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艾肖贝放下电话,看向身边的妻子乌云不解地摇头,眉头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干嘛呀……”乌云笑眯眯地扯了扯他的脸:“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又丑又老,这样更难看了……脸都抽一起了!”
“别闹了!”吾艾肖贝把她的手推开,又伸手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怀中,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他去见叔叔了。”
“我知道啊,他们都说了什么?”
“说了……”吾艾肖贝把叔叔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又对乌云简单地讲了讲,若有所思地说:“我感觉这又是他的yīn谋。”
“yīn谋?”乌云睁大了嘴巴:“他能玩什么yīn谋?”
“不对,这应该是阳谋,明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们却无能为力,表面上还要支持、称颂,他把叔叔哄得很开心!”吾艾肖贝笑了笑,说:“他这是想让外人知道他对西北老干部的尊重啊!”
“哦,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啊!可如果真是这样,他也就去意思一下就行了,非要谈那么多吗?”乌云表示不解,按照老公的意思,张鹏飞只是想要一个脸面,向外界传出他重视西北的消息,那也没必要真刀实枪地去请教问题吧?张鹏飞可是在叔叔家呆了整整一下午,听叔叔那意思,他们聊得很投机。
吾艾肖贝点头道:“是啊,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他肯定还有其它想法!我知道他一直都想融入西北,了解西北,可摸不准他还想怎么做!”
“管他呢!”乌云腻在吾艾肖贝的身上,“等一等不就有数了,你的事情那么多,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呢,如果还老想着他,那不是更加被动?”
“嗯,说得也是!贤妻良母啊,今生能得到你是我最大的成功!”
“行了吧,我连儿子都没有,还当什么良母?你到是幸福啊,可怜我嫁给一个老头子!”乌云开起了玩笑。
“要不我们再找找医院?”吾艾肖贝叹息一声,他和前妻有一个女儿,后来同乌云结婚后,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想再生个孩子,不然等他百年之后,乌云由谁照顾?可是年纪大了精子质量不行,两人试了好几年,乌云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眼看着乌云的年纪也渐渐大了,三十几岁的女人了,再过几年也算是高龄产妇了,两人都很急。
“慢慢来吧,这种事也不能强求。我就是说说,也没有怪你,要不……我出去和别人生一个,挂你名下?”乌云嘻笑着。
“呵呵,好啊……那你去吧,我白捡个便宜,我到要看看谁敢给我戴绿帽!”
“哼,多的是呢,人家这么漂亮!”
“走……还是先让我试试吧……”吾艾肖贝把乌云连腰抱起,走向了卧室。
“试试就试试,你要不让我爽,我也不让你爽!”乌云拍打着他的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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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约了郝楠楠、陈静、崔明亮、苏伟、丁盛,还有正巧到京城办事的吴和平。陈静和崔明亮那天见过面,但由于还有蔡部长存在,他们之间交流就不像平时那么自在,今天张鹏飞又把这两位叫了过来。
张鹏飞晚到了半个小时,一进门就被苏伟拉着罚酒。
“我告诉你,必须连干三杯,说好了你请客,把我们晒在这里半天,你这叫什么事?”
“行行……罚就罚吧!”张鹏飞接过小杯,果真连干了三杯。
“来……吃口菜压压。”郝楠楠心疼地拉着张鹏飞坐下。
“哟,这个亲热啊,我说郝校长,您要是舍不得,他今天晚上的酒由您代替?”苏伟看着郝楠楠笑。
郝楠楠小脸一红,知道自己表现得太热切了,赶紧捶了苏伟一掌,解释道:“我关心老领导不行啊?”
“哟,老领导?他领导你哪啊?”这里都没有外人,苏伟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同十年前相比,苏伟早就成熟起来了,平时很少露出本性,只有和张鹏飞在一起的时候才敢放松。
“狗嘴吐不出象牙!”张鹏飞瞪了苏伟一样,看向其它人说:“我去拜见了一位首长,谈了一下午,回来晚了。”
“哪位首长?”
“吾艾格山……”张鹏飞扫视了一圈回答。
“他?”众人脸人的疑问一闪即瞬,很快就有些明白了张鹏飞的用意。
这些人当中,丁盛的年纪最大,听了张鹏飞的话,微笑道:“鹏飞做事一向稳重,去西北……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
陈静点头道:“是啊,鹏飞办事有条理,有分寸。”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就不要谈工作了,好不容易见一面,难得放松,今天就喝酒!”苏伟端着酒杯给众人满上。
包厢里有了苏伟和郝楠楠的存在,气氛就热烈起来。只不过郝楠楠总是溜号,一看到张鹏飞那张成熟帅气的脸,心里就升腾起一团火热。
其它人,张鹏飞见面的机会都多一些,与吴和平到是有些日子没见了,所以同他说的话也就更多。吴和平接了朱权的班,这几年把金宁发展得不错,不但保住了经济强市的地位,在经济转型中搞得也不错,多次受到上层的表扬。碰到这位有钱的老部下,张鹏飞自然谈到了援助西北的事,正所谓干哪行说哪行的话。
张鹏飞特意坐到了吴和平身边,说道:“你现在可是浙东的经济支柱,金书记和齐省长可都答应要帮我忙的,你有什么想法啊?”
吴和平笑道:“就是上级不发话,我也会援助西北的,我知道现在是援助西北,将来只要有您在西北打下的基础,或许我们也能捞到一些利息!”
“呵呵,你到是会算账!”
“西北就是过于偏远,其地下的宝藏太多了,这笔买卖并不吃亏,只要我们由政府牵头,能够保障企业的发展和利益,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去投资的。”
“这样就好,过一阵去考察,你会去吗?”
“我争取去吧,只要不是很忙。”
“好,那我等着你!”张鹏飞举起了酒杯。
陈静看向张鹏飞说:“钱已经到账了。”
“嗯,不错。”张鹏飞看向陈静,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三年前有一批援助西北的基层干部,你们宣传部也有人过去吧?”
陈静的眼睛眯了起来,问道:“你想做什么吧?”
“有信得过的人吧?”
“当然有,这步大棋……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啊,为了你一个人,一号首长可是下足了本钱!”陈静笑道。
张鹏飞点点头,贴到她耳边说:“有这么个事,我现在……”
听了张鹏飞的话,陈静说:“等我的消息,我会把资料发给你的,保你信任!”
“好,多谢了!”张鹏飞的一块心病终于放下了。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苏伟指着两人大喊:“有什么话不能公开说啊,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鹏飞气道:“我说你小子脑袋里面就不能装点别的啊,全是污秽!”
“哈哈……”众人大笑。
苏伟不依不饶地又看向郝楠楠说:“楠楠姐,人家都咬耳朵了,你这个老部下……就没啥想法,张鹏飞不是你老领导么?”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他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去,就是和你小子上床,我都管不着!”郝楠楠笑站反讽道。
“那可别!”苏伟连连摆手:“我对男人不敢兴趣!”
张鹏飞懒得理苏伟,他和苏伟之间并不用过多的交流,对他太了解了。张鹏飞看向丁盛,问道:“还顺利?”
“不错,一切顺利。”丁盛精神不错地回答。
丁盛复出之后,由于稳重成熟的性子,深受姜振国的喜欢,现在已经成为了姜振国的智囊之一,位居内务院副秘书长,还解决了正部待遇。将来如果各地有空缺,下到地方最差也是位省长。
“好好干吧,到了你这个岁数,顺利就好。”张鹏飞说道,他对丁盛的前景并没有太高的希望。丁盛赋闲多年,复出后已经没有了年龄优势,即使将来还有再下基层的机会,也只是一个过渡性、稳定性的人物,没几年就到站了。
丁盛点头道:“是啊,我现在非常满意,认真工作,对得起自己的职务就行了!无所求无所欲,这样更好!我现在才明白,过去对生活和政治的看法太浅了,多亏了那样的经历!”
“好一个无所求无所欲!”张鹏飞看向其它人说:“为了老丁的这句话,咱们说啥也要再干一杯!”
“好,不过……”苏伟第一个附和,看向张鹏飞笑眯眯地说:“你真的无所求无所欲?”
郝楠楠说:“这句话好在……有很多种含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解读,老丁的话是真的无所求无所欲,而鹏飞的意思是……没有邪恶的追求和欲望,无所求无所欲同样是一种追求,他对待工作的心态是干净的。”
张鹏飞点点头,陈静说:“是啊,楠楠解读的好!”
“来吧,干!”张鹏飞几人的酒杯轻轻地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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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了,朋友不会散,彼此的心会更近,张鹏飞依次把这些老友送走。最后只剩下郝楠楠、陈静和苏伟了。陈静也要走,张鹏飞握着她的手说:“身在西北,以后麻烦你的时候多着呢!”
“和我不用客气……”陈静微微一笑,又看向郝楠楠和苏伟说:“以后常联系啊,鹏飞不在,我们更要多走动走动。”
苏伟笑嘻嘻地说:“哎,我这人吧……特别害羞,不像有些男人整天混在女人堆里,就喜欢和女人交朋友。我也想和两位姐姐亲近啊,就是脸皮太薄,和女人说话脸红啊!”
张鹏飞知道苏伟又是变着法挖苦自己,抬腿就踢,骂道:“你就子就是找踢!”
“哈哈,不和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陈静聪明得没有邀郝楠楠一同离开。
苏伟笑嘻嘻地看向郝楠楠,说:“楠姐,我送你回家啊?”
郝楠楠红脸看向张鹏飞,迟疑道:“那个……小伟啊,你先走吧,我……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啊?”苏伟坏笑着看向张鹏飞。
“你小子明知故问,快滚蛋!要不然莎莎都等急了!”张鹏飞抬腿还要踢。
“哈哈,好吧,不打扰你们说悄悄话了!”苏伟捂着**跑了。
张鹏飞微微一笑,至今还能和苏伟保持这样的友谊,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太不容易了。苏伟又坐车绕了回来,拉开车窗问道:“我这有超级润滑螺纹**安全套……还有延时神油……要不要啊?不要钱……送给你!”
“你小子!”张鹏飞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气得扑上去,可苏伟早就让司机踩下油门溜走了。
张鹏飞回头看向郝楠楠,郝楠楠也一脸红润,不安地说:“我……”
“行了,又不是大姑娘,不用不好意思!”
“去你的!”郝楠楠推了他一下。
“去哪?”张鹏飞问道。
“回酒店?”郝楠楠想立刻就和张鹏飞缠绵在一起,所以有些心急。
张鹏飞有了那天晚上的经验,摇头道:“不安全,我不是让你在京城另外买套房子吗?”
“哦,就是……太远了嘛,人家……等不及了……”
“湿了?”
“嗯,裤裆都能养鱼了。”郝楠楠**的回答。
“哈哈……”张鹏飞也被勾搭得性起,说:“走吧,回去休息。”
张鹏飞一招手,林辉就开车过来了。两人坐上车,郝楠楠报了地址,林辉把车开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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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了目的过。这里是城郊,远离都市,也就更加的安全。郝楠楠在这边买了套很普通的房子,平时在市区住,这里留着和张鹏飞私会,虽然张鹏飞能够分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但该准备的必须准备。
彭翔二人把领导送到地方之后,就要下楼到附近找住的地方,大酒店没有,只能在小旅馆对付了。郝楠楠有些歉意地对彭翔说:“房子是三室的,要不你和小林子就在这里住吧。”
“不……不了……”彭翔连连摇头。
郝楠楠还想坚持,张鹏飞拉住她说:“算了,你留他们听声音啊?”
“去你的!”郝楠楠粉脸更红了。
林辉傻乎乎地问道:“听啥声?”
“哈哈……”张鹏飞被逗得大笑,这小子太可爱了。
郝楠楠直进跑回房里,这家伙身边的人真是极品!彭翔不好意思地对张鹏飞笑笑,踢了林辉一脚:“你小子缺心眼啊!”担心林辉再问出什么话来,拉着他就走。
张鹏飞微笑着走进来,看到郝楠楠脱掉外衣,正在解衬衫的扣子。郝楠楠瞧见张鹏飞看着自己,便有意扬臂抬脚,展现出美妙性感的身材,恨不得把所有部位都露出来。在她的动作之下,xiōng前已经露出雪白的一片,紫色的文xiōng露了出来,穿在她白晰的身上更显得耀眼。张鹏飞激动地扑上去,伸手一抓,把她的罩杯翻下来,手指捏着那两粒饱满的肉葡萄,笑嘻嘻地说:“想死我了……”
“呵呵……”郝楠楠得意地笑着,一被他这么骚扰,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他怀里。一对肥白如凝脂般的rǔ便在他的拥抱下更显得丰挺,张鹏飞捏着她的rǔ,全身战栗,弯腰吻上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之间。
“啊……别……”郝楠楠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扶着他肩头挣扎道:“不要……我先去洗洗……”
“不用洗了……很香……”张鹏飞陶醉在那一处的香滑与柔嫩里,张口咬住了她的肉葡萄。
郝楠楠紧紧搂着张鹏飞的头,用rǔ的力量夹着他的脸,满脸的兴奋陶醉之情。郝楠楠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这个男人让她忘记了曾经的苦痛和屈辱。
良久,张鹏飞感受到一种窒息的感觉,这才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楠姐,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得到你,真想当你的孩子!”
“想吃我的奶是不是?”郝楠楠笑着又把他的头按在**之上。
张鹏飞又轻轻地吮了两口,感觉齿舌生香,用牙齿一咬,郝楠楠就贴着他呻吟起来,双腿奋力攀着张鹏飞的腰。张鹏飞一边咬着她的rǔ头,一边双手下滑托起她**的臀部,使她坐在自己手掌中。
“好舒服,就这么抱着我,不要放下来!鹏飞,我好高兴啊!”郝楠楠喘着粗气激动得大叫,干柴碰烈火,小别胜新婚,那种滋味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表达的。
张鹏飞就这么抱着她在客厅里缓慢地移动着脚步,郝楠楠的身体不算轻,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坚持到沙发边双手一软,两人同时倒在了上面。两人抱在一起大笑,张鹏飞松开手要解裤带,被她调逗得已经受不了了。
“我来脱……你乖乖躺着……”郝楠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随后骑上来用牙齿咬住他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就在她低头昂头,张口闭口间,张鹏飞的xiōng口敞开了。张鹏飞呼呼急促,有好久没感受到如此刺激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玩花样。
上衣解开了,郝楠楠又用手解开了张鹏飞的皮带,解开之后却没有立即把裤子拉下来,而是张嘴贴着他的肚皮,咬着裤腰的一角慢慢向下褪。张鹏飞惊讶得屏住了呼吸,兴奋得肌肉都绷紧了,只见郝楠楠的嘴唇咬着裤腰贴着他的下腹处向下滑,张鹏飞抬起腰部,郝楠楠嘴巴向下一用力,外裤就脱到了臀下,虽然裤头还在上面,但腰间只剩下内裤了。
郝楠楠笑着,并没有马上咬着他的内裤,而是用脸贴着那高高鼓起的部位,张嘴隔着内裤轻轻地咬住,用牙齿在上面缓缓用力。张鹏飞感觉到一阵麻麻的快感,忍不住爬起来大叫,想把她压到身下。不料郝楠楠红着脸说:“别急,慢慢玩……你躺着吧。”
张鹏飞又强忍着冲动,躺在下面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下面的东西直挺挺地,郝楠楠背对着他骑到了身上,两只小手拉开他的内裤,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坚硬,随后是她的脸贴上来,双手握着那东西拍着脸。她像她的脸是鼓,而张鹏飞的物体正是敲鼓的木棍。张鹏飞深深地陶醉在激情之中,他的肌肉一阵紧张一阵松弛,好像站在雪山之巅,望着脚下的雪白大地,在茫茫云海中抱着她从高处跳下,在岩石上摔得粉碎。郝楠楠敲完了鼓,又张嘴吹萧,被他折腾得在沙发上翻来翻去,最后玩够了的她终于也受不了体内的渴望,除掉衣裤,骑到了上面去……
两人试过了很多动作,由于另类的刺激,张鹏飞坚持了很久都没有要泄的感觉,郝楠楠高氵朝阵阵,幸福好像波浪般涌上她的心头。她们偿试着新鲜的动作,好像动物**一般玩耍着,最终同时到了高氵朝,张鹏飞在猛烈地冲刺中**,如长江决堤,又像冰河开封,完全把人生的精华喷射到她那丰润的洞穴里面。
“射吧,狠狠地射,我虽然不能生了,但我还要你的甜水……”郝楠楠咬着他的肩膀大喊大叫。
张鹏飞最终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照进来,洒在他们的身上,客厅内两条白条条的身体好像两具西北沙漠中静躺了数百年之久的干尸。凌乱的客厅,还有郝楠楠rǔ尖上的汗珠,这一切都诉说着刚才战斗的猛烈和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