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的第二天,网虫单独召见朱常浩,在他的寝宫里面,几个小皇子小公主正在地上无拘无束地玩耍,朱长浩站在网虫面前,一脸严肃,不苟言笑。
网虫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不是自己刚刚来到这个时空那时候的那个小猴子了,他现在充满了心机,只是自己不知道如何对待他。
网虫笑道:“别人都受奖受封,你却什么也没捞着,一定十分郁闷吧。”
朱长浩微笑道:“回父皇,此次儿臣只不过是恰巧在江南,所以在紧急当中奉圣旨做了一回临时监国,凡是又都有李大学士主持,儿臣那里有半寸之功?又何来郁闷的心情呢?”
一番轻描淡写,等于向网虫表明自己绝对不会参与权力斗争,网虫立刻感到这个年轻人的政治功力实在不低。
网虫道:“你对我还故意说客气话吗?你的功劳,镇是知道的,李廷机是有密报的,你编练团练,破格任用当地的年轻人担任军官,甚至启用帮会人员编组团练,筹集资金,在收复有关地区的战斗中这些人屡建奇功,说明你还是很有知人善任的本事。说吧,让父皇赏你什么?”
朱长浩还是面露微笑道:“如果非得赏赐,儿臣斗胆要两样东西:第一件,是您书房中的这只狼毫毛笔,儿臣平日喜欢乱写乱画,所以斗胆想拿去使用;
第二件,就是……”
网虫笑道:“是什么?”
朱长浩此时的眼角慢慢留下泪珠:“就是,六年前您赐我吃的那一盘四川腊肉!那是我人生当中得到的第一次重视,第一次肯定……”
他又抬起头来说:“父亲,您知道吗,其实这几年我苦读各类书籍,苦练武艺,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一盘四川腊肉,而且,这几年您的新政历程,我都仔细地进行了研究,除了敬佩,还有自豪。您可能认为我说的是恭维话,但是我自己认为我说的就是心里话。”
网虫一下子感动得拉住他的手:“好!镇赏给你!除了这两件东西之外,镇还要赏给你一件东西。”
朱长浩毕竟是年轻人,好奇地说到:“是什么东西?”
网虫道:“一个考验!镇打算派你去辽东和漠北新占领地区去做总督,主持兴建有关城市矿山开垦农田等等事务,在冰天雪地里去拼死拼活,甚至有被当地人杀死的危险,你敢去吗?”
朱长浩脸涨得通红,网虫紧盯着他,生怕他临阵退却,辜负自己的期望。
只听朱长浩微笑道:“父皇少说了一个任务:修建港口!辽东漠北有不少天然良港,修建起来不是难事,有了它们,两地的丰厚物产就可以直接远销海外,成为我大明富国强兵富民的聚宝盆和摇钱树!”
网虫感到内心的惊喜油然而生,激动得说:“你答应了?”
朱长浩道:“儿臣五年之后再见父皇,到时候带一个新辽东漠北来给您看!”
网虫道:“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的国务会议,网虫特意将几位皇子一同招来,说出了自己打算派皇子远赴辽东漠北主持建设大计的意图,然后问太子:“你打算去吗?”
太子朱常洛性格软弱,又酒色缠身,而且似乎还有别的打算,哪里肯去那个荒无人烟而且冬天会冻掉下巴的荒蛮之地?
他脸上带着笑容,慢慢悠悠的回答道:“儿臣近来身体不适,且儿臣身为长子,按照圣人礼法的规定应当在父母身边朝夕侍奉,不敢远离。”紧接着就说了一番孔孟关于长子特权的理论,网虫装作满意地笑道:“看来你的学问又有进步,今后要继续多读书,福王呢?你愿意去吗?”
福王朱常洵的准确体重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二百二十斤,而且还有越来越胖的趋势,但是他人虽胖,心眼却多。
他小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回禀父皇,皇祖母前些日子特意任命儿臣为皇室祭祀特使,派儿臣在全国各地庙宇为皇室祈祷,儿臣打算先向皇祖母辞去这项差事,然后立即动身前往辽东,国是要紧!”
网虫心里暗骂:你个小兔崽子!跟老子耍心眼儿!把皇太后搬出来吓唬老子!脸上还是笑道:“你皇祖母交办的的事情是最重要的,全国任何事也没有你皇祖母的健康重要,我也没权力改变她老人家的决定。你还是继续办你的差事吧,办得好朕有重奖!”
网虫只能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问朱长浩道:“你的身体是兄弟里面最弱的,可是他们现在都有差事,不便更改。你能去吗?”
朱长浩见到网虫给他的眼色,立刻心领神会:“儿臣近来总是咳嗽,恐怕……”
网虫冷冷道:“恐怕什么?当了几天监国,就不听镇的话了吗?他们几个都有正当的差事,只有你一个无事的王爷,还不应该为镇分点忧吗?你到底还是不是镇的儿子?”
朱长浩心里佩服网虫真实演戏的好手,忙跪倒在地叩首道:“儿
臣该死,儿臣愿意去辽东,请父皇保重龙体!”
网虫道:“这还差不多,太子,你三日后就带着弟弟们去给他送行,五年之内不准回京,干不出个样来就别来见镇!”
朱长浩跪地流出了感激的泪水,嘴上却说:“儿臣一定竭尽所能,只是害怕……”
太子没精打采地说到:“弟弟放心大胆地去干,为兄支持你!”
福王则是冷嘲热讽的口气:“辽东漠北大好天地,弟弟正好发挥你起兵江南的才干,开创一番事业,为我大明增光添彩,自己也成为一代名王,为兄等着你的好消息!”
网虫心里这个骂:你两个混帐儿子,这个简单双簧你都看不出来!一对儿笨熊!
众臣都不言语,只认为网虫发火把朱长浩贬到那冰天雪地的辽东去了,心里还都有点同情这个费力不讨好的王爷的。
也有人认为网虫是借此机会故意发火,把朱长浩赶出京师权力圈之外,降低其政治影响,消除他对太子的威胁。
只有沈励和赵南星两人一眼就看穿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但这两个人如何会说破?
不但不能说破,还得帮两句:“万岁,是否可以允许小王爷中间回来一两次探望父母?”
“对对,此是人之常情。”
网虫冷笑道:“不行!辽东边防重地,将士们不能随便离开,凭什么皇上的儿子就能例外?这样吧,什么时候镇让你母妃去辽东看你就行了,好了,今天散会。”
赵南星道:“陛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报告:缅甸发了大水灾,难民有一百多万跑到云南境内,云南总督请示如何处置?没有朝廷的命令他不敢擅自动用粮库,赈济难民。”
网虫生气道:“榆木脑袋!将这个云南总督撤职!这件事情应该先处置后报告,这种事还用事先汇报?难道他自己的父母受灾也不赈济?让云南巡抚担任总督,告诉他,缅甸是我朝的藩属国,缅甸之民也是镇的子民,要他把云南可用之粮可用之银全部用上,尽最大努力减少死亡人数,同时不限难民人数,来多少赈济多少!另外,马上从各地紧急调粮送往云南,叶向高,你亲自去一趟,授你尚方宝剑,对救灾不利的贪污钱粮的格杀勿论,四品以下不用请旨!”
众人一下子都被网虫的气势镇住了,同时也真的感觉到网虫的“仁者爱人”的胸怀,佩服万分。
至于网虫呢,心里当然有新的打算,但是现在还不便说出。
网虫又对赵南星和沈励说:“下午你们两个陪镇去那个托顿将军家里去一趟,镇对这个外国朋友实在佩服,不用大队人马陪同,咱们三人去就行。”
赵沈两人领命,心里当然如同明镜一样:这不明摆着吗,皇上又要在大洋上有所行动了!真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不过谁让人家是皇帝呢,人家现在抱佛脚也不晚!)
网虫回到后宫,召见了朱长浩的母亲李妃,她现在已经四十岁了,但是仍然保养的风姿绰约,尤其是皮肤白嫩如同小姑娘,腰身不见肥
胖,胸部却很是丰盈,网虫平时就很喜欢,网虫今天叫她来,也是为了安慰安慰她,毕竟她的儿子马上就要肩负重任奔赴辽东。
只见她一身红装,如瀑的秀发从中奔涌而出,垂落腰间,网虫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身。玉腿修长,香臀浑圆,粉背直挺,骄傲地站着。稍宽的瓜子脸,带出了美丽而摒弃了娇弱。长长的睫毛下掩盖着一汪深不见底的秋波。鼻梁很直但精致无比,有女子的美却又带出男子的刚强。
她的嘴不只是姣小,而是与整个脸配合的天衣无缝的一张性感的嘴。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网虫本来抵在她背上的双掌渐渐地移向了下方。隔着一层薄衣,网虫闻到李妃的侗体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充满弹力的身体,带给网虫阵阵快感。
他从后面抱住李妃,将双手伸进了衣的领口。李妃丰满的肉球便落入了魔爪。
兴奋异常的网虫下身直了起来,顶着李妃的后背。两只手继续揉捏着,力道越来越大。
一下子就扯去了李妃全身的外衣。
“啊,嗯,啊!”李妃虽然尽力压制,但情欲依然迸发而出。
网虫在李妃身上揉弄着,然后迅速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这次快感使她叫了出来。
网虫那管这些,自顾自地忙碌着。
“唔!唔!”网虫的将李妃送上高氵朝。
就这样,一个呻吟着,一个低吼着,现在这位美女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网虫将她一次次送上浪尖。最后,李妃“啊”的一声,达到了最高氵朝。
再看看此时的李妃,云鬓凌乱,面颊绯红,分外迷人。
许久,两人都醒了,网虫抚摸着李妃细嫩的皮肤道:“你舍得朱长浩去辽东吗?”
李妃竟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泪:“儿子是当娘的心头肉啊!但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哪怕是送他上战场臣妾也坚决的把他送出去!我们两母子受陛下的大恩,绝不给陛下丢脸!”
网虫道:“你如此深明大义,镇真的被你感动了!田守义!”
窗户外面马上有太监答应:“奴才在!”田守义是新晋升的内宫副总管,今天刚刚上任就在窗户底下大中午的听了一回好戏(要是能看看就更好了,他想)。
“传质晋封李妃为贵妃!”“是!”
李妃光着身子在床上跪着谢恩,网虫马把她按倒在床上:“别动,别动!别让那什么……流出来……镇费了好半天劲呢……”
两人就同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