去做?”虞莱紧跟上问道。
“不,违背良心违背原则的事情我不会去做,违背小节不突破我自己良心道德底线的事情则有可能。”陆为民断然摇头。
虞莱澄澈的目光死死盯着陆为民眼睛,似乎要从眼底看到陆为民身心深处。
良久之后,虞莱才重新把脸颊贴在陆为民肩头上,“我相信你。”
陆为民轻笑,“你都是要饭票给我当情妇的人了,还要和我探讨良心和原则?”
“情妇也有情妇的底线,我可以给一个心存善念心有原则的人当情妇,任他为所欲为,却绝不会去给那些没有底线的家伙奉上一个好脸色。”虞莱理直气壮的道。
“嗯,我算前者,那也就是说我可以为所欲为了?”陆为民奸笑,一只手已经攀上了那柔腻肥美的一坨软肉,狠狠一拍虞莱的,“翘起……”
虞莱没来由的一阵羞臊,但是在陆为民灼灼目光下,却是咬着牙,匍匐在床上,翘起了那宛如银盆般的。
免不了又是一阵白昼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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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如梭,一晃而过,陆为民这一段时间很费心思,甚至连县里的许多工作都全权交给了宋大成和关恒,他的心思已经放在了可能会在十二月进行的那一轮人事调整上了。
从孙震和祁战歌那里获知的消息,十二月这一轮人事调整力度可能会超出最初的意料,原本孙震是想搞一次小调整,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再来进行一次,这样相当于两次调整,但是省里正在进行精简机构和干部编制试点,出台了一个内部政策,对于能够提前退下来的干部可以考虑在级别上适当上调,这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虽然这只是一个虚职上浮,享受待遇,但是对于那些只有一年半载就到点的干部来说仍然很具有吸引力,这也使得丰州这边有两三个副处级干部也向地委提出了申请。
这使得调整范围一下子就扩大了不少,在甘哲和祁战歌的建议下,孙震也就同意了将原本定下来的两次调整合二为一,都集中在了年前来调整。
这个意见立即在地区里边引起了震动。
每一次人事调整都绝对是这个地区这个时期政治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件,没有之一。
陆为民这段时间的精力调整,县里班子不少成员都注意到了,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从无人提起。
宋大成和关恒也很主动的替陆为民分担许多工作,一些非必要的事情也就不再找陆为民商议,自行做主决定。
补昨天的,今天力争再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