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米列夫斯基这个步兵第1师作为乌克兰民族军的主力师,他所倚重的师骑兵侦察营并不是乌合之众浪得虚名之辈,虽然埋伏的敌人射击相当准确也确实压制了骑兵第3连的进攻,可离开大路向西边扑过去的骑兵第1连却没有丝毫犹豫,当然,灌木丛里的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勃朗宁轻机枪“哒哒哒”的长点射顿时把骑兵第1连冲在头里的那个班给放倒了一半,剩下的第一连的哥萨克们听到机枪声响起后再也不敢托大,1oo多号人忙不迭的各自翻身下马找隐蔽。[]“,
短短3分钟时间,1oo米外的袭击者和这边列夫琴科拉着马躲在树后灌木后趴了一地的乌克兰骑兵营形成了对峙,双方的枪声此起彼伏你来我往打的热闹非常,由于隐蔽及时,加上有战马的掩护,虽然依然不断有倒霉的顿河马被对方的子击中,骑兵营的伤亡数量倒一下子降了下来。
毕竟,趴下地后双方的射击视线都受到了处不在的一丛丛的灌木和草垛子的阻挡,乌克兰骑兵营反击过去的子打断了不少灌木和树枝,可要趴在12o米外干河沟里的敌人到底有多少,被打死打伤了多少,可还真没能瞧得清楚。“”看
“停止射击!全营停止射击!”觉得苗头不对的列夫琴科在望远镜里瞧了半天,开头以为对方是一个协约国联军的侦察排,接着以为是一个班,等勃朗宁轻机枪压制住了自己包抄的第1连后又认为对方还是一个排,而且至少还配有2名狙击手。
接着这厮又觉得不对,枪声太乱,等自己这边几百号人趴在掩蔽后边捧着莫辛纳甘骑步枪一开火,那整个林间全是莫辛纳甘那俗称水连珠一样清脆略带尖利的枪声在响做一团,根本就再听不到对方伽兰德那特有的射击声。
“坏了,敌人撤了,营长你看!”趴在列夫琴科身边的营级参谋葛莱多眼尖,瞅见对面灌木丛中人影闪动,敌人似乎在撤,这厮一着急站了起来指着对方撤退的方向冲着身边的列夫琴科嚷嚷了起来,这边列夫琴科眼疾手快一把把葛莱多死命的拽了下来,就这一拽,救了营级参谋葛莱多一条性命。
联军狙击手一子啪啾一声呼啸而来,一枪掀飞葛莱多的军帽,如果不是营长列夫琴科这么一拉,估计营级参谋就得去见上帝了。
“注意隐蔽!”列夫琴科没工夫搭理脸色煞白的葛莱多,第一时间趴着用望远镜瞧清楚了14o米外协约国联军大概有十几个人影正在连蹦带窜的快消失在西边的灌木从林里,看上去灵活异常。
而自己这边骑兵营的枪声随着列夫琴科的命令传下去倒真的迅的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射击后的硝烟,不远处是被击毙的战马和阵亡的乌克兰哥萨克骑士,横七竖八至少近二十多个,加入战斗的骑兵第3连、第1连和第2连三个联队加起来的伤员数量则上升到了四十多人,重伤至少十好几个。
“营长,营长,我瞧清楚了是一个联军的中国侦察班,大概十多个人,两个狙击手,提着枪猫着腰沿着干河沟往西边跑了,尼玛,愣是打掉我们半个连的兵力,我带第3连上马追过去吧?!咱不能叫对方一个班打赢咱一个营吧、传出去这日后还怎么见人!”说话的是猫着腰赶过来的指挥骑兵第3连打头阵的副营长伊尔哈姆??阿利耶夫。
1918年7月3o日1o:oo哈尔科夫东北十五公里哈尔科夫河畔林地
战争的爆往往有先兆警示,一场战斗的爆往往毫预兆,乌克兰民族军步兵第1师的官兵大部分都是西蒙佩特留拉领导下的乌克兰游击队出身的老战士,而营长列夫琴科指挥的这个全师唯一的骑兵侦察营,更是一色的乌克兰哥萨克组成,论战斗经验和骑兵的基本素养可绝对不是菜鸟级别。
乌克兰骑兵侦察营之所以一开始猝不及防之下遭遇埋伏吃了个亏,在步兵第1师自己营地的眼皮子下出门没多久就折损了五十多骑兵,关键在于疲劳和轻敌,虽然师长给的命令是折返向北搜索前进,可全营上下包括营长列夫琴科和营连指挥官们,都绝没有想到协约国联军的侦察兵就潜伏在距离步兵第1师右翼阵地不远的灌木丛后的干河沟里。
一般情况下,步兵是怎么也跑不过骑兵的,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这是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参天古木撑起的巨大树荫下的空地处,遍地灌木和水泊河沟,杂草丛生,骑兵们要想策马跑起来不但需要高的骑术和控马技巧,还得不断的躲开障碍和灌木,这就使得乌克兰骑兵营没能第一时间包围对方那支侦察小部队!
不过丛林间闪动着远离的协约国中国侦察兵的草绿色雨布裹着的身影却在望远镜里被列夫琴科和他的副营长阿利耶夫瞅个正着,营长列夫琴科骂骂咧咧的下着命令道,
“真是见鬼,被对方一个侦察班打死打伤我们这么多弟兄,传我的命令!副营长阿列耶夫带第1连上马追击,务必要全歼这伙中国侦察兵,可至少逮2个活的舌头回来,伊尔哈姆·阿利耶夫,你带一个骑兵连要是逮不住对方一个班的话,回来老子叫师长撤了你的职!谁临阵怯战一律枪毙!明白了没有?!”
副营长伊尔哈姆·阿利耶夫啪的一个立正,敬了个礼道,“放心吧营长,我带1连过去,对方就是一个侦察连我也给他连锅端了,别说区区十几个侦察兵!打不赢我提头来见!”
“知道就好!要注意对方的狙击手,***,中国人的枪怎么打的这么准,那m1伽兰德可真是把好枪,一个班的火力都赶上老子一个排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行动!追丢了瞧我饶得了你!”营长列夫琴科冲着自己的副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