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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知道了下面的人是一个女人,但是刚才这个女人隐蔽接近的过程极为成功,而且挥刀的动作显然也不是一个普通弱女子可以随意做得出来的。如果不是柳清扬对危险的警觉比一般人要高,反应速度也快得多的话,可能这一下子就已经交待到这儿了。
但即便如此柳清扬知道她是一个女子之后也下不去手杀了她,他只好抓住她的双手迫使她难以动弹的同时,用匕首的长刃搭在这名女子的颈部动脉一侧。借助月光的清辉他看到了这女子的脸。
这是一张充满愤怒的清秀的脸,女子明显是有岭南血统,颧骨较高而且嘴唇很厚。但是这女子的眼睛很大很漂亮,眼睫毛很长,她因一开始的用力反抗而显得有些气喘吁吁。高高鼓起的胸部随着呼吸节奏一起一伏很是引人注目。看到柳清扬居然再一次用眼睛‘侵犯’她的禁地。这女子十分愤怒,大骂了一声‘下流’!
柳清扬听到女子骂他不禁感到脸上有些发烧,他从来没跟女人接触的这么近过。当然也没有被女人骂过下流。但此时不是处男装青涩的时候,他逼住女子颈部的匕首刃口纹丝没动,只是另一只手同时松开了握着这女子手腕子的左手。
女子虽然手和嘴都恢复了自由但柳清扬横在颈部的匕首逼得很紧很用力,她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是紧闭着嘴唇双眼怒视着柳清扬。
柳清扬看了看天色知道天就要亮了,再过一整个白天自己要求派来的小分队就要到了。约定的地点距离这里大约还得走十几公里,如果这个女子是钱老三的属下的话他的行踪就会泄露,可是他又不愿意杀掉这个女子。从柳清扬最早接受的来自母亲的西式启蒙教育开始,他就知道男人必须尊重女人和爱护女人。在少年时期他早就习惯了对包括母亲在内家中所有女性都极为尊重。到了欧洲以后更是对所有包括家中女仆在内的女性都彬彬有礼。
现在让他杀掉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有些下不了手,柳清扬看着女人的眼睛对她说:“听着,我只说一次,我不想杀你,但是如果你喊人或者在遇到有人的情况下故意发出动静的话,我只好杀了你。如果你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不乱打主意的话,明天一早或者稍微晚一些我就会放了你。听清楚了吗?”
女人的头轻轻向下点了点,示意自己明白了。柳清扬慢慢把匕首拿开,他看到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印痕,虽然他控制得很好而没有出血,但这条印痕也不会很快消失。
柳清扬示意女人在前面走,他自己提着匕首跟在后面。他没想把这女人绑上,因为他自信只要这个女人稍有动静他就会从背后立即出手,虽然他宁愿自找麻烦也不愿意杀掉她,但并不表示在生死关头他不会出手杀人。
这女人好像对岛上的环境很熟悉,柳清扬只是大致说了他想要去的方向,这女人就一直走在柳清扬的前面,她走的路显然要比柳清扬自己选择的山路要好走得多也隐蔽得多。尽管她一路之上一直都没有跟柳清扬说话,但清楚了柳清扬不愿意杀她之后,显然最初的敌意已经消除了不少。
快要走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柳清扬看清楚了走在前面的女子身穿着一身碎花的镶边套裙,脚上穿着一双绒线麻鞋,没穿袜子。下身的裙子被山上的树枝扯开了几个口子,露出了几处里面雪白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看了几次之后柳清扬觉得自己的脸上热热的,好像好人家孩子第一次出来偷东西做贼一样。
这个女子身材修长,腰肢有力而又有弹性,在山上走了这么久,这个女子的呼吸始终平稳,脚下的力量和行进的速度也始终不减,显然她曾经练习过武艺而且并不是花拳绣腿。
女子浑身的主要关节都很舒展协调,走动起来显得十分富有动感,就像一只动作精巧的羚羊穿越在山间草地上。她的腰很细,裙子下面的两条小腿健美有力。浑圆的臀部坚挺上翘,从后面看她露在外面的双手和小臂都很白很细腻。跟在后面的柳清扬不禁有一种像要走到前面仔细看一下她的长相的冲动。
来到一处山泉喷涌的小溪旁边,柳清扬示意休息一会,两人分别在山泉边上喝了些水。女子用水照着洗了洗脸上的污泥。用衣角轻轻擦干脸上的水迹之后,回过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柳清扬说道:“你是谁?怎么来到这个岛上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与钱三叔做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柳清扬看着这女子白净清爽的面容,仔细辨认了一下后笑着说道:“你是姓阮吗,是阮天雄的那个在新加坡读书的独生女吧。我早该想到在半夜里还在山上乱跑的年轻女子就只有你这个也是逃出来的阮大小姐。”
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柳清扬接着说道:“很奇怪我知道你是谁是吧,别猜了你不认识我,可是你家的灾祸却是我引来的。和你一样我也是逃出来的,钱老三他们也在到处抓我,和你不一样的是抓到你他们只会把你带回去继续关押直到问题解决,可是抓到我的话却会直接要我的命。我姓柳,柳清扬,就是我想要收编你父亲手下的海盗团伙,结果引来了钱老三和任老四勾结日本人立即发难抓了你父亲和二叔李诚和他们的亲信手下。”
柳清扬边说话边从背后的包裹里取出一些压缩饼干出来,随手扔给阮琼瑛几块。接着把卷成一团的方便水壶展开,到山泉边上灌满泉水后拧紧盖子。回到原来位置上再次坐下,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阮琼瑛。
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会之后,阮琼瑛低下头去捡柳清扬刚才扔在她面前的饼干。捡完之后用手剥开包装纸在饼干上咬了一口,一直在旁边观看柳清扬的柳清扬清楚地看见了阮琼瑛两排洁白的牙齿和舔着嘴唇的小巧舌尖。不由得脸又是一红连忙低下了头。就在他低下头的一瞬间突然觉得一阵风声急袭自己的头部,下意识地一低头之后躲过袭击接着举起右手一抓。抓住了阮琼瑛第二次扇来的巴掌。
柳清扬还没有从刚才的害羞情绪中缓过来就差点挨了两个耳光,手中又握着阮琼瑛柔软温润的手臂。这让他又羞又怒又不知道阮琼瑛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怒视坐在斜对面的阮琼瑛。
一脸平静的阮琼瑛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对柳清扬说道:“还不放开我的手,你打算握到什么时候?”一脸郁闷的柳清扬只好把握在手中的手臂丢开,一边恼怒地问道:“你疯了,凭什么打我?”
“打你的理由很简单,既然你不是想要杀死我的人,我就要跟你算一下你欠我的帐了。在遇见我偷袭你背后时,你把我扑倒之后你的手一直按在我身上男人不能碰的地方好半天,放开我之后又在我的背后盯着我裙子上刮破的漏洞看了好半天,而那些地方同样是不许男人看的,这两件事一件一个耳光,你并不吃亏,对吗?”看着阮琼瑛认真严肃的脸色,满脸通红的柳清扬支吾了半天无言以对。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冷静从容的女子。这回真的开了眼界了。
阮琼瑛接着说道:“至于你跟我老爸搞出来的这件事情,弄得我连自己的床还没有睡热乎就被强行叫了起来这笔帐我们以后再算。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带着我走这么远的路你要干什么?不会是你想逃跑吧,就算你想逃的话你打算怎么逃,游到你的船上去吗?”
柳清扬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回答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躲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等着事情结束;二是跟我一起到接应地点等待我的人跟我联系然后一起救你父亲和二叔他们出来。怎么样,你选哪一样?”
阮琼瑛盯着柳清扬看了许久,在柳清样自己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再次把询问的目光再一次转向她时说道:“你总是这么相信自己吗?凭什么说你就可以把这件事翻盘,能先说一下你将会怎么救他们出来吗?”
柳清扬说:“不能,因为我到现在为止还不能断定你就是阮琼瑛本人,所以到目前为止你还是我的俘虏,我的下一步行动不可能事先告诉俘虏你说是吗?现在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能告诉我你的选择了吗?”
阮琼瑛坐在地上气哼哼地即不说话也不看柳清扬。而是用手使劲去拔地上的青草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柳清扬说:“行了,起来跟我走吧,这里太过开阔,不是可以躲藏的好地方,既然你是这个岛上的人那就麻烦你告诉我这一带什么地方比较隐蔽,可以呆上一整天不会被人发现。我们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