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少带着唐月天回御水星的路上,与此同时,在蓝火星上。某个华丽的会议厅内,无数的人正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在争吵些什么。
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立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刚才那个拍桌子的人,也就是这个蓝火星的国王陛下,凯米大帝。
“吵吵吵!你们都已经吵了三个多小时了,可是你们吵出了一个结果了吗?这里是军事会议厅,不是菜市场,你们要吵就脱下你们的军服去菜场上吵吧!”
伴随着凯米大帝的有一阵吼叫,会议厅变得更加的鸦雀无声了。
然后,凯米大帝向四周望了望,似乎想当满意自己的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转头看向了右手边上一个和他长的有些差不多的年轻人。
“凯雅,你来说吧!省的他们再这么继续说下去也不知道要说到何年何月。”
很快,那个被点到名的年轻人,其实就是凯米大帝的亲生儿子,蓝火星的王子殿下兼总督阁下,高傲的理了理自己的军服,站起了来。
“诸位,其实这样的情况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想太多,从前几天传出了御水星的前主公唐碍死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大殿下唐月天之手开始,我就已经料到了御水星将会有一场内战到来,前几天我也向父王提过这个想法,然后,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恰恰证实了我的预知没有错。”
凯雅说完,众军官立刻连连点头,啧啧称赞王子殿下英明。
可是在他们的心里,却没有一个人真的这么认为,如果王子殿下真的先前有这样的预知,也和凯米大帝提过这样的想法,那么现在他们这些人恐怕就不是坐在这里开着什么作战会议,而是直接在战舰上,开始对御水星的进攻了。
眼看着众人对自己的话佩服的五体投地,凯雅高傲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继续下去。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现在御水星的大战应该已经结束了。经过如此惨烈的战役之后,御水星的防御力量一定大大的减弱,各级指挥官多多少少也应该损失不少,尤其是战舰的数量一定是所剩无几,所以我觉得现在出兵攻击对方,一定是最好的时机。”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为什么不立刻挥兵攻击御水星呢?”一个中将问到。
“俗话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而我们现在正是这样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无论是良好的战舰,优秀的士兵还是高智谋的指挥官,我们全都具备,但是如果只是拥有这些的话,恐怕还是不够的。因为我们还欠缺一样东西,而那件东西则是最重要的???”
凯米故意的停顿了一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完全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才继续说:“那就是借口。如果没有借口,我们凭什么去攻击御水星?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混沌星系中,有时候借口要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如果我们没有借口的就这样平白无故攻击御水星,那么离我们最近的海木星,冥土星会怎么看我们?这会不会就给他们找到了一个攻击我们的借口呢?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借口。”
凯米大帝略带欣赏之色的看着自己儿子坐回了位置,然后又看了看眼前的所有人,说:“没错,想必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大家也都知道了吧?现在就来出出主意吧,我们到底应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呢?”
沉默全场。
“怎么了?都来说说话啊!哪怕是你们之中有谁出去度假的时候,带的宠物被御水星某人带的宠物咬了一口,这也能成为开战的理由啊!”凯米大帝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桌子问。
只可惜依然鸦雀无声。
“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借口么?平时高官厚禄的养着你们都用来干什么的?一到关键时刻连屁都不能给我放一个了吗?不要告诉我,等你们想出合适的借口时,那都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如果你们不希望我命令在场的某位,让他驾驶着没有标志的战机突入御水星的国境来当牺牲品的话,就给我撬开脑子的翻翻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还在凯米大帝继续训斥着这帮高官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一旁的侧门迅速的闪了进来。
来人迅速的走到了凯雅的身边,轻轻的低语了两句,就看见凯雅的表情越变越丰富,越变越漂亮。
轻轻的挥挥手让来人离开,凯雅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再次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父王,诸位,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我们帝国关照有佳,刚才还令我们头疼无比的借口,上天一转眼的功夫就给我们送来了。我收到消息,刚才在我们国境边有一艘没有标记的战舰私自的闯入了我们国境内,并且击毁了我们的三艘巡逻舰艇,然后逃之夭夭。据跟踪回来的报告,它逃跑的路线竟然是朝着御水星,而且最后真的是逃进了御水星的境内,这样一来,困扰我们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哈哈!果然是好消息!”听完凯雅的话,凯米大帝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又猛然的一下子将那些笑容收了回去,一脸的严肃看着周围的将官,“我命令!”
“唰!”所有的将官都笔直的站了起来。
“我命令,全军在三天内做好全员战斗准备!三天之后,目标,侵入御水星!”
“是,陛下!”
第二天的清晨,御水星的主宫中。
“啊!这里是哪里?怎么这么的刺眼?”躺在床上的唐月天刚刚睁开眼睛,却不得不因为外面的刺眼阳光而重新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在一闭上眼睛后,唐月天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回想起了某些不愿意再响起的画面。
那天在战场上,双方的战舰能量都已经所剩无几,在最后关头,疯狂的唐月地竟然直接开着战舰朝自己撞了过来。
原本唐月天已经做好了和唐月地同归于尽的准备,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眼前一黑,一下子眩晕了起来,而且迷迷糊糊之间,也好像听到了心腹说什么救生舱什么的,之后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睛自己打量了一下四周,那把挂在墙壁上的剑还是那么的醒目,这是自己在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父亲唐碍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一直珍爱有佳,挂在墙壁上从来没有拿下来过。
“这里难道是我的房间么?”
轻轻的自语了一下,唐月天慢慢的支撑起身体,却看见在自己的床边趴着一个人,长长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她的半个脸庞,但是还是没有遮住她流出来的口水。
这还算是在守护病人吗?怎么自己反而比病人睡得还要香呢?唐月天苦笑着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傅斌的身上,然后用着绝对悄悄的行动绕过了傅斌,走下了床来到了门边,还没有打开门就听见外面两个侍卫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