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与岚儿两女初尝男女情.欲,累的沉沉入睡,易寒念两女破.瓜之痛,有所保留,看着甜睡的两女,想起刚才两女纵情释放自己,心中莞尔一笑,凝儿与岚儿并不是风情洒脱的女子,从小就居住在名门的两人,相反很是端庄持礼,可以想象,原本初次要与爱人结合就十分忐忑惶恐,旁边还有一个女子在看着,这是多么尴尬难堪的事情,一开始两女羞红了脸,呆愣着一动不动的模样也印证了这一点,可当被挑逗起情心来,却是变得自然而然,毫无保留,热情大胆,情.欲真是可怕的东西,当它占据你的身体时,什么理智,什么娇羞都抛之九天云外,唯一想的就是让快乐更强烈一点
易寒保留体力精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玄观,她才是新娘子,她才是今天的主角,自己把她冷落了,却与另外的女子欢好,这让易寒心里怀有一丝愧疚,想要补偿她,尽管这一些都是玄观安排的,易寒还是觉得应该与她温存一番,今晚是属于她特殊的日子。
他轻轻的下了床,玄观还是一动不动,老僧入定的模样,易寒实在佩服她,在这种环境下,她还是保持平静,换做自己一定做不到,这个有着佛性的女子,非常人能比。
易寒走到玄观的身边,看着这个妆容美艳,神色却宁静的女子,这个的人儿估计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他的心中怀有感激,怀有敬佩,更重要的是他深爱着她,彼此同心。
易寒知道不应该打扰她的清静,可他还是轻轻的从背后将玄观拥在怀里,这个动作透着太多言语无法表达的感**彩,人性有时候是邪恶的,可有时候却是让人感觉如此的美妙,男女、关系、心中的分量,有太多太多可以讲的。
玄观缓缓的张开眼睛,手掌轻轻的抚摸易寒搂在她肩膀的手臂,问道:“累了吗?”
易寒笑道:“不累,凝儿与岚儿体力不支,没怎么折腾,很快就睡着了”。
玄观道:“对于她们来说,这是意义深刻的一晚,今晚之后她们就是成为别人的妻子,多了照顾丈夫养育子女的责任”。
易寒问道:“你呢?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玄观道:“对于我来说,看见你内心欢心,无忧愁,我就感到快乐满足。”
易寒问道:“你不感觉可惜吗?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却独自安坐,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欢爱”。
玄观笑道:“凝儿和岚儿也是你的妻子。”却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一语之后突然笑道:“你感到内疚了吗?那你吻我一下,弥补你内心的愧疚吧”。
易寒道:“就这样吗?”
玄观笑道:“对我来说,意义是一样的,同样获得心灵的满足充实,只不过少了过程中那让人爱罢不能,激烈的**快感,就像人死了,一切都变成虚无了”。
易寒已经习惯了玄观的睿智与淡然,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两人目光交汇,情意绵绵,却她所说一般,没有肉.欲,内心同样充盈着喜悦,而且这种喜悦很持久充实。
赞道:“你真是个奇女子”。
玄观笑道:“是吗?每个人都有其特殊的一面,只不过你与我相知相识,知晓的比旁人透彻一些罢了”。
易寒突然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阴阳圆融,朝夕缱绻,同心人,人心同”。
玄观露出喜色,回头望着易寒,他倒肯放下他一贯的作风,与自己心灵同遨游,比起易寒对她说甜言蜜语,做亲密的举动,她更喜欢易寒能与她心灵有共鸣。
看见玄观一脸喜色,易寒笑道:“我背下来了,我逐字念给你听好吗?”
玄观目光深邃,点了点头。
易寒念了一夜,玄观倾听了一晚,这种心灵的欢愉,远胜欢爱了一夜。
易寒认为这对玄观来说是意义深远的一晚,当初心灵缠绵乃是即将分离,此刻缠绵却是别后重聚团圆。
在门外守候了一夜的两女,感觉时辰到了,轻轻敲了下门,对她们两人来说,是难熬的一夜,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玄观喊道:“进来”。
沐彤与墨兰一脸疲惫走了进来,看见易寒与小姐坐在椅子上,感觉有些奇怪。
沐彤道:“小姐,姑爷,时辰到了,洗把脸吧”,依然礼数,玄观和易寒一会还要去厅堂见过易夫人。
易寒看见两女一夜未睡,满脸憔悴,心中有些不忍,实在委屈了她们,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让两人呆在房里,目睹自己与凝儿岚儿欢爱吧。
易寒道:“沐彤,墨兰辛苦你们了”。
沐彤应道:“姑爷不必客气,这是小婢的分内事”,昨日她还叫老爷,这会却改称呼为姑爷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墨兰没有回应,拧了毛巾,走到玄观的身边,说道:“小姐,洗把脸吧”。
沐彤把毛巾递给易寒,轻声道:“给!”表情有些怪异,不似平时那般自然。
易寒捉住沐彤的手,轻声道:“沐彤,委屈你了”。
沐彤心头噗通直跳,易寒这句话透出很深的意味来,让她感觉就似对自己的妻子说的话一样。
沐彤稳住心神,轻声道:“擦把脸吧”。
沐彤无意间瞥到有些凌乱的床褥,凝儿与岚儿露出白花花的**来,**的场景骤然突入眼幕,羞的她“啊”的叫了一声。
墨兰听到声音也望了过去,却立即移开目光来,对于她来说这新奇的事物,不是她一时就能够接受的了的。
易寒道:“你们困了,我带你下去休息吧”,在此之前他已经准备了几间房间供几女居住,早早就让小乔打扫干净了,几人当然不可能呆在一个房间里了,而昨夜是个特殊的日子,几女必须在玄观身边伺候,这也是一个暗示,以后她们也是易寒的人了,同时照顾玄观和易寒的饮食起居。
沐彤闻言,却以为昨夜是凝儿和岚儿,现在轮到她们了,一想到要似凝儿岚儿一般**的身体面对易寒和墨兰,她就无法接受,一脸忐忑不安,原本疲惫的状态,却精神高度集中紧张起来。
玄观道:“墨兰,你也下去歇息吧”,四女中,墨兰虽然与易寒认识最早,可是两人的关系却最浅,玄观希望墨兰能够与易寒融洽相处,但是她也不强求,在未与易寒发生关系之前,只要她找到如意郎君,自己也是会成全她的。
易寒带着沐彤与墨兰离开房间,往右边的走廊走,这院子比较宽敞,正西面是大门和花园,东面是主厅和主人居室,南边和北边有几间厢屋,前几天已经腾空开来,并打扫干净,可以随时入住。
将两女带在北边一间厢房屋前,易寒说道:“沐彤,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一夜未睡,先休息一下,随后我让小乔带你熟悉府内的环境,这府里不似你们金陵住的那么大,府内都是自家人,人都很好,你很快就会把自己当做自己的家的”。
人到了陌生的环境总会有种惶恐,当沐彤却感觉踏实,因为小姐跟易寒都在身边,啊!她怎么会把易寒也联系起来,其实人非草木,日久情深,加上易寒又经常挑逗沐彤,挠的她情迷意乱,想不在心里留下些印痕是不可能的。
易寒打开门,说道:“都打扫干净了”。
沐彤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因为疲惫,脚下轻浮不小心绊到门槛,就要摔倒,易寒眼疾手快的扶着她,关切道:“小心点了”。
沐彤红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却感觉甜蜜,易寒帮她关上房门,说道:“好好休息”。
沐彤看见房间整洁干净,感受到被人关怀,就似在家里一样,想着昨夜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想着曾经那个易寒,一会之后,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易寒将墨兰领到隔壁的房间,说道:“墨兰,你就住在这里,和沐彤靠的近,日后也好相互照料”。
墨兰什么话也没说,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易寒对于她的冷漠,只能苦笑一声,希望有一天墨兰只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返回屋子,带着玄观离开,刚走出房间,远远的就看见小乔端着早饭走了过来,易寒道:“小乔,端到偏厅,我和玄观在那边用餐”。
小乔问道:“少爷,其她人呢?”
易寒应道:“她们累了,在休息”。
小乔也不是傻瓜,听到这话,立即联系起来,难道少爷昨夜把她们都折腾的起不来了,少爷也却羞红了脸,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玄观注意到小乔的表情,微微一笑,小乔一愣之后,端着早饭前面带路,玄观低声道:“你把小乔给吓着了”。
易寒一脸不解,“我哪里吓到她了”。
玄观神秘一笑,却没有解释。
进入偏厅之后,小乔道:“少爷,少夫人,请用餐”。
易寒听到这个称呼,哈哈大笑起来,“小乔,你真乖巧,也知道该改称呼了”,一语之后对着玄观道:“玄观,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玄观笑道:“小乔在场呢?别人小乔听了心里偷偷取笑”。
小乔忙道:“不会的”。
易寒道:“小乔是自家人,不必过分拘束”。
用过早餐之后,易寒带着玄观与见母亲和爷爷。
冯淑贤与易天涯荣光满面,看着玄观终于成为自己的媳妇,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玄观与冯淑贤依然俗例聊了起来,无非是说一些府里的情况,让玄观这个少夫人熟悉一下,但其实玄观已经熟络。
易天涯与易寒聊着些正经话,突然看见玄观与淑贤靠着很近,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朗声问道:“明瑶,你什么时候和寒儿生个孩子给我抱抱”。
玄观轻轻一笑,其实刚才易夫人就在跟她说这件事情,冯淑贤有些埋怨道:“公公,这些话你怎么好乱开口,自然是我们女人家私定下交流”,长辈对晚辈提起这种事情,让是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易寒虽然放.荡,也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出言下流,他心里倒是想说:“爷爷,我多使点劲就是了,你也莫要着急”。
原本就熟路,聊的甚欢也不生分。
易寒新婚,易府上下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听见府内的人称呼玄观为少夫人,易寒总是莫名的傻笑起来,玄观见易寒高兴,自己也开心。
返回屋子的时候,凝儿和岚儿早就起身,见了面,两女还是有些尴尬的,大概是想起昨夜两人放.荡的和易寒交缠在一起,大概是成为了妇人,两女清雅的脸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知男女情事而懂妩媚。
易寒领着两女在南边的厢屋住了下来,“凝儿,岚儿,以后把自己当做你的家,不必拘束,我现在就去叫小乔和大乔带你们熟悉府里的环境”。
彼此都因为感觉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还是害羞,还是有些难堪。
易寒看在眼里,心中莞尔,还是得一段时间来习惯,暂时强求不来,能有如此结果,他已非常满意,这会当着另外一人的面不好表现的太过亲热,日后再偷偷各自独处温存一番,勾引她们变得风情洒脱一些。
两女进入房间,易寒找到了小乔和大乔打算让她们带凝儿和岚儿熟悉府内的环境。
大乔见易寒并没有提起昨日的事情,似乎早就被欢喜冲的抛之脑后,说道:“少爷,有一事我要跟你说,宋大夫说那人没救了”。
易寒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高兴的过头了,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还因她而去,说道:“大乔,你快带我过去看看,小乔,你先过去吧”,说着与大乔匆匆离开。
“大乔,怎么回事,你快说来,为什么说没救了,难道宋大夫也束手无策吗?”
易寒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可见他对此事的关切,大乔将宋大夫讲的话如数说来。
易寒听完,说道:“不行,此事因我而起,我决不能白白让他丢了性命,否则我一辈子都良心不安,既然有法子,我就要办到,挽救他的性命”。
大乔突然道:“少爷,你还不知道,这个聋子是个姑娘”。
易寒一讶,重复道:“是个姑娘”,他昨日着急救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衣衫褴褛的人是个女子,试想一下,一个女子又怎么会穿的如此褴褛,如此落魄。
小乔点了点头。
易寒道:“那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原来宁雪那日看到易寒亲手为自己雕刻了灵牌,她认为自己已经没有见易寒一面的必要了,自己可以心满意足的找个无人的地方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她就换回原来的衣衫,安静的离开,她这般模样,自然不可能穿上小乔为她准备的干净衣衫,也只有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别人才会把她当做一个乞丐,不会去注意她,否则以她满是伤痕的脸,走到哪里都是成为别人注视的焦点。
易寒随大乔走进房间,走到床前突然大吃一惊,这这怎么有人的脸可以伤的如此恐怖,这张脸肌肤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伤的支离破碎,虽然丑陋,却让人看了更感觉痛心同情,易寒心中暗忖:“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单从这张脸,他就能感觉到她承受了许多的苦难,身体的创伤容易愈合,可心灵的创伤又如何治愈的了,难怪昨日在路上看她在路上失魂落魄,她一定是承受了太多的侮辱与蔑视,早已萌生死意。
大乔看到易寒的惊讶,说道:“我昨日为她梳理乱发的时候,才发现的,刚开始也吓了一大跳,后来却感觉她挺可怜的,最后才发现她原来是个女子”。
易寒道:“这真是大罪过”,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上的伤疤,易寒对女子是多情的,对女子是温柔的,这是天性,女子是柔弱的,女子是温柔的,他同情,他爱护,心中暗忖:“我一定要救她性命”。
易寒问道:“能有办法找到她的亲人吗?”
大乔摇了摇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只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把木簪子!”说着透出一把木簪子,这把木簪子破旧并腐烂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风霜。
易寒随意接过那把木簪子,并没有太过留心,这把腐烂破旧的木簪子就似现在她的人一样,突然看见木簪子上面好像刻有个字,这可能是一条线索,轻轻擦拭木簪子表面的污秽,仔细辨认上面的字,当他辨认出那是一个“雪”字的时候,心头一悸,就好似巨雷轰在他的头顶那么的震撼,只感觉全身的力道一瞬间却丢失,失魂的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凝视着那张伤的辨认不出本来容貌的脸,手指颤抖着很轻很慢的触摸宁雪的脸颊,那粗糙的伤疤似荆棘一般,刺入他的心头,滴着血。
虽然心是那么的痛,可是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那张脸,寻找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落魄道:“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不知道就是你”。
说完这句话,骤然嚎叫痛哭起来,哭声是那么的悲戚,断魂欲绝。
突然的一幕,让大乔惊讶万分,不知所措,只感觉少爷的哭声是如此的凄凉,丧父丧母也没有这般凄惨,只是听着少爷的哭声,大乔就感觉到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她想安慰易寒,可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易寒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何以如此柔弱,在大乔的眼里,易寒一向是嬉皮笑脸,为人乐观,可这一次,易寒悲伤到极点的模样可真是震撼到她了,可旁人又怎么能体会他的悲伤,他宁愿这一切都是他,这一切的苦难,这一切的凄惨都是他,却不是发生在他深爱的女子身上。
易寒哭的伤绝,以至昏迷过去,可是他的嚎叫痛哭却惊扰了府内的其他人,少爷才刚刚新婚,何以哭的如此凄惨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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