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首领对话的时候,岩还是继续围绕着傅东韵转着,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而一边看的人却越来越揪心,特别是欣梦,望着为保护自己性命而博杀的岩,心里越来越矛盾,本来她希望这个杀死自己爷爷的人可以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此刻却希望他能赢,他能活下来,一时间仇人好像变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在僵持了足有两个时辰后,傅东韵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他多少猜到一点岩这样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破绽,但是就算自己付出一点代价,也不能继续耗下去了,手腕一抖,脚下迈动步子,剑刃朝着岩削了过去。
岩一直在等待,等待傅东韵出手的时机,他并不是为了寻找傅东韵的破绽,他知道傅东韵这样级别的高手是不会轻易露出破绽的,他需要的是一个时机,一个傅东韵不会认为自己布下险境的时机,看着傅东韵剑刃逼近自己,岩短刀挡开他的剑,一个转身直接刺向傅东韵的胸口。
傅东韵看着岩除此气势却也不畏惧,岩刚才这招如果换作长剑或许可以逼退自己,但是短刀太短,难道他想同归于尽,猜测到岩的心思,傅东韵心里冷笑了一声,如果换作别人可能会退却,但是他是傅东韵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杀手,另一只手手腕一抖,一把飞刀到了他的手上,随手朝着岩**出去,而此刻岩已经避无可避了。
见到傅东韵射出飞刀,岩按奈不住心中的狂喜,他知道他成功了,飞刀射在了岩的腰间,立刻被弹了出来,傅东韵的飞刀根本就没有扎进岩的身体,因为在岩的腰间整整有一百零八枚飞刀组成了一副好比铠甲的腰带挡住了,岩势大力沉的一刀毫无阻隔的插进了傅东韵的胸口,一切来的太突然,几乎是转瞬之间完成的,此刻就连被大首领叫做老二的人也有些惊讶岩的这一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岩还是大意了,刚才傅东韵的飞刀虽然没有伤到他,但是飞刀上的力量却改变了岩的位置,他一刀没有直接插进心脏,虽然傅东韵受了重伤却在最后关头收回了手里的剑,一剑刺向了岩,岩没有料到傅东韵还有力量还击,虽然后撤了一步,但是还被傅东韵在背上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不过傅东韵也已经力竭了,岩在倒地的同时终于拔出了两把飞刀**出去,此时的傅东韵再也没有躲开的力气了,虽然这两枚飞刀力量很弱,但是准头却不差,几乎同时射中了傅东韵的咽喉,这个世间最强的杀手终于倒下了,就像多年前他杀死自己师傅成为刺血首领一样,下在被自己教出来的人给杀了。
岩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上,背上的伤口鲜血不断的往外流,渐渐的让他感到自己脑子里昏沉沉的,见到傅东韵不再动弹的身体,刚才一战让他消耗的精力早就让他过渡消耗了心力,此刻终于达到了极限,见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大首领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岩笑道:“不错,真是不错,刺血又出了一位更加强大的杀手,以后他就是刺血的首领了,你们带他下去治伤吧!”
有了大首领的吩咐,所有人也没有异议,立刻走出来两个人,抬起岩进了他的屋子,而另外有两个人把傅东韵抬了出去,然后埋掉了,没有一个人为他流泪,对他们来说,只不过埋了一个人罢了。
欣梦见到岩反败为胜,内心感到一阵欣喜,知道自己应该不会有危险了,同时心里隐隐的为岩的伤势担心起来,不过同时却告诫自己,自己担心岩,是因为如果他死了,自己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而在岩被抬走后大首领却朝着她走了过来,欣梦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
大首领看着这个女孩,虽然他不知道女孩的容貌,不过却也知道她一定是和诸葛无涯关系非常密切的人物,诸葛无涯一共有七个弟子,六男一女,现在这里正好是七个于是问道:“你是不是诸葛无涯的弟子冷月?”
“你怎么知道?”欣梦在还没有回答的时候,杨云海抢着先说了。
大首领笑了声说道:“诸葛无涯一共有七个弟子,六男一女,既然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孩,当然是她了,听说你们七个每一个都学到诸葛无涯的一项本领,冷姑娘你医术应该非常高明吧,刚才岩舍命救了你,你难道不担心去看看她。”
欣梦望着大首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而杨云海又抢着答道:“大首领,我师妹是一个姑娘人家,刚才那位伤在了背上,如果要替他诊治岂不是要肌肤相亲。”
大首领大笑道:“刚才人家舍命救了你们,难道你们还在乎这个。”
“我们只是阶下之囚,如果你们硬来我们当然只好从命了!”
大首领听了再次大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是阶下之囚了,你要知道,我们是杀手,有人出钱我们就会去杀人,自然诸葛无涯也是,有人出来二万两黄金要他的命,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你们要恨就恨出钱的人,就算我们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做的,你们都是诸葛先生的高徒,既然生还了,我也不打算把你们怎么样,不过现在如果你们出去我们的秘密可不保守了,所以暂时让你们委屈一下,当然我不会害你们的性命。”
“突然对我们这么好,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杨云海冷笑着问道。
大首领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有什么企图,这样吧,我对天发誓,你们在这里住一年,一年之后就可以离去,那个时候诸葛无涯的死造成了影响也应该过去了,我只要求你们不要泄漏刺血的秘密就可以了,当然我也算有一点私心,你们都是诸葛无涯的弟子,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我只希望你们能帮我们训练我们的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