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才刚刚赶回来,今晚有点晚,请见谅)
女孩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绪,这才轻声说道:“我们有可能吗?”
这绝对是最难回答的问题,隔在两人中间有两个民族无法化解的仇恨,还有她圣女的身份,从古至今就没有听说过北敖有那个圣女爱上了男人,然后嫁给了他
这确实是非常难回答的问题,但是易寒却淡淡一笑:“有可能,世事没有绝对”,说着朝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说出这句话之后,连易寒自己都大吃一惊,他的性情是最纠结的,顾忌这,顾忌那的,想不到此刻回答的却是这么的随意。
易寒的话让女孩表情惊讶,紧接着双眼透着明亮的看着易寒,她不是不知道阻挡在两人面前的是什么,是那一座座无法撼动挪移的大山,而他随意自然的回答,却让她感觉他的力量更大,这一座座的大山,轻轻一扫就能化为尘埃,这一刻,他是强大而神秘。
易寒微微一笑,他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道家有一句话叫顺其自然,很多人都能明白这四个字的涵义,但是人心的要做到这一点岂会容易。
女孩迎着易寒的眼神,死她都不怕,她还害怕什么,心中的信仰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所代替,他就是信仰,她轻声道:“我敢陪你闯一闯,你敢吗?”
作为女子,却反而是她先想易寒表白心迹。
易寒没有回应,没有犹豫的将女孩拥在怀中,轻轻道:“我们两的相遇是一段缘,不管结果如何,此刻为什么要去躲避呢?”他喜欢这个女孩,此刻他孤单,作为女子的她都是如此的勇敢,而身为男子,他又如何能胆怯呢?他依然是敢爱敢恨的,这与他逐渐的成熟并不矛盾,他不再放纵,不代表他不敢再爱了。
深月,女孩倒在易寒的怀中,两个人像一对静谧的恋人一般,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像一对恋人,只不过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纸。
女孩睡着了,在易寒的怀中,她很放心,很疲惫的睡着了,她的睡容是那么的安详。
易寒还未睡着,他看着怀中的女孩,心中却有一大堆心事,原本他打算明日就与她分别,如今又该怎么来安排她呢?继续这样将她留在什么,然后吸引一大堆麻烦缠身,想不出结果,突然却莞尔一笑,轻轻的抚摸女孩的秀发,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青春,而自己呢,他已经不再年轻,手掌感受自己嘴边粗犷的胡子,他知道此刻的他算不是俊雅潇洒,充其数也就是个蛮汉模样,轻声道:“你让我自惭形秽”。
一夜过去,等易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女孩已经不在她的怀抱中,她正盈盈站着,俯下身子,一双大眼睛睁的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易寒,微笑道:“你醒了,喝点水和东西吧”,说着递过肉干和水囊。
她很温柔,易寒也很友善,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冷漠,微笑的接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易寒吃着东西,喝着水,女孩就在一旁认真的注视她,她的脸上挂满了喜悦,就算是那喜洋洋的太阳也没有她脸上的笑容更能感染人,让人看到她,心情也变得十分的愉快。
女孩突然说道:“我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寒笑道:“伟大的人注定是寂寞悲伤的,心有怜悯,善万物而动情,以前你是为别人而活着,今天你是为自己而活着,所以你今天很开心。”
女孩故作深成的摇了摇头,“不对,今天我是为你和我而活着的”,说完情不自禁的绕到易寒的后背,踮脚尖,欣喜雀跃的搂上了他的脖子。
易寒一愣,表情讶异,感觉女孩的举动突兀了许多,在他印象中,女孩不该是如此热情的,何况她的身份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圣女,圣女就应该有圣女的姿态,可她完全就是一个想要在情人面前表现亲密的小女孩。
女孩虽然这么做了,可是她还是有些羞涩,含羞道:“以前我看见别的女孩可以大大方方的拥抱自己的爱人,我也我也想”,这个想字是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
易寒随即转身,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身上迸发出强大的热情,烫的女孩意乱情迷。
以前的那个充满热情的易寒又回来了,他不再是一个冷酷的男子,他抱紧女孩的腋下,转起圈子来,让她整个人在空中旋转飞舞起来,她的白色袍子下摆飞荡着,一双浑圆优美的**的脚丫不甘寂寞的暴露出来,她的眼睛闪闪发亮,银铃般动听的笑声萦绕着整个天地,
她的身体似火山愤怒的爆发,散发着令人心醉痴迷的魅力,属于少女的青春,属于少女的美丽。
易寒在她的世界里完全迷恋了,在她身上他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她的青春活力是如此的动人,让他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他横抱女孩,热烈的奔跑到溪水,又突然用一种违反物理的姿态停了下来,温柔的将她放了下来,让她的臀儿垫坐在一块大石之上,从动到静,只需一瞬。
两人四眼交汇,眼神的中间**到可以融化一切想要阻挡的东西,当然空气更是不在话下,
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关闭了两人无声交流的渠道,不过她却打开了另一扇窗户,檀红色的嘴唇,带着一丝微微的笑容,仿佛在等待她的男人来唤醒美丽的她,让她更勇敢,更义无反顾的一起走下去。
易寒不敢吻,她是美的如此的纯洁无暇,是美的如此圣洁不可亵渎,与她相处了这么久,只有这一刻,他的心中才认为她是一个真正的圣女,他感觉自己卑微的没有资格去亲吻他的嘴唇,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吻下去,却泼其水花洒在女孩的脸上,他不能让女孩一直等待下去,而他又必须做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便有刚才愚蠢的举动。
清凉的水滴洒在女孩的脸上,她梦的张开眼睛,看着一脸笑容的易寒,有些生恼,更多的是失望,他昨夜说他敢,可是刚才他却拒绝了自己。
易寒这种情场高手自然能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什么,他哄道:“我不敢吻你,那是因为你圣洁的让我不敢有半点的亵渎”,甜言蜜语是他老久是学会的本事,现在只不过重新拿出来而已。
女孩的眼神立即变得喜悦,在北敖想找一个登徒子都难,何况眼前是登徒子中的登徒子,她怎么招架的住。
她突然道:“我永远都不想做圣女,我要永远让这个头衔在我身上消失”。
易寒并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女孩却害羞地低头、转身、闭上眼,过了一小会似下定决定的站了起来,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女孩慢慢地退去她那一袭薄薄的白色袍子,她的动作轻柔的是如此的赏人悦目,薄袍在她纤纤玉手缓缓滑落,露出她凝脂白玉般动人的身体和纤细修长的**,那吹弹得破的光滑细嫩的肌肤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纤纤柳腰不盈一握,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折断惹人怜爱,
,女性完美的曲线勾勒出那浑.圆实满的臀儿,承上接下,让她**的倩影凹凸有致、婀娜生姿,只能说只要看上一眼,任何男人的目光就会被吸引进去。
她在易寒面前**着身子,易寒就算是个石头也应该明白了,何况他并不是石头。
他还在等什么呢,再不做出一点实际行动来,可就真的成了畜生,完全无视一个女子的自尊,这才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行。
易寒的双手覆盖在她柔润雪白的肩膀声,女孩的身体立即剧烈的颤抖,她的反应暴露了她是个处子,她是处子这也是不容质问的,在北敖谁敢动她的身子,就算见到了她,也理应退避三舍,何况亵渎她。
她的身体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易寒的手指在上面轻抚,因为完美而让他忘记了**,只有欣赏,他不忍放过每一个地方,每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后背,腰肢,弹性的臀儿,修长的双腿。
站在易寒的位置上,他是在欣赏抚摸一件艺术品,可是女孩却是在遭受的挑逗撩拨,快感袭击她的全身,很快她就感觉双腿交叉的位置一阵湿湿热,那种感觉就像她实在羞于想象下去,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易寒搂住她的腰,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柔情道:“我完全被你的美丽所倾倒了”,还不忘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他的技巧就算浪.女也招架不住,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孩立即一阵颤栗,大片脸颊和耳边渗出绯红。
这便是少女的青春活力,又是她的可爱娇羞,就是仙女遇到了她也会慢慢变质,变成淫.荡的女子,目前为止只有那个佛性的女子例外。
女孩娇弱求饶道:“快点,好吗?”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折磨,直率的表达了内心的想法,这也是她的率真之处。
易寒真的不舍得下手,尽管是这个女孩心甘情愿,主动的,他怎么舍得像一只大灰狼一样生吞撕咬一只小白兔,这也是他的温柔贴善之处,何况有爱,欲才圆美,他轻声道:“从我抱住你的那一刻,你已经不是圣女了,我不必占有你”。
女孩气愤的转身,“这算什么?”,胸前鼓鼓颤颤的女性骄傲,弹跳晃动,晃的易寒眼花缭乱。
已经勾起他的食欲了吗?为何他感觉像要馒头一样啃下去,他脸上的青筋暴涨,艰难道:不要逼我”。
女孩理直气壮道:“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你怕在我面前出丑吗?”
易寒豁出去了,刚磨了磨牙,准备动口,突然一声娇喝从远处传来,声至人到,流芒携带着罡风砍向易寒的脑袋。
易寒第一反应就是先护住女孩,他的速度非常之快,将女孩的身子移动到自己的背后,腰间的短兵器已经迎了上去,叮的一声兵器相撞的巨响,易寒后退了一步,手中的短兵器已经短烈,眼前那把黝黑的大刀稍微一滞,又劈了下去,易寒刚要躲闪,身后的女孩大喊一声,黝黑的大刀却停了下来。
易寒这会才将认真打量突袭之人。
眼前是一个女子,一个干练打扮的女子,她的衣衫是白色的,上面却点缀着些蔚蓝和红色,就好像披着彩云一般,视彩云若锦,则攀而采之,让人有种想触摸的**。
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柔滑.润泽,浓厚如男子的双眉下的双瞳是深蓝色的,深邃中透着冷酷,好像一个强大的磁场可以将所有东西吞噬搅碎,她的五官很鲜明突出,嘴唇有些厚却粉红鲜嫩,微微翘起,似乎那两皮儿细微的动作都能荡漾出无穷的魅力来,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这是一张娇而不妖,艳而不俗的脸。
她的身材堪称美姿妙态,怒挺的胸峦,盈盈的蛮腰,翘挺的臀,修长的美腿,在她那件特别的彩衣下峰峦起伏,勾勒出一道优美曲线。肌肤有些澄黄,似沙漠的黄沙一样,却滑腻如蛇,闪动着健康靓丽的光泽。
这是一具性感的身体,正面热力四射,热的可以迅速点燃男人心中的火焰,她厌恶轻蔑的看着易寒,这眼神是骄傲,自信,不羁,飞扬,世间的一切都可以不放在身上,配以她散发着难以抗拒诱惑力的身体,构成了一种异常独特的魅力。
这种正面炙热的视觉诱惑,大概很多人会心甘堕落的臣服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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