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声立即把岚儿吓得松开了口,易寒却立即捂住腹下,幸亏有金钟罩护身,否则啊,以后的幸福就全完了
岚儿忙凑上前,紧张关切道:“你没事啊”。
易寒看着岚儿那张天真的脸,有气却发作不得,苦笑道:“你是想要我的命吗?那么娇贵的地方怎么就这样咬下去,被你咬断了,以后谁来保证你的快乐生活”。
岚儿忙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别人说只要狠狠咬住那个地方,你们男子就会四肢打颤,呼吸急促。”
易寒无奈道:“人家说的狠狠咬,是有技巧的狠狠咬,既蹂躏它又不会伤害,像你这种咬发,不被你咬断才怪”。
岚儿狐疑道:“有这么深奥吗?”
易寒似模似样道:“这是一门非常深奥的技艺,需要千锤百炼才能炉火纯青”。
岚儿弯下腰来,轻轻的分开易寒捂住腹下的手,柔声道:“让我瞧瞧,我不会再咬了”,看去,与刚才的粗大形成鲜明的对吧,喃喃道:“真是神奇”,说着却一手扶住,一手翻查着,只见顶端处两排红红的牙印,却没有流出血来,只听易寒傲然道:“幸亏我练过的,恍若别人早被你咬断了”。
易寒这句话却让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了,岚儿微微含笑,柔声道:“好了,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说着若有所思道:“以后我再也不听那些妇人胡扯,什么狠狠咬下去,男子就会四肢打颤不停的求饶。”
易寒好笑道:“你向来聪慧,怎么会这么糊涂呢,我若狠狠咬你一下,你除了痛的嗷嗷叫,还会有其他的反应吗?人家说的也没错,是你理解错了,这咬却要含着咬,牙齿不能触碰到,至于这狠狠的动作却是说要表现的狼吞虎咽一般。”
岚儿娇嗔道;“人家又没干过这种事情,不懂嘛,要不你做给我看看”。
易寒无语,连忙摆手,“这种事情男子做不到,慢慢来以后你就会领悟了”。
岚儿没有说话,却凑过嘴去,轻轻的在受伤的部位吹气,暖暖柔柔的气息拂过这十分敏感的部位,让易寒感觉一阵酥麻,却立即又有了反应,慢慢的涨大起来,岚儿近距里目睹这种变化,微微一愣,不知道为何,杏眸浅垂,脸颊露出红晕,羞绽梨窝,大概有些恍悟是天生的。
岚儿帮易寒提上裤子,说道:“只是小伤,休息几天就好了”,说着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夜深了,我困了”。
这一折腾,易寒也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致,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却也应该规矩一回了,点了点头道:“我们熄灯休息吧。”(在古代洗澡是一件不经常做的事情)
岚儿褪了些衣物,立即揭开被子躲了进去,轻声道:“我睡里面”。
易寒无思索“哦”的应了一声,也褪了衣衫上床去,吹熄灯火,岚儿立即有些紧张,黑漆漆瞧不太见,两只手防卫性的护在胸口。
枕畔呼吸,满床曙色,共盖一被,虽无情爱之举,倒也十分温馨。
一会之后,岚儿听见传来易寒平稳的呼吸声,却反而安心从容了许多,感受到他传来的气息,只觉得有一个人在枕边与自己共眠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悄悄的将头贴在易寒的手臂边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快就睡着了。
隔日清晨,易寒醒来,发现自己身子被岚儿双臂缠住,她的脸颊在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睡姿,心中宽慰,能让自己的爱人感到快乐,已经很满足了,不惊动她安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这会天色还早,离下人送来早餐还有一段时间,便在府里逛了起来,春日娇阳,空气高爽,人生难得有如此安逸悠然,倒也不错。
这会还早,府里面还显清静,除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门庭有几个护院在站岗,也难觅几个人影。
苏全见易寒走了过来,客气的打了声招呼:“易先生,这么早啊”。
易寒笑道:“是啊,还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苏全忙称不敢:“我在府里只是一个下人,先生直接叫我苏全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好的”。
苏全突然恭敬道:“先生莫不是个四处流浪,锄强扶弱的侠士”。
易寒讶异道:“怎么会这么问呢?”
苏全认真道:“这府里面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打退了强盗才救下小少爷,那日我又听说先生一个人就将大房那帮护院来拦了下来,足可见先生武艺高强”。
易寒谦逊道:“略懂拳脚罢了,也是为了防身”。
苏全道:“先生怎可如此谦虚,你若只是略懂拳脚,我们这班人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可我们长的腰粗臂壮的,一看就是粗鄙的随从,反而先生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却深藏不露,先生这会若是闲着没事,不如展示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几个家丁护院也怂恿起来,“易先生,展示一下”。
易寒也来了兴致,朗声道:“好,我就展示家传的狂风棍法”。
苏全立即持上棍棒,然后后退了几步,给易寒一个宽敞的空间,个个一副拭目以待的神色。
易寒所学,若说有名有招就这套家传的狂风刀法,这套刀法他已经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早就娴熟无比,持棍舞来,棍棍罡风,棍法霸道,看他身姿矫健却是游刃有余。
所有人看着舞棍的易寒,立即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这会的易先生哪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先生,明明就是一个勇似天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这些身上的那股气势却不是装出来的。
只见棍棒敲在一块大石上,那大石顿时碎了开来,这一棍的力道如此惊人,若是打在人身上,岂不成了肉酱,只见众人表情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发出响亮的赞美声,纷纷向易寒围了起来,“先生好厉害,不如将这棍法教给我们吧”。
易寒一愣,他可不想当教头,见这些人如此热情期待,又不好拒绝,心想将易老头这狂风刀法流传开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人崇武,国自强大,应道:“好吧,我就将这狂风棍法教给你们”。
苏全问道:“先生可是从过军”,见易寒点头,说道:“我看先生身上那气势就感觉先生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果然没错”。
易寒道:“我以前是个小将领,无意间学的易老元帅家传的狂风刀法,如今这边疆没有战事,我也就解甲归田了”。
苏全惊讶道:“先生打过边疆的战事,那先生所属护**还是镇北军,或者西王府。”
易寒没有想到这苏全问的这么清楚,确实真正与外敌交手的军队最多的就是三支军队,应道:“我所属护**。”
苏全又立即问道:“先生可曾见到过麒麟将军”。
易寒笑道:“我只是个小将领,却没有机会看见麒麟将军”。
苏全微微有些失望,说道:“当年我原本也想从军报国,可是家有妻儿,我若从军而去,家中却无人照应,说来实在惭愧”。
易寒拍了了他肩膀,“你有此志向已是不错!我也是从文无用,才从武的。”
很快,一般人就熟络起来了,易寒若仅仅是个文人,就算他为人再随和与这般大老粗也存在隔膜,如今他也是个武人,与他们可聊的话题就多了,人一旦聊开了,很快就熟了。
这狂风棍法招式简单实用,学来也是不难,兼这些护院都有粗浅基础,很快就比划的有模有样,但是若想达到易寒那种气势威力,可就一辈子都达不到了,这却护院却认为是自己初练,还没有掌握熟悉。
招式虽然简单,但是易天涯创这套刀法,原本就是为求杀敌却没有花俏无用的招式,每一招都非常耗费体力,就算是这些护院练习了一会,也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易寒心中暗忖:“看来这武夫与士兵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士兵每日训练,最基本的就是要具备充沛的体力,至于杀敌技巧却要实战积累,这些护院虽说有些粗浅武艺,可最多就是用在打架上面,却不是杀人。”
易寒一边看着这些人练习棍法,一边观赏周围景色,突然看见一处清幽的院落,可不是何郁香所说的藕园吗?昨日见了苏洛,这会她却一定在藕园里面,对着苏全道:“你们自个练习一下,我四处逛逛”。
苏全应了一声,突然看见易寒朝藕园方向走去,忙奔跑过来,喊道:“易先生,那里是藕园,你去不得”。
易寒问道:“为何去不得?”
苏全应道:“那是所属大房的院子”,突然恍悟到什么,说道:“我倒忘了易先生不单单是我们二房的客人,不过易先生,这藕园你还是去不得”。
易寒闻言,感兴趣起来,莫非苏洛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对她敬畏起来,问道:“里面有妖魔鬼怪吗?”
苏全一愣,低声道:“那里是苏家大小姐的院落,大小姐还待字闺中的,先生你一个男子冒然闯入岂不是失礼”。
易寒淡道:“那我禀报一声总可以了吧”。
苏全又是一愣,大概他从来没有发现可以通过禀报正大光明的去见大小姐,印象中这藕园非常幽静,没有什么人出入,更别提有外人进去了。
易寒笑道:“我可听说这苏家大小姐为人随和亲切,就算我冒然闯入,她总不会怪责将我捆绑起来吧”。
苏全道:“这话倒是不错,可这藕园住的可不止大小姐一个人”。
易寒淡道:“身为苏家大小姐,身边还有一个贴身婢女也是情理之中”。
苏全却道:“大小姐身边没有婢女,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易寒好奇道:“这就怪了,那这藕园还住着什么人不成?”
苏全低声道:“不瞒先生说,这藕园我们私底下叫做鬼园,里面闹鬼。”
易寒好奇道:“这鬼可害过人的性命?”
苏全思索道:“这倒好像没有,不过”
易寒打断道:“没害过人性命,就算有鬼也是一个善良的鬼,再说在朗朗白日,就算真的有鬼,这鬼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突然问道:“既然你说着藕园是鬼园,那苏家大小姐怎么住在里面?”
苏全一时讷讷,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沉吟片刻之后道:“大概大小姐问心无愧,没有做过亏心事才敢住在这藕园吧,而且这藕园幽静,也符合她的性子”。
易寒笑道:“刚才你说别人若进了这院子结果如何?”
苏全低声道:“很久以前,有人冒然闯入被鬼吓破了胆子,变的疯癫了,这些事情连二少夫人都不知道”。
易寒朗道:“若是里面真的有鬼,我怎舍得大小姐日日受鬼缠身,此刻我就要进去驱逐鬼怪”,说着往藕园方向大步迈进。
苏全看着易寒的背影,心里却有点担心,这闹鬼一说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以前他刚来苏家也不相信藕园真的有鬼,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信,这踏入藕园的人不是被吓破了胆子变成疯子,就是无端端的遍身血痕被赶了出来,十几年来只有大小姐一个人能在里面安然住下。
易寒往藕园的方向走去,靠近藕园的地方,荒草杂生高至膝盖,这路道也因为常年没人行走变得瞧不清楚了,易寒心中好奇,莫非苏洛每天都是走这条道路返回藕园,却突然恍悟,这院子自然不至一个出入口。
走到藕园的院子门口,只见入口处围起了一排木栏子,前方有一石碑,用大红字写上“危险地带”四个醒目的大字,心中好笑,就算明明没有危险,看着这醒目的四个大红字,也心惊胆跳了,却是那醒目的四个大红字给人感觉就似用鲜血所写。
干脆从跃起围墙跳了进去,再一次他又干起攀墙入院的勾当。
围墙里边也是杂草丛生,静幽幽的,让人感觉有些荒寂没有人烟,扒着草丛走了一会,却豁然开朗,只见眼前出现一池,池边切成一圈石块,杂草止步,刚才若不是易寒踏到脚下坚硬,可以要踏空跌落池中去。
池水清冷,荷芽跃于银波之上,这会春时,荷未开花,只见池对面有一亭子,相对于左边花林,晨曦,露净弱光出,池清树影沉
风过满地丹红影,静的悠然,逸的舒坦,喃喃笑道:“这鬼真会享受”。
突然背后一股凉风飘来,易寒分明感觉到丝绸絮带一类的东西拂过自己的脸庞,可是转身,背后之后密密麻麻的荒草却没有一个人影,心中暗忖:“这鬼可真调皮!”鼻子嗅了嗅,这鬼还有味道,人虽无影却有气味,可逃不过他敏锐的鼻子,我是来找苏洛的,管你是人是鬼,惹到我,一样将你收拾了,所为艺高人胆大,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眼前一幕的人,自然会心生恐惧,心无惧人便无畏。
易寒沿着池边的石砌往池对面走去,一路走去,易寒经常能感觉有东西拂过自己的脸颊,而不论他怎么警惕却无法捕捉到对方,这种惯性确实能让一般人信以为真,而易寒却意识清晰,他知道真的有东西拂过自己的脸颊,既然捕捉不到也不去理睬,他走他的路,鬼捉弄他的。
立于亭子,这会无草遮掩,整个园院尽收眼底,南边乔木百株含春吐绿,西边丛花四照,散蕊翻红,北边假山怪石,暗流鸣泉,这东边嘛却就是刚才走过的那一片密集杂草,除了这一池春水别无出彩。
凉风拂来,衣摆噗噗,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衣衫下摆被草露染湿了,突然感觉后面有异样,猛的转身,只见前方飘来一点亮光,却是漂浮的火点,易寒正好奇着呢,怎么才能做到让这火点漂浮在空中呢,突然这火点突然落在自己的身上,霍的一下易寒全身着火,情急之下拍打了几下,那火却没有一点熄灭的痕迹,他可从来没有烈火焚身的经验,第一反应就是扑入池中去。
“砰”的一声,整个人浸入水中,烈火这才熄灭,有些后怕的从池水中走了起来,若不是刚好旁边有水池,这武艺再高遇到这种状况也是必死无疑,这一刻起易寒才对这鬼重视起来,小心翼翼的返回亭子,查看全身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连衣衫也没有半点被烈火烧过的痕迹,让人感觉刚才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莫非刚才的一切全是幻觉。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