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感动的一塌糊涂,没想到陈小九深情如斯,争抢着环抱住他的臂膀,痛苦哀婉之情,溢于言表
陈小九虽然是在故作高深,装出来的一副凄苦的样子,但被围在花丛中,感受到四位亲亲老婆的温情,想到一会便要分别,其中离苦,真有些让人感伤。
他擦干众女的泪珠,豁然取笑道:“哎呀,相公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春雨擦干泪眼迷茫道:“相公快说,到底忘记了什么事?”
“相公我不会一点武功,待会冲杀出去时,你们可得把亲亲老公保护好了,不然我被人给杀死了,以后怎么与你们大被同眠,**后宫?”
“刚才说得那般感人,这会又来说些风流话,我当真看不透你!”春雨破涕为笑,粉拳轻轻捶打着他的肩头!
冬梅擦拭着眼泪笑道:“小九,你是我们四位姐妹的宝贝,我们把你围在中间,谁敢伤你,我就砍了他的脑袋!”说着手中还狠狠的比划了一下。
“有诸位老婆给我保驾,我这心里可踏实多了!”陈小九说得大言不惭,怡然自得,丝毫没觉得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小男人!
正待此时,忽听得小道童大喊一声:“陈小九,快出来,正主要现身了……”
陈小九听到此言,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地心情,迈开大步便走了出去,四大花旦紧随其后。
刚走到石头外面,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了。目之所及,一片狼藉,几十个汉子宛如叠罗汉般躺在小道童的面前,堆成了一座人山,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口鼻窜血,个个面目狰狞,哀声呼叫,地上满是流淌的鲜血,仿佛到了人间地狱一般。
“道兄,人在哪里?”陈小九赶上前去,焦急的问道。
只是这一句话的功夫,便有十几个凶神恶煞、满脸鲜血的汉子手拿利刃,狂奔着小道童冲来。
小道童随手应付,轻松自如,手下竟无一合之敌。他无奈笑道:“陈兄,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今日冒死前来,所为何事呢!”
虽然陈小九脸皮出奇的厚,但想到刚才与四位花旦的胡作非为,既有欢喜又心生愧疚,他举目瞭望,转口道:“道兄,红杏呢?在哪里,我怎么没有见到?”
小道童随手将一个满脸鲜血的汉子仍在哀嚎遍野的人山之中,叹了一口气道:“你看这些人,每个人都伤成这个样子,除了你心爱的那个妖女,哪里还有人能干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来!”言语之间,颇多无奈!
四位花旦一听是红杏姑娘杀上山来,心中十分喜悦,相互对视一眼,忙从衣衫之中拿出礼花,用火钳子点燃。五彩缤纷的烟花冲入天空,为茫茫夜色增添了一道亮丽的精致。
“红杏姐姐看到这个礼花,就知道我们被困在什么地方来,一会的功夫便能杀到这里来!”
陈小九举目瞭望,夜色之中,到处是一番凄惨的景象。只见无数穿着军服的汉子抱头鼠窜的从山下跑来,哭天喊地之声,不绝入耳,想来是在山下遇到了强敌,抵挡不住,疯狂逃窜。
难道真是红杏杀上山来了?想到就要见到心爱的女人,陈小九心中兴奋得很,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排山倒海所吓倒。
几十条汉子奔着小道童杀去,却见小道童上下其手,神色轻松,武艺出奇的高,竟然与山下的妖女难分高下,心中暗惊,不敢再去触他的眉头。忽然瞥眼见到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竟然被放了出来,如此大事,岂能马虎?
柿子要挑软的捏,这几个娘们是一介女流之辈,弱不禁风,擒住她们,岂不是奇功一件?
“兄弟们,冲啊,莫让反贼跑了,把这几个娘们给我抓回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挺胸抬头,高声叫喊。一众人等早就见到了妖艳粉嫩的美娇.娘,心中喜欢的不得了,见头儿已然下了命令,纷纷争抢着向她们杀去,想着趁机占点荤腥,也是一桩美事。
春雨柳眉倒竖,凤眼含威,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锃亮的钢刀,眼中放出湛湛精光,舔了一下妖艳的嘴唇道:“姐妹们,红杏姐姐已从山下杀了上来,现在咱们就砍了这帮贼人的脑袋,算是给相公献礼!”
众女纷纷点头,捡起地上的钢刀,正面迎向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汉子。
春雨气势汹汹,一马当先的飞了过去,一个流着鼻血的膀大腰圆的汉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妖冶的身姿,口中花花道:“小美人,长得俊俏的紧哪,给大爷笑一个,大爷就保你平安无事!”
春雨听闻此言,轻轻一笑,明眸亮如点漆,月亮一见,也黯然失色,惭愧的躲进云彩之中,再也不敢出来。
这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可能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只是这么一个轻轻地微笑,就神情错愕,愣在那里,久久不动。心中暗叹,乖乖咙的东,这小娘皮一定是仙女临凡啊,若是能让我摸摸,我死了都值得。
正在他浮想联翩之时,春雨如一只伺机而动的母豹子,遂然飘过。他只觉得面前寒光一闪,一把钢刀闪闪生辉,向自己劈来,他想要躲闪,已然不及,瞪大着眼睛茫然无措,忽然间脖子处一阵凉意,所有的记忆与恐惧便从此消逝。
春雨一刀挥去,他圆滚滚的脑袋咕噜噜滚出了三丈之远,死不瞑目;硕壮的身体不甘的缓缓倒下,脖颈中鲜血狂洒而出,喷向大地,为诡异的黑夜又增添了一抹凶残。
春雨笑颜如花,在月色掩映下,倒真的有几分妖女的艳媚之色,她舔了舔鲜红的嘴唇,娇滴滴道:“姐妹们,我已经杀了一人,为相公献上了一份珍贵的礼物,你们可要努力啊!”说着又扑向另外一个勇猛的汉子,那汉子看到方才恐怖的一幕,自然不会再中了她的美人计,挥舞着钢刀砍杀上来,春雨腰软入蛇,兔起鹘落,游刃有余的躲过狠厉的刀气,绕到后方,手起刀落,又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咕噜噜的与身体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