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嗯,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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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有些惊讶,高俅手下的那些禁卫有些唏嘘,不过他们刚刚败给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孩,这可是活生生的事实,也没人敢说话。
秦真见高俅邀赵构入队非常高兴,徽宗就喜欢这些脸面上的东西,对蹴鞠更是热爱,赵构一直不曾被徽宗重视,这倒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她努力的对赵构眨了眨眼,赵构却一直不看她,他说到:“高太尉是跟我这小孩子说笑吧,刚刚我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场,高太尉队中藏龙卧虎,又何须我来掺和呢。”
高俅脸上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赵构这样不给他面子,但却也没有恼,可能是出于爱球之人的本性,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再者,他早就听说赵构对武学热衷,不似其他皇子对他们武将那么排斥,也许,他长大后会另有作为。
“微臣哪里敢和殿下说笑,微臣是相当诚恳的请求殿下。”
“如此……”赵构看了看高俅身后的众禁卫,“以后就请各位多指教了。”
众禁卫一惊,没料到皇子会如此和他们说话,心中原先对他年龄的轻视完全消失,一个个都惊叹着他的“谦和”。
高俅见他答应,脸上也是喜滋滋的,他还说:“为了准备接待这次的使臣,微臣还在禁卫里挑了好多健壮之士,准备了各种节目,殿下如果有兴趣,和我一同去看看?”
赵构紧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我大宋士兵何用去取乐那些异邦之臣?保卫我朝、守护我皇才是正经。”
高俅一惊,他突然悔悟到,赵构年纪岁小,可和太子一样颇为刚直,不能用对待徽宗的那一套来对待他,这些花架子只怕会误事。
“殿下说的是,臣一定重新安排,不会丢了我大宋之威。”
两人又说好了下次练蹴鞠的时间,赵构就带着秦真走了。
秦真方才一直安静的看着赵构的言行,心中有些惊叹,赵构的表现超过了她的意料,软硬并施又不失皇仪,一般的孩子哪能这样,皇家的孩子果然不一样吗?
“咳……”赵构一阵轻咳,又不自在的看了看落后她一步的秦真,秦真向来不在乎什么主仆之分,没有外人的时候都和他并排而行,如今落后他一步,他反而觉得十分不自在。
赵构想起昨晚对秦真说的“规矩”之事,以为秦真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才这样,便说:“大规矩不见你守,你倒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真是奇怪的人。”
秦真一楞,以为是说她刚刚大呼小叫之事,赶紧说:“我刚刚……”
想到刚刚秦真叫出的那句“真帅”,赵构有些飘飘然,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打断她的话说:“我昨晚说的那些话就当我收回吧,跟你可没什么规矩好讲。”
秦真呵呵一笑,不用她守规矩,那再好不过了。
方才赵构踢蹴鞠生了一身的汗,决定下午再练箭,现在先回去换身衣服。当他们满心欢喜的回到宫殿时,庆兰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他们回来赶紧说:“殿下,奴婢们到处找不到你们,刚才太子殿下派人来找你和秦真,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赵桓比较谨慎,一般事情绝对不会说是急事,若说急事,那必定是十万火急,赵构和秦真一刻也不敢耽搁,扭头立刻就向东宫敢去。
当他们赶到时,赵桓正在书房里和蔡翛仓皇的商量着什么。
“皇兄,出了何事?”
赵桓见他们来了,情急之中没有回答赵构的话,而是径直拉住秦真说:“这可怎生是好,你父亲今日言辞冲撞了父皇,父皇大怒,已下令把他关进天牢了!”
秦真很震惊,急忙问到:“可是为了赐婚一事?”
赵桓和赵构都很惊讶,赵桓问到:“你已经知道赐婚之事了?”
而赵构在旁却觉得有些心凉,为何他什么都不知道?
秦真得知父亲被抓,心下也有些焦急,一时未顾得上赵构怎么想的,而是急急的问着赵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秦桧昨日回家之后,左右思虑,实在不愿休妻迎娶王仲山之女,便在书房中写了长长的奏折,今日一早就呈给皇上去了。奏折之中以“三不去”反驳“七出”,字字铿锵,据理力争,后又动之以情,为糟糠之妻求圣恩。
整篇读下来,徽宗已生悔意,几乎就要收回自己的草拟圣旨,却不想王黼突然出现,说秦桧恃宠而骄,仗着太子的青睐,连皇上也不放在眼中。徽宗刚刚就是再感动,被他这样一激,也要为自己的皇威硬下几分心了。
更坏的事情是,秦桧这回竟然非常死脑筋,当场和王黼争论了起来,最终被徽宗以以下犯上之罪扣押了下去。
秦真听完此事之后,嘴角已生出冷笑,看得赵桓一阵心惊。
她对一旁的蔡翛说:“蔡大人,有劳你联系刑部官员,多照看一下家父,只要他在牢中不受刑罚折磨便行。”
蔡家在六部之中的附属官员很多,这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于是蔡翛说:“秦大人为太子效力,我自当多为他打算。”这话虽然是对秦真说,但他依旧看向太子。
“那你可想出什么计策来救秦卿了?”赵桓问秦真。
秦真说:“等。什么也不用做,不出三日自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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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三不去”是对七出的限制,一是有所娶无所归,二是与更三年丧,三是前贫贱后富贵。
【亲们还记得蚂蚁对蜘蛛说的话吗?“妈妈说,天天挂在网上的不是好人。”
大家早点休息,做个“好人”,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哦。
嗯,我睡去了,今天有很多问题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