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啊,老皮,该问的不问,不该问的问来干嘛?小凡呵呵一笑也不解释:“好了,皮老板,你拿去郑重悬挂在酒店大堂正中,一定要显著的位置,保证你生意兴隆,这个苏学士的真迹,你知道拉,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费了兄弟我好多口舌和心思,真难搞。”把困难夸大十倍,这样更显得来之不易,这样别人才会感到你的确有很大的功劳。
听说可以发财,那皮老板喜滋滋而去。小凡忽然心动,心下有了主意。借口洗手,追皮兄而去。
“皮兄,兄弟这个彩头可好?”那皮掌柜媚笑得象个太监:“好好,苏学士的文字真是金碧辉煌。”他娘的,这家伙真是满身铜臭,什么都连个金字。不过够贪心,我喜欢。
“皮老板,这个只是开始,我还有不少道道,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小凡又开始故弄玄虚吊胃口,那皮老板听出话中有话,那是人家帮你一个大忙,心下明白,怎么也要有所表示吧?他赶紧叫伙计来吩咐几句。
“谭兄,能否透露一些消息?。”低声询问道
“不行,天机不可泄露。过几天我再过来找你研究研究。”那皮老板也不再追问,问了也白问,这生意场上的事就是如此,越保密越有钱赚。
伙计很快回转,手里拿个信封,皮老板把它双手必恭必敬地递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嘿嘿,这个皮兄不错,还会做人。哈哈,小凡假意推了两下,就收了起来,这事当年跑业务的时候还少干吗?没好处,难办事,这皮老板够上路,不错,看来做生意,搞关系古今一脉啊。想明白这个道理,小凡的心情好了很多。
小凡等皮兄走远,瞄一瞄那信封里是一张50两的银票,终于有点私人财产了,起码可以换很多文钱,想想苏公子才那几十文钱,那得多少倍呢?哈哈,真是他妈的心满意足。小凡笑眯眯的上楼去。
那帮才郎已经闹了不短时间,小凡赶紧打个哈哈,回到自己位置。苏轼正拿着酒杯在吟诗作对,学名是找感觉,搞艺术的就兴这个。
苏轼见小凡回来,很欢喜拉住他的手:“兄弟,今日大哥见你,心可欢喜了,来来再饮一杯。”这酒鬼,不过那白酒可难喝了,象一团火从喉咙到肚子。“刚才少煊跟我说了你的事,以兄弟才华和品性,将来金榜题名,独中鳌头也不是难事。不知贤弟现有何打算?。”
你这家伙也太能吹了,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小凡摇了摇头,神情落寞,这个轮不到我打算,惟有天知道。不过他生性乐观:“大哥,我先扬州到处逛逛咯,或许能回忆起回去的路。”
苏轼摇摇头:“我看你情形不是旬日就可以找到的,何不如先到苏家暂时做我不成器表弟的夫子,一有个落脚之处,二是也可教教我那不成器的表弟。”
“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连人之初,性本善都背不全,怎么教?小凡面露难色,有口难开,那个苦啊,说不出来。
“大哥,别勉强了,人家高人看不起我们苏家池塘小,养不起大鱼。”那苏少煊终于忍不住了,霍地站起来,转身要走。
我靠这话说得忒有水平,我不去就不给苏大学士面子了,你小子脾气也太大了吧?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火爆的很哦。小凡可不知道苏公子在家里娇生惯养久了,哪里委屈过自己,低声下气求人?
“苏贤弟莫劳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自己太烂教不好,有事好商量。”小凡一把拉住苏公子的手,心里感觉忽然很怪,这男人手怎么那么滑?那苏公子小脸一红,忙甩开:“呸呸,你个大奸虫,不想干,就不要勉强啊,免得别人说我逼你啊。”
啥?我是奸虫,这又如何说起呢?不过一个发脾气了,那可不是好事。小凡见得罪这些仁兄都不是好玩的,话都摆到桌面上了,俗话说,众人轿子,人人抬,不给别人面子,把脸皮挑破了,以后很难在社会上混的.
“苏兄,你这个忙,不是我不愿意帮,但我生性好动,不知道能不能管好小少爷,正牌的塾师,我是做不了的,不如我做个伴读?只负责小少爷课后功课,如何?而且说不定啥时候就走了,在合约中要注明我不卖身,有人身自由哦,俸银嘛,你们可以考虑按日考核制,考勤计算。”小凡尽量斟酌着字句说,主要是自己没那水平,但这苏公子却认定那死理,你说冤不冤枉?
苏轼哈哈一笑,你这家伙怎么那么多要求?不过有才的人都是有个性的,怪主意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苏少煊,“千金易得,良人难求。为兄做主答应了。”
舒服——,好处都是谈出来,这就是扯皮的妙处,无论在商场或公司。
特别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用半天工夫就找到工作,真是好母猪命啊,哈哈。小凡不禁有点得意。既然生活有着落,几个才郎自然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