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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步兵终于在天黑之前守住了两个山头,终于有了点成就感的载衡晚餐时找来几天来一直没心思搭理的三位女参谋痛快地喝了一顿之后在军帐之内发起一场盘肠大战,心情愉悦的载衡亢奋异常,连战连捷,三位久经战阵的美女在多日担惊受怕之后居然得承雨露甘霖心中甚是快慰,使出了浑身解数伺候得载衡畅快无比。
被榨干了所有精力的载衡在迷迷糊糊中被贴身侍卫用力推醒,看到身旁三个睡眼朦胧的三个赤身**的美女一片惊恐茫然的眼神和听到帐外隆隆的炮声知道不好。顾不得穿衣服只得披着长袍跟着侍卫跑出帐外之后,借助熊熊火光载衡看到不远处无数的身躯庞大的从没见过的钢铁巨兽在疯狂地追逐碾压着四处奔逃的清军士兵,后面无数的装甲车上的机枪肆虐地喷吐着火舌。
凡是想要抵抗的清军都被无情地打倒甚至被直接用履带碾成齑粉,少数清军坦克和装甲车仓皇启动之后被行进中的明军坦克开炮直接轰成零件。明军的几辆坦克甚至凑在一起相互挤压,硬是把一辆奋起抵抗的清军装甲车挤爆然后再用履带从上面反复碾压直到把这辆清军装甲车碾成铁片,里面清军士兵的肢体和血肉像被挤破的肉包子里面的肉馅一样从铁片之间被挤压出来。
载衡知道完了,明军显然是在扮猪吃老虎,就算不是被偷袭,自己残破不全所剩无几的装甲军正面对上这样的部队结局也是一样的不堪一击。大清这一战彻底激怒了南明这头一直酣眠的狮子,大清,完了。
载衡的身旁聚集了几百名的侍卫,有人把装甲指挥车开过来让载衡快走。
看着眼前自己的这帮忠心侍卫们心如死灰的载衡摇了摇头,“走,走不了了,现在我们的后路肯定是被断了,你们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逃命实在逃不掉就投降,谁留条命还能活着的话,清明的时候就给贝勒爷我点柱香,烧点纸钱。就算是我们今生缘分不浅了,都走吧。”
听到载衡决绝的话,很多侍卫流着泪跪下磕了个头之后迅速起身很快身影就隐没在黑暗后只剩下三十几名侍卫坚决要跟载衡同生共死。这些人都是载衡家养的包衣奴才,就是说他们全家包括祖宗世代都是载衡家的奴才,如果载衡死了他们还活着是无法面对家人和老主人一家的。看了看剩下的这些侍卫,载衡叹了口气没说话。而是一个人转身回到帐内,里面已经起身穿好衣物的三个美女这时候也已经大致知道了外面的情况,其中的俩个搂在一起低声哭泣,另一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火光没有哭也不说话。
这个女子叫芯儿是载衡从关外偶然碰到的一家逃难的人家的女儿,载衡偶然之举救下了双亲饿死无处可去的小女孩之后便带回府里养大之后,便让她一直跟在自己身旁。
看到载衡从外面进来拥在一处低声哭泣的两个女子脸露惊恐,芯儿来到载衡跟前帮助载衡穿戴整齐之后,便退后两步静静地看着载衡。
载衡的右手在披风里面慢慢掏出腰间的手枪,然后不动声色地来到两个惊慌失措的女子面前,伸出双手把她们搂在怀中拍着他们的后背安抚着两人。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明亮的火光,听着外面马达的轰鸣和枪炮声中清军士兵临死时的哀嚎,手上的枪口慢慢转动然后对着怀中两女的后背要害处连开几枪,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名女子临死前望向他的恐惧的眼神,载衡伸出手轻轻把两人难以瞑目的眼睛慢慢合上。
“芯儿,过来。”载衡站在两具尸体前面没有动,只是轻轻喊着站在身后的芯儿的名字。
“贝勒爷,芯儿在这。”芯儿慢慢走到载衡的身旁。
“她们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她们落在敌人手里。”
“芯儿明白,芯儿也是贝勒爷的女人,芯儿愿意为贝勒爷去死。”
“好芯儿,爷下辈子一定娶你做福晋。”载衡转过身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如此平静地面对死亡的女子心里还是有些感动。
“去给爷倒杯酒来,给你自己也倒一杯。”死到临头的时刻里原本心如死灰的载衡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看着从容安静的芯儿,载衡的心中有些自嘲地想道,堂堂大清贝勒总不能比一个女子都不如吧。
接过芯儿递过来的酒杯把里面的酒一口气干掉之后,望着眼前慢慢把酒喝尽的芯儿润玉般的脸庞那雕塑般明暗清晰的轮廓线条和望向自己的妩媚的双眼中黑漆般明亮的双眸,载衡慢慢举起手中的六轮手枪,冰冷的枪口贴着芯儿的咽喉。
“芯儿,你恨爷吗?”望着这个心甘情愿想跟自己一起去死的美丽女子,英雄气短的载衡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了下来。
芯儿用双手轻轻抚摸着载衡的脸颊,温柔地替载衡抹去流下的泪珠,“芯儿不恨贝勒爷,芯儿也不想做福晋,芯儿只想做贝勒爷的女人,跟贝勒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能跟贝勒爷死在一起是芯儿最开心的事情。”
此时帐外剩下的载衡的几十名侍卫们开始疯狂地向距离不断靠近的明军开火,面对仿佛远古洪荒中的巨兽一般的明军战车,疯狂的侍卫们抱着炸药冲上去想要跟这些可怕的怪物们同归于尽。可是已经把这座巨大军帐团团围住的坦克上的明军机枪令这些妄想以死尽忠的侍卫们失望了。坚守在军帐门口掩体中的最后几名侍卫用机枪疯狂向明军坦克射击。子弹打在明军最前面的坦克上发出叮当的响声和赤白的火星,露出半个身子在坦克顶部用机枪跟清军对射的明军机枪手被清军的机枪打伤,本来得到命令围住这座巨大军帐不许开炮的坦克车长看到自己兄弟受伤流血之后火冒三丈。
再也耐不住性子的明军坦克压低炮口对着近在咫尺的掩体就是一炮,硝烟未散时破口大骂的谢清明连忙从一辆指挥车上跳下来,跑到被炮弹爆炸冲击波掀翻的巨大帐篷前面。
望着被炸得一片狼籍的帐篷,恼火的谢清明下令让迅速从装甲车里面出来的大批明军士兵们立即查找里面的人看看有没有还活着的。
很快里面的一男三女被找到,手下士兵跑过来说男的和一个女的都还没死,只是男的手臂被炸断了,一个女的后背受了点轻伤被震昏过去了。另两个女的死于枪伤,应该是在我们开炮之前就已经被杀死了。
看着担架上满身是血双眼紧闭但明显清醒着的载衡将军服上乱七八糟的绶带和勋章,手里掂了掂那把象牙手柄的六轮手枪,卸下弹夹看了一眼里面的黄金弹头的子弹。谢清明笑了,“娘的,出门带兵打仗居然还带着这么多女人,难怪会打得这么差,别再装死了,你这该死的王八蛋!如果不是柳老大嘱咐想让你活着,老子一定先扒了你的皮再挖心摘肝祭奠老子死在你手里的弟兄,抬下去给他包扎。注意千万别让他死喽。娘地,想死不早一点死!老子给你留了那么多时间还不够,呸!这样的枪也叫枪,给娘们用还差不多!”
说完若无其事地把手枪装进自己的随身背包,对身旁一脸羡慕的自己手下几个明军军官大喊道:“看个屁,还不赶紧追上那些已经跑了的混蛋清军,限你两个小时之内给老子拿下商洛城,然后直接向北接应黑龙口的兄弟们出来。记着,敢把手枪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们轮流到师部门口站岗”
从四川进入到汉中的明军部队有一个建制庞大的摩托化轻步兵师和两个重炮旅,在会合了汉中的两个集团军和原来襄樊军区撤到汉中的部队一起,在炮火和坦克的协助下以摧枯拉朽之势连续突破向汉中方向防御的清军阵地,然后一部分向东南直插商洛希望与谢清明所在的第一重步兵师合围载衡的二十万清军,另一部分直插黑龙口以及清军的森林通道出口,希望可以利用速度抢占这两处重要的通道,为下一步冲出秦岭进攻陕甘创造有利的先决条件。
就在谢清明的先头部队追着漫山遍野溃逃的清军跨过一系列村镇终于重新夺回商洛城的时候,从汉中出发的部队已经在迅速击溃守卫黑龙口秦岭南面出口的清军部队进入了李翰祥率领的残余明军坚守的坑道区域并迅速前插直奔黑龙口的北出口。
受伤之后因连日操劳殚精竭虑终于病倒的李翰祥被用担架从坑道深处抬了出来,被外面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应的李翰祥十天的时间整整瘦了一圈,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忙碌的部队和从身边快速经过的一辆辆巨大的坦克和装甲车以及重装卡车和从没见过的自行火炮和重型榴弹炮,一时间百感交集。
坑道里的士兵和伤员们被一个个接出来坐在大路上喝着干净的饮用水和少量食物,经过连番恶战之后,李翰祥手下一万多人的部队减员大半。很多人因为饮用水不干净和营养不良病倒了,如果再有一星期不能从坑道里出来的话,恐怕不用清军进攻李翰祥他们也剩不下几个了。
死在坑道里的烈士遗体也被陆续抬了出来,好在坑道挖的足够深,坑道里面的温度很低,但还是有一些遗体已经开始腐烂。看着这些裹着白布的烈士遗体一具一具被身穿白服的医护战士抬上卡车,很多刚从坑道里出来的明军战士都留下了热泪。很多烈士都不是战斗而死的,很多伤员死去的原因是因为不能送出来接受更好的治疗就那么躺在病床上一直到死。
这时从一辆疾驰而至的装甲指挥车上跳下来一名白人少将,在向身穿中将军服的李翰祥敬礼完毕之后告诉李翰祥武汉行营总管柳清扬要跟李翰祥将军直接通话。李翰祥想从担架上起来但被这位少将按住,少将身旁一名后背背着一个带有长长的天线的步话机的士兵拿过来一个无线话筒交给李翰祥,李翰祥疑惑地接过话筒拿在手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话筒里传出柳清扬的声音:“李翰祥,是你吗?”
被吓了一跳的李翰祥差点把话筒扔到地上,连忙用双手把住话筒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回答到:“长官,是我,我是李翰祥。”
“好样的,李翰祥。能带着一支惨败之余的残军困守黑龙口这样的险恶环境坚持到今天,你和你的士兵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钉死了大路使得清军难以得到有效的补充尤其是重装备的补充,这一点是我们只用少量部队就能在武关城下挡住清军装甲部队的连番冲击并最终彻底歼灭了所有冲过秦岭的清军的重要前提,你和你的士兵们立了大功啊。代我问候他们,告诉他们,你,还有他们和那些牺牲的烈士们,每一个人都是我们大明的英雄,是将会被千秋万代的大明后代们万世敬仰的大英雄。好好养好你的伤,后面还有更多更艰苦的战斗需要你们。一定要安置好所有伤员和烈士的遗体,伤好之后到武汉行营跟我报道。听到了吗?”
“是,听到了!”眼含热泪的李翰祥声音有些发颤。
“大点声!别跟个娘们似的。”
“听到了长官”李翰祥使尽全身力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